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一日多喝茶水,每行一段时间遇到茶铺都会下车让她喝一些再上路,尽量带足干粮不至于饿着她,但即使如此两日的时候沈荷香还是觉得身子散了架,人也掉了肉。
见她没什么精神,天还没黑简舒玄便早早的找了家大客栈住下,沈荷香拿着包袱戴着帷帽跟着他进了房间,忍着疲累和身子的酸疼匆匆的洗了澡,便翻出干净的白绸掂在床铺上,这才趴在上面沉沉的睡了起来,直到简舒玄在外面喂好了马,又买到了她喜欢吃的吃食带上来,她还没有清醒过来。
在男人叫她的时候,她趁机用白嫩的小腿闭着眼睛装着胡乱的踹了他两脚,想赶走他,却不想那男人结结实实的挨了她踹,大概看出她闭目嘟嘴的着恼模样,那人竟是轻笑了两声,然后伸指捏了捍她的鼻子,接着便听着勺子碰瓷碗的声音,沈荷香想睁开眼睛看看他买了什么吃食回来,却觉得眼皮重千金,懒得睁开,在那勺子碰到嘴时,便索卧在那男人的怀里张了嘴任他伺候着吃饭。
吃完一小口不由轻轻抿了抿嘴唇,那味道竟然是杏仁豆腐,虽然没有喜春做的鲜嫩美味,但对长途跋涉腹中空空的人来说,已是不常见的美味了,沈荷香不由的多吃了几口,在吃了几块鲜贝丁后,不由的来了精神,竟是微微睁来了眼睛,露出个小缝瞄着那鲜贝和放果点的盘子,等到喜欢的食物送到嘴边,不等勺子靠近,便张开嫩红的小嘴接着,真如那嗷嗷待哺的小燕儿。
难得的是那男人竟是每喂一口都要吹一吹试试温度,生怕烫着了她,等她吃饱了,剩下的才都进了他的肚子,这使得沈荷香不由心下一暖,一个男人在富贵时让女人过好日子不见得是个好男人,但是若是在条件不如意时还仅着女人吃饭,甚至细心照顾才是最打动人的。
沈荷香又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见他这样心中的疙瘩也都散得差不多,她虽不懂马,也知道这两日他都在尽量找好走的路,马也控制的极稳,不知让她少受多少颠簸多少罪,而且见她脸色苍白身子不舒服,还会停下来让她歇息会,晚上还会给她捏腰腿,当真舒服的很。
所以说,女人是不能娇惯的,这不过才两日,由给她擦臀处磨红的膏药,甚至还耍赖般的半装虚弱的做无力状,然后闭着眼让碧烟伺候她洗脚,哪有什么碧烟,身边只有一个男人,只见那人本来要躺下,听罢又起身跑到外面打了热水来,一双晶莹的小脚伸在温度适宜的温水里,一双大掌如捧着精致玉足般轻轻往上淋着水揉洗着,竟是半点不觉得脏。
沈荷香倚在塌旁,不知是热得还是羞的,脸竟是有一丝飞红,眼睛半眯成一条缝,从那道缝隙她抖着睫毛,轻看到那个男人的脸,此时他正蹲跪在床边,微微低着头十分认真的给她洗着脚,一双大掌布满了茧子,以前没少嫌它像碾子般磨人,但习惯了以后搓着皮肤虽还有点刺疼,却又觉得十安心。
自己的玉足在他手上好像还要小一点,他的手掌宽厚的好似踩着他的掌就能站起来一般,他用手指轻轻的揉着她娇嫩的五点脚趾头,帮她洗得干干净净,然后细心的用棉布擦干净。
沈荷香两世为人,从没有哪个男人给她洗过脚,那侯爷地位尊崇,自己倒没少给他洗过脚,就是自己最受宠的时候,他也不过是送些名贵的东西,而那香贩就更不必提了,这燕京国女人为男人洗脚是天经地义,但是男人为女人却是凤毛菱角。
母亲怀孕的时候父亲给洗过两次,沈荷香见了十分的羡慕,想着自己一辈子也不可能,却没想到一辈子没过半居然得到了,且这人竟是眼前这个一直对自己冷着脸的丈夫,很早她便知笑着脸的未必是良人,却从没想过有那种面冷心热的人,如今得到印证,沈荷香心下也不由觉得暖意馨然,晚上男人忍着欲望只手搂着疲累的女人强行闭眼的时候,她却主动的凑唇的亲了亲他,用腿勾了他的腰半诱惑半娇气的说只能要一次。
那简舒玄确实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只要了一次,但这一次却是很久的时间,久到沈荷香被那速度和深度弄的全身兴奋痉挛了三次,第二日整整睡了一天,两人才又起程。
过五六日沈荷香已是慢慢适合了马背上的颠簸,慢慢的回复了些状态,不再像头两天那般不济,有时候还能自己擦擦膏脂,或者喝点水吃点干粮,然后便卧在简舒玄怀里,然后透过披风露张小脸偷看着外面,一时间觉得这般马背上的风景也十分的怡人。
大概是快到了谷原,这里地形与房屋看起来差别越来越大,甚至还有很多穿着不同于燕京国的传统服饰,那装束极为鲜亮夺目,连帽子上的珠串都精致异常,只是在看到女子中有露肩膀和肚子,走到路上光着腿还有说有笑时,使原本觉得新鲜的沈荷香顿时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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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章
马百里的草谷原是个极美的地方,虽隶属燕京国;实际上却是燕京与波额国临近的交界处;这里的国土风情大半偏向于异域,经常会有两国相近;也是货物交易重地,显得极为繁华热闹。
因着马百里受波额国的影响,民风开放的很;沈荷香从入了尔原城,一双眼睛便嫌不够多般的瞧着,这城中虽不如京城那般华而大气;但却也是乡情怡然,街上全是欢声细语,比之京城那处处百姓处处都可遇到贵人车轿战战兢兢的样子,不知要鲜活几番,不禁让人心下欢快而放松起来。
尤其是马百里的女子装饰,直看得沈荷香目不转晴,那些轻薄鲜亮的布料紧紧的裹着身体,将女子身体的线条都勾勒了出来,甚至还有露腰腿肩的衣衫,如此在街上行走,大胆的让人张目结舌,而街上的人却仿佛习以为常般,没有一个人出言训斥这些女子伤风败俗。
沈荷香惊讶了一阵,不由又将目光放到了她平日最喜欢的头饰上,那些绣样不同于京城,件件出奇而精巧,各种颜色的珠子串成的头饰,颈饰实在是吸引人的很,更不提女子脚腕上拴着的铜链子,走起路来还有叮铃铃的响,且显得金闪闪的,十分俏丽活泼。
此时旁边一身京城黑袍装束的男人大概是看出女子眼中的高兴惊讶和喜欢,不由唇边微带了丝笑意,手里从落马进尔原城便一直紧紧的握着那只白嫩的小手,一开始还嫌他握得紧,但后来进了陌生地,又有这么多人,便生怕会走散一般,竟是反而紧紧握着他的手,男子见状不由又牵得更是紧了些,口中却难得柔和了声音道:“这里尔原城,马百里最大的一处镇子,我先带你找间客栈收拾梳洗下,再喝碗马百里盛产的热马奶茶暖暖胃,吃点烤羊肉甜酱……”
沈荷香这两日赶路哪像在府中吃得那般精细,尽管简舒玄没让她吃糠咽菜,但难免前无村后无人时吃些凉菜冷食,她不喜欢便没有食欲,吃得也少,此时听着了两样吃食,心中知晓定是此地的特色,虽只闻着名,却也是口水泛滥肚子空空,再加上两日没洗浴,虽她一向出汗轻,且因香膏香体即使出汗始终也有淡淡的香味,但难免有些黏腻膈应,便立即迫不及待的点头。
此时正值盛夏入秋,正是边界两国一年一度交换物的盛市,人显得格外的多,于是客栈便有些挤了,问了几家才终于在一家小客栈问到有一间空房,并且客栈虽是普通民居后改的,却有个不小的后院,正好可以帮忙喂养马匹。
订了房间上楼时,沈荷香本来还不错的心情因见了那客栈的老板娘便凝了些,不由偷偷瞥了眼那简舒玄,脸侧面那道疤虽已不明显,却也是除不掉的印迹,而且偏黑的肤色与京城那些翩翩公子的白面相去甚远,这也是沈荷香不喜的,而且他又经常沉着脸,虽不至于是莽汉,却也是个不折扣的武士,哪能算上她心目中的英俊郎儿呢。
却不知这般的样子竟也能让女子看直了眼,不由的微微的抿了抿嘴,一想到刚才那客栈的老板娘看着简舒玄时那眼前一亮,明显的勾搭媚眼儿,心中便觉得不舒服,只暗道那女人是什么眼光,八成是个寡妇,否则也不会看到个男人便不知廉耻当着人夫人便这般作态,如果不是附近几家客栈都已人满,她还不愿在这小门户的客店住着。
不过在泡过了澡,换了身干净衣衫,如出水芙蓉般坐在镜前轻轻往脸上涂着香喷喷的膏脂,细经的看着镜中的娇嫩小脸,再见自己的一头青丝更被身后的男人握在手里细细的擦着,心中这才好受了些,一路上虽苦,但好在这男人待她不错,想到那日他给自己洗脚,心头只觉涌过一股暖流,不过她早已习惯被人伺候,此时有人帮忙擦一头难以打理的湿发,自然舒服的坐在椅子上擦着手。
直待到湿发干得差不多,这烤回身揽着那人的颈子,娇娇的送上嘴唇吻了吻他的嘴角,算做是他做事的报酬,惹得那男人眸子暗了暗,捉着她香甜的唇舌好一顿啄吻,又得逞的拉开她宽松的衣襟,抓了那对白嫩的玉兔埋在她胸口好一顿唇舌吸咋,直到听到她腹中饥饿的叫,这才做罢。
然后用手臂一拍怀中女子的翘臀,口中却是意由未尽的盯着他领口的白皙,口不择言道:“牛乳虽白怎及你这一对香滑软玉的口感,暂且先喂饱了你,待晚上我再好好吸一吸……”沈荷香听罢不由脸红的扯紧衣襟,然后伸手去扭他耳朵,这段时间两人早晚马背床头相拥,沈荷香早便消了对他的惧意,多了几分任性,那男人之前就对自己放肆,如今口头也时时要占便宜,身上的肉又硬得很,她掐不动,便不由的掂起腿就像对不听话的小孩子一般去扭他耳朵教训一番。
简舒玄当真是宠溺,竟是也任着让她拧,但实际她能用多大力呢,不过是恼羞成怒时做做样子,断不能真将他耳朵扭掉了,如此一来这举动反而熟练了起来,他再做些浑事说些浑话,她便这般揪着他耳朵,不知是远离了京城,又或者来到了民风开放的地域,连带她也松了束缚,掐腰拧他耳朵时虽是娇娇的姿态,也不免有点悍妇的味道,结果那禽兽顺着她的力道揽着她细腰又低头将她吻了一番。
待出了门已是半刻以后了,沈荷香也如愿的喝到了简舒玄口中的马奶茶,虽然第一口有些喝不惯,但是几口后竟是爱上了这个味道,而那烤的香喷焦黄的烤羊肉片沾着甜酱也别有一番滋味儿,虽真是好吃的很,便是不常吃肉的沈荷香也是吃了半小碟子,还喝了一点点简舒玄碗里的马奶酒,出了馆子时,她脸上还有些红扑扑,惹得进馆子的几个男子多看了几眼,其中一个还险些没看路的撞到了门板上。
这使得简舒玄的脸色转眼就有些难看起来,随后沈荷香想去衣饰店挑几件成衣也没有拒绝,进了附近的一家马百里的衣饰铺,看着那琳琅满目的饰物不由的东摸摸西看看,她两世都极好那些衣衫头饰,因着喜欢戴得多,所以眼光是极高的,此时见了那件精致的双面绣串珠抹胸,还有双色纱带玉片的开裙,竟是移不开眼。
实在是太漂亮了,但是显然这样既露肩和腰腿的精美衣衫,沈荷香是穿不出去的,只能羡慕的远观,尽管那卖衣衫的掌柜说它是镇店之宝,整个马百里这种精细样式只有一件,并将那衣衫说得天花乱坠,沈荷香单只看那男人的眼神,也不是敢一试的。
最后她又挑了两件不是太露的衣衫,在铺子的换衣房试了试,待一出来不仅是掌柜看呆了,便是进铺子的两对马里姑娘都睁大了眼打量着,沈荷香身上这件衣衫在马百里算是普通的样式,只是做这件衣服的绸纱却是上好的料子,加上衣上的两块红宝石和底摆的金片,掌柜不由了赞叹那女子的眼光,上眼便挑了店里最贵的三件。
此时沈荷香站在门边,她一向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但毕竟第一次穿这种衣衫,不由的摸了摸衣上闪闪的金片,又轻扯了扯贴在腿上的裙摆,马百里女子穿的衣与京城女子不同,京城大多都有宽松的罩衫,讲究飘逸之美,而这里的衣服却大多是紧贴着身形,将女子曼妙的身姿一揽无遗的勾画出来,沈荷香看着别的女子穿似乎极为自然,但轮到自己不免有些胆怯。
不由看向站在门口盯着自己的男人,此时简舒玄脸上已是没多少笑容,如果不是那掌柜已近五十的年纪,发梢已经有些白痕,其它几人又是女子,他恐怕早便崩不住脸的用罩衣将她罩上了抱走了。
因着沈荷香穿着实在是太惹眼了些,一样的衣服百种身材穿出百种姿态来,清瘦的人穿着细挑,丰满的人穿着妖娆,结合了细挑和丰隆有致便就成了勾人的娇媚了。
此时层层浅红的衣衫料子紧紧的包着沈荷香的身子,几乎便成了第二层皮肤一般,虽然半点也不露肤,却这般却比露肤还要惹眼得多,因着十分贴身,所以将她那细细的腰肢,纤纤的长腿都显了出来,甚至因胸那里料子有些紧,竟是撑得那一对饱满颤颤的白兔,整个形状都给勾画了出来,这要穿出去,正常男人哪个能控制住身,下的反应。
便是简舒玄自己都觉得裤,裆有些紧了,因着眼前情景实在是太过诱人,否则不会连那几个女人也都目不转晴的盯着,待到沈荷香被几人盯得脸微微发红,转身跑进了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