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叫你过去,这么多年都没见了,这位是你男朋友吧?也跟着一起去,见见你爸爸,我现在还有点事,先去办了——”
她真不怕人去见老头子,见就见呗,就这么个没钱的年轻男人,恐怕还能让老头子气一下,她最期待这个了,最好是见一次对陈碧不满意一次,这样她的儿子才能好。
陈碧看着她走出去,那眼神都是无语的,回头跟张放那坏眼神一对,真是忍不住想笑,“哎哎,你说说这个人脸皮怎么那么厚,非得到我面前找存在感来的?”
还真是,她就那么认为,王满女是来刷新存在感的,这种强大的存在感让她真是大开眼界了,几年都不见面,难不成那个人还以为她想要干什么吗?
“这种人恶心她一下就行,你要想的话,我还能做得更恶心点。”张放心眼小得很,王满女这么一来,他要是没动作那才是怪事,刚才那样子装没钱想靠“岳父”的模样表现得到位,“刚才看我那眼神,都叫我颤抖呢——”
话说到后面,他还学着做了个颤抖的害怕架式,惹得陈碧直笑,笑得都快从病床边缘滑落下来,她再整整坐姿,靠在他的臂弯里,笑得快直不起腰来,“你真是想太多,还怕人家看上你,真是够了。”
“怎么不可能,刚才就她那个眼神,我觉得身上跟脱了层皮一样。”他在那里得瑟着,还不时地拿眼神斜瞅她,一副傲娇的姿态,“人家只差没在你面前说看中我了,我可是年轻力壮小狼狗呀,哪里满足不了人?你说是不是?”
“得——”她真是对他无语了,两手去捏他的脸,那脸滑的叫她都嫉妒,两手下去也就不留力道了,那眼神将他从上到下都打量了一下,“还年轻力壮小狼狗呢,我看是断了两根肋骨的狼狗——”
轻蔑的眼神,叫张放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忍不住一个翻身,试图把人给压着,叫她再试试年轻力壮小狼狗的体力,谁曾想,身下一紧,被人给捏住了,本想啃人,结果,他不敢了,“别、别——”
他都哆嗦了,几乎是头冒冷汗地微撑起身体,男人啥最重要?有权有势?再有权有势,要是个十二秒男,那人生还得有什么乐趣!
陈碧手抓着他的七寸,那小眼神可全是乐意,乐意腾腾,微微斜,手跟着用了点力,捏着那里依靠着本能都微微精神起来的物事,满脸得意,“还小狼狗不?”
“不了——”咬咬牙,张放算是没办法了,总不能真不要了那东西,没皮没脸地一耸/臀/部,更把自己往她手里送,“别太用力就行了,我可把它送你的,别弄坏了,弄坏了,我可没法子再找一个给你——”
比无赖这种事,谁都比不过他,让她顿时跟手心被烧着一样地放开他,进退不得的躺在他身下,没敢太挣扎,怕把他伤处弄疼了,虽说夹板拆了,那里头就是恢复得好,还没有恢复正常了。
“就你这嘴……”她终究是没有他脸皮厚,抵不过他没皮没脸的话,整张小脸都通红,话题也让他扯开了,她也顺着他,没有太纠结王满女的话,有些人不能太当一回事,真把人当一回事,那个人还真把她自己当一回事了,陈碧自认良心不怎么好,自然不会让人家太有自得感了,“最近你哥怎么没来?”
“有你在,他不需要来了。”张放微起身,让她可以坐起来,两个人依偎一起,他的手臂横过她肩头,笑眼眯眯的,谁都看得出来他心情好,好得都没边了,“嫂子那里跟他闹了,估计最近焦头烂额的。”
说到最后,他眉毛都笑得弯弯的,颇有那么点调侃的味道,叫她有点不解了,“怎么了,嫂子跟他怎么着了?”她是见过张磊妻子的,以前早就跟着张放喊嫂子了,也不见她能自然地喊张磊一声“哥”,喊起张磊妻子来,真的是非常嘴熟,一点疙瘩都没有,“难不成张磊哥外头有什么事了?”
“那哪能呢!”张放一口否决,凑到她脸上“吧唧”一口,趁她的手给挥过来早就躲了开去,“七年之痒呗,反正我哥那个旧情人回来了,嫂子心里有那么点放不下去的疙瘩呗。”
张磊的旧情人,让陈碧微诧眼,有个名字瞬间往她脑袋里钻——柳东慧,最近不就回国了呀,想着上次还叫柳东泽拉着去机场接机,她虽说没碰到柳东慧,可也是知道柳东慧回来了。
“柳东慧?”她低低地说了声,没由来地有点不安,想着当初柳东慧与叶茂还有过婚姻,虽说事没成,还是跟她心里头的刺一样,叫她冷不丁地往心里去,有些儿难受,心一滞,到是压着心里头的那点不应该滋长起来的念头,轻轻地问了句,“她叫嫂子不舒服了?”
“可不是——”张放撇撇嘴,不屑的表情,对那个人完全看不上,“真以为她自己多金贵,还以为这么多年我哥把她放心头呢,非得闹个事儿,我嫂子能不气嘛,都带着我侄子离家出走了——哥他着急上火都没用——”
他说到最后都有点取笑的架式,看别人,他都是幸灾乐祸,也不想想他自己,也就不久前,一个人待在这里,除他哥,都没有人瞅他一眼,就连身边的人也跑得没影踪,典型的好了伤口就忘了疼。
“……”她无语了,对这个家伙实在是无语。
“扣扣——”
此时,到是病房门叫人敲了。
她去开门,一开门,外头站着个高挑的美女,迎面像是被压过来一样,生生地压过她一个头,让她顿时感觉自己从小人国里出来一样,微仰头,将人看得仔仔细细,刚看得仔细,那心里就郁闷的——
“怎么不高兴见我呀?”
“说曹操,曹操就到”,以前陈碧觉得这话真是凑巧了,没想到现在还真有这么个凑巧的事,刚才还在嘴里说出来的人,现在还就站在她面前了,还带着那么点玩笑意味地问她。
“哪、哪有的事——”
她赶紧收回快要跑边的思绪,还没等她从门口往后退,柳东慧已经走入病房。
跟走入她家一个样,朝着张放过去,双手环在胸前,显得她胸前那个波澜壮阔的,红色的雪纺衬衫衬得柳东慧肌肤跟雪一样白,有些刺眼的颜色,落在她身上,简直就衬得她更加耀眼,如火红的太阳般叫人移不开视线。
“你哥也不跟我说你受伤的事,要是早知道了早就来看了,你哥就那样子,跟闷葫芦一样,”她过去就坐在床沿,也不稀罕旁边摆着的椅子,一副与张放熟稔的态度,颇有点责怪的小意思,再回头看一眼后边还没走过来的陈碧,眼神微敛,“我说呀陈碧,你不跟我弟一起呀,不是说他都像你求婚了吗?”
陈碧刚想上去,被她这么一句话给钉在原地,眼皮子那么悄悄地掀开一点儿,去瞅向病床里的张放,还没能等她看过去,头皮到是一阵发紧,让她顿时心里如千万头草泥马跑过一样,踩得她全身都是伤——
作者有话要说:菊花转呀转的呀,转了好多圈才成功
谢谢322477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4…24 05:06:32
推文时间:这也是个NP文,:女王昨晚刚宠了新纳的“美人”,一睁眼到了崩坏的世界,居然还有男女平等这等变态的事,女王表示很忧伤!
☆、069
陈碧真认为自己站着也中枪,头皮绷得死紧;完全是心儿颤颤了;心里埋怨起柳东泽来,她又没答应下来;怎么就把这事跟柳东慧都说了,嘴巴这大的都没边去,她一瞅眼;柳东慧身上那红艳艳的颜色真叫她恍眼,心里头恨不得把柳东慧的嘴巴都堵了。
“有这事吗?”张放看着她那个手足无措的样子;眼神那么一敛,有那么一点儿森森然的味道,“可注定是多想了呀,我们都结婚了;东慧姐呀,你说这个事儿怎么说才好呢?”
他这么说算是给陈碧解围的,可陈碧丝毫都没觉得有丁点的轻松感,她更加觉得压力更大了,谁不晓得他那性格,啥事都能做得出来,现在能替她说话,等会千万别、别……
她不想往深里想,想太多不是好事,她就不乐意深想,索性豁出去了,盯着柳东慧,明艳的脸蛋,存在感太强烈,叫她的心都深深地刺了一下,想当年,叶茂跟人是有婚姻的,虽说阴差阳错的事没有成,中间也少不了柳东泽的因子——
怎么说来着,她有点心虚,“东慧姐,我们真结婚了,柳东泽肯定跟你开玩笑了,他那人最爱开玩笑——”柳东慧当年爱的是张磊,当年那可歌可泣的爱着的呀,最终按不过家里,跟叶茂订婚了,结果,神展开了,她跟个阿豆仔结婚了。
“原来是玩笑呀,我还当真了,真遗憾呀,还以为我弟暗恋你的事能出头了呢。”瞅瞅柳东慧那笑得明艳艳的,瞧那表情一点儿遗憾都没有,明晃晃的笑意闪得人眼睛都快瞎了,她站起身,双手不老实地捧住陈碧的脸,“看看这脸水嫩的,跟你一比,我都快成老太婆了,真叫人伤心的说,陈碧,我们出去走走,老待在医院里,你不烦呀?”
陈碧根本没防她这一手,脸给捧住就让柳东慧迅速地给揉了好几下,揉得她两眼发懵,脑袋就跟当机了似的,完全没能理解人家想干什么,等最后的话钻入耳朵里,她不由挤挤笑脸——
真的,完全是挤出来的笑脸,僵硬的不是一般般了,她真没想跟柳东慧一起出去,杀伤力太大,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呵呵,我这里走不开,呵呵——”顿时她觉得自己跟个傻子似的,那声音自己都不忍听下去。
“怎么不行呀,我看张放也挺好的,现在也不挂水,方便什么的自己也应该能行,咱们都多少年没见了,怎么着也得吃顿饭什么的,你说是不是?”柳东慧跟没长眼睛似的,没看见人家不乐意,按她那心情,就算人家不乐意,她也当作看不见,“走吧,我请你吃好吃的——”
这年头,没见过这热情的,非得请人家吃饭,话说得还往人家心窝子戳,陈碧真认为这事不科学,而且不科学到底了,比那什么台的《走近科学》还要不科学,她试着朝张放眨眨眼,让他出面拒绝。
许是张放与她少了那么点默契?
没看见,更何况是能明白她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替她拒绝了,他反而说,“我下午睡会,你跟她出去走走?”
真是善解人意的孩子,简直叫柳东慧满意极了,两手就放开陈碧的脸,那个笑得更明艳了,好大一朵太阳花,热情得很,不捧脸,反而拉着陈碧的手,态度亲昵的,让陈碧直差没打哆嗦。
“我、我……”
她没能“我”出个所以然来,只好跟个被太阳晒蔫的花一样,耷拉着脑袋跟着柳东慧走,临走前使劲地送给张放一记白眼,却突然间发现他朝自己使了个眼神,那眼神蔫坏的,叫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你什么呀,真不干脆……”柳东慧还抱怨,拉人的架式一点都不放松,“以前跟叶茂一起,你就躲他身后,面他都不叫我见一下,现在还不让人见个面呀?”
陈碧给拉着走,还在想张放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冷不丁的双脚才到病房门口,被柳东慧口无遮拦的话给惊得差点没跪了,双腿直发软,也幸得她还有那么点定力,只是——
她再不敢对上张放的眼睛了,头皮发麻那是不止一点点,如果她死了,纯粹是让柳东慧这个大嘴巴给害死的,有那么一种柳东慧给外星人附体的神奇感觉,以前这人可不这样的呀。
难道是她接触的太少了吗?
她满眼疑惑,被迫地跟着人走,没看见张放在打电话,要是她看见了,肯定得后知后觉地说一声,新手机几时进来的,她怎么不知道。
她的疑惑都落于这种表面的,从来不往深处里想,张放不一样,那心思儿都歪歪绕绕的,九曲十八弯都没他绕得弯,被柳东慧那么一说,他到底是紧张了,这如今一张结婚证真不抵事,柳东泽求婚了,他可不敢保证别人没求。
怎么着,得让人全知道陈碧是他张放的媳妇,谁看得见,就是占不了,那是他的媳妇儿,他捏着手机,那手劲儿捏得重,生怕手机从手里掉了,“哥,我得办酒席呀,你得替我张罗一下。”
这个人,天生就让张磊头疼,人家说儿女都是债,而这话落在他身上就成了“亲弟都是债,他还来还去还在还”,也不知道几时能还得清了,“办什么酒席,你想让他们那帮人大闹起来,咱们家的面子往哪里摆?”
至少他还是清醒的,那帮人,哪里能是善茬来的,个个都不是好惹的,尤其是叶茂,最叫他头疼,那是实权派人物,连他们老头子都得客客气气的人,他们家这个不省心的家伙,偏把人家的心头肉吞入肚子里头了。
“我可不怕,谁不怕没脸,谁就来……”张放不管这个,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他一概不在乎,走路都横着走,谁都没放在眼里,“哼,我量他们也没胆儿,一个个奸的滑的、诈的,我都得叫他们看着,小四是我的人!”
这口气,这听得张磊全身都疼,没事找事就说的这种人,这种人还出自他们老张家,想他们老张家都是祖上攒了多少辈的善事,才能养出这么个不顾忌人的无赖家伙来,“你为什么不去死了算了?”
完全是气话,把这个大老爷们气得不行了,老婆跟他置气,为了个哪年哪月的女人,都带着儿子回娘家了,他到是去过几回了,岳父家的门儿都没给他开过,可怜见的,现在还得受这个折磨。
“我要是去死了,小四儿还不得伤心死——”张放那理直气壮的,活脱脱的大无赖,他人靠在床里,真是一脸深情了,说得动听极了,“我哪里能叫我们家小四儿再伤心一次,哥,你说是不是?”
张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