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滑动了下喉咙,迎上他灰暗的眸子,心里一颤,果然,资本家是不能随便开玩笑的啊,我硬着头皮迎上去:“那什么,只要不是死得很惨,要打要杀随你便。”说完,我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睛。
卷二 他的宠溺
许久耳边都鲜有动静,除了他有规律的呼吸声在一起一伏,喷洒在我脸上,酥麻了神经。
我死也不动地躺在地上装尸体,看谁能拗过谁。
“呵呵。”低低的笑声,带着五分的轻松,三分的无可奈何,还有……两分的宠溺,划过我敏感的耳畔,他说:“我怎么舍得。”
我募得张开水光潋滟的眸子,盯着那张离得很近的俊脸发愣。
现在还未到黑夜,他的眸子就已经亮得惊人,深邃地像个深渊,随时随地就会将我卷入其中。
这种眼神,我无法抵抗,也不想抵抗,倘若能腻死其中,那也甘愿。
微张的嘴唇教他逮住契机,头颅顺势向我压下,然后,唇上一热,熟悉的缠绵感扑面而来,打心底而起的满足感烫红了我的嫩颊,身子早已无力,双手却还固执地缠上他的脖颈。
和风细雨的吻一点一点压下,不同于往日的急切,温柔地快将我融化,极具技巧的吻勾起我心底对他的渴望,落在他后背的双手无措地抓紧单薄的衬衫。
火热的的大掌穿过纯棉质地的宽松帽衫,向里更进一步地探去,瞬间燃起的大火烧得我理智全无,即便早已缠绵了好多次,我依旧会颤抖,会心悸,会茫然地不知所措。
“乖,不怕,絮絮,放松。”耳边是低沉喑哑的男声,刚刚还在情潮里的男人停下了肆意的动作,捧起我红得耀眼的脸,缠绵的吻轻轻落在眉间。
他懂,他懂我的,闭着眼,似有液体自里边溢出,又在即将倾泻而下前被他一一吻干。
缱绻情深,你的吻,化了我干涩的眸,徒留下稀薄的空气,我却,甘之如饴。
“咳,总裁。”一声极力掩饰的尴尬声突兀地从门外传来,嬴锦廷吻干我眼角的最后一滴泪,阴着脸,带着我起身。
大大方方开着的大门处,是韩琛那张苦得快挂掉的脸,我想他一定觉得自己悲哀极了,打扰老板的好事,不死也离残废没多远了。
嬴锦廷微一侧脸,瞥到我脸上尚还存在的红潮,身形一晃,挡在身前,道:“邹会长,真是稀客啊,你不在伊囩会准备手上的项目,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心下一紧,邹亦竟然来了,想探头,无果,刚好教前面的男人挡个正着。
“嬴总,好兴致,如果不是你在家里太忘乎所以了,我怎么还用得着跑这一趟。”他意有所指的话让我脸上红白交加,不自觉拉紧了前面男人的衣摆,大掌一晃,握上我逐渐冷却下来的小手,没来由的心安。
“那是我的不是了,邹会长请坐。”
牢牢包裹着我的大掌将我带至沙发上重新坐好,韩琛携了文件站在一旁,邹亦坐在我们左侧的沙发上,我不用抬头也能感受来自那端的火热目光。
“邹会长有什么问题请说。”
“关于这次合作的细节,我还想跟嬴总深入探讨一下,目前嬴氏集团投入的资金会不会太多了,如果这个项目一旦中途冻结或者说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嬴氏会不会太亏了?”
嬴锦廷满不在乎道地一笑,似乎今天所谈论的只是天气好坏与否:“邹会长是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竟然担心这么多?”
“嬴总的能力,我自然相信,但,夜路走多了总会碰见鬼的……”他突然向我瞟了一眼,嘴角有抹残忍的笑意,“就像‘兴御’这次失窃事件,我想如果不是嬴氏内部的管理机制出了问题,我也不可能有这个机会和嬴总合作的,你说对吗?”
卷二 造人计划
“呵呵。”面对如此具有攻击性的话,嬴锦廷不怒反笑,“那我就多谢邹会长提醒了,不过这是我们嬴氏内部的问题,自会有专人来解决,邹会长还是不要添乱,好好准备伊囩会负责的项目吧,到时候可不要给嬴氏拖后腿。”
“伊囩会那边我自然会督促,既然嬴总这么放心,我也没什么好瞎操心的了,我就先告辞了。”他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挡住沙发的一半光线,在地毯和茶几上投下扭曲的倒影,他抬了脚步,方向一转,朝着我而来。
感觉旁边有股力量将我扯过去了点,我扭头,对上嬴锦廷含笑但已有薄怒的眸子,拍拍他的手,安抚了他一下,火光少了点,但仍霸着我不放,我只期望着邹亦不要对我说些让人误会的话。
“絮絮,我能不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
“不能。”我还没开口,男人已经替我拒绝了他。
我抬眸瞅着他,为彼此都退了一步:“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说吧。”
他的神色有点黯然,却也顺着我,将手往口袋里一掏,拿出一张票来:“这是伊囩会旗下一家艺术馆的入场券,下个月一号会在里面举行一个书画展,我知道你感兴趣,特意给你留了一张票,记得到时候去看。”说完,也不管我要不要,直接塞到我手里。
“总裁,这是您今天要签署的文件。”待邹亦走后,韩琛才抖着身子站出来。
嬴锦廷冷冷地杀了他一眼:“韩琛,你最近是不是太空了,又或者少了什么乐子?”
他将文件放好,迅速低头:“总裁,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听终极老板这么说,韩琛立马松了口气,垂下的双手自然地放松,却听嬴锦廷又道,“‘兴御’里的那帮主管都是吃干饭的吗,都几天了,还没给我整出一套完整的方案来,新研发的那些个产品还指望他们的计算机来启动,那群废物,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蓝眸在他身上短暂地投了一下,他一边把玩着我的五指一边继续,“这样吧,你就辛苦一点,去‘兴御’督促督促他们,什么时候完工了你再回来。”
“总裁……”某人泪崩的声音哀怨地传来,又习惯性地掏出手帕来擦汗。
“就这么决定了,你明天就去报到吧。”嬴锦廷不顾身后韩琛几乎皱到一块儿的脸,搂着我上楼。
“你派韩特助给你做个盯梢的,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也不一定,‘兴御’那帮管事的确实不像话,我从不拿钱养饭桶,新方案没出来,我这边的工程就要落下一大截,晚动工一天就少了几百万,有钱也不是这么亏的。”
我点点头,突然很想问他旧的方案是不是真的丢了,可话一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终是怯懦了,思绪一跳,想到突然来访的男人,又疑道:“你跟邹亦……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太极啊?”
他不语,伸手替我将耳边的发丝捋顺,眸子忽明忽暗地闪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我狐疑地看去,他又佯怒得捏了下我的脸:“别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见我还不罢休,立刻转移话题,大掌一摊,道,“东西拿来。”
“什么?”
“票。”
我了然:“好像落在下面了。”
“明天一早我就去撕了它。”他说得有点牙咬切齿,看我发笑的瞬间,一把将我拦腰抱起。
“啊。”我惊呼,环住他的脖子,“嬴锦廷,你干嘛?”
蓝瞳微眯,嘴角也向两边扯去:“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可是现在还早啊。”
“早点开始造人计划,好尽快向你爸爸交差。”
造……造人?
我还未细想,眼前已有一个身影重重压了下来,然后,神智又开始游离出去,到达某个极乐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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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文不给评论的,你们是想气我吗?捶胸顿足!)
卷二 不许走
早上是被手机“刺耳”的叮咚声吵醒的。
当初,嬴锦廷冷冷地甩了句“方便联系”后,就把手机塞给了我,里面的东西都是他设置的,也不知那人是不是故意的,信息提示数竟达到十次,所以,只要我不去按它,它可以没完没了地在那边响个十遍。
隔几秒来一声“叮咚”,隔几秒来一声“叮咚”,脾气再好的人也会崩溃,所以在它响了第五声后,我重重地翻了个身,伸着手在旁边摸索了半天,也没拿到那个冰凉的物体。
睁了眼,却发现旁边的人早就醒了,脸色晦暗不明地看着我,我盯着他手里本该出现在床头的东西,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见我醒来,并没有把手机还给我,泛白的十指收拢在紫色的外壳上,出口的语气漠然地让人捕捉不到一丝情绪:“你心里到底装着谁?”
我怔愣,不明所以。
“或者说,你每天睡在我身边,心里想的是谁?”他问得够简单明了了,但我仍是一头雾水。
等到第六声信息提示音传来,他将手机一转,明晃晃的屏幕对着我时,我才如醍醐灌顶般清醒。
邹亦说:“别忘了下个月的书画展。”外带附加一句,“那天晚上你煮的阳春面很好吃。”时间是几分钟前。
“你说,他是不是晚上睡不着,一直在怀念那碗面,所以才一大清早给你发来这条短信啊。”他明明是在问我,却说得如此肯定,如果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态,我肯定会猛点着头附和他,可是,作为当事人,我突然有种被人捉奸的感觉,即便我们清白的像白开水。
快速地将手机一关,我底气不足地说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那是哪样,柳小姐可不可以跟我解释一下前天晚上你坐在桥边哭得死去活来的原因?”
他终是提起了我们一直缄口的事,我想如果不是邹亦的这则短信,我永远也不会主动跟他提那天的事,而他,估计也放不下身段来问我。
“不是因为他。”我道,“真的不是因为他。”
他似乎一点儿也不相信我的话,满脸的嘲弄,刺痛了我的眼,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才是最好的解释,但确实不是,邹亦只是个导火索,导出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我难受,我痛哭,因为我自责,对于自己的冷漠,对于自己的自私,真的跟邹亦无关,可我要怎么跟他说,似乎,话题一牵扯到邹亦,我怎么说怎么错。
“你爱信不信,反正不是因为他。”
“你说什么?”他有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我募得发觉我又开始耍起了臭脾气,摆起了子虚乌有的臭架子,只是这次跟以往不同,倔强的语调里竟然还有一丝撒娇的意味。
我觉得脸有点发烫,一点点而已,却让我突然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直到下腹处猛得传来一阵刺痛,我才呻吟出声,一把抓住眼前古铜色的手臂,尖细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他的皮肉里。
“你怎么了?”他握住我不断颤抖的手,搂过我让我重新躺好,脸上的戾气淡去,整个人紧张的不行。
我只顾两手紧紧把着他,舍不得放开去捂那疼得厉害的小腹。
“你放手,该死的,你到底怎么了。”他急得眼红,试图来掰我的手,我却固执地坚持不放,仿佛底下是万丈深渊,一松,就会跌得粉身碎骨。
我怕,我恐惧,担心我放了手,他就会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摔门,然后消失,接着就是长达好几个星期,甚至好几个月的不见。
心底涌上的惧意让我顾不上腹部的疼痛,硬撑起身子守住他:“你不许走,不许走。”
卷二 女人的事
被我抱着的身子一僵,大掌抚上我还在颤抖的后背,动作生硬地仿佛他全身的血液早已停止了流动般。
该死的男人,要不是肚子疼得厉害,我真想一腿把他踢下床去,说这么明白了还没有反应,当真是石头做的心吗?
腹痛又一次袭来,紧接着是股液体像激流般溢出,我咬了牙,抖着唇,抬起头,恨声道:“你要是想让我痛死,只管走好了!”
负气的话一出口,我看见他的脸色一变,似欣喜,似纠结,似不忍,似心疼。
“到底哪里不舒服?”终究拗不过我,服了软。
我在心底窃喜,这个时候又觉得自己很可恶:“你先答应我不走。”
他脸色泛青,却又无可奈何,点头:“好。”
“还有,要相信我刚刚说的话,不许再胡乱猜疑我。”
他见我痛得脸色煞白,还揪着某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不放,顿时有点气结:“你还真是顺着杆子往上爬,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那些废话。”
“你不答应让我疼死算了。”我在他怀里做无赖。
“好。”一个字被他吐的咬牙切齿,“让我看看,怎么疼成这样。”说完,把我放平,要来掀我的睡衣。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尴尬地阻止:“没事,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疼得脸都白了还说没事,你还要不要活了。”
“哪有那么严重,大姨妈来了而已。”我在底下轻声嘟哝,他听不真切,问:“什么?”
“那个……我那个来了?”
“哪个?”
“就是那个。”就知道,就知道,跟他是对牛弹琴,一点生理常识都没有的医学白痴,“每个月都来的那个啦。”我吼得太高,又牵动了腹部的神经,尖锐的刺痛袭来,我重重咬唇,深吸一口气,天呐,怎么会那么痛。
迷茫的眸子顿时了然,凸显了尴尬,高大的身躯猛得起身,我想抓他,奈何碰到一片衣角,顿时气得想捶墙。
混蛋,说话不算数的东西,刚刚还答应的好好的,竟然就这么一走了之。
我捂着被子,把汗湿的身子藏在里面,试图缓解那一波又一波的疼痛。
我本没有经痛这个毛病,估计是前天夜里吹了风,喝了许多冰镇啤酒,刺激了身子,又赶上经期提前,才引发了腹痛。
一刻钟后,钝痛一点一点地过去,我安慰,看来身子骨还是挺硬朗的,不像其他体虚的女人,一痛就是整整一天。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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