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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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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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在囚车里颠簸了不知道多少时日,她和那些没有因为生病或者其他意外而死在路边的少女一起来到了这里,来到了这个陌生的晋王府里。

在这里,她们没有了名字,除了那些因为生的美丽而被选去服侍权贵的几个之外,她们全部变成了最低等的贱婢。

刺入心扉的一针(1)

就这样躺着,春天真正来的时候,她也渐渐好起来,虽然人瘦得被风吹一下就会倒下似的,可到底是活下来了。

那夏娘子不知拨到何处当差去了,洗衣房换了个姓孙的婆子管事,孙婆子跟二门上的吴婆子最好,成天想着赌钱吃酒,倒也不甚用心这洗衣房一摊子的事。

总归王府里头分工严明,然而活还是得干,府里上下各房各处每日几百件衣裳换下来,全都得洗干净熨烫整洁,再一处处交上去。

夏天浣洗房里最难受的活就是熨烫,两手举着烧得滚烫的熨斗烤得人全身大汗淋漓,还要时时留心衣物是不是平整簇新。

因为这活太累,几乎所有的人都不愿意呆在熨房里。最苦的差事,别人都不愿意上的,当然只有她来。

这天她熨的是一件薄锦团窠盘龙蹙金绣袍,原本这样的衣裳到不了她的手里,浣洗房管事都会亲自安排熟手女工专司的。

可是这日碰巧那个包身女工病了,孙婆子整日吃酒打牌素来不大上心,所以便指派给了她来熨烫。

嫣柔捧着衣裳,破旧的衣袖里瘦成豆芽的手臂抖的厉害。她知道这样的衣裳,普天之下,谁才可以有资格穿着。

就是那个人!就是那个人!

那些奔流出去的血又涌将回来了,呆立半天,嫣柔捧着洗衣篮子回到架子前。

窗外阳光刺目,熨斗里的炭滋啦作响,水蒸气腾腾向上,在狭小的室内晕起一片白烟。

嫣柔盯着那个熨斗,仿佛那里头烧着的并不是炭,而是她贲胀的血脉。还有,还有那些死在西齐人手里的大秦臣民的血脉!

她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响成一片,伸手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抬手慢慢的熨平那蹙金花纹。

因为样式复杂,所以颇费了一些功夫。

衣服是下午交上去的,孙婆子哼着小调,一边与周围的人唠嗑,一边亲自检查了一遍,然后递到来取的人手中。

刺入心扉的一针(2)

嫣柔自始自终低垂着头,不见半点声响。孙婆子见她这副模样,甚是乖巧可怜,居然破天荒叫她下去歇息一会。

嫣柔强自镇定着,双手捂在袖子里,才制得住全身微微的颤抖。

她并不是怕,而是恨!彻骨入心的恨,无可消泯的恨!

到了第二天午后,浣洗房里忙的昏天黑地,只听到外头院子走廊上人声喧哗,步声杂沓,仿佛不同寻常一般。

接着,前头许多人涌进洗衣房院中来,众人簇拥着的是个面色白净的宦官。

三月里微热的天气,洗衣房里个个都忙的汗流浃背,他白胖的脸上却一滴汗都没有。

这人进来就眯着一双眼睛,那细细眼缝中透出的目光,却仿佛薄而尖锐的刀锋一样。

“唉哟,李公公,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快快,您请坐着说话。”孙婆子才刚撂下手里的牌九,连忙过来堆笑赔小心。

很快,嫣柔被人推攘着跪倒在他足旁,双手缚住在后,脸庞被人扳着抬起来。

那宦官接过左右递上来的一方锦帕,按了按鼻尖,细声细气的说:“就是你这贱婢?没想到啊,你还真能耐。”

那根生锈的铁针有两寸来长,被她藏扎在蹙金盘龙下,那花样应该正对着胸口。

她痛快的想,可惜没有蚀骨剧毒,不过,哪怕只是叫他疼一疼也好。

“带她走,看王爷不活剐了她。”

很快有人将她扭住了,送到后头去。

进晋王府快有小半年了,她从没踏出过洗衣房半步,这天走出来,才发现后头原来尽是些迤逦的亭台楼阁。

一目望之,那园林恢弘壮丽,比之昔日北秦的皇家林苑亦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来晋王萧锦彦那点心思,如今已是昭然若揭了。

“咚!”她被粗暴的推倒在青砖地上,这处院落显然是晋王的起居之处,一木一石都大见雅趣精致,连地上的青砖,都镂雕着精美的万年长青花样。

粗暴蹂躏(1)

眼角扫过之处,她的嘴角微微抽搐,万年长青,他这摄政王看来早就打定主意要篡位了。

说到底,做晋王哪里比得上做皇帝来的威风八面?

那萧锦彦身影一出,四面的人都跪下去,连那个趾高气扬白胖的宦官也变得畏畏缩缩:“王爷。”

萧锦彦是推了前头一堆的应酬,回来专门瞧这敢行刺他的女奴。

什么样的卑贱女奴,敢抚摸他的逆鳞?

有意思。

换了外头深紫色的外袍,底下是一身月白地云龙纹缂丝单衣,行动时,下摆的山石海水纹随着他的脚步微微拂动,那绣样女工繁复华丽,无以复加。

薄底轻靴,不紧不慢一步步踱过来,仿佛恣意的漫不经心。

一根冰冷修长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的刹那,他的眼睛仍旧漆黑如最深沉的夜。

也许是望见她那一脸巧夺天工的梅灰斑痕,他的眼底忽然掠过一丝意兴盎然,仿佛是恍然大悟:“原来是你。”

诚然,北秦皇室多美女,见惯了各类绝色佳人,偶尔在这些鲜花里窥见一朵牛屎花,这也着实让人印象深刻。

更何况她傅嫣柔还曾经顶着北秦最美公主的名号——哪怕而今看来,这名号分外可笑。

他终于正眼打量她,时方盛暑,院子里没有一丝风,烈日下走了这半晌的路,几缕散乱发丝粘腻的贴在她脸颊上。

一件半旧的薄绢衣衫亦汗湿透了,几近半透明的贴在她身上。

他这样俯身望去,眼光正好看见她微敞的领口,少女初潮刚至,那蓓蕾也萌出了春意。

饶是从公主降落做奴婢的日子再如何艰难,那花蕊也在悄然积攒着养分备着绽放。

他目光越过那一脸的斑痕,只见微微起伏的胸,腻白如凝脂,浑圆的线条尽掩在衣衫底下。

美好、稚嫩、一览无余。

他忽然觉得喉间一阵干涩,发紧。

身体的某一个地方,也悄然发生了变化。

粗暴的蹂躏(2)

他于是招了招手,那白净宦官趋前一步:“王爷?”

他不耐的仍旧招了招手,那宦官这才发觉王爷招呼的并非自己,而是那名犯下滔天大罪的麻脸洗衣女。

那宦官有点摸不着头脑,只见那洗衣女却抬起头来,嫣然一笑,刹那恍惚日色忽炽,艳光绚丽几乎令人睁不开眼睛。

而晋王依旧是那种漫不经心的声调:李“德全,带她去浣花池。”

浣花池是一泓外头接进来的天然温泉,白日里热气蒸氤,更显得水汽茫茫。

水池四面都是山石相围,池底铺满雪白卵石,粒粒莹洁如玉。

这里,是他平日临幸女子前,指定给姬妾的净身场所。

当然,有时他也会不拘泥场所,在一些很偏门的地方与女子欢好。反正,于他来说,只是随性而为。

女人,在他心里,不会有半点位置和分量。

她褪去衣裳,浸在澄净的池水里,低眉阖目,安静似一尾鱼。

忽然间她睁开眼睛,因为有只手臂正用力将她拉过去。

她呛了很多口水,差点没被呛死。

整个人被按在池沿的青石上,那嶙峋的石尖硌疼她,她几乎尖叫,可是他整个人已经席卷着压上来,她只觉身子更疼。

她沉默的反抗着,手脚并用,也不知从哪里来的那么些力气。

两个人在池水中扭打,溅起水花四溅,池底的卵石太滑,她站不住脚,他像熟练玩弄老鼠的猫,轻巧的将她推到水深处,两手死命的在她身上揉捏着。

她呛了一口水又一口水,简直没了挣扎的力气,他索性放了手,她不会游泳,沉下去两手乱抓,眼前一片水的海洋,无边无际。

在即将窒息的最后一刹那,他亦沉下来,突然覆上她的唇。

他带着阳刚之气的呼吸是她喉间唯一的一缕气,她不由自主的吸附过去,如同一尾缺水的鱼一般贪娈的吸吮着。

两个人赤身裸体在水中纠缠着,她的长发散开来,仿佛最柔绵的水草,丝丝缕缕缠绕在他指尖。

粗暴的蹂躏(3)

他伸手托住她圆滑的玉臀,将宽大的手掌抵在她的花蕊处,不住的轻轻抚摸着。

她浑身无力的攀住他的肩颈,像是一条软软的水草,双手亦绕在他腰身上。

太阳照在水面上,粼粼反光令人睁不开眼睛,她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每一下下都是短促而痛楚——是痛楚,他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都是无穷无尽的痛楚。

可她却在这无穷无尽的痛楚中找到了一处窄小的通道——她这样的痛苦,可他却如此快活而恣意。

肆意的凌辱着她的肉体,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她怎么能甘心呢?

她仰起头,极力忍耐着所有的痛苦和窒息。

他将她的脸扳回去,舌尖轻巧的探进了她的幽谷,她咬破了自己的唇,腥浓芬芳的血腥之气传递到他的蕾尖上,萧锦彦因此愈发的兴致高昂起来。

两片舌尖纠缠追逐了许久,嫣柔终于找了个空子吐了一口气。萧锦彦将唇移至她的颈间,继续在那一片冰肌玉肤上轻轻啄去。

嫣柔张开嘴,看见自己艳丽的血氤氲散开在澄净的水中,说种不出的妖艳妩媚姿态。

他忽然牵过她的手,将她送至自己下身处那不知何时已经昂然高涨的雄性物征上。

“过来握着他!小贱人,你给本王握着他!”萧锦彦的双眼生出一种叫人看不懂的狂热,他说着,张嘴就将她胸前的花蕊含在了嘴里。

“痛……”。嫣柔吃力的高扬起头,随着呼痛声,口唇内吐出一串串晶莹的泡泡。

他的唇齿摩挲着她的蓓蕾,那种微微刺痛又酥麻的感觉令人疯狂而又羞耻。在这幽深的浣花池中,就算发生了什么,只怕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听到……

更何况如今这情形摆的非常清楚,哪个不要命的奴才敢在这个时候守在一旁看着主子水下交欢?

嫣柔忽然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来。

记得几年前,有一次去杨妃宫里找兰娉妹妹玩耍。

粗暴的蹂躏(4)

那日进门之后,不见杨妃和兰娉妹妹的踪影,却在出来时见到几个宫女围在一起窃窃私语的看着一本什么书。

骄矜的高华公主自然心生好奇,只一句话就吓的那群人一哄而散。

那本书掉在地上,捡起来时,却正好瞧见一页不堪入目的姿态……那里头,一个女子跪在床上,正将站在面前的男子身上的一件东西往樱桃小嘴里塞去……

那一页图画的内容在她的脑海里实在是记忆深刻,以至于而今听到萧锦彦这样的吩咐,她忽然就想到了那一幕。

沉浮在水里,再也没有人能看见嫣柔的脸红与心跳。咬了咬贝齿,她顺着他的身子游了下去……

“哦!小贱人,你还真会伺候男人啊!嗯,就这样,再往下一点,往下一点……”。她的粉唇,贴上他坚挺的所在。

萧锦彦居然舒服的闭上了眼,伸出手来不由自主的按着她的头,一下下往前送着,死死抵在自己的下身处。

耻辱的感觉令她不自觉的想要呕吐,胸腔下的五脏六腑都翻腾了起来。含着这样一个物件在嘴里,真正是咬牙都没了力气。

咬牙……对,一口子咬下去,他萧锦彦就此断了子孙根……萧锦彦,你活该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银牙触碰到口里的溃破处,血腥气更加浓重起来。

“小贱人!你以为本王不懂你那点心思?凭你,也能伤到本王?”萧锦彦原本耽于享乐的眉目,忽然变得森然。

他一只手捏住嫣柔的下巴,差点没将她的颧骨捏的变了形。

迅速的游回池面,他将她无情的抵在铺着鹅卵石的池壁上,粗暴的分开两条晶莹的玉腿。

雄伟的昂藏气势汹汹,即使是背着身子,她都能感觉到他的怒气勃发与宣泄之意。他要摧毁眼前这个稚嫩的少女之身,将她蹂躏撕碎在这一潭碧水之中……

而她在极度的惊恐之后,全身却止不住的发出一种异样的颤抖来。

粗暴的蹂躏(5)

就在他的炙热即将挺进她的幽径时,她忽然转过头来,胸前一阵气闷,张嘴喷出了一口温热浓稠的血浆。

萧锦彦的脸庞冷不防被血水溅上了些许,他顿时一脸嫌恶的推开嫣柔,一掌劈面打在她的颈子上。

大声吩咐道:“来人!将这败兴的贱人带下去!发去辛者司,永为奴籍!”

她冷冷的看着他,嘴角的血迹残存,小小瘦削的一张脸上,五官精致清晰。灰色梅斑历历在目,只有那一双无比清亮的眸子,执着的盯着他。

久久,不放。

萧锦彦阴蛰的表情令四下服侍的人都生了寒意,那白净的宦官上前来给他披上衣袍,他头也不回的踏步出了水池。

嫣柔很快被人捆绑起来,没有衣裳,只有一条临时被人拿来的一条浴巾遮住了重要部位。

饶是如此,在被拖着离去的时候,她还是死命的卷缩了身子。

“别看了,不识抬举的贱婢!王爷瞧得上你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气,咱家都还以为你家祖坟冒青烟了呢!居然还把王爷给伺候砸了!真是天生的下作东西!”

推搡着叫骂着,这些人都想着早点把她带到地方,交差回去。

眼泪涌了出来又被她死命的吞回去,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在滚烫的石板地上,生嫩的脚底板烙出了无数的血泡。

她用力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内壁,将那些腥浓的血液含在嘴里,鲜血沁染着每一寸的唇齿。

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掌上细腻的肌肤,那些充斥着复仇欲望的鲜血,一直在她的齿间咆哮着翻滚着。

仰起头,她心中一字一字的铭刻着誓言:萧锦彦——她会杀了他!她一定要杀了他!她一定会杀了他!

当日的誓言,终于,在三年后成为她不惜一切接近他,纠缠他,毁灭他的动力。

仰起头,天边,北面,那是故国的所在。

残阳如血,刺的她眼角与心窝,皆是一阵一阵的剧痛。

狗咬狗来一嘴毛(1)

两个人一路推搡着,叫骂着,把她押去位于王府东西后山的辛库司。

整整一天,嫣柔几乎都没吃上一点东西,愤怒加上复仇的炙热,令她全身打摆子似的抖着。

到了地方的时候,外面天色早黑尽了。押解的人把她丢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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