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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个三十六岁毫无耐性的强悍大叔,一个十八岁叛逆的女大学生,他要多持久,才能满足她的如饥似渴?
*****
凌菲习惯于在男人的草丛中流连,
见多了擎天一柱,练就了一身熟视无睹的本领,
可是她的人生自走进凌家开始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注定,
成为凌家的联姻的牺牲品。
三十六岁的大叔,是她最后的归宿。
*******
新婚之夜,她误喝下催~情药水,
新郎走进房间内,看到一床玉~体横陈,冷问:“这酒味道如何?”
凌菲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幽幽笑道:“好喝——再来一瓶——”
新郎的面部狠狠抽动两下。
开始这新婚之夜。
********
叶于琛的人生自出生开始就注定高高在上,
两段不幸的婚姻造就了他孤僻冷漠的性格,
他认定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一个女人,
孤独终老是他这一生的宿命。
可偏偏遇上了一个整整小他十八岁的年轻女孩,
她年轻青春的身体白玉似光,
逐渐瓦解占据他的人生。
******
他们的人生自绑在一起开始,便硝烟四起,战火不停。
婚非得已,走的是眼而不是心。
情不自禁,爱的是人而不是年月。
若时光有一张不老的脸,是否能一直延续如此的美?
正文
☆、你躲什么躲啊?
“快——”凌菲不耐烦的看着面前这个别扭的男人,“脱裤子——”
见对方红了脸却畏畏缩缩的不断往后退,凌菲有些恼了,干脆摘了口罩怒不可遏的瞪着眼前的这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我说你躲什么躲啊,你来这里不就是来看病的嘛,你都不脱裤子,我看什么,再说了,我见过那东西比你摸过的女人都多,我都不怕长针眼,你在那里别扭什么——”
男子见凌菲气势汹汹,毫无羞怯之意,甚至上前来扒他的裤子,眼见皮带被解开,他忽然惊慌失措的大叫一声,推开凌菲冲了出去。
凌菲气的在后面跳脚:“喂,你干什么啊——”
等凌菲追到外面时,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凌菲气恼的往回走:“什么人啊,浪费时间。”
“小菲,你又吓走一个?这是这个月的第几个了?”同事小莫捧着病历笑着过来调侃。
凌菲摆了摆手:“你都不知道那男人有多窝囊,我们都在里面浪费半个多钟头了就是不给脱裤子,我想他的尺寸肯定是小得羞于见人。”一想到这里,凌菲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莫噗嗤一声喷出来:“得了,你老实一些吧,要让院长知道你又吓走一个,不削你才怪,
算了算了,下次这种年轻可爱的小男人还是让我这个温柔的小绵羊来吧,你啊,还是去对付那些上了年纪的大叔吧,来,这里就有一个,赶紧去,人家已经脱光了等你你去量尺寸哦。”
小莫将病历往她怀里一塞,又将她往前一推,凌菲整个人冲了进去,一看到躺在病床上那个
脑满肠肥的男人中间那黑乎乎的一坨时,凌菲顿时闭起了眼,又用手挡住眼睛转过身。
老男人欣喜若狂的看着凌菲:“护士小姐,你总算来了,快点帮我看看吧,我觉得我现在也挺大了,但我想要更大一些——”
凌菲生气的看小莫,小莫躲在墙角朝她挥挥手示意她快去,凌菲直接给了她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再次带上口罩皮笑肉不笑的转过身。
拿尺子量尺寸。
这也叫大,亏他真能说出口。
虽然她没有说谎,她看过摸过很多男人的这东西,可这么恶心的还是第一次见。
她告诉自己这样的职业生涯没有最恶心,只有更恶心,看着看着也就习惯了。
不过让凌菲最难以忍受的是这些男人,除了不举的,大都都会在她的手下慢慢雄起——
眼前的老男人速度尤其快,凌菲想当做视而不见,可是那黑乎乎的东西大了之后更是……
“呕——”第一次,凌菲在强忍着完成自己的工作之后,吐了。
她冲到洗手间,小莫赶过来送纸巾:“小菲,你知道吗,你走了之后,那个男人居然she了——”
凌菲的脸色马上又难看几分,想吐但是吐不出来了。
小莫幸灾乐祸的拍拍她的背:“好了,好了,本来想请你吃晚饭的,但看你这样子也吃不下去了,先记着吧,啊,哈哈。”
凌菲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忽然觉得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
而这就是她每天的工作,不是看男人的生zhí器就是看女人的胸bu阴~道,对性~爱这回事,更是可以细致的拆分到每一步,她才十八岁,但她自认经验丰富,并且对这种事情毫无幻想,她要继续在这家医院干下去,她可以肯定自己总有一天会变得无坚不摧。
这样最好不过。
☆、想请你帮个忙
今晚有夜班,可小莫也说错了,凌菲吐过之后一个人干掉了两份猪扒饭,包括小莫那份。
骑着小绵羊,迎着晚风,游走在空旷的马路上,想起傍晚小莫那目瞪口呆的神情,便忍不住捧腹。
城市灯火映的满城灿若,黑夜亮如白昼。
可午夜时分,暮霭沉沉,被黑暗笼罩的大地逐渐沉寂下来,少了白日的喧嚣浮躁,褪去一天的酷热暑气,慢慢还原着这片土地本来的真实面目。
道路如此宽敞,世界如此寂静,天地间似乎只剩她一个人,孤独而自由。
尽管孤独但自由,她喜欢这样的感觉,欢喜的她要唱歌:“小嘛小二郎啊,背着书包上学堂……”
这条马路,她每天走两次,披星戴月,早已习惯,就算闭着眼睛也不会摔跤,可是今天,当她恣肆驰骋时,后面一辆黑色悍马开着大灯以咆哮之姿奋力开来,擦着她的身体危险而过,车子虽然没有碰到她,但凌厉的风势还是将她劈倒在地。
歌声笑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凌菲的欲哭无泪。
小绵羊的耳朵被无情的砍断,手臂骨折,最可恶的是让她试图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哗啦一声,她震惊的一手挡在胸前一手往后探——
天,护士服扣子崩开裙摆崩线,她完全走光了——
凌菲知道自己最近似乎胖了一些,但也不至于这样啊,主要是这衣服质量不过关,不过最最杀千刀的,还是刚才那辆开过……如今又倒回来的悍马。
是的,她没有看错,悍马真的回来了。
她正打算上前跟人理论,车子却跳下几个一身劲衣的男子,不由分说将她抓上了车。
“我靠,大半夜的,你们撞了人还打算绑架?不要太过分了,这可是天朝,有法律的,放开我——”她的叫嚣被一块毛巾塞住,手又被人按着,根本动弹不得。
又是嘶拉一声,她一低头,胸前的扣子全崩了,露出里面乳白色的内衣。
“嗯,嗯——”凌菲不可抑制的脸红了,但纯粹是因为恼羞成怒。
而身边的两个男人,下手真重,但也目不斜视,像是受过极好的训练。
一时间发生这么多事情,她还转不过弯来,不过不多时,一件黑色的外套丢在她的身上,动作精准,正好盖住她娇小的身体。
外套很干净,没有特殊的味道,只有纯粹的阳刚气息。
凌菲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前面的男人终于开口了:“你好,我们不是坏人,也没有恶意,只是想请你帮个忙。”
他的声音跟他的衣服一样,纯粹但冰冷,刚硬而没有温度,凌菲只能不断用嗯嗯啊啊来回应,他又说:“我可以帮你拿掉毛巾,但有一个条件,你不能出声,听我把话说完。”
识时务者为俊杰,凌菲再次点头答应。
这个男人,举手投足就是惯于发号施令的模样。
他不需要回头,却能掌控全局。
凌菲知道现在反抗不啻于以卵击石。
☆、有本事你就把我胳膊卸了
一路上凌菲已经了解了大概的情况。
她被蒙眼带回。
不过下车后她就要求:“带头的那个,让你的人放开我,他们已经押的我的手麻木,连剪子都要拿不动了,到时候怎么救人,还有,我也有个要求,你背我——”
她穿着叶于琛丢给她的外套,手被两人押在身后,眼睛被黑布蒙着,偏偏仰着脖子,一脸的倨傲,叶于琛朝身边的人怒了努嘴,立刻有人蹲在她跟前。
可凌菲不为所动:“你们没听清我的要求吗?我要你们带头的也就是这件衣服的主人来背,其余的,都不成。”
“时间紧迫,你哪来这么多要求。”其中一人看不下去,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好啊,有本事你就把我胳膊卸了。”凌菲一脸不怕死的模样。
“团长,这怎么办?”
叶于琛看了看时间,吩咐人放开她,也没有背她,直接将她打横扛上了肩头。
任凭凌菲拳打脚踢,他都不为所动。
等凌菲生气的揭开眼上的布条,人也被带进了屋里,叶于琛没有丝毫怜惜之心的将她丢在地上。
“你——”骤然而至的强烈的灯光照的凌菲睁不开眼,气势也就弱了下来,而且等她看清楚面前将她团团围住的五大三粗的男人时,声音也就没了下去。
叶于琛居高临下盯着地上的凌菲:“小姐,你有三十分钟时间,要是不能把她身体里的子弹取出来,我会补一颗进你的脑袋。”
凌菲嘶了一声,逆光里,终于将叶于琛打量清楚。
那是一张让女人怦然心动的脸,粗黑的眉毛斜飞入鬓,脸部线条立挺而硬朗,冷淡的薄唇紧抿,那双幽深的眼眸里却积聚着淡淡的怒气与焦虑。
他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微微分开,她的视线从他的脸上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他的两腿中间,他穿着黑色合身的类似麻布的裤子,挺括又有型。
不过凌菲看他两tuǐ之间的时间太长了一些,长的叶于琛都不自然起来:“你看够没有,够了就赶紧起来救人。”
凌菲呵呵笑着从地上爬起,语不惊人死不休:“大哥,你勃~起时有二十五厘米吧。”
叶于琛以及身边的人原本都要转身,突然听闻她的话,都打了个趔趄,除了叶于琛,其他人皆想笑而不敢笑。
叶于琛的脸老黑:“你一个小姑娘怎么有那么流氓的思想,我有多大,你只有亲身试过才知道,但这辈子你都没这个机会。”
凌菲切了一声:“姐姐不稀罕,比你大的人比比皆是,谁稀罕啊。”
叶于琛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凌菲不敢在老虎嘴上拔毛,胡乱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去拿剪刀纱布麻药过来啊,都杵在这里当门神啊。”
叶于琛告诫自己要冷静,努嘴示意别人去忙。
☆、她没气了
凌菲看到了床上受伤的女人,惊得立刻倒抽了一口冷气:“伤的这么严重,为什么不送医院?”
子弹几乎穿透了那个女人的肩胛骨,衣服被鲜血染红,冷汗浸湿了她的头发,原本精致美貌的一张脸此刻也被痛苦所染,气息微弱。
叶于琛道:“本来是打算去的,但是半路遇到了你,我怕她撑不到去医院了,你先帮她把子弹取出来,等她好些了再送去医院。”
凌菲的面色很凝重:“可万一最后大出血该怎么办,我觉得你们还是送她去医院吧,我才高中毕业,这是我活体实验第一次,我其实也不怎么敢。”
事到临头,凌菲不是退缩,而是真的没什么把握,她向来胆大心细,如果今天是一只猫或者一条狗,上也就上了,但这是一条人命,容不得一点闪失。
叶于琛见姚红的样子,转头问旁边的人:“去最近的医院需要多少时间?”
“半小时。”任江回答,“可是姚小姐失血过多已经休克了,恐怕来不及了。”
叶于琛看了看手表,当机立断:“马上打电话给医院派救护车过来,车上准备好一切药品以及O型的血浆,你——“他指着凌菲说,“立刻给她取子弹,争取每一分的时间,我告诉你,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情,你也休想走出这个门。”
“凭什么。”凌菲当即反驳,“我只是半路被你们俘虏来救人的,本来就是无妄之灾,我都没找你们算账,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她死了跟我有半毛钱关系,行了行了,都别废话了,没看到她剩出气的份儿了,剪刀呢,赶紧消毒,你们两个,帮她把衣服撕了。”
凌菲有条不紊的吩咐着,三年卫校,练就了她的临危不乱,以及扎实的基本功,取子弹对她来说虽然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但她相信自己可以。
叶于琛等在一边,一直盯着手表看,凌菲像个陀螺一样忙得团团转,他没想到自己的孤注一掷还能换来这样的结果。
部下只跟他报告姚红危在旦夕,他们是从秘密任务线上撤下来的,叶于琛有责任保护他们的安全,但没想到最后还是出了这样的岔子。
危急关头看到穿着护士服的凌菲,说实话他也是病急乱投医,只是现在看来,她或许真能成为姚红命悬一线的救命稻草。
“哎呀,糟糕——”凌菲突然一声尖叫打断了叶于琛的冥想。
“怎么回事。”他上前一步察看。
鲜血喷了凌菲满头满脸,将她的胸口也染得血红一片,而床上的姚红挣扎着颤抖了几下,便彻底没了气息。
任江一摸她的鼻息,着急的报告:“团长,她没气了——”
☆、不省人事
凌菲吓傻了,虽然一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最坏的结果,可当结果真的来临时,她还是乱了阵脚,第一次,她果然没有经验,看着一身是血并且伤口还在不断冒血的姚红,陷入了一股莫名的恐惧里。
叶于琛见情况不好,马上吩咐任江去拿毛巾帮姚红止血,又见凌菲不动,只好一把推开了她:“站着干什么,刚才不是很能说吗,还不快想办法!”
凌菲差点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