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绯糜+番外 作者:浮動的顆粒(红袖添香2012.12.08vip完结,魅惑女pk变态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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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绯糜+番外 作者:浮動的顆粒(红袖添香2012.12.08vip完结,魅惑女pk变态男)-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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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刻钟后,钝痛一点一点地过去,我安慰,看来身子骨还是挺硬朗的,不像其他体虚的女人,一痛就是整整一天。

  心有感慨,哎,女人活着真的很不容易,生孩子痛,不生孩子也痛,这一辈子就是痛痛痛。

  下床,走去浴室换了干净的裤子,垫上卫生棉,出来时,刚好撞见从外面进来的嬴锦廷。

  他一见我光着脚站在浴室门口,立刻放了手里的东西,冲过来,一把抱起我,吼道:“乱跑什么,知道自己不舒服,还瞎折腾,还敢不穿鞋,真当自己是铁打的吗?”

  我被他骂地一愣一愣的,想到他突然的离去,心里一委屈,嘟哝道:“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做什么?”

  他将我放在床头,拿了个热水带来,搁置在我的肚子上,为了避免我烫伤,又在中间垫了块白布,接着递给我一杯红糖水,这才吁了口气,说:“你以为我干什么去了,只不过给沁羽打了个电话了解一下情况而已。”

  “了解什么?”别是我想得那样。

  “你觉得呢?”他反问,眼底有丝促狭漫过。

  完了,让我死吧,我翻白眼,整个人瘫倒在床上。



  卷二 他说,天气真好,我的心就疼了

  我几乎能想到刚刚电话那头的许沁羽是怎样以一副窃笑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跟嬴锦廷谈论女人的事。

  捂着肚子上的热水袋,我满头黑线,他见了,捏捏我的脸,问:“这副表情做什么?”

  “这么点小事,你还要去问她?”这不是给她提供了个免费笑话我俩的机会嘛。

  “你都快痛死了还说小事,非得再一次进医院才知道苦头吗?”他的脸色很难看,“每次都弄得伤痕累累,真不知道你是什么生的,这么能整事竟然还平安无事地过了二十六年,你的命,比猫还多。”

  我一听他又开始了冷嘲热讽,恼了,气得“腾”地坐起身来,两手抓上他的胸口,嚷嚷着:“混蛋,混蛋,让你说我,你才猫呢,还是一只发春的公猫。”

  他知道我指的是昨天晚上抱着我不停造人的事情,一时黑了脸,又看我不依不饶地挠着他,不禁感到好笑,抓住我作乱的手,说:“看看,还说不是猫,连爪子都上来了。”

  话落,我们都忍俊不禁,彼此眸里笑意点点,四只灯笼紧紧纠缠在一起,我脸一红,收回手。

  他叹了一口气,把我重新纳入怀中,甚是无奈:“你这个小东西,每次都让我恨的牙痒痒的,可我又不能拿你怎么办,每每跟你吵架,我只能一个人生闷气,你是不是吃定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才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磁性的声音带着点无可奈何,落在耳里,像低低吟诗的浅语,在我的心波里激起无数浪涛,原来,他每次气得离开不是不想见我,而是实在太想见才无法面对我的不想见,纠紧了他的衣衫,把脸埋进他怀里:“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喃喃的低语落入心湖,我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遍一遍重复着,说给他听,也说给自己听。

  世事总是多变,困顿背后就是转机。

  王培安突然通知我说柳棉令可以释放了,我立刻舒了口气,压在心底的一块儿大石放下了。

  “怎么会这么快?”我去警局办手续的时候,顺便问了嘴。

  “嬴氏撤诉,不予追究,况且,你拿来的资料有力得推翻了之前对他的指控,证据不足,就提前释放了。”

  “那,谢谢王队长了。”

  “替无辜的人伸冤是我们的职责,柳小姐不用放在心上,你还是快点去接他出来吧。”

  柳棉令应该有很久没接触到外面的世界了,我替他拿着行李,他走在前面,走出建筑物笼罩的阴影时,他抬了手,抓住点淅沥的雨丝,干裂的嘴唇蠕动了下,吐了几个字,我上前,靠近他:“小令,你说什么?”

  “天气真好。”

  我的心,突然就疼了。

  很久,我都抱着被子坐在床头,手里的书翻了几页,歪倒在一侧,我盯着某页上的一个字就是一个漫长的时钟轮转。

  “怎么了,冯姨说你没吃几口饭就上来了,心情不好?”他下班回来,摸摸我暗淡的脸,企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你说不会帮他的?”为什么又突然不追究了。

  看着我伤神的模样,他无奈:“你跟他很亲,他对你来说很重要。”

  “只是因为这样?”我黯然,“我以为能还他一个清白,而不是这样不清不楚地就将人放出来,你这么做,跟他被关在里面有什么两样?”

  “那你想我怎么做?”

  “跟警察说不是他做的有那么难吗?”我苦笑,心底在发凉,好想在他怀里靠一下,却发现怎么也进不了身,到底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的性子。



  卷二 四月的天,还是会凉

  “你想让我自己扇自己巴掌吗,他是嬴氏的首要怀疑对象,现在去跟警察去说,找错人了,是要大家都来看公司的笑话吗?”

  “不该是这样的。”我摇头,一点点远离他,“会不会看笑话,有没有笑话看,全凭你一人做主,你不下令,谁能把他关进去。”

  他的眸光一冷:“你这是在怪我?”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是我现在最好的证明,明知不该惹他,不能破坏这来之不易的平静日子,却因今天小令的一个动作,一句话,全部瓦解。

  “是。”我回答,果然,黑压压的乌云笼罩了他周身。

  额上暴起的青筋,眸底迸出的寒光,唇角紧绷的弧线无不暗示着男人的怒火已经被我一点点地挑了起来,他握了握拳,强忍了下来,尽量平和地开口:“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讨厌,他讨厌我。

  苦涩席卷,六神无主,早已慌得不知自己是谁。

  他勾起我的下巴,逼着我跟他直视:“我最讨厌你为了别的男人在我面前装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真不知道我在你心里到底排第几位,呵呵。”他冷哼,眯眼,收紧大掌,“或许连排名的资格都够不上。”

  我想,我的沉默终是伤了他的心。

  他没走,却比走了还让我难受。

  不曾想到,同床异梦竟然也会发生在我身上,凉意突袭,我抓紧了床单,下意识地抬头望去,中央空调停止了运转,满室的寂静,静地窒息。

  偌大的别墅,竟然会突然停电,还真是匪夷所思,出了点意外,倒是让我混乱的思绪稍稍平复了下来,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便有物业上门来道歉,许是知道这里住着个大人物吧,笑脸都快陪到地上去了。

  金主还是那副鼻子朝天的模样,言简意赅地说了句:“有工夫在这里浪费时间怎么不找个人来修修,每年的物业费都是白交的吗?”

  那穿着制服的瘦高主管立马抖了抖,连说了三个“是”,三个“马上”才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

  我看着他落荒而逃的窝囊样,倒是轻笑出声,转身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眼神,笑意又抹去。

  他平搭了唇,脸色立马又冷了下来,草草吃了几口早点就上班去了。

  从监狱出来,柳棉令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少了很多话,家里,他只跟父亲,安姨交流,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心里有愧,每次回家我都很小心,生怕他不顺心。

  “那么怕看我的脸色,干脆不要回来。”饭桌上,他出声,然后狠狠灌了自己一口白酒,酒精的味道飘了出来,很香,流在他嘴里,或许就是千篇一律的苦涩。

  “小令。”父亲轻柔却不失威严地呵斥他。

  而我却因为半个月来他第一次开口跟我讲话而由衷地欣喜:“小令,我们好好谈谈,你有很久没跟我说过话了。”

  “我真的不知道还能跟你说些什么,我的好姐姐。”听到他的称呼,我脸一白,柳棉令从来不管我叫姐,一直是柳棉絮,柳棉絮的直呼其名。

  小的时候父亲怕他因为知道自己是领养的,对这个家庭有敌视,纠正了他很多遍,后来看我们两个感情好的比亲姐弟还亲也就不管他。

  现在他突然这么唤我,连父亲和安姨都听出异样来,相视一眼,父亲开口:“吃饭,吃饭,有什么话,饭后再说。”



  卷二 红娘

  而我始终没等到这饭后说的话,第二天,他就飞去了英国,他的导师是个惜才的人,一收到他出狱的消息立马一封电函,将他召了回去。

  这个世界,有另一片天空等着他,那片天空,或许比这里更适合他。

  我赶到机场的时候,终是晚了一步,空姐已经在播最后几个还未登记乘客的名单。

  我回身,将车开到机场附近的一块空地,抬头望天,盯得久了,眼涩,还是舍不得闭上。

  荷兰皇家航空空客A330-200滑翔过后成弧度飞上云霄的时候,我有种要失去他的感觉。

  满心的空落落,就像从身体中抽走了一根骨头,我睁着双眼看了好久,期间又有几辆飞过,蓦然惊觉,他已经走了。

  转身,刚刚还截然独立的蓝色别克旁多了一辆熟悉的迈巴*赫,多不和谐的组合,却因车旁的人而变得不那么重要。

  男人倚在车身旁,如《教父》里的麦克柯里昂,一根香烟在手,没有颓废、没有孤独、没有忧郁,有的只是不俗的风度气质,泯灭一根烟之时,让人觉得,或许,男人就本该如此。

  如果没记错,这是我第二次看见他吸烟。

  跑过去,任由他将我纳入怀里,然后是一个绵软有力的东西伴随着好闻的烟草味钻入口腔,心里空置的地方,终于填补上。

  “你生来就是折磨我的是不是。”良久,他放开气喘吁吁的我道,“不然我怎么会那么难受,半个月而已,够久了,别再气我,别再挑战我的极限。”

  “你的极限可以到哪里?”我问,双手紧张地抓上他的衣摆,手心微湿的汗,在他衣上留下一点水渍。

  他失笑,捧着我的脸:“我错了,在你面前,我根本没有极限。”头颅又一次压下,阻隔我凝视他的视线。

  在两个火热的身躯里,两颗不一样的心,竟以同一种频率在跳动。

  为我设下的极限,没有,到底是我太傻,还是你太大方,你的纵容,我会害怕,如果哪一天,没了你的纵容,我又该何去何从。

  当嬴锦廷拿着他扬言要撕毁的票递给我时,我还是有点惊讶的。

  “怎么,不要?”他收回,我立刻抱住他的手,他的脸一暗,我心惊,连忙解释,“我就好这口,如果你连这点权利都要剥夺的话,我就真的了无生趣了。”

  他重重地剜了我一眼,甩着手里的票,扬眉:“所以,我们来做个交易。”

  “什么?”一看他露出这种魅惑的表情,我心里就发毛,资本家的心思,诡异的紧。

  “继续上次那个计划。”

  我大囧,这算什么交易啊,即便他不许我去看,也没有停止那个所谓的造人计划,这哪是造人啊,分明就是一野兽行凶,逮住机会就将我就地正法,我怎么没看出来,他还有这么狂野的一面。

  最最可恶的是,受害者不但排斥,竟然还有点期待,心里很有骨气地不想让他屡屡得逞,于是某日晚上,待某人吃饱喝足后,我趴在他赤*裸的胸口,一边用手戳他结实的腹肌,一边对他道:“菲菲曾经跟我提过一个事。”

  “嗯哼?”洋气地一哼,手仍然不规矩地在我同样光裸的背上游离。

  我按耐着嘴边的笑意道:“她说,她说……”

  “她说什么?”

  “她说有个红娘给她算过命,说她是生儿子的命,然后她又把我的生辰八字给那红娘看,那红娘说我是生女儿的命,于是乎,菲菲就说,哪一天我生了女儿,她要从我众多女儿中挑一个做她的儿媳妇,以她和齐濬目前的行情来看,这事八*九不离十了,如果你那么执着的话,还是做好接受跟那两位做亲家的心里准备。”

  不出意料,某人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说:“哪个红娘,这么阴损?”

  我眸子一转,总不能跟他说这个红娘就是齐濬,这个谬论就是他想攀嬴锦廷这条高枝故意诓菲菲的吧,于是赶忙道:“一次偶遇罢了,还不知道是哪嘎子人。”

  “哦?”他似信非信,但确实没有再爆发兽性了,我不禁仰天长叹,那俩厮的威力真的很强大,说不定哪天事成,可以拿他们的结婚照来辟邪。



  卷二 悼红轩

  五月的第一天,街头人头攒动,很是热闹,即便我提前一个小时出发,还是被堵得挪不开半步,待我匆匆赶到票上的地点时,还是迟了,剪彩仪式已过,里面挤满了人。

  站在门口,我抬头,“悼红轩”三个字映入眼帘。

  《红楼梦》中的第一回叙述,曹雪芹于悼红轩中中批阅十五载,增删五次,而后又题一绝云: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红,指女子,“悼红”顾名思义指追悼,怀念几个女子,曹先生于书斋写这部鸿篇巨制不由让人想到那十二金钗,而此刻邹亦把名字嫁接过来,我一时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他在怀念谁?

  “絮絮,怎么来了也不进去?”就在我冥想间,身旁已然多了位男子,一身笔挺的银色西装,金黄色的领带打了个温莎结,显得高雅又隆重,飘逸的刘海随意地垂在额边,茶眸似水,嘴唇竟比女子还红润,“快来,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邹亦要是不从商,绝对是个文艺青年,各家的名家著作挂在墙头,大都是难得的珍藏品,市面上早已失传。

  “罗叔叔,张叔叔,这位是柳棉絮小姐,她父亲是当年有名的艺术家柳峰先生,絮絮,这两位是伊囩会的董事,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叔叔。”我不禁抬头看他,父亲之前在画界的作为,我貌似跟谁都没有说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就是那个创作了《麦秆菊下的呐喊》的那位画家?”罗明问。

  “是的,不过,那是很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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