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盼不肯,周淮竟有些恼了,掀开被子想直接拿过来。但他没站稳,一不小心跌坐在床上。宁盼完全没有意料到,周淮会有这样惊人的举动。他是真的喝醉了!
她赶紧跳下床,扶起周淮,将他送回房间。
眼前的盼盼可真漂亮,尽管微微皱着眉头,可这样一点也挡不住她的美。周淮不仅喝醉了,那股药劲又窜上来,躁动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宁盼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凉凉滑滑的布料紧贴皮肤。她睡觉没有穿内衣的习惯,这时隆起的小小山丘,全都落入周淮眼中。
周淮刚才未被纾解的欲。望几乎立刻又抬头。他有些痴迷地俯下身子,含住宁盼的樱唇,舌。尖用了写力气,慢慢舔。舐着,一遍遍地描绘着她漂亮的唇形。甜美馨香的味道,如同他想象中的那样。
宁盼瞪大了眼睛,她不知道舅舅是在发哪门子的疯!他是舅舅啊!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可是她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手脚胡乱挣扎了,想挣脱出来。
周海脑中已经放空一切了,他所有的感官感受都集中在身边的人儿上,他不再满足于一个吻。他抱着宁盼的腰,把她像大床丢去,小姑娘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在床中央弹了弹。她立刻坐起来想跑,周淮没有给她机会,拉回之后,大手撩开宁盼的睡衣,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在掌心,他揉。搓着,渐渐向上,覆住两团软肉。
温香软玉,不就是这样吗?做这些事情,才能让周淮身体里的邪火稍稍熄灭一些。
宁盼死命挣扎,却很快被镇压。周海将她压在床上,有力的双腿制住她乱蹬的腿儿,手也空出来,一手按住她,一手干净利落地将她的睡衣嘶成碎片。
“舅舅,舅舅!”宁盼绝望地大喊出声。
周淮停下手,愣愣地看了赤。裸的宁盼两秒。盼盼?盼盼怎么会在身下呢……做梦,他一定是在做梦!可这个梦,他不想醒来啊。在宁盼以为他恢复了理智、希望来临之时,周淮的动作又无情地摧毁了她的幻想。
周淮将她白色的底裤一把扯下,松松地挂在她脚上。宁盼头发凌乱,满脸泪痕,像个被主人遗弃的破布娃娃。
“盼盼,盼盼,你知道舅舅心里,有多想要你吗?”周淮胡乱地吻着宁盼的脸,再是颈子,胸部,流连于两颗粉红的樱桃。舅舅那么想你,可是只敢在梦里对你这样。
渐渐地,宁盼放弃了。
她软软地躺着,任由周淮为所欲为。她知道这不是真正的舅舅。
真正的舅舅,怎么会这样对盼盼呢?他怎么舍得?舅舅会教她数学题,会给她买衣服,会陪她放烟花,会骂她小笨蛋,会带她出去玩……她所有的快乐的回忆,都是和舅舅联系在一起的。
这些点点滴滴的事情,也曾让周淮慢慢沉浸于与宁盼一起生活的喜悦中。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习惯了和宁盼一起生活,他喜欢这样的日子,他爱宁盼。可是这样的爱,是洪水猛兽,是恶魔,是变态,是要被世人所诟病的。他只能将这份喜欢、这份爱深深地压抑在心里,如果可以,他永远不会让宁盼知道。
舅舅对她的喜欢,不是长辈对晚辈,而是一个男人对女人。
但现在是一场梦境,周淮红着眼睛想。至少在梦里,让盼盼成为我的女人。这样的念头一上脑子,他就再也无法抑制翻涌的情潮。
周淮在做他真正想做的事情,他稍稍弓起身子,进入宁盼体内。
宁盼重重地哀嚎了一声,疼!疼得想被劈成了两半,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让他出去!滚出去!
然而周淮却似尝到了世界上最美的滋味,他被宁盼紧紧包裹着,受到阻碍,但里面的温暖让他不顾一切地想冲进去。他自动过滤掉宁盼的哭喊声,一心只按照自己的意愿来。
再也没有比这更深更痛的折磨,来自她最喜欢最尊敬的小舅舅。
宁盼心中,只剩一片绝望。身上的人越动越快,她承受着一波又一波、似乎永无止境的撞击。她痛得哭也哭不出来,没有再多的眼泪可以流出来,眼睛干涩得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周淮一阵猛烈的冲刺,最后宁盼感受到一股热热的东西流向她的体内。
周淮捧着她的脸,视若珍宝,他说:“盼盼,我爱你。”宁盼看着他的眼睛,在情。欲发泄过后,有一丝迷蒙,里面映着自己惨淡的脸。
周淮环着她,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睡觉。
宁盼一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直到听到身边想起细微而均匀的鼾声。她费尽最后一丝力气走下床,看到她破烂不堪的睡衣被压在身下,染上了红色的血迹。
她将睡衣拿起,艰难地走回自己房间。
宁盼在浴室里,将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可沐浴露,沐浴露都是他的味道!她最后用清水泡得自己皮肤都发白,才躲进被子里,压低着声音哭,瑟瑟发抖。
她好想告诉自己,宁盼,这只是一个噩梦罢了。
明天醒来,一切都是好好的。
舅舅,也会是原来的舅舅。
第17章 伪装
次日清晨,周淮在剧烈的头痛中醒来。
他走到餐厅一看,没有宁盼的身影了,王嫂唠唠叨叨地交代宁盼的去向:“盼盼今天起得特别早,匆匆忙忙就出门了,说学校有事。不过我看有点不对劲,她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小姑娘肯定碰见了什么难事……”
周淮吃着早餐,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但是敌不过宿醉的头疼,只能想到秦晟铭给他送了一个长得很像宁盼的小姑娘。后面的事情,他真的是映象全无。
宁盼下午回来,在吃晚饭时,精神仍有些恍惚。
她自己没有意识到,她在一个劲地吃碗里的米饭,一筷子菜都没有夹。
周淮夹了她平时最爱的虾肉到她碗里,关切地问:“盼盼,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就和舅舅说。”
宁盼鼻子一酸,瓮声瓮气地回答:“没什么大事,数学又考砸了。”
周淮只当她是高三最后一学期,三天两头模拟考,压力太大扛不住才哭,他温和地摸摸宁盼的头,“没事,高考盼盼肯定没问题,分数多少都无所谓,咱不在乎。”
宁盼被他触碰,一阵阵地反胃,可她没有办法站起来,狠狠地扇周淮一巴掌,大骂他禽兽、伪君子。因为宁盼太贪心了,她贪恋周淮身上的温暖。
她放不开旧日美好的回忆。
尽管这些回忆,被昨晚击碎成七零八落的样子。
可就算是这些碎片,也至少是有温度的,是暖的,宁盼舍不得放开啊!
但像之前这样的相处模式,必定是回不去了。
宁盼一看到周淮的脸,温暖、恐惧、惊慌、依恋、恶心……许多完全相反的味道掺杂在心中,混合出一种她难以忍受的感觉,她忐忑着、委屈着、无措着,这是她至今为止,最糟糕的感觉。即使在当初还在宁家时,她都能咬牙坚持着,从来没有感觉到过这些。
来自学业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大,那一晚过后,宁盼天天晚上做噩梦,冷汗淋漓,她甚至害怕闭眼,害怕入睡,害怕那永无止境的噩梦又来纠缠她。
在宁盼数次上课心不在焉,作业胡乱应付之后,班主任把她叫到了办公室。年轻的班主任急于拿出成绩去评职称,她一直很看好宁盼,但最近宁盼的表现让她忧心忡忡,批评的语气不免严厉了些,她说:“宁盼,你不能再这么下去,瞧瞧你最近的状态,能上本科就不错了。你要知道,未来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你要是现在不努力,没有人会帮你。不读书,改变不了命运……”这些话,都是典型的班主任式教导。
“别说了,住口!” 宁盼极没礼貌地打断她的训话。有些话,刺在宁盼心里。她不知道怎样才能改变命运,她的命运,似乎就是被抛弃的,不幸福的,无人疼爱的。
班主任被打断,愣了愣,脸都气青了,哪有一个学生敢这么和老师说话的?尤其还是平时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看来这孩子这阵子确实是出大问题了。她拿出手机,联系宁盼的家长。
宁盼看着她拨号,然后接通,谈话,“……是宁盼舅舅吗?下午有空吧?请来学校一趟……”
在等周淮过来的期间,宁盼一声不吭,无言地和班主任对峙着。
周淮大约半小时之后到了办公室,他一身笔挺的西装,是从谈判场上刚下来的,皱着眉头听完了班主任大吐苦水,说这孩子不但成绩一落千丈,还不尊敬老师等等。
转头看小丫头一眼,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不辩驳,不反抗,像是老师说的,根本不是她。
周淮是个随性的人,他也不希望学校里的条条框框过多地约束着宁盼,所以对班主任说的这些,并不太上心。简单地敷衍了班主任几句,“谢谢您的关心,我会好好跟她谈谈的。”
从学校出来后,坐上车子,老王在前面开,后座的两个人沉默着。
还是周淮开口打破尴尬,“盼盼,这阵子我也觉得你不太对劲,可以跟舅舅说说吗?”
“没什么。”宁盼实在不想说什么,也不想跟他靠得太近,只希望能快点到家,躲进房间透透气。
周淮开始头疼了,这孩子的叛逆期,不会是从高三才开始的吧?以前听话懂事的宁盼,不知道多招人喜欢,比现在的阴阳怪气不知好多少倍。
当天晚上,宁盼在房间坐了一整夜。这离她不堪回首的那个夜晚,刚好过去一星期。
都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钟,很快就可以忘记上一刻发生的事情。人的记忆太长太长,尤其是对痛苦的回忆,一不小心,就会背负一辈子。像蜗牛,永远背着一个重重的壳,无法卸下。
宁盼多希望自己能忘掉。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是淡了下去,几乎消失不见。但心里的裂痕,每看到周淮一次,都要被重新撕裂开来,血淋淋的。周淮对她越关心,她就越痛。
她难以将平日里的舅舅和那晚上恶魔一般的周淮重合起来,她固执地不愿承认那是最亲爱的舅舅。
但事实是最残酷的,它就摆在那里,它不会说话,它等着你自己来解开丑陋的面纱。
宁盼吸了吸鼻子,终于暗自下定决心。
周淮躺在床上,也想了很久,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宁盼突然之间转变那么大。今天下午,在受了宁盼的冷脸之后,他的表情也不好看。他不喜欢宁盼给他甩脸子看,却又拿她没办法。
或许是他下午太不温柔,才让宁盼没将实情道出。小丫头心中,是不是有了什么难以言说的秘密?
周淮决定明天在家,好好陪陪宁盼,他最近太忙于工作,冷落了一个心思敏感的孩子,可能让她感到孤单了,不高兴了。
第二天一早,周淮起床,准备去敲宁盼的门,眼睛一瞟,看见她已经坐在餐厅了。
宁盼一手捏着一个三明治,一手握着一杯牛奶,一如往常般,笑靥如花,对他说:“舅舅,早上好啊。”
第18章 替身
周淮盯着她审视了几秒,突然之间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像是心中有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他也像宁盼打招呼,“盼盼,早啊。” 心想着她看起来挺高兴,应该没事了。
两人像往常一样,老王先送宁盼到学校,再将周淮送到公司。
看到车子离开,宁盼浑身放松下来,在周淮面前伪装,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他的眼光犀利,仿佛能看穿你所有谎言。幸运的是,这回他没有。
高三到最后阶段,学习压力虽然很重,但这并不影响学生们期盼放假的迫切心情。
“有三个月的假期呢!盼盼,你说我去找什么工作,才能赚到最多的钱?”林苑笑嘻嘻地问宁盼,满脸都是期待。林苑家里并不富裕,所以她想的不是什么毕业旅游,而是尽可能多赚钱,补贴家用。
“我哪里知道做什么赚钱呀。”宁盼应了她一句,想了想,接着说道,“要是你找到什么好工作,记得找我一起哈。”
林苑一脸揶揄,“拜托,大小姐,你还缺钱?”宁盼虽然不张扬,但识货的人知道她身上最普通的一件衣服,至少都值小两千。再看看她上学都是司机送过来的,林苑一开始都不怎么搭理宁盼,觉得她们不可能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直到看清宁盼一点都不骄横跋扈,两人才成为好朋友。
“发生了点事情,我要学着独立生活。”宁盼并不想过多解释,淡淡地说了一句。
林苑没敢继续问下去。
周淮和宁盼继续相安无事地生活着,至少表面上维持着。但周淮有一种直觉,还是觉得宁盼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举个例子,小丫头对着他笑,以前能透过她的笑容,感受到她是真的快乐;而现在,这种笑容是虚的,她的眼里,分明没有兴奋的光。他去问王嫂,“盼盼最近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宁盼知道肯定瞒不过他,但她提前在王嫂那边做好了工作。她天天跟王嫂抱怨,考试有多么难,压力有多么大,还让她千万不要告诉舅舅,不要拿这些小事去烦他,免得舅舅担心。
王嫂一边称赞宁盼真懂事,在周淮问起的时候,又一字不落地转告。毕竟谁是老板,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这么一来,周淮不再怀疑。但又有些不高兴,宁盼说到底,还是不信任他,不肯把所有事情都倾诉给他听。两人之间,终究是有些隔阂。
许云竹等了半个多月,周淮都没找过她。那天周淮给了她一张卡,密码写在后面,她去查了下余额,数目惊人。不敢随意乱用,只取了家里急需的钱。
许云竹心里没底,拿不准阴晴不定的周先生对她是什么意思。像她这样的人,既然出来选择了这条路,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只要钱,其他的一切,包括尊严,都可以不顾。听说有些客人有变态的嗜好,有些脑满肠肥恶心得要命,像周淮这样的,遇见了,算是福气。如果能被他看中包养,那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