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
又有人腿软坐到地了上了,我被他们夸张的动作逗得趴在桌子上狂笑。边笑边捶桌子,以示过瘾。众人看我现在的样了,纷纷叹息“可惜、可惜”
我笑够了,翘着大拇指,十足的太妹口气“干嘛!告诉你们,这才是婆婆我真性情,淑女那一套我可不稀罕。”
看着大家那可惜了、白瞎了的表情,我又想笑。
赶快转移话题,学着他们以前的样子一只脚蹬在凳子上,一只手招呼着大家“来来大家拼酒,不醉不休……”
还没等我说完,所有人都有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还有几个镖师一点面子也不留无表情地走开了,好像在说:
“我不认识你,不要理我”
……
尔代他们要走了,“婆婆,你在这无依无靠的,这是我这次押镖得的镖银,你拿着吧,以备不时之需。”尔代小声对我说。
看着这比我高一头的大个子,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一到古代就受到他们一家的照顾,不需回报的照顾。我接过银子,看着尔代“你们是好人,我不会忘记你们一家的,谢谢了。”我含着泪,抱了抱尔代,转身走入人群,不敢回头,我最怕的就是离别。
第一卷 古代 第五章 卖身为婢
我抱着小白,走在长安街上闲逛。
“小姐,买盒胭脂吧,看你皮肤水嫩,搽上我王婆的胭脂,就更加得水灵、看不出毛孔,我王婆的胭脂,是远近闻名的,这街上的小姐们都用我的胭脂……”一个浓妆艳抹的大婶,信口开河的向我推荐。
“小姐,买只簪子吧,您看我这玉簪,是上等的好玉,只要一百文”
“小姐,……”
太热情了,热情得让我以为回到了现代,各大商场“打折、换季大甩卖、撤摊挥泪甩卖、开店打折……”想出各种推销方法,吸引客户的眼神,原来他们的祖宗在这呢。
与他们格格不入的是前方一个卦摊,我眼一转,试试。呵呵!
“大爷,我算卦”我坐到大爷对面。
白胡子老头看我一眼,不冷不热道“姑娘想算什么?”
我要算什么呢?其实我只是心血来潮“就算姻缘吧”
“测字、还是抽签”
我心里话,就我这手毛笔字,算了吧,忒丢人啊!
“我就抽个签吧”。
老头把挂筒递给我,我懵了,问道“我是随便拿个,还是晃出来一个?”
老头想看怪物一样看我,重重的说,“我、这、里、是、抽、签。”
我晕!“哝!就这个了。”
老头看着卦签,抚着胡子,皱眉,半晌也不说话。
“大爷,是好是坏,您也说个话啊”嘿嘿!看看和现代忽悠人的手法的有什么区别。
“你这支签,唉!我看不出来啊!你的钱我不收了,你走吧,走吧?”老头竟突然起身撵人。把我推走,自己也收拾摊子闪人了,为什么他给我的感觉像是落荒而逃?
看到老头摊位的地方,有一张遗落的纸签,我捡起“六月飘雪,百花开;死水一潭,活水来。”
什么意思,六月飘雪那是冤啊,为什么又有百花开?既然是死水,哪来的活水?悲喜同出,绝处逢生?我皱着眉不通、不懂。
难道他真算出什么了?也不对啊,要是算出我的来历,也没有什么啊,好讨厌,他到底算出什么了嘛!弄得我现在好心情一扫而空。
以后干些什么呢?领导女性和我一起反抗社会的歧视,要求男女平等?这根深蒂固男尊女卑的思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得了的,不能做太累,奇#書*網收集整理不符合米虫的原则;做武则天的鼻祖,也不行,要是让老妈看到历史书上看到“贞观XX年,米静雅推翻李氏王朝,成为历史上第一代女皇,改年号为……”会骂死我的;找个牛鼻子老道修仙?算了,不但戒条多多,还枯燥无味,漫漫长路难耐寂寞啊,看来修仙一路也与我无缘;既然有精怪,就应该有神仙吧,呵呵!不如直接找个神仙老公作靠山来的速度、也威风……
我正在天马行空的遐想,百无聊赖的闲晃着,就听前面人声鼎沸,我好奇的寻声而去,就见一户豪宅外,可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了,清一色女人,胖的、瘦的、高的、矮的,真是环肥燕瘦,什么样的都有。让我想到一句古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虽然是写山的,放到人身上一样异曲同工。
在干什么啊?就听一人高声说道:
“大家静静,听我说,我们这次招的是小郡主的伴读,不是奶妈子,18岁以上的请回吧”
“唉!可惜,我怎么就大一岁呢?”
我侧目一看,晕,一个看似大妈级的人物,河马体型,巨大双乳,可能是刚生育完吧。原来不要奶妈子是这么回事啊!不合规矩的都走了,放眼望去,还有30多人等着审核,看来这个小郡主伴读是个好差事。
“那边站着的那个,快过来站好,我们先开始记名。”管事人冲我摆手。
“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
“就是你,难道你不是来应征的吗?”管事人皱眉疑惑道。
我一愣,这可是王爷家,我待着没事跑人家门口瞎转悠,我要说没事,也没人信啊,我赶紧道:
“我是,我是。”快步走进人群。一股胭脂味冲鼻而来,我压制着不让自己打喷嚏。
“站好,一个一个说,自己叫什么,家住哪里,多大了,识不识字,不可谎报,谎报可是要砍头的。”管事人煞有其事的说。
“我叫王丫,住在西市葫芦巷廿二号,14岁,不识字”小姑娘腼腆的说。
管事人,头也没抬,下一个。
……
终于到我了“我是从拉米来省亲的,可是多年没走动,亲戚家搬家了,我二……”
管事人瞟我一眼,我赶紧改口
“我15岁,识字”
“呼!”终于说完了。
“你叫什么?”
我晕!我竟然把名字给落下了“我叫米、米~~~阿嚏!”我终于忍不住了。
“米米,识字?来过来写个字。”管事的以为我说完了,递给我一支毛笔。
米米?我什么时候改名了,郁闷,米米就米米吧。看着毛笔我真想哭,心里那个悔,我怎么就没练练书法呢?接过笔,
“我写什么?”
“随便写,要不就写你名字吧。”
我咬咬牙,写就写,又不是要我命。拽着袖子,“刷、刷”两个大字“米米”再一看,惨不忍睹啊!管事人拿起我写的字,端详半天“是这两个字”
我脸腾一下就红了,真是的有那么难认吗?太不给面子了吧。
“下一个”
……
真没想到,这些来应征的竟没有再会写字的了,可想而知,伴读非我莫属了。呵呵!我不禁感叹道古代走后门的还是少啊!
我签了一年的卖身契,还不知道我要伺候的主子是什么样的人我就签了,来到唐朝我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不过我也有恃无恐,就我这现代精英再玩不过她一个古代顽劣的小丫头片子,可真就说不过去了。
小郡主,你等着接招吧,我心里坏坏的想。府里,一个身高1米多的小姑娘,正在奇怪为什么自己不停的打喷嚏。
第一卷 古代 第六章 翠竹姐 上
唐朝皇帝居住的首都规划设计自然是特别精心周密的,长安城以一条宽约一百五十公尺的朱雀大道贯通全城,由南至北通向王族贵胄居住的宫城,宫城左近是达官显贵居住的闾右区奇书网,东市附近则为世族富商的住坊,至于一般平民百姓皆聚住在西市(胡市)周围,良贫贵贱整整齐齐画分得一清二楚。我竟然漫无目的的从平民区逛到了“贵人区”还莫名其妙的做了小郡主的伴读。
既是达官显贵的宅区,闾右内的府邸自非一般富商大豪的住宅所能比,尤其是最靠近宫城景风门,程王爷的宅邸更是大得惊人,高耸围墙内的宅地足有十七亩之广,三分之一是重重叠叠的亭台楼阁,余皆造型精致雅秀的园林山池,只那两池湖水就占据整座府邸的五分之一了。
刚在闹巷听来,现在就有机会见识,我真是走狗时运了。
真是典型的唐朝豪宅,门前一对金狮子就大得惊人,再就是豪华的鸟头门,这两个都是贵族的标志。跟随管事人,穿回廊,过小路,来到一处独院。院内、屋旁、路边全都是花,一团团、一簇簇,竞相争艳,热闹非凡。
管事人回头见我没有跟上,“看什么,还不快走。”
“是”
我跟近管事人,来到屋外,管事人对屋外站的冷面婢女道:“腊梅,去回禀王妃,说我把小郡主的伴读领来,给她老人家看看。”
那白衣婢女,点点头,没说话,面无表情走进屋内。一会儿功夫,从屋内走出另一位绿衣婢女,看到我友善的一笑,带我们进了屋。
屋内后部中央是一幅绘梅的三折大屏风,一位头梳望仙髻,上著白底牡丹短衫,下著白底牡丹长裙,水红披帛加半臂,足登凤头丝履,坐在屏风前的太师椅上。
就见管事人深作一揖,“王妃,我把小郡主的伴读带来了。”
王妃冷眼打量我一番,拿起茶杯,抿了口茶,对管事人道:“老王,这个人可靠吗?”
管诗人毕恭毕敬道:“回王妃,她是拉米来长安投亲的,没找到亲人,见咱们找伴读就过来试试。我看她长得挺秀气的,还会写几个字,或许小郡主能喜欢,小的就给留下了。”
王妃又抬起眼看我:“你会写字?”
我眼皮抖了抖,低头道:“回王妃,奴婢略识皮毛。”
“哦?”
我心想,完了,王妃感兴趣了,不会让我再写字吧。晕死了,这繁体字用水笔写都蹩手,再让我用毛笔写几次,我手一定抽筋。佛祖、阿门,上帝啊!不要再上我写了。
不知道上面的哪个神听到了我的祈祷,王妃点点头,“老王,找人带她到处走走,免得她迷路,还得派人找。”
“是,还是王妃想得周到。”管事人点头哈腰的拍着马屁。
就见刚刚对我笑的绿衣婢女,在王妃跟前又是作揖,又是见礼,又是给王妃捶背捏肩的。那个冰美人婢女,眼中也充满了笑意。她在干什么?我正在纳闷,王妃开口道:
“好了、好了,让你去,走吧,走吧!”像挥苍蝇一样撵她走。
王妃没有了刚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然,剩下的是一个和蔼可亲的笑面贵妇人。我盯着朝我走来的绿衣婢女,我想她应该就是书上说的红牌婢女了。
她走到我我身旁,挽着我的胳膊,“走啦!”
我赶紧向王妃俯俯身,就被她拽出屋外。
“我叫翠竹,王妃起的名字,你叫什么?”
“我叫米米。”
“我十六岁,你十几了?”翠竹热络的说。
“我十五岁。”唉!二十五岁的老姑婆还要装幼齿,我还真不知羞。
翠竹兴奋得说到“我比你大,以后你就叫我翠竹姐。”
翠竹朝被我们冷落了半天的王管家道:
“王伯,米米的住处安顿了吗?”
“还没有”
“太好了,那就让她住我的竹舍旁边吧,那正好空着一间屋。”
“这不大好吧。”王管家为难得说。
翠竹放开我,抓住王管家的胳膊晃个不停,“有什么不好嘛,咱们姐妹住在一起,平日里还有个照应,你说是不是呀,王伯~~~”
“是、是、是,小丫头,王伯可经不起你折腾,快放开我吧。”王管家宠溺道。
“谢谢王伯。”翠竹笑嘻嘻的又蹦回我身旁。
“米米,你以后就住翠丫头那边吧,有什么不懂、不会的就问她,她可是个小万事通。”
我俯俯身,“是,王管家。”
王管家笑道:“别叫我王管家了,以后咱们都为一个主子效力,你和翠丫头又都是姐妹了,那么生分怎么行,你就随着丫头们叫我王伯吧。”
“谢王伯。”我顺水推舟的应了下来。
我要不应才是傻瓜,人家可是管家,管的就是我们这些婢女、奴才的。我才不信他的说法,“生分”?不可能所有的人都能叫他一声王伯,我只不过借了翠竹的光罢了。
就像要证明我的想法似的,路上几个年轻的小伙子,见了王伯,老远就鞠躬“王管家好。”
“嗯!”王伯点点头。对我们道:
“剩下的就你们两个小丫头自己安排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王伯慢走。”我和翠竹异口同声道。
我们相视一笑,翠竹挽着我的手,“走,先回我们的家看看,再带你认路,好么?”
“都听你的,翠竹姐。”
我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叫一个比自己小快十岁的小女孩为姐姐,脸不红,气不喘,叫得还挺顺口,让我都怀疑自己真是十五岁。
我们左转右绕,经过岛、树、桥、道,在我记得头晕目眩时,“到家了”翠竹说道。
我定睛一看,我们前面就是一个月亮拱门,上题:荷筑,二字。我们走进拱门,翠竹得意地说:
“看咱们的家,漂亮吧。”
筑内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占全筑二分之一的荷花池,池被一分为二,一条小路蜿蜒而过,通向池的南北两端。池周围种着一些梅树,在树丛中可以看见八个方向各有一个小屋,每个小屋各不相连,却有互相呼应。八个方向?好熟悉,在哪见过呢?脑里灵光一闪——八卦。对,是八卦,和我胸前的玉八卦一个道理。
“翠竹姐,这筑内的建筑设计与外面的亭台楼阁明显不是出自一人是手,而是自成一格。不相称啊,为什么?”
翠竹“咯咯”笑道:
“佩服、佩服,米米一眼就看出来了。其实,咱这小筑是王爷一时心血来潮,自己设计的。建好后请来王妃和各位夫人参观,王妃和各位夫人虽未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但咱们王爷是何等聪明,哪能看不出各位夫人不喜欢,这小筑就搁下了。王妃知道几位姐姐喜欢静,就请王爷把这里赏给咱们了。”
翠竹指向一处小屋,“看到西面的那个屋子了吗?”
见我点头,“那就是刚才你见到的那个穿白衣冷死人不偿命的蜡梅姐的梅舍,再往左是豪爽的幽兰姐的兰舍,温柔的秋菊姐的菊舍,贤惠的秋月姐的月舍,泼辣的春风姐的风舍,我的竹舍,这间是空屋,以后你就住这吧,就叫米舍……”
“等等,翠竹姐”我打断翠竹的话。
“怎么了?”
“那个,我的屋,不能叫米舍啊”
“怎么不能?”翠竹迷惑不解。
我翻翻白眼,“王府的粮仓放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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