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放不下父辈的恩怨。我经常劝他,不要把上一代的恩怨怪到你的身上,既然已经接受了你就要全心全意地待你好!现在我才知道,当时他的心里有多么苦!他明知道跟你没有结果……”
天啊,竟然会有这种事情!晓曼彻底震惊了,曾经她以为找到答案,原来那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答案令她无法接受!
“不管怎么说,他欺骗了我!”晓曼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那段被她冰封起来的回忆又冲破了锁枷,各种情绪如潮水般向她涌来。
三年的朝夕相处,她心无旁鹜地深爱着他。他负心薄幸,跟方若蕊双宿双飞大秀恩爱,她依然不肯死心,只因为她相信自己的心!三年了,她了解他,不愿相信三年的相处只是一场骗局,如果一切都是作戏,她怎么可能完全察觉不出来?
他的爱意明明融入到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她并不是个喜欢单相思的女子,她爱他只因为这三年来他对她付出的爱并不比她少半分!
她的任性她的张狂她的无理取闹,段逸枫从没有耐心诱哄过她,可是他也没有认真跟她计较过。她认为这是他爱她的一种方式,就算他转身牵起了方若蕊的手,她也一直没有死心过。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也许有他不得已的苦衷!直到方翰毅升任副市长一职,她才幡然醒悟:原来他靠近她只是为了扳倒她爸爸,帮方翰毅扫平仕途的障碍!
她以为她找到了答案,从此义无反顾地将这个男人打入冷宫,视同洪水猛兽。却不知,原来一切都另有原因。
“没错,是他对不起你!现在他知道错了,也愿意用实际行动来补赎他的罪过!晓曼,你可以再给他一个机会吗?”刘芹诚恳地问道。
“不!”晓曼猛地站起身,她激动地喊道:“我跟他早就结束了!我们这辈子都已经永远永远地错过!”
*
泪眼纷飞地奔逃出咖啡屋,晓曼驾车离去。
刘芹最后的话依然不停地响在她的耳边,令她心烦意乱:“既使逸枫还没有知晓真相的时候,他都已经想摒弃仇恨重新接纳你!晓曼,他对你真的很痴情,也爱得很辛苦!那晚他不顾自尊地跑去找你,想跟你解释分手的原因,他为了重新追求回你把所有的骄傲都抛弃了!可是你连一句话都没有回复他,还让冷彬打击羞辱他!那晚他情绪崩溃结果出车祸,我赶到医院,他还在嘴里念着你的名字,他说晓曼太狠心了……”
那晚?晓曼完全没有丝毫印象,刘芹所说的那些短信内容,她一条也没看见。她只记得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冷彬并没有提有关短信的事情。
心里太乱了,她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一路飚车到海边,她下了车,坐在沙滩上迎着海风默默地流泪。
段逸枫,就算你真的爱我又怎么样?你对我的欺骗和伤害,这辈子都令我无法原谅!
只是,她那么倾心地爱了他三年,要说完全无动于衷是根本不可能的!
双手捂着脸,嘤嘤哭泣。就让海风吹走她的泪,吹走她的伤,一切都权当没有发生过!
她一直哭着,一直哭着,等哭完了,这一切就结束了!她跟段逸枫之间,这些年的恩恩怨怨,爱恨情仇,都和泪水一起随风而去吧!
不爱、不恨,再相逢已成陌路,也许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只是,泪水一直没有停止,她压抑地哭着,小手里攥着的手机已经调出了号码,可一直没有拨过去。
冷彬欠她一个解释,她却没有勇气去质问他!
他说,作为对方的未婚夫(妻),有权管理监督对方的个人短信和电话!原来他指得是这个!
连声招呼都没打,直接删了段逸枫发来的全部短信,他倒真是干脆利落!
晓曼承认自己对冷彬一直怀着感恩的态度,仰望的态度,觉得自己嫁给他是一种奢侈是一种高攀。忐忑卑微,只因为她是个被爱情抛弃的女子,她已不敢再奢求爱情!
冷彬唯一的爱情给了乔子爱,她唯一的爱情给了段逸枫,他们都是为爱大伤元气的人,在感情的冬季出于本能抱在一起取暖。他要求她做个忠诚合格的妻子,她可以做到,但不包括这样擅自删掉她的短信,为什么不给她知情的权利?
她跟段逸枫的恩怨由她亲自来了断,而不是这样被动地蒙在鼓里!
不知不觉中,泪眼已经被风吹干,她怔怔地坐在那里发着呆,直到一只大手搭上她的肩。
“小野猫,又失恋了?”这语气和腔调就算不用回头看,晓曼也知道是谁。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肩,愠怒地道;“离我远一点儿!”
“你这个脾气很不好,生气的时候喜欢迁怒人!”邵杰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他脸皮超厚,毫不在乎她的驱赶,紧挨着她坐下。
也许是没有力气,也许是盼望着有个人陪她坐一会儿,哪怕什么话都不说,只是陪着她坐一会儿,晓曼并没有再推他,也没有再赶他走。
“听说段逸枫投案自首了?”邵杰张嘴就说些晓曼不喜欢听的内容。
“请不要在我面前提他的事情!”晓曼咬了咬唇,说:“那是他罪有应得!”
邵杰玩世不恭地牵起唇,说:“女人心,海底针!”
“什么意思?”晓曼已经恢复了情绪,转过头,清眸含嗔地瞪他一眼。
牵起一侧嘴角,邵杰很聪明地没有再继续这方面的话题,改口问道:“法国之旅怎么样?浪漫又惊魂吧!”
“关你什么事?”晓曼没好气地抢白他一句。
“女人,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邵杰挑了挑浓眉,黑眸难得认真地觑着她,压低声音说:“听说你遭人绑架追杀,我整夜睡不着,差点飞到法国去把你逮回来!”
“切,”晓曼当然不信他的鬼话,也不愿再听他的鬼话,站起身,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要走啊?”邵杰很不舍,拉住她纤细的皓腕,说:“中午我请你喝酒!”
“谁要喝酒?”晓曼真不明白,她就那么容易被看穿吗?
“你每次失恋的时候都喜欢独自买醉,不如我陪你一起喝还有趣些。”男子自告奋勇。
“才不要!你忘了上次跟我一起喝酒,连累你被人打晕的事情啦?还不吸取教训离我远一点儿!”晓曼推他一把,这个男人跟万粘胶似的,粘上手就甩不脱。
“我当然没忘!”邵杰哼一声,黑眸闪过一丝狠佞,“那些家伙我可没放过,还不都在泰国死得一个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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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逸枫
*
晓曼一怔,难道那些匪徒被杀是邵杰让人干的吗?
看到女子眼里的惊悸,邵杰这才自悔失言,赶紧补了句:“这说明我命硬,谁要敢动我,准会不得好死!”
这是什么逻辑?晓曼不愿再跟此人扯下去,就说:“你命硬我也离你远一点儿吧,免得一不小心惹到你,也会不得好死!”
“你当然不会有事的!”邵杰笑嘻嘻地继续缠着她,颇有些恋恋不舍。。。 “小野猫,我真想你!再陪我一会儿,我又不碰你,就跟你在一起聊聊天……拉拉手都不行吗?”
说到拉手,晓曼才发现此男竟然又拉起了她的手,实在很无语。再次甩开他,指着他警告:“别再纠缠我,不然我告诉……我的未婚夫去!”
“你去啊,以为我怕他?切!”看着女子如受惊的兔子般飞快地逃走,邵杰很忿懑。他又不是老虎,为什么她每次见着他都避之唯恐不迭呢!
“你当然不会怕冷彬,不过人家两人可是名正言顺的关系,就有理由来骂你个狗血淋头。”一个含着盈盈笑意的娇媚声音在邵杰的身后响起。
邵杰回过头,蹙起浓眉,表情似乎很不满:“你怎么回来啦?”
“不欢迎吗?”乔子爱打扮得美艳不可方物,任何男人见着她都会不禁眼前一亮。
“你说呢!”可惜邵杰已经对她产生审美疲劳,既没惊艳更没有惊喜,随口反问她一句,他便转身准备上车。
“杰!”乔子爱赶紧跟上来,拦住他的去路,笑靥如花地问道:“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
“没有!”很简单的两个字回答,邵杰目不斜视地准备绕开她。
“可我很想你啊!”乔子爱伸出柔软的双臂,准确无误地搂抱住他的健腰,娇声道:“杰,我好想你!”
邵杰俯首瞧她一眼,勾唇邪笑道:“是想我的身体了吧!”
对于男子露骨的话,乔子爱并没有难堪,反而咯咯一笑,美眸笼起一抹痴迷:“杰,我就喜欢你的直接了当!”
看着女子美眸中升腾起的**,邵杰有些意兴阑珊,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很认真地说:“你喜欢我哪一点儿,我保证改!”
“咯咯!”乔子爱腻上他的身,伸出香舌舐舔着他性感的锁骨,媚声道:“你的全身我都喜欢,难不成你还准备全部换掉?”
“靠!”邵杰想将她扯下来,无奈她缠绕得太紧,只好说:“你先松开,我们上车!”
这话很有效,乔子爱恋恋不舍地松开他,重获自由的男子这才得已脱身。
见男子打开后排车座的门上了车,乔子爱美眸闪过一抹喜色,连忙也跟着上去。不过她并没有急着纠缠他,而是从绅包里拿出一些资料图片,还有一些香氛精油,对邵杰说:“这次我回北京,专门去拜访了一位退休的老军医。听说他对理疗先天性风湿病很有造诣,就求了些特制的精油,想送给妈妈,让她泡一段时间试试看有没有效果。”
邵杰的妈妈刘淑娴患有先天性的风湿病,花了多少钱遍访名医都没有根除,每逢阴雨天就会关节疼痛。乔子爱对婆婆的病情如此上心,果然让邵杰冷淡的脸色转变许多。
“你回北京就鼓捣这些东西?”邵杰接过来瞧了瞧,不过是些精油香氛之类的东西,效果怎样谁也不知道。
“还有啊!”乔子爱挺起胸脯,千娇百媚地一笑:“看我新做的衣服怎么样?法国服装设计师专门为我量身订做的,包括里面的内衣,也好漂亮!”
邵杰睨她一眼,邪魅一笑:“脱下来我看看!”
乔子爱美眸一眨,得意便从红唇边溢开。对待男人,就得有耐心会手段,幸福是自己争取把握来的。玉手搭上高耸,以极撩人的动作慢慢解着胸前的扣子,酥胸半露,春光乍泄。
男子的眸色深沉许多,伸出大手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襟,美丽的墨荷大朵大朵地盛在女子的私秘处,衬着如玉的冰肌,实在是场视觉的盛宴。
“狐狸精,你是越来越会勾人了!”邵杰大笑着将她按倒在座椅上。
乔子爱如愿以偿地掀起红唇,紧紧地搂抱住他,在心里默念:邵杰,我一定要抓住你,不惜任何手段!这次我知道自己该保留什么,丢掉什么!
*
尽管冷彬已经替她请了假,不过晓曼还是开车去了杂志社上班。心情太烦躁,她想借着工作暂时忘掉这些令人郁闷的事情。
午餐叫的外卖,直到下午二点多钟,晓曼才接到燕妮打来的电话。
“老大,我……我有点儿事情,手头的工作就劳驾你帮忙了!”燕妮的语气有些躲闪,一听就是做贼心虚。
晓曼颦起秀眉,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外面呢!”燕妮嗫嚅道:“还有事,挂电话了。”
“等等!”晓曼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追问道:“你是不是跟裴天楚在一起?”
“……”默认。
“燕妮,”晓曼拍了拍自己额头,恨铁不成钢:“你傻了?怎么又跟他在一起?难道忘了前些日子失恋的痛苦?你跟他在一起不会有结果,难道还准备再重蹈覆辙……”
“何晓曼,我可没得罪过你!”电话里居然换成裴天楚的声音,很不满地说:“你老在燕妮面前讲我的坏话很不厚道哦,忘了你刚进杂志社的时候,是谁大力支持你的采访工作!”
“这是两码事!”晓曼正色道;“裴天楚,你也知道为人要厚道些!燕妮是个好姑娘,希望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她的心!”
“你怎么知道我会伤她的心?她离开我才会伤心,现在她在我的怀里开心着呢!”裴天楚很不悦,警告道:“我跟她的事情你少管!先管好你自己吧!冷彬现在对你很失望!”说完就很不客气地挂断了电话。。。
晓曼更郁闷,半晌负气地扣了电话,看什么东西都觉得碍眼,便将面前的纸张都一古脑地推到旁边。
“咚咚咚!”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晓曼整理下心情,压下火气,对门口说:“进来。”
许明美拿着一只男式手机走进来,对晓曼说:“老大,有位老太太让我把这只手机交给你。”
晓曼接过来,疑惑地问道:“哪位老太太?”
“我也不认识啊,她说你认识她的,她姓刘。”
哦,原来是段逸枫的妈妈。晓曼凝目打量这只手机,应该是段逸枫的吧!刘芹将段逸枫的手机交给她有什么用意呢?
这时,她自己的手机响起来,连忙接通了,是刘芹打来的。
“晓曼,你的助手把逸枫的手机交给你了吗?”刘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