“呜呜,想不到我不是云家的孩子!”云欢顺势趴在云子墨的怀中,伤心的哭了起来,“难怪娘亲刚过世,父亲就将我送去了别院。”
“欢儿别哭了。”云子墨闻着她身上不知名的淡雅馨香,一阵心神荡漾,柔声诱哄道:“只要你从了大哥,大哥保证从今以后云府没人敢欺负你,而且父亲也会因为你成了我的人对你好的。”
“真的吗?”云欢瞪着一双泪蒙蒙的大眼,天真的问。
“当然,大哥向来一言九鼎。”
“好吧,其实大哥玉树临风,潇洒风流,欢儿也喜欢得紧。”云欢左右看了看,嫌恶的道:“可是……可是这里也太……”
云子墨了然,哈哈笑着带云欢朝不远处一间闲置的小屋走去。
正文 017。云初城带人捉J
说是闲置的小屋,倒是打扫得干干净净,屋内摆设简单,就一床一桌一凳而已。
云欢踏进小屋,便闻到一股不同寻常的香气。
欢愉香!
她旗下的凤栖梧乃当今世上最有名的青楼,遍布四国,这种香气她再了解不过。
如果到这时她还不知道云子墨的计划,那她便真的是个废物了!
云欢嘴角一撇,赶忙闭了气,忖道:云初城,你这个老王ba蛋,这样阴损的事你也干得出来,的确够黑,够狠,够qin兽!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这么狠,我凤无邪不送点回礼给你,怎么对得起你的一番“苦心”?!
转身,云欢迅速的点了云子墨的穴道,将他扔到床上,吹灭蜡烛,闪身出了小屋。
不多时她再返回,肩上却多了一个身着黄色轻纱的女子。
将女子也扔在床上,云欢摸索着扒了二人的衣服,待得黄衫女子因吸进屋内香气变得呼吸急促后,解开了二人的穴道。
黑暗中,云子墨迫不及待爬到女子身上。
窸窸窣窣间,云欢听见女子痛苦中夹杂着欢愉的吟哦声传来,才从窗户跃了出去,隐在远处的树上等着看戏。
正如云欢所料,没一会便有一群人打着火把,直溜溜的朝小屋走来。
云欢仔细一瞧,打头那人不是云初城还能是谁?!
再一看,乐了。
这来得够齐整的啊!除了云夕月没来,她那只见过一面的邬姨娘也来了。不单如此,还跟来十来个家丁!
好吧,云初城,我承认我的做法邪恶了一点,不过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看在你声势浩大的领着一群人来捉我jian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造造势!
不过对不起了,众位家丁大哥,你们今晚性命堪忧了。
云欢腹诽着,轻轻的跳到地上,走向云初城等人,朗声道:“哟,父亲,你们这是干嘛呢?”
突然听见云欢的声音,云初城面色一凛,心中咯噔:她……她不是该在里面吗?子墨又跑到哪里去了?
云初城怎么会想到,原计划是找个府内小厮充当与云欢欢好的,哪知最后云子墨临时起意,自己亲自披甲上阵了?!
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转瞬便恢复常态:“欢儿,你来这里干嘛呢?这后花园中,蛇虫鼠蚁众多,需得当心才是!”
哼,蛇虫鼠蚁怎么及得上披着羊皮的畜生?装,你就给姐使劲的装!
“女儿刚刚沐浴,出来溜达溜达,等头发干呢。”云欢说着环视了一圈,瞪着木门,眼睛骨碌碌直转,兴致浓厚的样子:“倒是父亲你们,半夜三更的,如此劳师动众所为何事?难不成父亲在府中的某个相好的在里面与人……”
“没有的事,欢儿不得瞎说。”云初城连忙打断云欢的话,语重心长的道:“欢儿,眼看你就要嫁进皇室,服侍的是太子殿下,这以后说话且不可像刚刚这般没规没距,没得受太子冷落。”
“欢儿多谢父亲教诲,欢儿记下了。”云欢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既然正主儿不在里面,就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云初城目光深沉的望了云欢一眼,道:“我们走。”
云欢嘴角一挑:想走?这好戏才刚刚开锣,我怎会容你们离开?!
正文 018。胆敢猥亵我的下场
“哎呀呀,父亲,我好像听见二姐的声音。”云欢指着小屋的木门咋呼着,混不因为自己还未出阁而有所避讳:“她好像在说‘好哥哥,我还要’!”
云初城当即黑了脸,“欢儿,事关你二姐闺誉,不得胡说!”
邬氏也不能无动于衷了,斥道:“三小姐,二小姐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如此编排她?”
云子卿更是直接,挥着拳头冲上前就要揍云欢。
“二哥你干嘛?人家是真听到了嘛!”云欢委屈的往身后的木门退去,躲过云子卿拳头的同时,木门“吱”地打开来。
两道急促的喘息声飘了出来,众人想要否认都不成。
“何人胆敢在此行这等龌龊苟且之事?”云初城暴怒:“来人,给我拉出来杖毙了!”
云欢嗤笑,诽道:你不就是来抓这龌龊事的吗?
两名家丁听命,打着火把进了屋。
床上二人因为突然的强光,再加上风吹过,顿时停止了动作,眼神迷离,却也看清了对方相貌,不由惊恐的叫了起来,活似见了鬼一般,迅速的推离对方。
听见二人的声音,云府众主子大惊,屋内那两名家丁望着床上的人,不知所措。
这……这……
这不是子墨跟待月的声音吗?
众人皆是不敢置信的表情,微张着嘴,分明是被吓到了。
云欢眸光冷鸷,借着火把的亮光,手指轻弹,一道银线射向云子墨胯部。
云子墨,这便是你胆敢猥亵我的下场!
下一刻,云子墨的惨叫声划破云霄。
“墨儿!”段氏心疼的唤着就要进去。
“哎呀呀,羞死人了。”恰云欢捂着脸跑了出来,将段氏堵了回来。云欢手指张开,从指缝中望向云初城,不解的问道:“父亲,大哥怎么能跟二姐光条条的睡在一起呢?虽然是兄妹,怕也是于理不合吧?”
她的表现,十足十乃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
云初城这才从云欢的话中回过神来,睨着她的眼神仿佛要杀人。
“张三张五,你们两个给本相滚出来。”在云初城的断喝声中,俩家丁连滚带爬的滚了出来。
“云清,芸娘,你二人进去。”云初城对不知所措的段云清跟邬芸娘吩咐道。
很快,木门被关上。
云初城扫视了众家丁一圈,对云子卿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霎时,云子卿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整个人的气势在软剑抽出的那一刻起,便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像是修罗场爬出来的冷面修罗。他脚下快速油走,只看得到一片流光。长剑挥出,犹如一台收割生命的机器,十数个家丁连惨呼都来不及,瞬间便没了性命。
云欢诧异,她知道云子卿功夫不弱,却也没想到他的剑法如此之快,倒是跟千杀有得一比。看他那步伐,有些像冷面魔刹冷修然的无极虚步,难道他是冷修然的传人?
当今世上,她的师傅逍遥散人与冷面魔刹乃世人公认的两大绝世高手,俩人一正一邪,功夫不相伯仲,争斗数十年,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三年前,俩人约战紫云山巅,打了三天三夜,只落得个两败俱伤的结局。
地上的血水,犹如一朵朵娇艳的花,妖娆惑人。
云欢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沉思中,直到危险的气息迎面扑来,她才仿似从惊吓中回过神来。
云子卿软剑的剑尖离云欢的脖子不过一寸的距离。
正文 019。云欢终究留不得!
云欢翦眸半眯。
这世上,敢拿剑指着自己的,他云子卿还是第一个!
她发誓,他敢再动分毫,她铁定灭了云氏一脉!
“子卿!”云初城喝止,云子卿不情不愿的收回剑。又对云欢道:“天色不早了,欢儿你且回去歇息吧,今晚的事……”
“女儿梦游,什么都不曾看见,女儿告退!”云欢淡淡回着,丢给云子卿一个戏谑的眼神,才转身离去。
云子卿气结,想到自己的妹妹云待月,眼睛冲血:“父亲,今儿的事显然跟她有关,为何不让儿子杀了她?待月……待月就这样白白毁在她手里么?”
云初城瞪着云欢的背影,眼神如淬了毒。完全没想到云欢只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云初城觉得,这个云欢越来越让他看不透。
明明就是个十六岁的小女子,为何看见如此血腥的场面,竟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在子卿拿剑指着她时,她为何亦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待月好好的呆在她的院子,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不是云欢掳来的?如果是,那这些年在别院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云初城望着木门,指节握得“咔咔”作响。
待月各方面虽不及夕月,但也算是多才多艺的美人一个,好好的一个筹码,硬是被云欢给毁了!话说这好好的计划,怎么就功亏一篑了呢?云欢虽是说了当没见过,可又不曾许下誓言,这要传出去,云家不成为京城的笑柄才怪,让他在朝堂如何立足?
云欢,终究是留不得!
云初城思定,咬牙切齿的道:“云欢是该死,但是不是死在相府,不是死在你的手上!”
“儿子明白了。”想通因果关系,云子卿也不得不佩服自己老爹的深沉。
木门终于打开来,邬芸娘泪眼婆娑的抚着穿戴整齐的云待月出来。
云待月悲戚的望了神色凝重的云初城一眼,挣脱邬芸娘的手,直奔前方的人工湖。
云子卿怎会看着自己的妹妹轻生?纵身跃到她跟前,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二妹,这不是你的错,你死了,不是让那人痛快么?”云子卿说着,眼睛望向云欢院子的方向。
“二哥,那人……你说的那人是谁?到底是谁要如此害我?”云待月抬眸,循着云子卿视线看去,有些不敢相信,“她……可能吗?我不过就在昨晚挖苦了她一句……她竟这般睚眦必报,恶毒至此?!”
“老爷,”邬芸娘“噗通”跪到云初城跟前,抓着他的袍摆,嗯嗯噎噎的道:“老爷你一定要为二小姐讨个公道啊!”
云初城点点头,搀起邬芸娘,对云子卿道:“扶你姨娘回去。”
他现在迫切想知道自己的大儿子设计设计,为何会把自己给设计进去了。
“父亲。”云子墨终于在段氏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出来,看着云初城乌漆抹黑的脸,怯怯的唤道。
“跟我去书房!”云初城语气不善。
云子墨几乎要哭出来:“父亲,儿子好疼,能不能先给儿子寻胡大夫前来瞧瞧?”
正文 020。云子墨终身不举
云子墨的听风苑正厅内,段氏一脸焦急的问:“胡大夫,我儿怎么样了?”
胡大夫捋着胡子,忧心忡忡的道:“相爷,夫人,大公子被人银针定穴,那银针细如牛毛,附于肉中,根本无法拔出,大公子……大公子恐怕会终身不举,无法人道了!”
“啊!!”段氏听闻,一声惊叫,人便昏了过去。
云初城将她抱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的问胡大夫:“如果内功深厚的人,可否将那银针逼出来?”
胡大夫皱眉思索了一阵,道:“银针所定穴位位置太过刁钻,强行用内功相逼,必定会累及命根爆裂。相爷,施针者的医术高明,又深谙穴位,本身就是个内功深厚之人,绝非小人所能企及,如果相爷找到施针者,说不定会有救。”
医术高明,内功深厚……
云初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虽然早断定下手的人是云欢,可是听闻她乃是个功夫高手医术高手时,还是让他不小的震惊了一把。
这九年多来,她一直都在自己人的监视下生活,哪里来的机会学功夫学医术?
“父亲……”云子墨翻身下床,跌跌撞撞的走到卧室门口,扶着门框,愤怒的吼道:“是云欢,一定是云欢那个小溅人!”
“你给我闭嘴!”云初城朝他冷喝,又对胡大夫道:“你先下去吧。”
待胡大夫一走,云初城走向云子墨,一耳光将他扇翻在地:“瞧瞧你干的好事,你不但毁了你二妹,还毁了你自己!说,你到底对那丫头做了什么,让她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来?!”
“儿子……儿子……”云子墨摸着被打的脸,不敢看云初城的眼睛:“儿子一时头脑发热,告诉了她被爹爹抱养的事实……”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云初城扔下这话便甩袖离去!
翌日一早,云欢便被下人请去了云初城的书房。
云初城关了书房门,开门见山的道:“欢儿,你大哥他对你做出那等事来,实乃qin兽不如,为父代他向你道歉,你能不能……”
云欢状似不懂的打断他的话:“父亲,大哥对二姐姐干出那事,真的是qin兽不如!不过他可没对欢儿做什么出格的事,父亲应该去给二姐姐道歉才是。”说着深深叹了口气,神色哀婉的道:“二姐一个姑娘家,亲白毁于自己哥哥的手,这事放谁身上都不好过,欢儿真心担心二姐姐想不开做傻事,父亲应该多多关心二姐姐。”
云初城听她提及云待月,恨不得一把掐死她,然,为了大儿子,耐着性子道:“待月那边有邬氏看着,倒也无碍。可是你大哥他……他疼了一晚上,也算是罪有应得了。欢儿,为父希望你手下留情,放他一马。”
“父亲在说什么话?欢儿怎么听不懂呢?”云欢懵懂:“父亲,大哥他要是有什么事,应该去找大夫,千万别讳疾忌医,耽误了救治时间。”
云初城压下所有情绪,一下子跪在云欢跟前,道:“欢儿,云家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是为父的过失。你心中要是有怨恨,冲为父发出来便是,求你放过你大哥。”
“哼。”云欢轻嗤,不欲再与他拐弯抹角,装傻充愣:“云初城,我云欢从来都不是喜欢挑事的人,但是遇到别人主动挑事,就万没有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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