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了口烟,笑道:“那你应该多去酒吧了,那里经常放这些歌的,还有些蓝调也确实不错。”
“酒吧?我很少去的。”
装吧,看你们这些学生妹,就知道一般是很喜欢去泡吧的才是。
“趁年轻应该多去去的撒,或许还可以遇个好男人。挖哈哈。”我笑道。
安雯见我又开这种玩笑,当时就扔了一团卫生纸过来,笑骂道:“晕死,你说什么,别把我老公教坏了呀,小心我告诉你家小雅的。”
“才不怕呢,开玩笑而已,真是的,说不定人家丹莉早有心仪的对象了呢。”我又慢慢试探道。
安雯似乎对我和对胖子不太一样,她一直觉的我是方子雅的男人,算是自己人,虽然有一点担心我,但也只是自己猜测,不敢太直白的。
“瞎说,不过记得有一次去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土而其的留学生,不过大家也只是聊聊,没什么想法的。”丹莉笑道。
“邂逅?不是吧,怎么可能只是聊聊?还有其他的吧,挖哈哈,我今天帮安雯试探试探你。”
安雯一听,又一把挽住了丹莉,撒娇道:“是呀,是呀,我怎么以前没听你谈过什么土而其的留学生呀,老实交代怎么回事。”
胖子一直就这样看着我们聊天,我这时也看看他,把眼睛使劲往一边摔,意识他不要孤立撒。
“是呀,小心外国人都有AIDS的。哈哈。”胖子笑着插一句进来。
靠,我之前对胖子今晚的表现还有所赞赏,可现在我觉得我还是太抬举他了。
有时候你不得不相信,一颗老鼠屎确实会坏了一锅汤。
楼上恐怕几年没来了吧。20页翻?晕死。
这一句话立马招来我们三个人的鄙视。
“拜托,是中国去土而其的留学生好不好,不是外国人。”丹莉解释道。
埋怨归埋怨,不过和安雯比起来,丹莉真的算是很和蔼可亲了。
胖子每次都是在说完话以后,才会发觉自己错了,都不知道他的脑袋是做什么用的,也不想一哈该不该说。
“我每次去酒吧都是当跟班的。”丹莉又解释了一遍。
“跟班?跟班等于小蜜哦。”我继续调侃着,想把胖子刚才那句老鼠屎一样的话吹散。
“屁,什么呀,都是陪寝室的一起去的,我都是去做陪。”丹莉有点急了。
确实和我这样的人聊天,尤其是调侃,一般人是很难清醒的。
“作陪呀,那还不错,可以经常去酒吧,还不花钱的。恩,你做几陪呀?”我笑着看了看安雯,对丹莉道。
安雯和我对视了一下,笑着捂住了嘴,知道我在拿丹莉开心。
“啊,死人,好讨厌呀,你才是三陪呢。”丹莉反应过来后一下子羞红了脸娇骂道。
乖乖,一个拉拉,既然可以被调侃到恢复女人本色了呀,我发现丹莉的女人味越来越足了。
“我最近蛮敏感的,老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你们不要乘机欺负我呀。”丹莉红着脸道。
“哪有欺负你呀,都是你自己在说,我只是加以引导而已。”
丹莉叹了口气,接道:“哎,最近我我很怕走偏僻的路,也怕陌生人,觉得自己真是有点要疯了,有时候在走路,突然看到有人从身边跑会吓一跳。”
手中的烟已经烧了一半了,刚才顾着说话,都没怎么抽,此时猛吸一口,回道:“晕,人家只是跑步而已,你太自恋了吧。”
“不是,是社会不安定。”丹莉很认真的说道。
“我现在也怕走夜路,只要看见年轻貌美的女人从身边过,就很怕,怕她们忽然上来欺负我。真的。”我话一说完立即招来安雯和胖子的大笑。
“晕,神经病。讨厌,我说真的。”丹莉很玩味的看了我一眼。
“我敏感嘛。”我笑道。
“我上课的地方有条小路回寝室只要二十分钟,所以每次我都一个人从那里走回去的,结果每次都没好事。”丹莉继续说着。
“有女人袭击你?”
“不是,遇到过一个骗子,没理他,结果走没多远,一个高大的男人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吓死我了。”丹莉说完看了看我,见我没有聊她,又接着道:“还有一次,遇到两个变态的新疆人,那时候流传有新疆人拿注射器到处扎人,吓死了,想打他们,结果他们跑了。”
“扎了你?”我问道。
“没有。”
“那你为什么想打人家?”
“不是扎人,是吓唬我。”
“怎么吓唬你?”胖子也问道。
“忽然跑我面前做鬼脸。”丹莉回道。
“你是不是出门没洗脸?”我道。
“我怎么知道?我老远看到对面两个男人在对面走,就很自然的走到另外一条路了,谁知道他们突然跳到我面前。当时才下课,五点多钟,不过那条路人不是很多的。”丹莉越说越激动。
我吸了最后一口烟,灭了,道:“没什么了,可能把你当同乡了。”
“屁,你老瞎说。”丹莉死看了我一眼,端起面前的白水喝了一口。
“老公,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呀。”安雯问道,好象很心疼一般。
“傻瓜,和你说有什么用呢?你胆子更小。”丹莉笑道。接着放下杯子继续说:“还有一次早上去上课,都走到学校门口了,还碰到一个坏人。”
“怎么坏了,咸猪手了?”我惊道,表情无比丰富。
胖子已经要笑休克了,现在半躺在椅子上直哼哼。
“他妈的说我东西掉了,我瞪了他一眼没理他,真想揣他一脚。”丹莉狠狠的说道。
“回到教室,你发现东西真的掉了。”
“掉个屁,我很讨厌那种见了一面就夸你这里好那里好,还说什么要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的男人,总觉得不坏好意。”
“你在说我吗?”我道。
“没有了,你老插嘴,好讨厌。”丹莉娇嗔道。
不是你说一句,老子跟一句的话,你这点话题早冷场了好吧。
“不过也有遇过好人的呀。有次一个人出去玩,打车回寝室发现没带钱包,结果那人没要钱。”
“少收你十几块钱,可能回家就被老婆打了。”
“呵呵,才没有呢。所以有的时候也满感恩,能发现生活中好的一面。几次回家,路上一个人拎了很多行李很不方便,也能遇到不认识的人帮,所以有的时候,我能帮别人的我也会主动去帮。”丹莉说到这里一脸的崇高表情。
“他们其实是一直没机会下手。”胖子补了一句。
经典。
狗日的终于学会调侃了呀。挖哈哈。好,继续加油。
“下你个头。”安雯也笑着替丹莉骂了胖子一句。
乖乖,气氛这不就起来了吗?我说嘛,每次都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唱独角戏,累得半死有什么用呢?所以说一定要有个人在旁边煽风点火,气势才高涨撒。
“2005年冬天放假我去上海玩,一个人拿着行李到地铁站的时候不方便上楼梯,一个路过的男孩子给我帮了忙,他是去找同学路过的,人家为什么要下手啊,所以你的心态不好。”丹莉看着胖子道。
“男人是在任何时候都不忘记留情的,他以为你要给他电话的。”我帮胖子回道。
“没留电话的好吧。”丹莉又转向了我道。
“那他好失望呀。”胖子很识时务的补了一句。
“那一次从上海回来的时候,一个人帮我把东西从车上提下来就走了。”丹莉不服气的说道。
“提的时候发现你不合他胃口,所以走了。”我笑道。
“呵呵,你们两个干嘛呀,真是的,联手欺负我老公呀。”安雯赶忙出来替丹莉解围。
这样没多久,我们四个人的饭菜都端了上来。听名字还不错,可是真正端了上来,很有点让人失望。色,没什么颜色,一团糊;香,也没什么独特,主要是我们饿太狠了,闻到什么都香;味,进口都是大排挡的味道。
不过确实是真饿了,又加上刚才一堆笑料,大家也就不怎么在乎饭菜了,吃饱是最主要的。
今天休息,晚上约了朱公公去吃饭,可能回来很晚就不更新了。
我来了,晚上下班刚回家,就被胖子叫去东湖吃鱼了,好贵呀,建议大家少去,特色不明显,但是贵的离谱。
前十几分钟,很安静,大家都低头像动物一样往嘴里塞食物,等肚子稍微有一点填满的感觉后,就按奈不住了。
“我说呀,这里还真像安雯说的那样,环境不错,就吃的东西差了点,如果聊天还是很好的去处呀。”胖子把最后一口饭扒进了嘴说道。
没错,分量好象也有点少,我没饱,可在女孩子面前,还是绅士点好,绅士就是不能像头猪一样吃太多。
“恩,毕竟价格不贵呀,我们一般都是过来喝点东西聊聊天的,没怎么来吃饭的,这好象还是第三次点东西吃吧。”丹莉捂着嘴笑道。
“电视上还介绍过这个地方的,说的几好几好呀,也不怎么样。”胖子道。
“你看电视?晕,自〃麦莎事件〃后,CCTV现在唯一能让人相信的恐怕只剩下整点报时了。”我又点了一支烟回道。
胖子看了我一眼,道:“CCTV?我什么时候说是CCTV介绍过了,是武汉台介绍的。”
“不都一样吗?”我想都不想的甩了这么一句。
丹莉笑了笑,插道:“哎呀,怎么一吃完就抽烟撒,呛人不说,对身体也不好。”
安雯听了以后也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看了我一眼,意识我把烟灭掉。
“台湾不回归,心情很郁闷!你们以前不是闻得蛮好的吗?”我弹了弹烟灰道。
灭烟,除非你们先把老子给灭了。
胖子见安雯不喜欢闻这个味道,也跟着参合着:“灭了灭了,组织上都说灭了,你还party员呢,怎么觉悟这么低撒。”
你个白眼狼,刚才你不是也抽的蛮欢腾的吗?不喜欢闻就早说撒,虽然抽烟确实不礼貌,但是毕竟已经点上了撒,我猛抽几口,想快点吸完它。
“哎呀,看你撒,不抽了会死呀。”丹莉不高兴道。
我看了看烟头,起码还有三四口,哎,不是钱买的吗?用得着这么浪费吗?
“左八荣,右八耻,三个代表挂腰间,一团和谐在胸前,人挡杀人,佛挡灭佛!就这几口了,谁挡我和谁急。”我也不怎么高兴了,最烦人激我了。
你个丹莉,虽说我开始对你有点好感了,愿意为了你的第一次,冒着被方子雅甩的风险,可你也不能处处管着我撒。自由,是我最大的目标,
如果你剥夺我这个权利,别说是你丹莉了,就是四娘来了我也不照样不理。还有,这么多人在这里,你起码给老子留点脸面撒,这么逼着我搞,不怕我立马闪人?
想到这里,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丹莉刚好看着我在,见我面露杀气,眼带凶光,知道我是真的火了,当下闭了嘴。
妈的,这都什么事撒,老子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呀,给自己找这么个死累赘。
越想越气,慢慢脑海里出现了四娘离开时的情景,顿时心里忽然一阵委屈,鼻子既然酸了。
说到这里,其实我也明白,这么多天来马不停蹄的奔波在各个女人之间不为别的,就是心里堵得慌,让自己忙一点,想的少一点,只求每晚梦中可以不再有她。男人都是脆弱的,无论你是多么的滥情,还不都是为了填满各自心中的那个洞?此时四娘的好,四娘的通情达理,温柔贤惠完全暴露在了眼前,记忆中那份美好像山泉一样涌出心头。
抽了最后一口烟,我还是灭了它。不是因为丹莉,更不是在乎胖子和安雯,只为四娘曾经同样的一句: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四娘走了,方子雅成为唯一和我走的最近的女人。她也不喜欢我抽烟,可她不会当着众人的面怪我,甚至不会说一个字,很小的一件事,却击起千万风浪,拍打着我的脑海。我做我喜欢的事情,永远是她站在最前面,背对着迎来的风浪,却把笑脸对住了我。老婆和情人的关系,难道就是这样区分开的吗?玫瑰固然美好,却同时把刺隐藏在了绿枝上,等待着采花人。
忙呀,不是不积极了,是最近应酬多了。胖子失恋了最近,成天拉我去喝酒。回来我都喝得头晕了,想写却迷迷糊糊的,没办法。
胖子似乎看出我有点不对劲,开口道:“我们点一些东西喝吧,才九点多,晚点回去没关系吧?”
安雯还在吃,听胖子这么说,也赞成。
叫来了那穿得像哈利·波特一样的服务生,胖子拿过酒水单,问安雯道:“你喝什么?”
“两杯柠檬茶吧,有助消化。”丹莉替她答道。
胖子点了点头,把酒水单翻了一遍,道:“两杯柠檬茶,一杯苹果汁。”
服务生一一记下,转而又看了看我。
“九曲红梅。”我张口就道。
“啊?”服务生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听错,回道:“不好意思,没有这个。”
“那就一杯黑加仑吧。”我又道。
这个应该有的,服务生在本子上记着,然后道一句稍等,就消失在黑暗中了。
“黑加仑?”胖子怪笑一声,看着我。这声音同时也吸引了正在吃饭的安雯和丹莉。
“怎么了?”我也回看着他。
“怎么点这个?你还记得荷包蛋呀。哈哈。”胖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荷包蛋是我之前第二个女朋友,是在一家外地的饼屋上班,全国十佳店。当时我经常和胖子去那里点东西,时间长了,爱上了这种叫黑加仑的果汁,说白了就是葡萄汁。
“瞎说,哪有呀。”我苦笑一声回道。
“那你点这个做什么?都过去七年了。”胖子道。
唉,怎么说呢?其实我喝黑加仑当时确实是因为荷包蛋,可毕竟都过去许多年了,现在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了,将来,我想更加的没有关系吧。
记得当时师妹曾经说我爱黑加仑胜过我的爱人。可她却一直不知道,对我而言,黑加仑可以像酒一样让我醉掉,但却没有酒的张扬,而惟有醉时,我才可以忘记。此时此刻,我是不想喝酒的,所以只能又靠它来麻痹自己。
“我喝杯牛奶就代表我在想奶牛吗?”我不屑道。
胖子被我这么说了一句,当时就闭了嘴。
看看安雯,她还在啃着一只半截的牛蛙,看她吃的无声无息,我想味道应该也不怎么样吧。而丹莉已经吃完了,正在包包里面翻餐厅纸在。
我借着并不明亮的烛光,看见丹莉那小嘴吃的油光油光的,忽然有种想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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