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衣服才可以洗澡,对不对,嗯?”他低低地笑着,声音有说不出的性感,“你都淋湿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刚才从车库到大门的路上没有遮拦,我们两人都被浇了个透,进屋时脑子还想着刚刚两人的对话,连洗澡换衣服都忘了。
卷一 未雨绸缪的自掘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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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不见两月,漠然相对一月,开口已满是尴尬
嬴锦廷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第三天,便有人打电话来要我去上班,连面试都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特意安排的,我去的“聚星”小学离“万巷”有点远,倒是离家比较近,这样一来,回去看爸爸就方便多了。
早上8点我准时到了“聚星”,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学,不管是里面的老师还是学生都是没有背景的普通人,这正合我意,进去了太过复杂的学校,反而难向柳棉令解释。
虽然如此,碍于“嬴氏”的面子,校长还是很热情地接待了我,派人带我熟悉了一下校园后,又找人交代了下我的接|班事宜。
我带的是一年3半,原来的班主任被调走了,我正好接收。
下午轮到我正式上课,我毕业于P市最顶尖的X大学中文系,自然教熟门熟路的语文。
这个班有40来个人,在一年级里算是个很活跃的班,见着新老师了,个个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我,下了课,更有许多活泼的孩子跑过来围着我问东问西。
就这样,为了避免柳棉令怀疑,我结束了米虫的生活,踏上了社会。
柳棉令空闲不加班的时候经常来接我下班,然后一起回家,吃饭,但我很少住在家里。谨慎为上,我特地向学校申请了教工宿舍,嬴锦廷不来的日子,我都住在那里。
幸好,自那天后,他就再也没来过,我的日子过得相当平静,与孩子待得久了,心态也渐渐开朗了,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
夏去秋来,转眼,学校放假两个月后又来迎来了新学期。腐败了两月后,我又开始了忙碌的日子,嬴锦廷最近似乎也格外的忙,他一忙,就得往我这里跑,每天过了凌晨2点,他才疲惫地回来,我不禁暗叹资本家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干得全是累死人的活。
周六早上,灰常意外地接到嬴郁郁的电话时,我的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揉揉凌乱的发丝,看着身边睡得正香的男人,突然想起这个男人已经连续一个月没回过家了。
我起身,躲到浴室去接了电话,洗漱完拉开浴室门,正好撞见门口的男人。
“嗨,早上好。”语气不免有点疏远。
即使他这一个月每日都来,但都累地倒头就着,然后睡了几个小时以后又赶在我之前去上班,这种起早贪黑的日子使我们几乎没有正面交流的机会,说来可笑,这次facetoface算是继他上次离开后第一次正式的对话,开口不免有点尴尬。
他皱着眉看了我一眼,转而又将目光转向我抓着手机的手,出口的低沉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不用上班怎么不多睡会儿。”
“哦,有点事,出去下。”
“吃完早饭再走吧。”
于是乎,半个钟头后,我和这个久未说话的资本家又一起坐到了大的离谱的餐桌旁。
他依旧吃他的西饼,牛奶,看他的报纸,我依旧喝我的稀粥。
等他出门后,我看离时间还早,便窝在书房里看了会儿书,到了中午,才开车出去,在上次那家商店门口接了嬴郁郁后又朝离“万巷”最近的一家日本料理店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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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吐槽:四更,四更了,最近很勤劳!
卷一 在她面前,我成了无耻的小三
世界上最诡异的事不是正妻和小三能相安无事地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而是在这个过程中,正妻一直是一副嘴角噙笑的大方样,而小三却是一副我不心虚我不内疚的无耻样。
嬴郁郁是个典型的江南女子,个子娇小玲珑,模样水灵秀气,声音婉转柔和,性格温婉大方,话不多,但总是甜甜的笑着,那种微笑,看在人心里很舒服。
我一时怀疑起男人的品味来,放着这么个大家闺秀在家里不去宠幸,还要在外面花天酒地,嬴锦廷真是个不会享受齐人之福的大变态。
嬴郁郁说她不怎么吃日本料理,只是听朋友说这家店很有名,就过来看看,实在不知道点什么,让我拿主意,我也不矫情,刷刷点了许多。
不知是真的不爱吃还是胃口小,她只动了几筷子,便停下不用了。
“一大早给你打电话,没有打扰到你吧?”
我不知道她是真得想关心有没有打扰到我还是试探嬴锦廷昨晚有没有在我那,既然她都开始打破压抑的沉默了,我也不好回避:“没有,我一向醒得早。”
“我是好不容易才要到你的号码的,我知道有点唐突,但有些事我还是想弄清楚的。”
好快啊,直接就进入正题了。
“嬴小姐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好了。”我狠狠往嘴里塞了一片鲑鱼刺身,入口的鲜味与肥美令人咋舌。
她突然就低下头去,捣鼓着面前只动了几筷子的三文鱼,洁白的贝齿,咬上略微有点苍白的嘴唇,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似水的双眸。
我见她一副低眉顺眼的小媳妇儿样,心中竟有点不舍,开口的声音也柔和了一点:“他很好,就是最近有点忙。”
美人倏地抬起低垂的头,一双美眸里满是希冀的光芒:“他什么时候能忙完?”那就话就等同于他什么时候会回家。
无声地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禁想起不厌其烦播着的八点档苦情戏里的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这个,我真的不清楚,嬴小姐既然想他,为什么不直接给他打电话呢?”
“我......”
我一皱眉,怎么夫妻间最平常的事到了这两人地方就变得比登天还难了呢。
也对,谁让她碰上了一个这么冷冽薄情的男子,注定要为他心伤,为他劳神,为他在大屋子里等尽一辈子。
“嬴小姐想太多了,夫妻之间哪有那么多顾虑,只要你喜欢,你想要,任何东西都不会变成你的借口的。”
“那,柳小姐能帮我问一下嬴什么能回家吗?”
“不好意思,我不能。”我直截了当地拒绝,不期然地看到对面的人白了一圈的俏脸。
“这句话,你应该亲自去问才是,我只是个外人,你大可以放心,我成不了你们之间的障碍,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而你才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不知是不忍看到女人脸上失望的表情,还是看不惯无良的资本家欺负弱小的女子,我直接向她挑明。
女子被我的坦白惊得有点无措,一双玉手在桌下搅成一团,身子也有点发抖。
“谢谢,谢谢你对我说这些。”
我在心里发笑,今天的见面已经够诡异了,现在正妻不扇小三一巴掌竟然还跟我道谢。
“不用,幸福应该自己把握的,嬴小姐,想要就要自己去争取。”
话音刚落发现她越来越不对劲,脸色苍白不说,额头还有冷汗冒出,半个身子几乎都伏到桌子上,一只手放在下面,另一只握筷子的抖个不停。
我连忙起身,手搭上她背上时发现一片汗湿,心下一惊,忙揽过她:“嬴小姐,嬴小姐,你没事吧。”
美人颤抖着手,往包里掏着什么。
“你要什么,我给你拿。”一把拿起她的包,掏出起里面的手机,“是这个吗?”
她虚弱地点点头,毫无血色的嘴唇哆嗦着出声:“打,打电话,随便谁,只要不是嬴,他很忙,别打给他。”
一时间,我心里一阵五味杂陈,这女人绝对是被感情折磨疯了,自己都不行了,还惦记着男人,不管了,我急急地按下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卷一 柔弱是把毫无杀伤力的毒箭
三十分钟后,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第一时间冲进了小包厢里,看得痛得说不出话的女人,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能让她吃这种东西?”那质问的语气就像是我逼着嬴郁郁吃了砒霜一样。
窝在男人怀里,嬴郁郁虚弱地双手抓上他的西服,声音绵软无力得可怕:“不关她的事,嬴,是我自己嘴馋,柳小姐一时热心,才带我到这里来的。”
“你别说话,我先带你去医院。”嬴锦廷说完,抱着怀里的女人,又一次冲了出去,从头到脚,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傻傻地站在空荡荡的包厢内,顿时有种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的感觉。戏剧的效果也不过如此,我算是尝到了什么叫颠倒黑白,是非不分,暗箭的力量果然很厉害,何况还是把看似毫无杀伤力的箭。
满桌的食物,除了几片三文鱼外,她几乎未动。
摒去满心的苦闷,我拿了包,便去柜台结账,却被告知刚才那位小姐一早就来买过单了,我顿时又有了那种被人戏耍的感觉。
嬴郁郁,是你太聪明还是我太蠢。
“小絮?”不确定的声音自身后想起,我转过身,对上那双许久未见的桃花眼。
“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里?”金霖跟身边的几个朋友简单地道别后,向我走来,“脸色怎么那么差,一个人吗?”
我勉强地拾起如花的笑嫣,却从男人担忧的眸子里看到一张比哭还难看的脸。
“耍我的人被人带走了,我就一个人了。”
他似乎没听懂我在说什么,疑惑地看着我,我很郁闷,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走,陪我喝酒去。”
最近一次来中央公园已是半年前,那时身边陪着的是闻菲菲,如今却换成了金霖。
想到菲菲,心里不禁暗骂一声。那个死女人最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神神秘秘的,除了跟齐濬走得很久还是跟齐濬走得很近。算了,算了,不想了,我甩甩脑袋,灌下一大口啤酒。
金霖靠在椅子上,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因酒精起了红晕的脸,似笑非笑的眸子让我下意识地别过脸去。
“这里真美。”我迅速起了个话题。
“喜欢吗?”
“嗯。”
“喜欢就好。”他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一句。
我不解,对上那双含笑的柔情眸子:“难道......”不会吧,我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你那么年轻。”
金霖伸手揉揉我被海风吹乱的发丝,很受伤地看着我:“年轻不表示没实力,相反,年轻代表着创新,六年前我就萌发了在这里建造个公园的想法,你想,城市节奏那么快,上班族每天上下班时间能享受一下这里的风光那该有多惬意,幸好我大哥很支持我,在我画完图纸后,工程就全权交给大哥负责,直到三年前这个公园才落成。”
说起中央公园来,金霖滔滔不绝地就像个渴望得到老师表扬的孩子,一张俊秀的脸上洋溢着无尚的成就感,我瞬时就被感染了,看着他只知道傻兮兮地笑。
他被我笑得不好意思了,尴尬地摸摸鼻子,转过头去:“有那么好笑吗?”
“你真的是个天才耶,金霖。”六年前他还是个20岁的初生牛犊,想不到脑子里已经有了这么一副蓝图,想到这里,我不禁凑近他,丝毫没有察觉到此时两人的距离有多暧昧,“你的大哥是金慎吗?”
冷不丁的,他回过头来,薄唇恰巧扫过我的鼻尖,两人均是一愣,我率先反应过来,刚想缩回身子坐好,一双有力的大手已先我一步抓住了我的双肩。
卷一 无法言语的窒息感,能痛死人
肩上的高温透过薄薄的秋衣传来,炙热得我早已忘了刚刚问了他什么。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躲避,发现根本无处可去,他用的力道不大,却足以将我纳入他的掌中。
许久,他都不说话,只是用那双跟我相似的眸子锁住我,眼里有太多的暗流,有我懂的,也有我不懂的。
“小絮,你明白的,对不对。”最终,他还是打破了这份尴尬,轻柔的嗓音飘入我的心底,干净纯澈的像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句“小姐”。
我不再放纵自己的眸子四处游移,视线对上他的瞬间,我有片刻恍惚,太像,这种感觉太像。就是这种柔得腻死人的目光曾经不止一次地将我拉入某个人的深潭中去,在我一度以为这辈子就要沉溺其中的时候,它又将我狠狠推了出来,连带着还要挖掉那颗跳得火热的心。
如果说现在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的话,无非就是:厌恶。
不是厌恶眼前的男人,而是厌恶这种感觉,这种曾把我灵魂带走,把我心狠狠撕碎的感觉。
于是我轻轻推开他,冷静地开口:“我明白,但是,却不能。”
“是因为嬴锦廷吗?”他再一次靠近我。
“呵呵。”我低头,轻笑出声,再抬头时眼底有着慑人的冰冷,“他还不至于影响我。”
“那是为什么,我听说你们之间只有五年,而现在已经快三年了不是吗?”
“的确,快三年了。”我将手伸到肩上,触摸到男人火热的大掌,将其缓缓地拿下,“如果是以前的柳棉絮,我或许可以给你金霖一个机会,可是现在。”我自嘲地一笑,要多凄凉就有多凄凉,“现在的柳棉絮,已经做不到了。”心早已干涸,如何还能接受那么纯真的感情。
他的眸子忽闪了下,脸上闪过我不解的疼痛,无关乎被拒绝,似乎有份深深的心疼在里面。
他低叹了声,突然拿出口袋里的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紧闭着唇,让烟雾自他的鼻中冒出。很少看到这样带点狼狈的金霖,在我心里,他一直是个温文尔雅的青年才俊,这样近乎颓废的吸烟方式,这种近乎绝望的眼神深深震撼了我。
“金霖。”
“我明白。”他突然抬手打断我的话。
我不是很懂他到底明白什么,是明白我无法接受他亦或是其它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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