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简舒玄自己都觉得裤,裆有些紧了,因着眼前情景实在是太过诱人,否则不会连那几个女人也都目不转晴的盯着,待到沈荷香被几人盯得脸微微发红,转身跑进了屋中,这才急急跟掌柜问还有没有那件衣衫。
沈荷香前腿进了屋里,简舒玄后腿便也跟着进,这换衣的地方本就小,他一进来便满起来,“我换衣服,你进来做什么?”沈荷香不由有些气恼,但莫名还是有些安心的,毕竟陌生的地方,她换衣也是有些忐忑,这男人在身边总还松了口气。
谁知那男人竟二话不说的要帮她脱衣衫,如果不是见着他拿了件暗绿色的衣衫进来,她差点便要以为……惊叫出来了,如今只得任他剥了身上浅红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白嫩嫩如一掐便能出水的身子,然后便看着那简禽兽绷着脸的给她套上了暗绿色的衣衫。
穿戴好后,沈荷香低头不由看了看,不由嘟了嘟嘴心下有些不满,这颜色也太老气了些,而且样式也一般的很,但是却是宽松了些,胸口不会那么紧了,随即那男人竟不厌其烦的不知从哪弄了马里的女子面纱,形如一块三角纱,两边可以用夹子夹到耳上两边,中间垂下来正好能遮住了口鼻,比帷帽倒是精致了不少。
“马百里虽然民风开放,但出门在外为免惹上麻烦,面纱要时时戴着,听到没有?”简舒玄的声音里不免有些严厉。
沈荷香一怔,放在未婚配时她自然是要戴的,但谁曾想到嫁为人妇还要这般,不由的有丝委屈,但想到出门在外,简舒玄的谨慎倒也没有错,便只得漾着水盈盈的眼睛点点头,她眸子本就水得很,微微一委屈起来便向要哭一般,极惹人疼惜,尤其是男人。
那冷面简也不例外,他是个男人更是个丈夫,虽然刚刚的警告里大半是想掩遮自己妻子容貌,但此时见她低头委屈的样子,也是不由的心软,随即便搂了她细腰凑到耳边道:“那几件衣服真的喜欢?我给你买下来可好?条件是日后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
最后沈荷香戴着面纱高高兴兴如愿以偿的将那三件心水的衣服抱回了客栈,当晚她果然挨样试了,美得连她自己都在一遍遍的贪看着,更不提那倚着床铺的男人,直到她穿到第三件,那一件小抹衣和半腰纱裙,不仅将整个腰与臀的曲线勾划得极美,便是那抹衣因着有点小,又很透,沈荷香习惯穿着肚兜,而此时没有身着,也没有掂着布绸,一紧之下,便将那一对白鲜的肉桃清楚的勾勒了出来。
男人隔了几步看着,便见那布料上隐隐印出了两点鲜红桃尖尖,尤其是走动间,那桃儿颤得厉害,裙子一侧开了裙缝,露出了白嫩嫩的细腿,因着没穿亵裤,光溜溜的,走动间那男人眼睛暗得都快射出闪电了。
没等沈荷香对镜欣赏片刻,那衣服便被身后的狼几爪子给扯掉了,随即整个人便被摁在了梳妆台上,沈荷香的身子软,加上前世每每都练习自己最美的姿态仪表,便是此时也是自然的拢过发,柔了腰肢,趴在桌子上,微微羞恼的看着身后扒她白白的屁,股看的禽兽。
待到那禽兽竟凑了上去,伸舌舔了舔被他手扒得极开的两股白的缝中,那粉红水润的一抹鲜肉,用舌头咋了咋后,沈荷香的整个细腰便软得像泥捏得一般,只觉得自己最羞人的地方被人窥视及用口吸咋,那种莫名的快感直直的冲上了头顶,一时间不由从鼻音中娇娇的颤颤的诱人的轻嗯了一声。
随即不盈一握的细腰例轻轻一陷,滑出一道女人美不胜收的谷线,而那红润的缝却又忍不住的又往那男人嘴上凑了凑,直到男人开口大口吸咬起来,那白嫩和鲜红才轻轻的颤了起来,不一会房中便传来女子一阵阵耐不住受不了的嗯嗯尖尖的浪,声细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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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扔地雷的妹子,谢谢你们的鼓励=33333333333333=
PS:这两天太忙了,都快累瘫了,巴不得一天当两天用,觉都睡不足六小时,今天不容易挤时间写了一章,上来看V的订阅又掉了,哭的豆豆的,要是买V的妹子支持我,我就是不吃饭写也愿意T T~~~~求乃们不要抛弃我~~~
自嘲,我一直以为我是剧情流,没想到也能写得了肉文,= =这文我一定会尽全力扭回剧情的大道……的
☆、62章
马百里的城镇每日都会有大量的商人进入;除了过冬的食物外,还经常有出售一些花样繁多的手工衣饰品;这对一向爱美的沈荷香来说;几乎是莫大的诱惑;每日都要央求简舒玄带她出去逛逛。
在见了外族精美的衣饰后;她又怎么甘心再穿着那样式老旧乏味的衣衫,自然是娇滴滴的央了那男人两日;终于买下了几套她喜欢的衣物,每日都要换上一套,好在衣服大多是刺绣与珠串编织;虽显身段却也不像前两日那衣衫般透,加上她也顺从的每天带着纱面;或者用挂耳上的珠帘遮面;男人总算是松口了。
如此一来本就压抑着本性的沈荷香,立即便神采飞扬起来,几日间都在店铺和商人摆的小摊上流连忘返,来时不过是两只小包袱,现在她买的东西竟是用只箱子都装不下了。
这一日便又看中一顶八角软皮小帽,上面全部用珊瑚珠串连在一起,除去露出脸的地方,其它帽边都挂着红蓝绿三色珊瑚串成的珠子,看着便知珍贵的很,沈荷香一眼便相中,拿在手里看了半天,越看越是喜欢,因着帽子还用相同颜色的珠子串成图案,她轻轻戴上后,再拿着铜镜一照,便见镜中那女子哪还有京城时的端庄华美,此时如被解放了的一般透着说不出的灵动。
再加上半边脸上还挂着全由小珍珠穿成的帘面遮脸,一时之间她似乎记起了当年在侯府时见到的那个异域公主,那样的灵动而鲜美,记得她失宠之时,正是那公主入府之时,因着她的一切府中的妾室都无法模仿,所以便成了那独一无二,那时的沈荷香是多么的羡慕与嫉妒,而此时此刻,不曾想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也能穿着那样的头饰与衣物。
公主又如何,自己多年保养的白嫩的肌肤与水灵灵的大眼也丝毫不比她差,甚至比她要更美上三分,想到此她眼睛不由的带出神彩来,不由的转身去寻找身后那个黑影,在寻到人时,随即便学了那街上那一对对男女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动作,不由自主的搂了那男人的腰:“这个帽子很喜欢,我们买下好不好?”
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一僵,但随即便放松下来,看向她的眼神中有一抹一惊艳,沈荷香见状隐在珠帘下的红唇顿时笑的弯弯,果不其然那男人掏了银子,那摆摊的异域商人见两人出手大方,顿时高兴的连连鞠躬,毕竟这么一顶帽子全是手工刺绣穿成,光是珠子就是一笔银子了,算是他这次拿的货中最贵重的一件。
不过那点钱对于沈荷香来说却眉头都不眨一下,随即便开始细细的看起其它的物件来。
她虽是比旁人更好虚荣,好美,好穿戴好一切那种能让自己漂亮精致的东西,不至于病态却也是到了极为执着的地步,但从另一方面她却又比旁人更加能感受到美丽事物给自己带来的自信与愉悦感,并能隐隐感觉敏锐的感觉到贵门之中女子流行的趋势。
她手中的绿液虽可以做出比旁人香味更浓,品质正好的膏脂,但是这并不是万能的,好的膏脂确实会让人眼前一亮,却并不能收买人心,能让那些贵女盲目的去趋之若鹜,而真正能让冰肌阁名声大噪,使得每出一样膏脂都能惹得贵妇们争相抢购的原因之一,便是她能够准确抓住那些贵女迫切想要追寻美的节奏与步调的心态。
这也是她的冰肌坊越过百年老店,短短两年越开越红火的原因之一,从润面的清香胭脂到可以修复伤疤的玉肌膏,再到能让皮肤更细腻的白面脂与花籽粉,瓷瓶,玉瓶,白玉雕花盒,每一个细节都是深得贵女喜爱,虽然价格昂贵到另人咋舌,但却又能享受到她们身份带来的优越感,反而能更快打响名气。
而沈荷香几年间费尽心思的研出各种颜色的唇脂,傅身粉与浴汤香,玉足膏,及熏衣的各种小香料等,更是每一样都让贵人们感觉到惊喜而满意,能做到这一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除去她多年的自己保养的经验,她还要付出很多心血,并不是每日只坐在房中绣绣花打扮一下便能做得出,那些费心的选料辗料慢慢调制琢磨的时间,将每一种香味的成份与调剂反复做上多次的工夫,铺中装置胭脂水粉的盒子所用的木料雕刻,四处找人画花样的从中挑选出的精细花案。
这些如果只是简单的一个村姑是根本做不到这个地步,也正是她能做的,也是适合做的,这使得她有着处处能发现的眼睛,女人对美永远是不满足的,她也同样如此,仿佛到了一个瓶子的瓶口处,如今来到这马百里,见到这些饰物,突然间仿佛脑中什么东西豁然开朗。
很多出奇想法突然出现在脑中,美丽的饰物哪个女子会不爱,像这穿着珠子的腰带,镶着珍珠的银手链,穿满绿松石的银项圈,缀满贝壳与珊瑚的装饰衣带,及带着上好的水蓝石珠子的链帽,虽带着浓郁的异域特色,但若是能够在京城的服饰上稍稍构想点缀下,不知是否能吸引人从而大赚一笔。
如此一想,她便越发的看得仔细,大到衣饰小到小小的一枚铜戒子,觉得新奇便会买下,甚至还从一商人手中购下了一大箱子磨得精细的玉珠及各种贝壳晶片,打算打回去先在鞋子上用这些大大小小的贝壳晶片绣上些花色试穿一下,若是可行,倒是可以在冰肌坊周围开家绣花铺子,专卖些她想出的的新奇事物。
如此在城中逛了几日,这一日起床也不急出门,只入乡随俗的学着马里的姑娘将长发辫了只辫子放在身后,随即取了沉沉的一串头饰,每串银链下都有一只湛蓝的玉珠,轻搭在头上,顿时额间便有一圈垂下的链珠,虽没有挽发,却显得灵动精美异常。
那禽兽昨晚倒是满足了,早上却起早在她半梦半醒间跟她说出去见个故人,让她乖乖的在客栈等着,不要乱出门,陌生之地沈荷香哪敢乱走,洗了身子便套了衣衫懒洋洋的坐在椅边在毛边纸张上用着小细笔点点画画。
她虽没学过,但也时常见候爷挥袖泼墨,为讨他欢心也暗自画过些时日,倒是有点底子,虽不算名家却也是可以胡乱画画,而纸上此时却是画着一些她未成形的构想,待咬着笔头半晌觉得腹中有些饥了,这才放了笔,将纸收起,然后捏了只禽兽给备下的碎银袋子挂在腰间,这才下了楼。
外面踌躇下自然是不去的,若那禽兽回来不见她,定然又要生气,本这次出来便是极高兴的,她也不想惹得那人不高兴,他不高兴自己自然也讨不了好,所以例只在这小客店找张桌子坐下,此时并没多少人倒也清闲,叫来伙计打算随便叫吃的掂掂肚子。
小客店倒是能做不少东西,薄皮包子,拌面还有奶茶和肉汤,想了想沈荷香要了碗羊奶和一碗酥油茶,另加一小块抓饼,那伙计大概对沈荷香极有好感,点完后竟是没走,反而卖力的说起现在马里周边的风景,又说现在果子充足,老板娘前些日子才做的果酱十分的好吃,不如挖点让她尝尝,十分酸甜可口。
沈荷香本讨厌这客店的那个女人,不过听说那伙计要偷挖老板娘美食,不由微微勾唇一笑,就算不吃看着也舒爽,于是拨了拨额前的细珠,冲他笑了笑便轻轻点点头,虽带着珠帘但只看着那眼睛便让伙计双脚有点难以从桌边走开,直到沈荷香自然的如对自家府里的家丁般挥了挥手,他才醒过味儿,将擦桌子的手巾往肩膀上一搭,然后乐颠颠的朝伙房跑去。
待坐了一会儿,正觉得无趣,想起身让伙计一会送到房中,抬头便见一女子身着露肩腿的衣衫,甚至胸口是用肉色衣料缝制,若不仔细看,竟看不出来,前后衣襟都紧紧的裹住身子,只用一根银腰带系着裙口,紧紧贴着皮肉,胸、腰、臀三处自然一揽无遗。
光是这般看着便使得沈荷香脸红,因着这家店的老板娘虽不如自己的腰细,胸脯却是大的惊人,自己与其相比恐怕也要逊色三分,且那肥臀用得是肉色布料,冷丁一眼便似没穿一般,扭动起来可想而知。
再看向那女人的脸,虽不说是美足十分,但厚妆之下却也有三分姿色,却不知为何要做着这挂羊头卖狗肉的勾当,沈荷香看向她目光中有一丝不屑,因着这几日她有意无意的通过伙计打听过,这家客店的老板娘丈夫已死五年有余,今年已是二十四了,一直没有再觅男人,却是一直守着这家客栈,若是有过路长得顺眼的男子,便会留其住宿,这住宿的意思自然是请入闺房,可以说是极为大胆放浪的女子,虽不说像妓女那般张开腿,却也睡过十几个。
沈荷香虽经历坎坷,却是不屑与这种下流的女人接触,看了她一眼便将目光扭向别处,结果那女人却是直直的向她桌边走来,将饭食放到桌前,竟打量了沈荷香两眼,不由的捂嘴笑了起来:“果真是美人,将我这儿的伙计迷得魂都丢了一半……”随即便挑了红唇看了眼盘中的果酱,腰一扭竟在对面坐了下来。
沈荷香脸皮虽薄但也不至于被这点言语打倒,看了那女人一眼也同是笑着反口道:“你这话说得好生无理,伙计明明被店家的美色迷惑的丢了魂,如何能赖到戴着面纱客家身上呢?何况来这里吃饭自然是要付钱的,少你一文你告到官府便是了。”说完便伸手将那盘中的酥油茶与羊奶取了过来摆放在身前,又拿了饼和果酱,旁若无人的用勺子舀着,轻轻抿了一口,从头到尾盘碗勺都未发出一声响声,姿态美仪的无懈可击。
对面那女子却是脸怔了怔,没想到这京城来的夫人竟然如此伶牙利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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