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想要将他推开,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最后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随着脸颊无声的落下:“萧明晖,我真后悔相信你,以为你真有什么重要东西交给我而跟你来这里!但是请你记住,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再回到你的身边!”
“容姐姐,要死也是他死啊。”
云欢带着戏谑的声音让容月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待看见她闪身出现后,顿时喜极而泣。8趁着萧明晖愣怔的瞬间,返身狠踢了他命根子一脚,以最快的速度奔到了云欢的身边。
云欢揽过容月,手中银针在她不注意的时候轻轻弹出,直逼萧明晖裆下。
“啊啊啊!”萧明晖当即疼得冷汗直冒,捂着下身哀嚎着蜷缩在地上。
听到萧明晖的惨叫,容月以为是自己踢坏了萧明晖的命根子,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云妹妹,怎么办,我不会把他踢坏了吧?如果是这样,皇后肯定不会放过容家的。”
“你那点力气能踢坏他?”云欢以极度鄙夷的口气道:“我看他是装可怜博取你的同情呢。就算是踢坏了,也是他咎由自取。好了,没事的,我们走。”
“真的是这样吗?”容月回头看了一眼,终是跟着云欢走了。
回到梅林入口,云欢也不曾为那两名护卫解开穴道,让两名丫头为容月整理了下刚刚被弄乱的衣袍跟发饰,便带着她们到新房去溜了一圈。你在为拨我。
新房中,因为新郎不在,闹洞房的年轻人们早便离去,只余静怡盖着盖头坐在宽大的床榻上,一位老嬷嬷在教她新妇守则,两位陪嫁宫女随侍在侧。
“静怡公主,别来无恙啊!”云欢笑嘻嘻的跨进新房。
猛一听见云欢的声音,静怡吓了一跳,透过薄纱盖头,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又扫了扫她旁边的容月,便收回自己的视线,专注的听着嬷嬷的讲解。
“呵,”云欢丝毫不在意她的态度,兀自走到屋中的圆桌前,拾起倒扣桌上的白瓷杯,为自己倒了杯酒,放在鼻端嗅了嗅,赞道:“好酒!”
眼见就要喝下去,一名随侍宫女看不下去了,轻声责备道:“这位夫人,这是公主跟明王的合卺酒,你怎么可以……”这不是欺负到自家公主的头上了么?
云欢眸色瞬变,冷冷瞪着她,那宫女顿时觉得如坠冰窖,身子不由自主的颤着。
“本王妃要做什么,就连你东楚国的帝后都不能把我怎么样,何时轮到你一个小小的宫女置喙?”云欢说着,将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拍,那杯子顿时碎成一堆齑粉,跟酒水混在一起,不一会化成一滩白泥,将大红喜庆的桌布污浊了一大片。
老嬷嬷因为云欢的动作噤了声,两名宫女吓得不轻,就连静怡都一阵惊惧的望向云欢。
“您……”老嬷嬷仔细端详了云欢一阵,须臾,颤声问道:“您是倾城公主?”
“错!”云欢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我是云欢,从来都不是什么公主!”
“王妃恕罪!”老嬷嬷连忙跪了下去,一边对俩小宫女使眼色,一边道:“她们年纪小不懂事,冲撞了王妃,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绕过她们这次。!”
俩小宫女虽不认识云欢,但见老嬷嬷都恭敬的对她下跪,便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跟着跪了下去。
“本王妃找公主叙叙旧,你们出去。”云欢收回冷凝的气息,淡淡的道。
几人面面相觑,望向静怡公主,但见她傻傻的望着云欢,一动不敢动的样子,她们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不该出去了。
“怎么,听不懂本王妃说的话?”
眼见云欢又要发飙,老嬷嬷只得唯唯诺诺的带着两名小宫女到屋外守着,并反手将门带好。
云欢缓缓起身,走向静怡,一把扯掉她头上描金绣花的大红盖头,勾起她的下巴,嘴中啧啧赞道:“人说出嫁的女人是最美的,果然如此,静怡公主经过化妆,倒也是个大美人。”
“你……你要干什么?”说实在的,静怡确实有些怕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她的厉害,她的绝辣,她将赵妩丢尽乞丐窟任其被欺凌,以及她让云家覆灭的事,她多多少少从哥哥那知道了一些。她刚刚之所以对她态度不好,是因为之前萧明晖说起过云欢跟容月诋毁他的事让她反感。
“你不要乱来,否则我夫君不会放过你的!”静怡战战兢兢的威胁道,然而说出的话很是没有底气。
“静怡公主不要紧张,你有那么厉害一个男人,我能把你怎么样呢?”云欢收回扼住静怡下巴的手,嘲讽一笑,道:“我刚刚不是说了,只是跟你叙叙旧嘛。”
“哼!”见云欢说起自己的男人厉害,静怡胆子也壮了起来,鄙夷的道:“你跟我夫君先前那女人一起,一同设计陷害她,到处诋毁他,害得他失了储君之位,我跟你是敌人,是站在对立的立场,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嘎?!”云欢回头,惊愕的望向容月,“容姐姐,原来是我们设计陷害了她的夫君,还到处诋毁他,我怎么不知道又这样的事?”
容月听了静怡的话,心中已是悲愤大起,刚刚还在担心自己踢坏萧明晖的小地弟而不安,如今则是暗恨自己应该趁他倒地的时候补上两脚才是!
“溅人就是溅人,一个颠倒黑白,一个是非难分!”容月咬牙切齿的将静怡也骂了进去。她现在也算是个公主,所以才不怕她给自己扣上一个犯上的罪名。
“原来你就是那个女人!你居然敢骂我溅人,还说我是非不分?!”静怡从床上站起来,就要朝容月扑去,却被云欢一把拉住。
“你给我安分点!”云欢一把将她推坐到床上:“容姐姐体弱,可经不得你这粗手粗脚的推攘。”
“我……”
静怡不敢对云欢造次,只得将矛头转向容月:“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是非不分了!”
“就听萧明晖片面之词,便否定了他对我下毒欲图谋害我达到他自己的目的,这还不是偏听偏信是什么?”容月满目鄙夷:“难道满城的人都是瞎子聋子?父皇为什么要废了他储君之位?难道父皇也不辨是非?他本该受了圈禁,你知道他是怎么逃脱罪责,如今还有机会娶你吗?那是他让跟了他十一年的白虎为他顶了罪!那女子从十二岁就将第一次给了她,最终的下场不过是被他当作逃脱罪责的砝码而已!静怡公主,作为女人,我劝你好之为之!萧明晖,我跟了他五年,到头来不过沦为他的工具而已……”
容月忽地丢给静怡一个绝美微笑:“你若执迷不悟,必然步上我的后尘,而等待你的下场是什么,我不得而知,不过我拭目以待!”
静怡越听越心惊,望望云欢又看看容月,有些不知所措。
“呕!”静怡突地一声干呕,捂着嘴起身冲向一侧的小门里。
云欢蹙眉。
等静怡回来,云欢抓起她的手,为她把起脉来。
静怡居然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如果这个孩子是萧明晖的,那么……
“你当初失踪,是被萧明晖给捉去了?”云欢扼着她的手问道。17281760
静怡无助的点了点头。
“好吧,就如容姐姐所说,你好之为之吧!”
云欢丢下这句话,带着容月几人回到了大厅。
。。
正文 167凄。萧明晖的凄惨人生
云欢等人回到大厅用完了膳,便见一宫女急匆匆的跑来,在皇后赵月婷身边耳语了几句。
赵月婷当即大惊失色,都不及跟萧皇请示,立马率着一队宫人,鱼贯的朝后面的住宅区而去。
云欢心知是那两名护卫冲破穴道将萧明晖抬了回去,嘴角不由挂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欢了语率回。
萧皇不悦的瞪了瞪眼睛,叫住那报信的宫女,厉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宫女连忙跪了下去,额头点地:“明……明王……受到袭击。”
“胡说八道!他能在他自己的王府受到袭击?”萧皇一拍桌子,嗖地站起来,“走,带朕去瞧瞧,看他搞什么名堂!”
萧皇一队人也相继走了。
宾客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虽是好奇,却也不敢跟过去。
萧夜离握了握自己女人的手,传音道:“卿卿,是你做的?”
云欢供认不讳:“他欲图对容姐姐不轨,我便废了他的命根子。”
“他居然干出这种事?!”萧夜离对萧明晖的行为不齿,却为自己女人的邪恶感到恶寒不已,轻捏她鼻子道:“你也太坏了!人家今天好歹新婚夜……”
云欢嘴一撇,忍不住爆粗口道:“新婚夜个屁,静怡都怀孕两个多月了!”
“难道……”
萧夜离一点就透,有些不敢相信萧明晖居然挟持了静怡,而静怡在被挟持后,居然答应嫁给他,这算什么事?不过想来萧明晖娶静怡的目的并不是那么单纯了!
楚沂远远的看着俩人亲密的互动,心中如蚂蚁噬咬,痒的难受,一手执壶,一手握杯,猛地给自己灌了几口酒才觉得好过些。
云欢点点头,转向千斩千刃道:“斩,刃,你们送容姐姐跟李放回去,我跟夫君去看看热闹。”
萧珏看云欢那神情,颇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味道,忙道:“九嫂,我也要去!”
“那就一起去呗!”多几个人知道他的糗事岂不是很好玩?
等容月他们一走,云欢这才挽着萧夜离的手,带着萧珏跟书儿画儿,快速的追上萧皇一行人,朝后院一座僻静的院子而去。
原来萧明晖伤的地方太过隐私,便让护卫将自己送到了别的院子。
云欢等人到时,赵月婷也刚到不久,见床榻上萧明晖捂着裆部,疼得冷汗直冒,满床打滚,顿时觉得自己都疼到了心坎里。急匆匆走上前为他擦了把冷汗:“晖儿,你这是怎么了?”
“母后……儿子好疼啊……”萧明晖还算有些意识,虚弱的说着,闭着的眼睛稍稍睁开一条缝望了一眼自己的母后又闭上了。
“是谁,是谁敢伤你?”赵月婷咬牙切齿的问。她定要揪出那让自己的儿子如此痛苦之人,将他碎尸万段!
“月儿……踢了儿子一脚……”
“容月那个溅人,竟敢伤本宫的晖儿,本宫……本宫定要让她容家付出代价!”赵月婷恶狠狠的道。
“皇后,你倒是给朕长脸了啊?!”萧皇背负着双手,走向屋内的太师椅坐好,冷冷的道:“容月如今乃是朕的女儿,你敢不问情由,擅动容家,朕定让你滚回西赵国去!”
萧明晖听到萧皇的声音,这才猛地睁开眼来,再往门口一瞧,一溜的站了好些人,其中还有他最不想看到的萧夜离!1avM4。
心中暗自将送信的宫女责骂了一遍,怨毒的看了萧皇一眼,兀地又闭上了眼睛。
“皇上你……你够狠!”赵月婷恨恨的瞪向萧皇,怨怼的道。
云欢撇嘴一笑,也跨进屋内:“皇后娘娘,你怎么不问问容姐姐在哪儿在踢的明王,又是为什么踢他啊?”
“云欢,为什么什么事你都要插上一脚?”对云欢,赵月婷是恨到了骨髓里。
“不对啊。”云欢委屈的道:“之前都是皇后娘娘你先惹我的嘛,哪里算得上是云欢找麻烦呢?可是这次嘛,我可是见证人,有权为容姐姐讨回公道。”
萧明晖听见云欢要将事情告之于萧皇,半眯着眼,语带警告的望向云欢:“云欢……你休要胡言乱语!”
“吔,”云欢瞪大眼,凝着萧明晖:“我还没开始说,你怎地就断定我是胡言乱语了呢?”
“云欢,本宫现在不管你什么公道不公道,本宫的晖儿如今疼得死去活来,你要是错过了他的医治,本宫跟你玩命!”赵月婷狂乱的吼着。
云欢顿时怕怕的跳到萧皇身后,小女儿姿态的摇着他的肩,眼泪汪汪的道:“父皇,你可是听见皇后娘娘刚刚说什么了?她是不是要杀了云欢解恨啊?”
萧夜离眸光顿时幽冷,敢动他的女人,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斤两!
萧珏见了云欢一副水汪汪的样子,眼前乌鸦飞过的同时,不由为她的演技赞好。
“她敢!”果然,萧皇纵是知道云欢有功夫在身,依然被她的眼泪扰得揪心,愤愤的道:“欢儿别怕,有父皇在!”
“皇上你果然偏心!”赵月婷对萧皇的态度失望透顶:“你的嫡亲儿子如今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你不管不顾,竟然为了两个贱丫头还要呵斥于臣妾,你让臣妾如何服你?”
萧皇神情一晒,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的确,跟皇后赵月婷成亲二十七年,她仗着自己的身后有一个国家撑腰,便对他各方威胁,让他对她越发的厌恶,同时对萧明晖这个大儿子也爱不起来。
他或许不是一个好父亲,但他一定是个好皇帝!从政二十多年,没有一天不为国家百姓考虑过!若非考虑到国家社稷安宁,他早便不顾一切,将赵月婷休弃或者打入冷宫,哪里还由得她在后宫耀武扬威,在他跟前指手画脚?
如今他是受够了她的跋扈专横,再加上获悉云欢手中有圣鸟,以及有萧夜离这个威名远扬的儿子可以震慑一下别国,他也不怕西赵国会起兵! 见萧皇不说话,赵月婷才愤愤的叫道:“太医,太医呢?”
“娘娘,已经派人去请了。”崔嬷嬷在一旁轻声提醒道:“只是今晚没有太医前来赴宴,这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大半个时辰,这……”
或许是刚刚赵月婷的话让萧皇觉得有愧于萧明晖,萧皇对云欢道:“欢儿,你去为晖儿诊治诊治。”
云欢当即瞪大眼睛道:“父皇,他伤了那个地方,你让儿媳一个女人怎么为他诊治啊?”
萧皇想想也是,便不再说什么。
“不过儿媳这倒是有止痛的良药。”云欢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只玉瓶来,倒出一粒米粒大小的黑色药丸来,很快的便盖上塞子。
虽是小小的一粒药丸,可那味道浓烈得很,腥臭腥臭的煞是难闻,不一会儿,宽敞的屋子里顿时臭气熏天,除了萧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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