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by 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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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雨by 闪灵-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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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近躬身应着,心中微微发怵。 

右护法尧绿川喜采花用强,常常在床第间将人整得死去活来,在教中已是人人尽知。可萧红屿素来不爱此道,今日竟也如此对那夏云初,心中 



气恼可想而知。——只是不知,那不知死活的白雪派弟子到底招了没有? 

见李进飞身向床边奔去,萧红屿方背了手出来,悠悠向尧绿川房中行去。 

右边厢房门外,湘竹随风起舞,迎春花暗自飘香。 

……房内,灯花暗闪,烛光摇曳。 

“大哥来了么?”尧绿川抬头看着进来那人,斜斜眉梢间忽然风情无限。举手一扬,身侧两座烛台上的红烛应手而灭,室内光线骤减,顿时暗 



昧不明。 

“来了。”萧红屿微微一笑,肩头一动,刚披上的淡青长衫已翩然落下:“可我刚才在那夏云初身上费了不少力气,不知能否让绿川你……满 



意?” 

“大哥何需费力?”尧绿川也笑:“小弟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那怎么行?”萧红屿一直冷冷的面上忽然邪气丛生:“在上面自然耗力气。” 

“哦——上面?”尧绿川眼中光芒闪动,笑得更甜:“我没记错么?怎么我记得是大哥输了那赌约?” 

“是我输了不假。”萧红屿长叹口气:“可那赌约只说输了那人需心甘情愿陪对方一晚,所以我现在来陪你了。——只要怎么陪,谁在上谁在 



下,可未曾明言。” 

尧绿川目瞪口呆,半晌忽然咯咯一笑,轻轻迎了上来。手掌抚上他面庞,神情痴迷:“大哥,我一见你笑,便怎么也气不起来了。……” 

忽然胸前一麻,“天宗”“大锥”几处穴道同时被萧红屿齐齐拂中,已不能动弹。 

“既是如此,一会儿你在床上疼得受不住时,我保证对你笑就是。”萧红屿再笑,眸子中光芒明亮,打横将尧绿川平放在了一边的锦绣大床上 



。 

………… 

怎样?速度快吧?偶说了要狂写的。 

昨儿9K今天8K!…… 

好了,这是偶下海写文以来最大尺度的SM…… 

众人:(丢杂物)KAO ~~~好象你总共才写这第二篇文文吧? 

是是,可这就是偶的极限虐文啦 

什么,道行还浅? 

拜托,偶说了这不是虐文的啊,真的是为了情节需要~~~~~~~ 

现在为了一时痛快虐个没完,到时候小受还能爱上小攻? 

什么?这样能爱上才怪? 

——虽然偶也唾弃被虐得七昏八素还要爱上人家的小受, 

但我保证,我保证让他们爱的尽量不牵强,好不好? 

哎呀!不信也别拿烂东东丢偶好不好,很脏的也 ~~~~~~ 

给点回帖鼓励啊~~~~~~~~ 

有鼓励明天交7K上来:) 

5 

第五章 山中岁月无长短 

尧绿川目瞪口呆,半晌忽然咯咯一笑,轻轻迎了上来。手掌抚上他面庞,神情痴迷:“大哥,我一见你笑,便怎么也气不起来了。……” 

忽然胸前一麻,“天宗”“大锥”几处穴道同时被萧红屿齐齐拂中,已不能动弹。 

“既是如此,一会儿你在床上疼得受不住时,我保证对你笑就是。”萧红屿再笑,眸子中光芒明亮,打横将尧绿川平放在了一边的锦绣大床上 



。 

“绿川,莫怪我欺你。”萧红屿悠悠除了衣衫,正要欺身上去,身下那人忽然咬牙道:“你方才与那夏云初云雨时,可曾脱衣?” 

“当然没有。”萧红屿冷笑:“我当他是什么人,为何要肌肤相亲?” 

尧绿川静静望着他,眼中似乎有柔情一闪:“原来你对我,与别人毕竟不同。……大哥,我很高兴。” 

闭了眼睛,长长叹息:“解了我穴道吧,绿川保证……任大哥予取予求便是。” 

萧红屿一怔,心中一动。尧绿川武功纵然微差自己一筹,可自己方才大耗气力之下,本应不能一举奏功;点中他穴道。 

“绿川,你让我。”他凝目看他,举手解了尧绿川穴道。 

“不然你以为呢?……”尧绿川活动活动筋骨,忽然扑将过来,狠狠吻住了他的双唇。 

萧红屿窒了一下,心中苦笑,反身将他压在身下,随手一撕,将两人间束缚尽除。 

…… 

“绿川,若今日不了结这赌约,我必寝食难安。”他重重一挺,令尧绿川骤然尖叫一声,双手抓紧了床边。 

“萧红屿!……你轻点!”尧绿川痛叫,银牙紧咬。 

“我偏不。”身上那人微笑,神色毫无怜惜。抬头将那双腿分得更开,抽动也越加狠劲凶猛:“今日若不让你记着这痛,我怕终有一日被你反 



欺。” 

尧绿川咬牙忍疼,神情却渐渐娇媚:“大哥错了。……打从打赌那天起,我便知有今日的结果。” 

柔柔喘息渐起,半天又道:“……只不过,能这般在大哥身下,本就是绿川多年所想所求。” 

萧红屿的动作停了,俯身望着他,眼中不知是喜是悲。 

“绿川,我告诉过你多次,别再如幼时那般迷我恋我,为何总是不听?”他淡淡道,双手轻轻拂去身下那人鬓角细汗:“你也知我心冷,何苦 



这般?” 

尧绿川半晌不语,慢慢神色复又挑逗:“你这般废话,想是今日劳累,后继无力?” 

萧红屿长叹,道:“既是如此,你莫怪我太狠。……”口中虽如是,动作却不自觉地放了温柔,俯身下去,深深吻向了身下那人。…… 

红绡帐中,初时无声,渐渐淫声四起,春色愈浓。 

………… 

………… 

身子犹如在沸水滚炉与百尺冰窖中反复煎熬,有时冷彻心骨,有时却又转了如在火狱。 

这般不知过了多久,只恍惚觉得胸口烦恶渐渐消减,夏云初睁开了双眼。 

四周安静,鸟叫虫鸣虽密,在这无人山坳中却只愈显清幽。阳光在东边懒懒地照过来,恍眼望去,照在身边草叶无数露珠之上,熠熠生辉。 

那水珠上微光,刺到了他的眼睛。 

一眨不眨地望住了朝阳下那草丛中点点光芒,一时间忘了所有事物,他轻轻抬手,似乎想触碰身边茵茵绿草,手指方动,一股巨痛从全身骤然 



袭来,“啊”了一声,他无力地垂下了手。 

竟是一动也不能动。 

这疼痛唤回了之前的记忆,如潮如汐,尽数涌来。 

舍不得闭上眼睛,不敢再重温那无边黑暗,他睁着双眼,任所有片段在眼前一一闪回。 

全身上下的痛楚无一不提醒他两日来非人折磨,包括下体私处仍隐隐作祟的跳动。 

那人……没杀自己? 

眼睛微微酸涩,不知是毒性刚散所致,还是因他不愿眨眼太久。饶是如此,他仍不想闭目养神。 

太阳渐渐向正中移去,光明愈亮。身旁芳草碧绿如织,间杂点点黄花怒放,随山风轻轻摇摆。 

天空明净如镜,湛蓝似海。远处有山峰秀丽峭拔,花木满山。 

几近贪婪地细细凝望这一切,纵有密痛缠身,全身不能动弹分毫,夏云初唇边,不知何时仍有了丝浅浅笑意。 

那笑意,并非自嘲,而是真心欢喜。……原来,竟还可以见到光明。 

任自己在草地上躺了大半日,身上各处伤痛似乎渐渐可以忍耐。 

他微微试着移动,终于艰难地坐了起来。身上一身浅蓝的陌生衣物,柔软如缎,旁边自己的包裹豁然在目,若不是露在衣服外的双手上伤痕累 



累,他几乎要怀疑自己不过是在野外露宿一晚,做了一个噩梦罢了。 

右手竟有小小的五根细木条附着手指一一绑着,显然是为了固定伤骨。想起那日被人慢慢一一折断五指的刑法,他的心沉了下去。 

……罢了,原本这右手筋脉已断,再添新伤,左右也不过是废了而已。 

只是……自己怎么会孤身躺在这荒郊野外呢?慢慢查看身上,各处伤处都有救治,就连眼睛,也已复明。 

是那萧红屿放了自己?……不,不可能。想到那人冷硬声音下蕴藏的势在必得,他忽然打了个冷战。 

那么是什么原因?有人救了自己,还是?…… 

想不出原由,太阳烈了起来,烤得他头脑开始昏沉。不远处便有溪水潺潺,他这才决出自己口干舌燥,想挣扎起身,却完全做不到。 

躺着,便可一了百了。…… 

各种念头在脑中纷沓而过,如惊涛拍心。 

夏云初,……你要放弃,还是要活下去?自嘲地一遍遍问着自己,终于慢慢拖着身子一点点爬向水源。 

当清凉的溪水顺着他的咽喉咽下时,他忽然身心放松,再次沉沉昏去。 

再醒之际,却是腹中饥饿所致。好在这山坡附近荆棘丛生,野果遍地,不难找到裹腹之物。可虽如此,已他伤痛之身,仍是耗了许多力气。 

便是用那尚可行动的左手采摘野果,手指上曾被钢针所穿处仍钻心叫嚣。 

半晌记起自己包裹,打开一看,夏云初有些惊了:除了原有的长剑竹笛,银两物品,竟多了些陌生事物,两大瓶黑色药膏,一捆白色纱布。 

看来,的确是有人救了自己。看看手上固定木条,他越发肯定了这点。 

既然如此,这药膏必然不会不妥。 

慢慢在身上伤处涂了那药膏,缠上纱布,果然片刻后清凉之意渐起,痛楚慢慢消退。 

这般折腾一番,不知不觉太阳已是西沉。 

到了晚间,月明星稀,凉风习习,不知怎的,夏云初竟渐渐发起烧来。 

诸多伤处虽已得到包扎,但全身伤病委实太多,这也是难逃之厄。 

昏沉间仿佛不断做着噩梦,似乎有大师兄胸前满是鲜血,指着自己道:“是你!是你杀我……”又忽然有不明面目的人阴冷冷笑着,一剑向自 



己双目刺来。…… 

梦中又似乎有人喂自己喝水,在额上试温度,仿如幼时师父见自己生病时所做那般。口中“师父师父”地叫着,却始终不见回应。 

这般睡了惊醒,醒了复睡,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逐渐清醒。 

这次醒来,烧竟退了。 

伤病虽剧,但他自幼习武,体质远比常人为健,加上年轻意坚,一番自身抵抗下,居然逃过这致命一劫。 

日出日落,风去云留,不知觉间,数日已过。此后,夏云初便安了心在这野山中养伤。外伤很快结了疤,那黑色药膏竟然十分神效,并非寻常 



伤药。 

只是右手五指骨折不能一时便好,加上体内内伤也无药可治,只凭他抵抗恢复,难免慢了些。 

一日他忽然想起《素雪心经》也有少许疗伤健体之效,便重新开始反复连续。果然修炼之下,对内伤大有好处。只是功效虽有,却非神奇,他 



苦思暝想却想不出那乌衣教中人为何一意要夺。 

这日,正依序修炼《心经》,忽然一股火热内息起于心中,翻涌直上,挟着食管上行喉间,冲到鼻侧“迎香”穴附近,横冲直撞,直令他一阵 



作呕。那气息冲撞之下找不到出口,复而向两臂内侧急转,行至手太阴经与手阙阴经背面,直奔腹旁“天枢”重穴而去。 

这一下,直惊得夏云初心惊胆战,这内息行走完全逆行,竟全是经脉逆转,走火入魔之象。忙拼了全力对抗,好在这古怪内息来得快,去得也 



急,片刻被他内力一激,竟又如石沉大海般失了踪迹。 

夏云初擦了擦额头冷汗,手足酸软。想了良久,却想不透为何以往修炼正常,今日却有异象。 

想是自己近来体质太弱定力不够,导致如此。想通此节,生怕下次再有异状,终是抛开了不敢再练。 

抬眼看天,乌云压顶,竟似要变阴了。 

四周没什么好遮雨的所在,无奈只得找了处斜崖,在下面坐着,静静看天边云起云散,天色渐沉。 

晚间果然下起雨来,好在头顶上方石崖斜伸而出,下面正有大片洼地被山石所遮,雨势虽又密又斜,也淋不到此处。 

山风猎猎,雷电交鸣,夏云初一个人躺着,右手手指节竟因这空气潮湿,蓦然疼痛难耐起来。 

他心知这伤痛日后必随一生,每逢阴雨怕是自会绕身不去,不由心中酸涩。 

正要渐渐睡去,忽然被远处一种微声惊动,一个激灵醒来。他侧耳细听,似有人声纷嚷,竟往自己这边奔来。 

他心中一惊:这荒山野岭白日都久无人烟,今夜这凄风苦雨,怎会有人? 

倏忽人声渐近,正到了他头上山崖。他忙屏了呼吸,细听头顶崖上声响。 

只听一个清亮的声音蓦然响起:“到了现在,你仍想逃么?……” 

夏云初浑身一颤,如闻鬼魅。虽只听过这声音一次,但他却绝忘不了:那日在刑室中双眼不能视物,但他清楚记得那萧红屿曾叫过此人“尧绿 



川”。 

是的,是那个人的声音。 

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喘息良久,方慢慢答道:“尧绿川,今日就算我死,也决计不会落入你手。”声音暗哑,却是从未听过。 

“哈哈——”尧绿川狂笑起来,尽是嘲讽:“我倒想看看,你身中我独门秘毒,要怎生逃得出去?” 

天边一道惊电划过,夏云初透过斜斜一处灌木向上一望,正见尧绿川得意面容。面如冠玉,嘴角擒笑,神色却在电光照耀下,显得说不出的冷 



漠诡异。他身边几名黑衣较众随着,正团团围住一人 

,背对夏云初,瞧不见面貌,却看得出身形挺拔傲岸,气势逼人。 

惊雷骤响,一道破空之声疾向尧绿川而去,夜色既暗,这风声又被惊雷裹着,只听尧绿川锐叫一声,似是不小心中了什么暗器。浓重夜色中忽 



然一道火光闪起,迷得四周人等全都急呼一声,伸手护眼。这火光燃得既亮又久,连夏云初也不禁慌忙闭了眼睛。 

只听得有声音踏着地上落叶枯草,在西边响了轻轻几声,便已消失。 

夏云初正要抬头,忽然一股热热的细流淌在了脸上,隐隐有血腥之气。向上一望,直惊得差点叫了出来,原来一个黑黝黝人影正双手攀着自己 



头顶崖边,静静不动。 

他恍然明白此人正是被尧绿川追击之人,发现身边此处可容身,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在西边弄出声响来,居然孤注一掷,隐身在这最危险之处。 

兵行险着,却是大智大勇。 

拜托,这章我要回帖鼓励^^^^^^^ 

这章是我写得最辛苦的!……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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