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齿在她的羞耻之处流连,辗转,吮~吸,舔舐。
灵巧的舌在她的每一道纹理上灵活地打着圈。
在他耐心地逐个击破之下,青涩的身体渐渐绵软了下来,最后只听得她“呜”了一声,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然后攀附在浴缸的弦上大口喘气。
叶于琛低低一笑,这才放过她,唇齿一路向上,吻过她精致的胯骨,吻过她小巧的肚脐,最后是浑圆的胸部,白皙的锁骨,脖颈,脸颊,鼻尖,眉眼……
与此同时,他用膝盖缓缓地打开了她闭合的双腿,而她也本能地抬腿,夹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可以吗?”他望向她迷蒙的双眼,双手温柔地拂过她额前汗湿的刘海。
凌菲胡乱点头,她不能开口说任何的话语,因为任何话语经过她此刻的口中,都会变成噬魂的吟~哦。
他再也无法隐忍,将自己埋在了的幽窄的,温暖的,多汁的天堂之中,然后更快更快地退出,紧接着是更深更深地埋入。
欢愉在下腹中聚集,散去,然后又聚集,又散去,如此反复多次,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又一个的抛物线,经历了至高点,然后又慢慢下滑,在她以为快要着地之时,他又为她制造出一个下一个至高点……
叶于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满足的表情,那是只属于他的表情。
一夜纵情,在浓烈思念的驱使下,他再次用速度和时间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凌菲累得眼皮都不想睁,恍惚中在他臂弯中沉沉睡去,最后连自己是怎么起身回到床上的,都完全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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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叶于琛哪里都没有去,每日在书房中看文件,而凌菲就躺在阳台的躺椅上,抱着大喵在冬日暖阳中闲到发霉,晚上又任由叶于琛把自己攒成小肉丸子。
期间叶于瑾打了好几个电~话,说要来看她,都被叶于琛拒绝了,还叮嘱她绝对不能告诉爷爷奶奶。
或许有些自私,可他长期在外出任务,两个人相处的时光本就不多,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打扰。
端着手中的锡兰红茶,淋上了一点奶,他才往阳台走去。
却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他放缓脚步,蹲在她前面,轻柔地拂开她的刘海,露出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他倾身在她前额印上一吻,她便醒了,睡意朦胧中看到那张离她很近的脸,然后嘤咛了一声,却又闭上了眼,复又睡去。
孩子气的表情让他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音,这下她完全清醒了过来,“文件看完了?”
声音里带着刚睡醒时的无限含糊黏糯。
叶于琛唔了一声,起身在她旁边的矮凳上坐下,才将手中的红茶递给她,“先喝口茶,然后再带你出去吃饭。”
凌菲端过茶杯,享受着透过陶瓷传递到掌心的温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什么?”他揉了揉她的头发。
“上次于瑾给我喝努瓦克,我差不多全吐了出来。”
经她一解释,他几乎能够想出叶于瑾当时的黑脸,忍不住也笑了起来,“那丫头讲究得厉害,矿泉水都喝SAN/BENEDETTO,还得专门有人帮她订到国内。”
凌菲翻了翻白眼,她早就领教过了,端看叶大小姐每次逛街的排场,便知道她也是个极其注重生活品质的人,而且还是注重到了奢侈的地步。
还好叶于琛没那么多讲究,不然她肯定疯掉给他看。
叶于琛脱掉她的拖鞋,抱着她的腿搁到自己腿上,仔细看了一遍以后才开口,“倒是好得差不多了,今天再揉一揉,明天也能如常走动了。”
这几天揉药酒这件事都是他在做,刚开始是很疼,可因为有他在,倒也不是不能忍了。
揉完药酒,他才又开口,“明天我得走了,去海城,有个任务。”
时间就本质而言,如金刚石一般具有稳定的结构,总是一分一秒,一天一年,波澜不惊地在流走,可凌菲此刻却突然觉得,和叶于琛在一起,时间要过得快得多。
她心生不舍,嘟了嘟嘴,“又要走。”
他点了点她的眉心,将她扶了起来,保证道,“今年一定回来陪你过年。”
☆、好了伤疤忘了疼(8000+)
醒来的时候,窗外又已经日上三竿了,凌菲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身侧的床铺,指尖触及到的是一片冰凉。
看来叶于琛已经离开很久了。
她转头看了看旁边的钟,十点十五分,她记得他昨天说过,是十一点五十五分的航班,飞海城。
而此刻在VIP候机室的叶于琛,薄唇紧抿,显得有些不耐。
候机是他的字典里,最为无聊的一件事,若不是因为要行动统一,他也不会走那么早。
早上离开的时候,凌菲还在睡觉,天知道他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多久,才起身离开。
这是他第一次,他不想外出执行任务。
但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性与责任,叶家的子孙,更加不能例外。
旁边的姚红体贴地递了一杯热茶给他,“于琛,看看报纸吧。”
他将报纸翻得沙沙作响,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上面的来电头像让他脸上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
“醒了?”他说。
从未有过的温软语气让旁边的姚红听得呆了。
“你在哪儿呢?”
“在候机室,”他压低了声音,不想让两个人之间的话语让旁人听了去。
可话音刚落,那边就啪嗒一下挂断了,叶于琛盯着手机怔了怔,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甫一抬头,便看到了朝自己小跑而来的凌菲。
那一刻,阳光穿过机场回廊的厚厚玻璃,照在凌菲浅粉色的围巾上,微微飘动,形成了最最优美的弧线,在他眸中流光四溢。
喜悦,惊诧,怜惜,不舍,许多感情一齐在他那双如黑曜石一般的瞳眸中上演,汇成了一抹极深的情意,直直地投向她。
“还好,你还在。。。。。。”不等他说话,凌菲微张着唇在他面前呼呼喘气,平稳了一下呼吸后才抬头,“幸好你还在……。”
话还没说完,肩头便一紧,整个人已经被他紧紧抓住,凌菲一怔,随即撞入他的胸怀之中,熟悉的薄荷气息将她环绕其中,叶于琛的语气轻缓,似是责懑却更像嗔怨,“好了伤疤忘了痛?脚才刚好,就开始跑了?”
“都怪你,走也不说一声。”
他爱昵地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野姜花香味,“看你睡得那么好,不想叫你。再说海城又不远,这一次的任务时间不长。”
“下次不许这样,”她埋首在他的大衣里,额头抵在他的心口处,瓮声瓮气地抗议。
“好。”
他承诺着。
两人旁若无人地紧紧相拥,日光将他们的身影投射到墙上,她柔软的身段贴在他高大健硕的胸膛之上,美得像一副剪影。
可这样美好的画面,落入不远处站在巨大落地窗前的姚红眼中,却是触目成了灰堆。
她将手中的水杯捏了又放,放了又捏,许久许久之后,才凝起一抹力气走向叶于琛和凌菲,十分礼貌地提醒他该过安检登机了。
凌菲看到姚红,上次在酒店门口的画面立刻清晰地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心里涌出一股不舒服,自然脸色也不会太和悦。
她目不斜视地帮叶于琛拢了拢大衣,“你去吧,我也回家去了。”
“照顾好自己。”他叮嘱道。
“嗯。”
最后看着他在一群部下的簇拥下登了机,凌菲才慢慢转身折返。
她和他,聚少离多,所以她告诉自己,一定要相信他。
可不知怎地,想起姚红的样子,她仍旧是觉得心里闷闷的,有些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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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于瑾由于身份特殊,平日里接触到的人少之又少,就算有几个所谓的朋友,不过也是场面上或者看着她的家世来接近她的,所以凌菲救了她之后,她更是肝胆相照了,隔三差五地来看这个比她还小的嫂子。
所以当凌菲走到客厅,看见大包小包,大摇大摆地登堂入室的叶于瑾时,表情也从最开始的诧异,变成了淡定。
“凌菲,来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
凌菲无语地拍了拍额头,这些日子她送给自己的礼物,有珠宝首饰,也有皮包衣服,一件衣服,一件首饰,就可以低得寻常人家一年甚至好几年的开销。
可没有那么大的头,也无所谓戴那么大的帽子,凌菲总是淡淡道谢,然后塞到衣帽间里,从来不用。
可叶家大小姐哪里是会察言观色的主,一心一意地表达着自己的感激之情,越送越多,越送越贵,大有将整座商场搬到他们家的趋势。
不过所有的礼物之中,也并非每一件都不能如她的意,叶于瑾每天带来的食材,也是极其上等的,凌菲乐得不去买菜,拿着这些东西,做出来的饭菜,也不比某些所谓的大厨差到哪里去。
在厨房里拿出上等的牛肉炖上,再做了一个咖喱鸡,炒青菜,忙忙碌碌的,倒是也过了两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发现叶于瑾歪在沙发上,将手中的薯片咬得嘎吱作响,全神贯注地看着膝盖上放着的laptop。
她不禁好奇,是什么片子能让叶家大小姐这么安稳沉静地看着,于是走了过去,“于瑾,你在看什么。。。。。。”
她握住了他的坚~挺。。。。。。
屏幕上的猩红字幕让她瞬间尴尬,而电脑上的画面更是让她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直冲脑门,一时嘴巴微张,僵在哪里。
她脸上黑线不断,饶是再“见过世面”的人,也没有和自己小姑子一起分享一部岛国爱情动作片的经历。
叶于瑾却是波澜不惊,回头淡淡扫了她一眼,略带鄙夷地道,“这个都不知道?那你和我哥每天晚上在干嘛?”
“你。。。。。。你。。。。。。”
自己和叶于琛在某些时候的画面毫不留情地占据了她此刻的全部思维,她十分不争气地脸红了。
谁知叶于瑾看到她如此吞吞吐吐的反应,将电脑啪的一声合上,一脸沉痛地拉过凌菲的手,“难道说,我哥果然是。。。。。。中看不中用了吗?”
“。。。。。。。”,凌菲这下彻底无语,最后决定还是不要跟留过学喝过洋墨水的人比豪放,叶于琛好用不好用,她不需要和任何人倾诉,更不需要与人分享他们的闺房之乐。她决定还是去浇花。
半开放的阳台上,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木质花架子,上面却只有一个空空的花盆。
旁边蓄水的半大玻璃缸内沉淀着大半缸的花水,经过阳光的充分照射,那里面的氯气已经充分挥发,留下了纯净的水。
凌菲十分虔诚地将水舀出,灌在洒水壶中,然后将花盆端到阳光之下,细细淋了上去,丝毫没有察觉到刚才已经跟在自己身后的叶于瑾。
叶于瑾却不打算就此罢休,依旧在刚才的话题上不依不饶,“凌菲,快说说,你们。。。。。。,协调吗?”
凌菲彻底拜服,云英未嫁的小姑子和自家嫂子讨论起自己哥哥的持久度,这让她怎么回答?
很好很持久?打死她也说不出口。
最后干脆心一横,也无耻了起来,“说协调的话,那你就太低估了你哥哥了。”
“哦?”叶于瑾眸子都亮了起来,整个人身上有一种即将要探听到惊天大秘密的兴奋感。
凌菲却猛然刹住闸,闭上嘴,看着叶于瑾,“我就不告诉你,我好奇死你。”
“你。。。。。。。。你。。。。。。。”这下轮到她说不出话了。
凌菲得意一笑,哼着小曲继续浇花。
后者知情识趣地结束了话题,见她如此诚心诚意地给一盆泥土浇水,不解地问,“凌菲,我来你这里也有十次八次了,每天都看你浇水,这是什么种子?怎么也老不见发芽?”
凌菲手抖了抖,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转身将洒水壶放在架子上,又将花盆放回原处,才慢慢抬头,看着窗外朝雾中那一轮若隐若现的太阳,气息将面前的玻璃窗印出一圈白色的光晕,虽然不记得已经是第几次这样说了,可语气依旧十分坚定,“快了,明年春天,就一定会发芽,一定会开花。”
叶于瑾扁了扁嘴,她对这些东西向来没什么兴趣,摸了摸肚子,“可以开饭了吗?好饿。”
两个人风卷残云地吃完了桌上所有的菜,还差点因为盘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块咖喱土豆翻脸,最后两人剪刀石头布,凌菲险胜,得意洋洋地将土豆塞进嘴里,口吃不清地命令着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叶于瑾进厨房洗碗。
看着她生疏却又努力擦盘子的样子,凌菲忍不住想笑。
幸好叶于琛这个妹子不骄不矜,她之前还以为有钱人家的小姐虽然可能不至于都跟凌蕸似的冷眼看人,却肯定也都是高高在上的,没想到。。。。。。
咣当一声,又是一个盘子在叶于瑾手中宣告阵亡,死无全尸地躺在地上。
凌菲回神,连忙奔到厨房门口,看着一脸懊恼的叶于瑾,“这套小碎花的餐具我刚买来不久,你考虑考虑,好歹给我留两个,你哥回来也能看两眼?”
叶于瑾尴尬得嘿嘿一笑,“小气吧啦的,不就是几个盘子嘛,我陪你十套就是了!”
然后她眼睛骨碌碌一转,“说起我哥。。。。。。”
“你哥怎么了?”
他离开也有小半月了,她没有他的任何消息,思念在心里生根发芽,与她血肉相连深入骨髓,自然不会放过任何关于他的信息。
叶于瑾却卖起了关子,“等我洗好碗,再告诉你。”
然后只见她暗暗得意地扭动着腰肢,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
凌菲好气又要笑地看着她,倒也不催,因为她知道,叶家是老革命了,个个具有地下党的潜质,自己越催,叶于瑾越是不会说。
最后还是她自己按捺不住,“算了,不说我会憋疯的,凌菲,你打算送什么生日礼物给我哥?”
凌菲一怔,完全没料到她想说的居然是这个,下一瞬又惊觉自己失职,连他的生日都不知道。
叶于瑾却以为她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