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九也未言语,很是听话地撤手勾住守元帝的背,张嘴,咬上了他另外一边肩膀。
守元帝侧头含住赵九耳珠子,握住了赵九的腰,缓慢而沉稳地律动起来。
赵九只觉一把钝刀在戳着自己那处,冷汗涔涔而下,咬着守元帝的肩膀不松口。
守元帝在她耳边说着些情话,渐渐地,动作就快了起来。
赵九耳边什么都听不见,只感受到那东西使劲儿撞着自己,撞得自己魂儿都要飞了。心底酥酥麻麻,千百只蚂蚁噬咬一般。
但却仍死死勾着守元帝的背,有如溺水之人抱着一块浮木。
渐渐,室内水声连成一片,赵九到最后也不知道是痛还是别的什么,牙关渐渐松开,声声低吟,逸出嘴边……
红烛默默滴着泪,烛光照在那纠缠的两人身上。
真真是,被翻红浪。
春|光无限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办到了!!!
去哭一下先。
然后。。后面还有浴桶play,书桌play,各种play。。
羞耻心什么的,早就死掉了!口亨。
ps个,突然发现明天的三章,都有口口。。
=口=
一写口口就停不下手。。。
第75章 蓄谋已久〔一更〕
不过一场欢|爱;结束时赵九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似散了架;无一处不痛。
尤其是那里,简直是……
赵九在心底默默为自己点蜡烛——
痛经虐我千百遍,不及元宵捅一遭啊!
守元帝半响平定下自己呼吸;这才披衣下床,将仍光溜溜的赵九抱在怀里。
虽然已经做过那最亲密之事,可肌肤相亲;赵九还是羞红了脸:“要;要干什么?”
守元帝只拿着袍子将两人一齐包好,说:“洗一洗,要不睡着不舒服。”
赵九叹气一声:“没力气,洗不动了……”
“无须你动手。”
守元帝说着,就往偏厅走去。
赵九趁这空当;望那床上一看——
被褥凌乱,鲜血淋漓……
简直就是凶杀案现场。
赵九在心中默默又为自己点了一支蜡烛——
流血如此之多而不死……壮哉我大越家血统……
————
偏厅内,浴桶恭候多时。
守元帝伸手试了试水温,才去了衣裳,抱着赵九跨身入内。
温热的水蔓延上来,赵九舒服地“嗯”了一声。
守元帝搂着她的手臂一僵,声音有些嘶哑:“你别撩我。”
赵九笑笑,亦是哑着声音:“再来一次,你就给我收尸罢。”
守元帝闻言,低头在她颈间咬了一口:“以后不许再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赵九应了一声,觉得困意上涌,便眯了眼睛,懒懒地靠到守元帝怀里。
偏厅内水声哗啦,守元帝慢慢地,给赵九擦洗身上汗水。
手指慢慢往下,洗到赵九那处,守元帝微微一顿,说到:“不过才来了一次,怎的肿成这样。”
听到他提这事,赵九睁开了睡眼,道:“我也找条擀面杖戳你几炷香时间,看你肿不肿。”
守元帝轻笑着:“下次我会小心些。”
赵九翻了个白眼,在他怀里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些的姿势。
手儿往水里一压,压到那惹祸的擀面杖上。
守元帝一声闷哼,又在赵九颈窝处咬了一口:“别乱动。”
赵九心底暗笑两声,顿时想起又一幅春宫图,便在守元帝那上面挠了两次,继而张开五指,一把握住。
守元帝连忙拉住赵九:“别惹火。”
谁知赵九抓得那样牢,他这一拉,倒没拉开赵九的手,反而拉着赵九的手儿往前一滑。
听到守元帝喉头发出的那一声压抑的低喘,赵九玩心大起,抓着□慢慢往前捋,然后在那端头一按。
守元帝猛然勾着赵九的腰往身上一揽,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块儿。
“你再乱动,我可保证不了能让你明儿起得来床了。”
守元帝在赵九耳边低声说话,声音中满是未解情|欲。
感受到手中□大了一圈,赵九只觉好玩,便全然不把守元帝的话放在心上,伸了另外一只手,将它合握住。
水声大作。
赵九只觉得眼前一阵翻转,须臾之间,自己已经翻了个身,与守元帝面对面着,被他压在浴桶边上。
慢慢勾起赵九的双腿,欺身压近,守元帝眉间满是春|色,一双丹凤眼,眸子深得望不见底——
“我警告过你……是你自己不听。”
话音方落,那已经坚如铁石之物便往內一顶。
赵九被顶得两眼直冒金光,心中只一个念头呼啸而过——
自作孽,不可活!
————
两人又不知在浴桶里折腾了多久。
待守元帝将赵九从水中抱起时,水已经凉了大半,而赵九也软成了一滩烂泥。
虽说吃了两次,但是守元帝并不觉得十分餍足。
——便是四五分,怕也是没有的。
可念在赵九初次,纵然有许多渴望,也是该忍一忍的。
这第二次……
守元帝寻思着,无奈摇头,将赵九抱回里屋。
里屋的床褥被枕皆已经换下,守元帝将赵九在床上放好,替她穿了衣,这才在床头小柜子里拿出一盒膏药,食指抠出一坨,分了赵九的腿儿,往那处抹去。
感觉□有异样感,赵九有气无力地挥了一下手:“我今天……已经不成了……改日再战……”
“给你上药,省得你明天难受。”
守元说着,将那药膏在赵九那处细细抹了一圈,然后才替赵九穿好了裤子,上床,将这个作死的人儿抱在怀里。
感觉到有东西抵着自己的大腿,赵九迷迷糊糊地说:“不,不玩了,我要睡觉。”
在赵九肿得老高的唇上亲了一口,守元帝才搂着她,说:“嗯,我们睡觉。”
————
这一觉,赵九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张开眼,赵九只觉得□火辣辣的,像是吃了一大碗辣椒一般。
“元宵。”
赵九叫了一声,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如漏了风的锣鼓,难听得紧。
就在她身边半躺着的守元帝偏了身子,侧头问她:“可要起来了?有哪里不舒服?”
“渴。”
赵九才说完,守元帝就下了床,给她倒了杯水喝。
喝完水,守元帝问她:“饿不饿?”
看着赵九点点头,守元帝便唤来春花秋月,摆饭吃。
春花全程一脸正色,只有秋月,啧啧,笑得哪叫一个荡漾呀~
吃完饭,秋月便暧昧地笑着,给赵九递来一盒膏药:“姑娘~~~皇上肩膀上还有伤,您就帮他上药呗~~”
肩膀上?
赵九寻思了一下,猛然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幕,一下子就红透了脸。
守元帝清咳一声:“你们都下去。”
秋月放下药膏,和春花一起退下。
他们才关上门,赵九就扑向守元帝:“让我看看。”
守元帝也随她去,任由她扒下自己的衣服。
看着守元帝肩膀上那个又大又红的牙印,赵九哼了一声:“你也算痛过,才会难忘。”
“将军所言极是。”守元帝将药膏递来,“那,便有劳将军替朕上药了。”
赵九瞥了他一眼,接过来,给他擦药。
擦完了守元帝两边肩膀上的伤,又替他处理一下嘴角的伤,赵九这才大功告成一般将膏药盒子合上:“好了!”
守元帝笑笑:“现在,该换我给你上药了……”
说着,守元帝将赵九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赵九舌头有些打绞:“你,你要干什么。”
魂淡!心底这小小的期待是怎么回事?!
守元帝复在床头小柜里拿出那个玲珑的小药盒,再掀了赵九裙子,要去解她的裤带。
赵九一把按住他的手,告饶一般说着:“不成了不成了,辣得难受。”
再戳几下,是要人命的啊!
守元帝闷闷一笑,说:“想到哪里去了。纵然我再……但还没那么禽兽。”
赵九迟疑一会儿,还是松了手。
守元帝除去她的裤子,挖了一坨药膏,便往上抹去。
才触到娇嫩边缘,赵九就抖了个激灵,忍不住往后缩了一缩。
守元帝笑着,伸了没沾药的那只手,抓着赵九的腿儿往下一拉:“莫紧张……这次,我不动你。”
说着,凉凉的膏药已经抹了上去。
赵九顿时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感知,都凝聚在了那一处。
守元帝指尖有些细茧,膏药又清凉,赵九只觉得下面又麻又凉又辣,心似猫抓一般,难受,但是又不知为何难受。
望外细细涂了一圈,又望内细细涂了一圈,守元帝才笑着将手撤回,拿了张帕子擦手:“你也未免……”
湿得太快了些。
赵九不好意思地缩了腿,找了裤子穿上,冷哼一声:“禽兽!”
“是是是,是我禽兽。”
赵九红着脸,没再搭理他。
守元帝也不恼,只拿了文书,自己看自己的。
赵九不好意思了一会儿,猛然想明白些事情……
“元宵!”
赵九愤怒地喊了一声。
守元帝不急不缓地翻了一页书,倒是没看她:“怎么了?”
“昨晚上的……昨晚上的事,你是不是蓄谋已久了!”
赵九捶床。
那准备好的浴桶,那速度换好的床单,还有床头柜子里的膏药……
卧槽,禽兽!
守元帝嘴边噙了个笑,淡淡应了一声:“是。”
“唔——”
没想到他承认得这般洒脱,明察秋毫的赵九倒是愣住了。
“难道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守元帝偏了头,看向赵九。
赵九噎了一噎,不情不愿地回答:“说得也是啦……”
但是还是让人好不爽!!
不对!是十分不爽!非常不爽!!极度不爽!!
低笑一声,守元帝勾过赵九的小脑袋,在她脸边亲了一下:“别想太多。”
赵九亦笑了,偏一偏脸,吻住守元帝:“好。”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浴桶play了。
最近在琢磨来个意大利吊灯play……但是古代好像没有吊灯OTZ。
至于五月MM说的那个事情。。我回头补个无节操番外吧。。
是真的【无节操】,我开文不到十万字就想写的一个梗。。OTZ
第76章 再来一次〔二更〕
小喜慧眼如炬;一眼就看穿了赵九。
“啧啧。”小喜叹着;在赵九耳边低声问到,“变成女人的感觉,怎么样?”
赵九闻言苦了脸;亦是躲躲闪闪地在小喜耳边回到:“果然和你说的一样,痛死个人了。”
“这皇上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小喜回想了一下往事,又叹了一声;“男人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赵九眉锁春山;愁容满面:“要不是这两日我装痛,怕是还要再受上几回罪。”
小喜愣了一愣,才支吾着,说:“其实,其实到后面;也不那么痛的啦。”
赵九瞥了她一眼:“骗人!”
小喜翻了个白眼:“不信拉倒!”
————
这天晚上,赵九还是选择了相信小喜。
待秋月春花退下,守元帝给她解头发时……赵九一把抓住了守元帝拿着梳子的手。
“怎么?”
守元帝不解看向赵九。
赵九安静了一下,还是放开了守元帝的手:“没事。”
守元帝没深问,继续给她梳头。
梳好头,两人在床上躺下。
赵九静静依在守元帝怀里良久,不出声。
守元帝伸手揪着她的头发,说:“今天,小喜来寻你。”
说着守元帝一顿,接着道:“让我来猜一猜,你俩说了什么……”
赵九笑了:“你肯定猜不到。”
守元帝也跟着轻笑两声,放开赵九的头发,手插入赵九脖间,一下掠开她的中衣,而后往下握住她胸前娇盈——
“你俩,聊的应该是这个罢……”
————
这次的感觉,和第一次很不一样。
被守元帝初初顶入时,赵九还觉得有些胀痛,而到后面,真个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头上帐顶一晃一晃,赵九只觉得那埋入自己体内的东西滚烫得如刚出炉的烙铁一般,熨得她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要冒出气来。
明明强忍着别叫别叫,可呻|吟总是不受她控制,一声声溢出嘴边。
那样暧昧那样荡漾,听得她自己都忍不住羞红了脸。
————
不知过了多久,赵九只听见耳边守元帝一声低吼,之后一阵暖流滚滚涌来。
守元帝保持着没入的姿势不变,低头,与赵九鼻尖相抵:“二月初一,我们就启程回京。”
赵九两眼空白,半天才找到焦点,却还是迷糊:“你说什么?”
守元帝放了些重量在她身上,说:“二月初一,我们启程回京。”
赵九闻言一怔,继而伸手勾着守元帝的头往下一拉,吻在他唇上——
“元宵,我们再来一次。”
————
再来一次之后又是一次。
又是一次之后还要一次。
守元帝似乎是被人惹恼了,一下下都撞得很用力,一下下都撞得很深入。
又快又疾,将赵九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撞得赵九连声求饶。
对于赵九的哀求,守元帝只当未听见,腰上使了狠,在赵九身上做驰骋之态,片刻不停。
赵九求饶不成,便伸手胡乱抓着被子床单,最后狠狠地挠上了守元帝的手臂。
纵然赵九未留指甲,也将守元帝的手扰得乱七八糟,血丝条条。
按着赵九又出了一遭,守元帝未做停歇,将赵九翻了个身,提枪从后挺身而入——
“再来。”
赵九趴在枕头上,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枕面上鸳鸯戏水的花样,赵九心中一个念头闪过——
大概,我要成为大吴第一个死在床上的将军了……
————
那一夜,具体战了几次,赵九已经不记得了。
她唯一记得的是,在她昏过去之前,她听到了鸡叫的声音……
第二日醒来,天已经大亮。
自己也洗过擦了药换了干净衣裳,好好地躺在床上。
身边,坐着在看书的守元帝。
那一刻,赵九突然觉得现在的日子过得也很不错。
——如果不说她接下来三天下不了床的事情的话!!
每每想到此事,赵九就羞愤地把头埋到被子里,捶床——
呜呜呜,元宵大魂淡!不是人!
————
正月二十一,塞北越家将军府,迎来了风尘仆仆的赵孝廉。
听闻赵孝廉抵达,赵九很是稀奇,十分地想要前往一看,瞧一瞧这数代名门之后大落大起的威武将军后人是何般人物。
却偏又被守元帝按住。
赵九挑了挑眉毛:“怎么,现在连个陌生男人也不让见了?”
守元帝单手压住赵九搁在门上的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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