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叫什么名子?”沈荷香轻轻动了动脚避过了酸痛的一侧腰,然后手支着椅臂看着她们半晌才开口道。
“秉夫人,奴婢玉珍……”“……奴婢梅雪。”“……奴婢美莲。”“……奴婢月容。”“……奴婢灵芸。”
沈荷香不由暗赞了句,当真是人名浑然一体,见名如见人,只是可惜自己新婚不久,那简禽兽几日才回一次,她也还未如愿的怀上身孕,是决计不会抬什么妾来分她本就稀薄的房事,于是动了动如扇子般浓密的睫毛,摇着手中扇子道:“刚才爷已经醒了,他说你们几人就由我做主分配,正好府里的糕点铺子缺人,你们几个便去那边帮忙吧……”好在刚开了家糕点铺子,否则这几人还真没地儿打发。
“可是……”其中一人听罢不由急了,谁知那糕点铺是什么东西,她们是宫里来的,是专门伺候人的,可不是随便打发去做杂事,就算现在抬不成妾,但留在府里也还有机会,若是被打发出去那还有什么出路,于是便道:“夫人,我们几个是奴婢,并不会做什么糕点,而且来时皇上已让人吩咐过了,要我们好生伺候简统领……”
听罢沈荷香眼中不由露出一丝不悦,这几人仗着自己是宫里的便想高人一头,居然还拿皇上来压她,真当她是什么也不懂的村姑不成,皇上吩咐?皇上又认得她们是哪个,随意送了手下的又有几个放在心上,现在进了简府就算是打发了她们又如何,怎地一个奴婢还有本事进宫面圣诉说冤屈不成。
不过那奴婢倒是聪明的,仗着刚被送过来她不知底细,听到皇上还会犹豫再三,但沈荷香前世便在侯府中混着,皇上赏了多少,进来后哪个不是服服贴贴的,便没见一个能越过侯府去面圣的,随即轻哼了一声放下手中香扇。
她不是说不给简禽兽纳妾,但至少要等自己有了孩子,且就算纳也得纳些老实安份的,随即她看向五人,只见其身上那或诱人香气的香囊,或颈上艳粉的兜领,或隐在裙下的小巧鸳鸯绣鞋,哪一样不是存着别样的心思,这一番在女人眼里不起眼,男人看了却是如吃了迷魂汤一样,没有经验的确实会被几人守规距的表相所迷惑,而在沈荷香看来,这些都是她前世耍过的手段,只消一眼便能看得出来。
只能说这几人即不老实也不安份,原本她还想着若有不错的,到时再接入府中,如此一看便立即绝了这心思,招这些人进来无疑养虎为患,于是便皮笑肉不笑道:“你们既然进了简府,那便不再是伺侯皇上的人了。”话里意思是,你们已从你们所谓的云端落了地,昔日的娇花落了泥。
“……所以一切都得听从简府的规矩行事,爷平日公事繁忙,现在又身体微恙,这简府上上下下便只能我来打理,如今府上实在是人满为患,最近我真要找发些人,毕竟人多不便于爷养伤,既然你们不想去糕点房伺侯贵人,那就去香山的庄子吧,平日伺弄些花花草草倒也安乐。”说完便招了家丁前来:“把府里的车备,正闲着,送她们几个到香山脚下的宅子,天色不早,现在便去吧……”
“我们是皇上派来伺侯简爷的,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你说了不算,我要见简爷……”
“夫人,我跟她们不一样,我只想留在府里安心做事,求夫人留下我吧……”
等耳根子清静了,沈荷香不由道了句罪过,好好的五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却被发放到乡间野地种花养草,实在是有点惨忍,突然间便想着弄点佛经抄抄,想起前世侯府的大夫人,那时她以为大夫人是无聊至极才会没事抄佛经跪佛堂,此时才突然明白了其中妙用,不由嗤嗤的笑,怪不得那时她写得那么勤,估计这样的事儿也没少干。
大概笑得姿势不对,顿时用手揉了揉后腰,之前在床上扭动的厉害,现在实在有些酸疼,便道:“碧烟,来帮我摁摁腰,啊对,就那里……你小力一点,对对,就这个力道……”按到舒服了便趴在了椅子一侧。
“小姐刚才实在太厉害了,我听几个下人说,皇上赏的那五人不做活只等着人伺候,还每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在简府闲逛,遇到丫鬟下人便斥骂一通,前日还把春妮那丫头都骂哭了呢,后来发现腰上还有个脚印不知道是谁踹的。
听到此,沈荷香顿时不厚道的笑了,她府里这些个丫头机灵的没几个,倒是个个老实的很,好处是翻不出什么风浪来,坏处就是笨得要命,母亲出嫁前一直跟她说,府里的丫头最好是丑笨的,男丁才要机灵些,这样才会家宅平宁,沈荷香想想也是那么个理儿,所以一直凑合着用。
但实在是太笨了,若换个位置,是她新入府见到这些个笨手笨脚,端个水都能摔一跌溅人一身的丫头,也会想要上去骂一通踹两脚解气,而不是见着她们笨手笨脚的扭过头装避而不见。
简舒玄的伤到第五日便已好了不少,床上时也还算听话好伺侯,因一边臂膀有伤,沈荷香便一直给他喂着饭擦着身,结果到第十日还是这般,沈荷香不由犯了嘀咕,但伤重也难免不利索,毕竟是救驾功臣,身为妻子照顾丈夫也是应该的。
这一日送走一干来探望的禁卫军,沈荷香晚上穿着小衣端来水,照例给他擦身,此时简舒玄身上包的布已经拆下大半,有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长肉了,沈荷香给他擦背的时候,发现在后背的痂破了,又留了血,不由的又训了他一顿,不能饶不能扣,身上的伤本来就跟虎皮斑一样多,再多几道就成赖结虫了。
伺候人的人最大,沈荷香发现这人虽脾气又臭又硬,但是这些小事训起来他半点不吭声,于是越加训的得意起来,待擦完了胸口想收手,那男人侧过身抓了她手道:“继续说,顺便把这里也擦擦……”
说完便一抬腰,躺着一只手将单层亵裤利索的脱了下来,沈荷香顿时脸红了,前两日他便硬迫着自己给他擦了一回,今日又是如此,并且过份的是那团东西不知什么时侯便不要脸的站了起来,挺得跟剑一样直,脱下裤子时还颤了两下原地打着转儿。
“你,你刚才脱得那么利索,伤口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自己擦……”说完就要将帕子扔到他身上,真是越来越过份了,上次让她擦不说,还想让她用嘴……那东西那么粗,还冒着腥气如何能含得下,再这般强迫人她还不伺候了呢……
却不知男人一用力,便将她扯到了怀里,然后在她耳朵,用着比往常沙哑的声音轻道:“乖,帮我含一含,待伤好后,我就带你到马百里的草谷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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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章
或者是在闺中待太久;十分想去散散心;又或者是被男人口中的那一望无际的谷原所吸引;最后沈荷香在他的“威逼利诱”下;总算是伏了下白鹤般傲气的美颈;不情愿的用湿帕子擦干净那处恣意狰狞的后,这才娇娇的轻启香檀;然后犹豫了下将那头纳入口中,动作间从耳边垂下来的几丝墨发挡住了脸。
天知道怎么擦了两遍;那东西还是这么大的味儿;腥得她差点吐出来;前世那侯爷也十分喜欢她的口技,只是侯爷那根干净秀气,哪像这男人的这般;握在手中似都握不住的弹跳着,她努力张开口却只能含下头处。
入夜闺房之中床铺红纱层层覆盖,男子看着伏在他腿上的女子,虽然看出她在糊弄敷衍,但目光却仍柔和了几分,一只手还轻轻的覆在她的黑亮的头发上轻轻摩挲着,时而用力的扣住,控制力量的往那香口软糯处轻顶了顶,直折腾的沈荷香眼泪汪汪,嘴边脸一侧都是水渍,一些牛乳般的都溅在了脸上。
就在沈荷香委屈的抬起脸,脸上还沾着他的印迹,一双眼睛泪汪汪的似随时都会滴下水来,那简禽兽竟突然眸间一暗,不由将她拉起来双手猛搓她胸前奶白两团,并伸了唇舌用力扯咬奶白上面的娇红小果,而身,下那利刃却是寻了那娇蜜处研了两下便如活物般钻了进去,惹得沈荷香惊叫一声,搅来搅去不一会便觉得整个腰腿间酸涨不已,待动得狠了又痛又酥竟似有尿意袭来。
不由惊惧的直求起饶来:“轻点轻点……再慢点,别那么深,啊……禽兽……不要,不要了,进得太里面了,我不要了,你放开我……”沈荷香扭动腰肢时心中担心连连,那东西又长又粗,在腹中如个铁杵般,手放在腹部都能摸得着轮廓,且一次比一次力道大,一下一下的挺,进,吓得她边难耐的叫着边掉了泪,不由心下惴惴,若一旦捣坏了女了人娇贵,以后生不出孩子可如何是好。
到夜半时,女子已是全身绵软的被强壮男人抱跨坐在他腿上,白藕的双臂堪堪的吊着他脖子哭成泪人,那娇娇的嫩红此时正被一黑物强迫着出出进进,快到极致时花心便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的往下淋漓嗒嗒的滴着水,就在到达顶处时那物用力深深一击,倾刻间似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接着如有东西包裹着她,直烫得她头晕目炫不知今夕何夕。
同时一股酸麻顺著经络由脚趾头一直到了后腰,使她不由自主的仰起头控制不住的长长颤抖的叫喊,随即便觉得腹部微微崩起下坠,在□难忍间禁不住一小股尿流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腿和被单而不自知,最后只是瘫在男人怀里整个娇躯都是频频缩着。
大概是把男人喂饱了,那人总算是放过她,然后将她搂在怀里细细的亲了半晌把玩她一对嫩,乳,最后像珍物一般将她抬高抱在怀里含着她一侧乳儿尖满足的睡着了。
沈荷香本就是极爱干净的人,却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尿湿了床单,还在上面昏睡了半天一宿,而那男人竟是丝毫不嫌弃,不仅没换还掂在身下闻了一宿。
即使如此沈荷香醒来后还是觉得羞恼得很,在看着她前几天才挑的浅紫粉缎上面一块块湿干的深深浅浅的印迹,和帐中那一股一夜都散不开的男女交,欢气味,不由的涨红了脸想扶着腰掀开被子起身,结果一坐起来便觉得腿,间异样。
只觉股,间滑腻异常,有东西不断的流了下来,待低头看时那东西已是染湿绸单一摊,颜色越加的像牛乳,沈荷香不由的脸红如虾子,简舒玄天赋异凛,不但那物过人,便是那东西也多得吓人,有时做上一次便是两天也流不尽,亵裤经常湿,黏,着实让人羞赧的很。
昨日他似旷了许久,比别日更浓上三分,只怕这次两三日也干净不了,沈荷香心头即忧又喜,忧的是又要几日忍着那流滑的腻感,喜的是禽兽如此卖力,孩子应该能如愿以偿,想到此这才用帕子轻擦了擦那处红肿的娇嫩,见轻轻分开就又流出一些,满得不能再满,只得夹了腿急急的便披了件衣衫进了浴间。
让沈荷香心情好些的是,那简禽兽说话倒是算数的很,隔了四五日便真要带她去那谷原之地,当真是不枉她这段时间尽心尽力身心俱疲的伺候着,一时间便高兴的让碧烟清点着她想带的东西,各色可以存放的酥饼和清水自然要装一些,路上好食用。
衣服鞋子也要包上几套换洗,还有她的首饰和一些瓶瓶罐罐……
结果出发那天沈荷香却只带了两只包袱用羊皮囊包着挂在了两边马侧,而她想象中的马车却只缩减成了一匹马,连碧烟也一起都减了去,只因那简舒玄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你以为是皇上出巡,还要马车仆人随同?谷原路途遥远,光是骑马来回至少也要十日,若是马车恐怕只能在谷原待上两日,剩下的时间都在要颠簸中度过……”
这么一说沈荷香不由的傻眼,碧烟也流下了泪,因着姑爷说一路上只能带小姐一人,其它人无暇顾及,这就是说她这次不能随行陪伴小姐左右。
在思来想去,最后沈荷香还是没抵抗住那谷原美丽风景的诱惑,毕竟女子不同于男子,整日闷在闺房中,便是成了亲的妇人虽自由些,却也诸多不便,很少能有机会能到大一点的地方看看,虽然上次她冒险和碧烟逃婚跑到了远方小镇,但却与这次完全不一样,那时哪有心情去看路途的风景,每日躲在马车里战战兢兢,印象里只有满腔的恐慌和惊吓。
但是这一次却是简舒玄陪她一起去,心境完全不一样,名正言顺机会难得且不说,这禽兽可是保护皇上的禁卫,跟着她一路上定是没有问题的,虽然也许会被欺负一二,但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他妻子,总不会将她卖了的,于是想了半日便咬牙答应了,然后心痛的让碧烟将那一大包的衣服只宿减成两套,选得还是料子样式最不起眼的两件,即便如此那禽兽还嫌不庄重,那衣服从头包到脚已是沈荷香衣柜中最保守的两件,剩下的便只包了点喜欢的首饰和一些必要用的花露膏脂。
这才显得寒酸的跟着一个男人和一匹马上了路,谁知才第一日便让她吃足了苦头。
那简舒玄马术极为高超,挑得也都是平坦好走的官道,因考虑她从没有骑过马,便在他身前按了个竹藤的鞍椅,还铺了一层柔软的锦棉,但即使如此,还是颠得她昏头涨脑腰腿疼,不敢看马下,一路上只紧紧的抱着简舒玄的腰,眼泪都沾湿了简舒玄的衣襟。
本以为这男人会嘲笑她的狼狈,却没想到他竟一反以前的毒舌,也没有了在府中时几天不回来,回来便只知道欺负她的样子,路上对她百般照顾着,一个男人一只手拉着缰绳一手揽着她的腰防止她掉下马,控制着马的速度完全是靠着双腿的力量。
且因着赶路方便他带了黑绸制的披风,沈荷香一般都藏在披风里,因绸透气较薄倒也不觉得闷,也不会让路人见到她失态的样子,在她想小解的时候,也会将仔细寻地方抱上抱下,虽是在外,但沈荷香习惯三餐进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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