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by 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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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雨by 闪灵-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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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需立刻告诉了我,否则……” 

“否则我送了命,也就救不了他了。”萧红屿笑道:“姑姑放心,我还想留着这命,听他醒来再叫我声大哥呢!” 

柳茗但笑不语,眼见夏云初方才醒来那心死之状,要他回心转意,却哪里是易与之事? 

“姑姑不信我的手段么?……”萧红屿轻笑,脸上微带了调笑之意:“莫忘了绿川都说过,这世上挡得了我十招的,可找出几个。可挡得了我 



一笑的,却是少有。” 

想了想,把胳臂伸了在柳茗面前,看着她手中锃亮粗针缓缓扎入自己臂弯,懒洋洋道:“等他再醒,我便成日里对着他笑,非叫他再重新被我 



迷了去。……” 

柳茗微微摇头:这萧尧二人的性子,她是从小看着的。只要是他二人要的东西,怕天下少有能脱了他们的掌心。这夏云初……如此坚持,是会 



终服了软去,还是能逃得开?…… 

粗粗针管入体,血流立时激射而出,顺着针尾后羊肠皮管飞快流出,柳茗手疾眼快一把用细绳扎住管子末端,再去夏云初身前依法施为。 

片刻两处皮管接在一处,再将萧红屿手臂膀抬起缚在高处,让那血流源源不断流向夏云初体内。 

这般一番举动,也是柳茗从未试过,终于弄好坐下,方觉出自己额头也是不知何时有了微汗。此刻也不敢松懈,细细观察夏云初面色半晌无甚 



异处,方真正松了心神。 

闪灵:(墨镜口罩全套登场)这章谢绝殴打~~~~~ 

众人:(涌上唾弃)叫你瞎掰,KAO……原来古代就有输血的先进法子了! 

闪灵:(讪笑)可不是?我也奇怪来着……,可中国医学博大精深,岂非我等所知?就假定小夏小萧都是A型血好了。 

众人:(怒)为什么是A型??? 

闪灵:(心虚)不是作者最大么?我喜欢他们是A形。 

3(第二十三章 日暖香沉人初睡) 

粗粗针管入体,血流立时激射而出,顺着针尾后羊肠皮管飞快流出,柳茗手疾眼快一把用细绳扎住管子末端,再去夏云初身前依法施为。 

片刻两处皮管接在一处,再将萧红屿手臂膀抬起缚在高处,让那血流源源不断流向夏云初体内。 

这般一番举动,也是柳茗从未试过,终于弄好坐下,方觉出自己额头也是不知何时有了微汗。此刻也不敢松懈,细细观察夏云初面色半晌无甚 



异处,方真正松了心神。 

竹屋中渐渐变暗,柳茗拿了灯盏来点上,一时光线乍明。再看萧红屿时,唇色已变了浅浅青白。 

柳茗一急,心知他近来也是重伤未愈,慌忙搭了他脉搏,觉出依旧沉稳有力,却也不敢再等,蹙眉道:“好了,今日到此为止。” 

萧红屿淡淡一笑,脸上露了些许求恳来:“……再稍等片刻,我没事。”语声却低了,显是气力开始不济。 

柳茗神色不悦,劈手将那套针管器具一一摘除:“我学医这些年,只会救人,却没杀过人。——你想让我因为救他而害死了你?……”也不理 



他,在二人臂弯针口处细细用草药汁液清洗了,再以白纱裹好。 

一会端了碗过来,叫他喝了煎熬多时的补血汤药,却没让夏云初也服——他此刻自身机能颇弱,吸收不畅;往往药剂下去所效甚微,否则也不需 



靠外力强灌鲜血入体了。 

见萧红屿流连神色,柳茗微笑道:“你今晚便留下吧,我正想观察这过血之法可有其他凶险,你夜间若有异常,及时通告就是。”看看仍是昏 



迷中的夏云初,又道:“你也顺便看着他些,我也正好省了照顾之劳。”说完转身进了内屋,再不出来。 

萧红屿静静躺着,也觉出自己胸口气息紧窒,想要站起,竟是一时无力。 

只得将身下木椅靠着夏云初所睡竹床并在一排,眼见着那张沉沉睡颜,心中安定,渐渐也是困了。 

迷糊中正要伸出手去握着那人右手入睡,脑中灵光一现,想起方才他那句威胁之语,却又慌忙缩了回来。可向来强势惯了的,什么伦常规矩本 



就是不屑之物,几时真学会了隐忍退让?…… 

心中不甘上来,俯身起来,在夏云初唇间轻轻长吻,直吻得那昏迷之人干涩唇间也染了他口中甜美湿润,方心中安乐,倒头沉沉睡去。 

第二十三章 日暖香沉人初睡 

………… 

次日醒来,已是上午。萧红屿眼见着柳茗早已生火煎药,不由心中暗叫了声“惭愧”。 

柳茗见了他醒来,微笑道:“你也是身体虚弱才睡得沉,无需不好意思。” 

这柳茗原就冰雪聪明,猜度常人洗思,自是十之八九。清楚他必要询问夏云初情况,抢先笑道:“他的情形果然好了些,虽不甚至明显,但依 



我看,绝对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看来这过血之法果真神奇,只要两人之血相配不相克,不失为救人妙法。” 

萧红屿心情大好,忍不住长啸一声,良久方停,喜道:“好,那就日日如此,过我体内鲜血给他。”忽然皱了眉头道:“姑姑,你可千万别对 



尧绿川说这回事。我怕他恨心上来,会全力阻我。” 

柳茗沉默一下,点了点头:“我明白。……绿川那孩子,也是死心眼。不过他虽顽劣,却也不敢在我面前放肆,你放心……过血之时,我绝不 



会让他踏入此间一步。” 

这二人间一个有心一个无意的情形,她从小看在眼中,焉能不知?原想日后年纪渐长,尧绿川看着萧红屿始终不爱男色,终会断了念想,却没 



想凭空杀出个夏云初来,怎不叫他心不甘情不愿?…… 

不一时萧红屿出了门回教中临时住处,临走时依旧细细交代李进在附近巡视。 

不到晚间,处理完些许琐事,他又是早早来了这百草谷。可这日,柳茗却一再不准他再过血给夏云初,只说此法太过霸道,连她也未掌握门道 



,最少也得两日一试。 

萧红屿无奈,也只得依了,又听柳茗道夏云初下午曾醒过一次,虽未发一言,看神情却清醒,心中更是放了一块石头下来。 

以后连着数十日,这过血之法连用不断,夏云初体内,却也不知在昏迷间被输了多少萧红屿的鲜血。 

日子一天天飞快,气血受补,又是这霸道之法不容抗拒,夏云初清醒之时,是渐渐增加。腿骨与肋骨断裂也渐愈合,而面色,也终于一日日渐 



渐生了些健康之色来。 

可不知是何缘故,每每醒来时见了无人在身边也罢,若是见了柳茗和萧红屿在身旁,他便很快倦倦然闭了眼去,不知是真的再睡了,还是不想 



面对他们。 

柳茗拣了个日子趁着他清醒,简单告诉了他:陆行风的尸体已被萧红屿送回亳州城内客栈,交于了他几个师兄弟。众弟子当然惊痛无比,可萧 



红屿也是懒得多解释,只将陆行风临死前把掌门令牌交了给夏云初之事说了,任他们追问惊疑,却是飘然去了。 

夏云初定定听了,仍是一样什么话也不说,似是柳茗所说之事完全与己无关一般。只是倒也不吵不闹,再没些寻死觅活之举。柳茗心中叹息, 



猜想他是哀莫过于心死,却也不知如何开解。 

这日正在过血中,柳茗将一切依旧弄好,去了外屋准备汤药。萧红屿眼看着那细细血流如往常一般静静入了夏云初体内,也悄悄闭了眼睛渐渐 



睡去。 

正在这时,夏云初却恰好醒了。慢慢睁眼所及,却是他从没见过的奇异景象。…… 

他茫然盯看着那皮管中殷红血流从高处萧红屿臂弯导出,直入自己身上,良久才渐渐悟出这情景意味着什么。心中情绪,却是再没尝过的震惊 



,一时之间,身子也轻抖了起来。 

挣扎起身,用力将自己臂上针管拔出,可他不明医理,这一拔,那皮管处于低处,压力使然,没了他血管中微微阻力,一时喷洒而出,顿时流 



得满地都是。 

眼见那人在睡梦中懵懂不知,他心中绞痛难当,终于低低呻吟一声。 

萧红屿本是浅睡,这一声已让他立刻惊觉,睁眼一看,心中已是了然,冷静着断然也拔了自己臂弯处针头,出指如风,疾点了两人针口处穴道 



。 

再看夏云初,脸上已是毫无表情,静静将头转了开去。 

萧红屿心知他那声呻吟是示警,心里忽然暖暖的极是快乐,口中却微微一笑,低声道:“趁我睡了,想谋杀么?” 

夏云初脸上,却连睁眼也不肯了,只淡淡闭了眼,似是没听见他挑衅调笑。忽然身上一麻,数处要穴已被那人点中,就连哑穴,也被封了。 

可心灰意懒下,也没有什么愤怒挣扎之心,只静静闭眼等着什么发生,可要来的是什么,却连想也懒得去想。 

脸侧有温热气息近前,却良久不动,似是萧红屿在近处静静看他。 

半晌那人低低开口,语声带了温和无奈:“我不过说笑而已,真生气了么?……是我不好,你身子已经这般了,哪禁得起再气?”片刻后只听 



不远处柳茗轻叹一声:“说不得,也只能这样了。”臂弯处一痛,有针猛然插入,竟能觉出有细细温热之物倒流入自己体内。 

心中明白又是刚才所见之景重演,既是全无抵抗之力,又能怎样?……牢牢闭了眼,再不愿去看周遭一切。 

萧红屿静静望着他一眨不眨,片刻看着夏云初紧闭眼角,终于有晶亮泪水缓缓滑落。……渐渐那泪流入黑亮鬓角,在发间消失,却不知是风干 



了,还是他终于不再流泪。 

…… 

渐渐夏天近了,皖浙一带向来夏季高温难耐,虽然百草谷中地处山荫,四周有青山阻隔湿热气流,温度自比外间凉爽不少,但也已叫人渐觉烦 



热起来。 

这日萧红屿早早来了百草谷,正掀了门帘进去,却见夏云初正怔怔望着门口出神。心中一动,正想调笑一句:“是在等我么?”想来想去,终 



咽了下去。随手将手中事物放在小桌上,搬了个小凳坐在了夏云初榻前。 

夏云初见他进来,只如往常一般慢慢闭了眼睛。萧红屿暗暗叹口气,可这些日这般情形已是见惯,也没什么惊讶了。默默看了夏云初半晌,终 



于伸手出去,将他昏睡穴点了。轻轻举手将他身上里衣外衣一一脱净,再将他身子翻转过来,做了背脊向上之势。 

这些日虽是看多了那具裸体,可眼光落在那匀称肌理上深深浅浅的青白疤痕时,仍有些说不出的难过。皮外之伤原本容易愈合,可夏云初此刻 



身上抵抗力极低,加上天气渐热,纵有萧柳二人尽心救治,终还是有几处迟迟不愈,发炎溃烂。 

怔仲着呆望半晌,终于拿了床头几片薄薄的细羊皮,将他背上几处不能沾水的伤处一一封了,方轻轻搂在怀里。 

这一搂,觉出怀中那身子似乎微微比前些日沉了些,心中一喜,只觉得眼眶也差点湿了。 

小心翼翼的将夏云初放在了旁边柳茗早已备好的木桶中,仔细帮他清洗起来。这些日子来夏云初身不能动,沐浴更衣,无不一一是萧红屿亲力 



亲为。虽然近来断骨处夹板已除,已渐可微微行动,但若自己洗浴,腿骨和臂上却仍有些许不便。 

最初时他大多时间都在昏迷,帮他擦拭沐浴自是没有问题,可近来他身子渐好,昏迷的时间已不多见,每每为他清细伤处或是更衣,萧红屿却 



是怎么也不敢趁他清醒着去做。一想到那人脸皮之薄,脾气之烈,心底竟是有些害怕。 

无奈之下,只好每次都点了他昏睡穴再来行事。虽知道夏云初也不会不知,但好在他总是一言不发,硬着头皮做了,倒不怕他出言呵斥。 

桶中药香氤氲,却非寻常洗浴所用。原来是柳茗亲手调了数味消炎镇痛,生肌凉血的汤药混在其中,一会儿洗擦完毕,萧红屿又轻轻将他身子 



抱在了床上,拿过方才带来的崭新衣物从里到外换了一套。仔细扣好了上衣盘扣,想了想怕天热憋闷,又把第一个重新解了开。 

天气入暑,这几日想着夏云初总是躺着,只怕身上会是出汗不止。前几日他已特意去城中最大的丝绸行中买了上好的柞蚕丝绸来,叫裁缝大致 



按夏云初身材做了好些套衣物。 

今日带了来,想着这些衣物上身,必然吸汗解暑。这时一看,果然比先前所穿布衣柔软飘滑了不知多少。 

这套绸缎色作浅黄,腰间是条同色系的深鹅黄罗带。 

淡淡丝绸微光流动,映着床上夏云初刚沐浴完脸上难得的红晕。刚解开的那粒纽扣下,正有半边清瘦得近乎羸弱的锁骨和一抹白皙肌肤悄悄地 



显山露水。 

此情此景,忽然便让萧红屿有了片刻失神。一时之间,脑中全是以前两人恩爱缠绵时,这人脸上也似是这般淡淡红晕。正想不管不顾地扑上床 



去,先来个长吻再说,可是身子刚动,终于颓然坐了回去。 

以前夏云初昏迷时倒也罢了,可现在若再吻得忘情,只怕他醒来会发觉嘴唇微肿,那时就算他不说甚么,怕会呕得吐血吧?…… 

举手解开夏云初的昏睡穴,那人眼帘轻轻颤了颤,已是睁了眼。张目所及,正是近处萧红屿深沉吸人的双眸,似是被火烫了般,夏云初的眼睛 



很快移了开。慢慢转落在自己身上柔软的淡黄衫子上,忽然静静不再移动了。 

敏锐如他,体会到身上神清气爽,又换了崭新衣物,又怎会猜不到刚才昏睡时,那萧红屿是做了什么?……脑中不自抑地浮现出些画面,那人 



趁着自己昏睡时,又仅是洗澡那般简单么? 

有那么一丝不易觉察的晕彩悄悄涌了上来,在他原本有些微红的脸颊上越染越大。 

可又能说什么,做什么?……是羞是怨,是伤是怒,还是也有些不肯细究的辗转心事,都已无力分辨,也无心分辨了。 

终于还是闭了眼,听着萧红屿近在咫尺处细细呼吸,心一点点加快了跳动。忽然身侧有只大手轻轻扶上他腰间,一个激灵,他慌乱地睁开了眼 



——那人想做什么?难道明知自己醒着,也敢肆意轻薄么? 

身子一转,却被萧红屿半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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