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3-05-30完结,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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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3-05-30完结,高干)-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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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没心没肺的人,看看她就知道了,跟人要撇清,仿佛真是清清白白,没染过半点尘埃,连他都是叫她难以忍受的人,那眼神多伤人,要说有多伤人就有多伤人,跟你没半点关系,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
  
  这叫人揪心——
  
  叶苍泽默然——
  
  只管自己睡,没理她——
  
  她到是急了,赶紧下了床,拖着人坚实手臂,想把人拽下来——
  
  哎哟喂,就她那点力气,哪里敌得过叶苍泽,拽了半天,仅仅把人移动了一点,那还是人家配合的距离——
  
  她满头大汗,终于全身都热了,再不冷了——气喘得厉害——
  
  “睡觉——”叶苍泽依旧两个字,没有太多反应,以不变应万变,这是他的做法,从来没有改变过——只是,向来强势的命令在她这里打了退票,没有半点功用——
  
                      
作者有话要说:别叫这章虐到了——
咱真写的是欢脱文——
别吓到了——
瓦真的写得很欢脱——
哈哈——明天,不对,是今天是最后一天上班了——
晚上年夜饭吃完就结束了——真好




☆、008

  “不行,你出去——”她固执——固执地叫人头疼,天生有种本领,那叫“驱吉避凶”,许是觉得叶苍泽会容忍她,于是她特别固执,“你出去,叫我妈看到了怎么办?”
  
  她太扯,把秦女士都扯出来,其实她不知道,秦女士为毛要走呀,为毛不待在门外使劲敲门?还不是叶苍泽在这里,秦女士放心极了,巴不得把女儿往叶苍泽名下靠。
  
  吃定他的小狡猾?
  
  叶苍泽不得不认定她是有点小狡猾,尤其是知道他能容忍她的前提下,她一贯表现得很到位,小嘴抿得死紧,半点软意都不见,甚至那眼睛,都是乌漆抹黑的,对他就跟陌生人一样——
  
  这装的小样!
  
  他甚至是乐了,双手在被子底下剥她要掉不掉的蕾丝裙,当然,首先是那条打底裤,完全没有什么功用的打底裤,叫他夹住她的腿,一抓就下来了——
  
  但是,全在被子底下,这么一用,被子顶起来了,风可就进来了,尽管房里暖气十足,她还是打个哆嗦,双手抱着自己脑袋,根本不看他,“你出去,别碰我——”她真固执。
  
  她呀——脑袋叫双手抱住,跟个鸵鸟一般,趴着身子,蕾丝裙下半截跟上半截分得极开,都是出自他的手,黑色的内衣肩带从她的肩头下来,贴着奶白色的肌肤,绝对是一种映衬,叫人口干舌燥——
  
  再往下,臀瓣儿并得紧拢,根本不敢开,两腿绷得更紧,生怕一丝风从腿间渗进来,她仿佛嫌这个不够,被双手抱住的脑袋忍不住连手一起往枕头底下钻,但是——她的动作停了,死夹着腿,估摸还不够——
  
  太湿了——不动还不觉得有多少湿,这一动,她尴尬了,这作死的身体,让她没脸见人,刚才也不疼,主要是首长同志刚进去过,那里还软着,都没有自动恢复过来,现在更软了,脸一下子红得能滴出血来——
  
  你说她不害羞,她害羞的,就是反应慢一点,现在才知道有害羞这么回事,她咬着唇瓣,死死地躲在枕头底下,只咬住一句话:“你出去,不然我叫人了——”决心强大,没有反悔的余地。
  
  “闹什么别扭?”叶苍泽这话还真是了解她,就恨她这个小作死样,出了事就跟鸵鸟一个样,说她像鸵鸟都是贬低了人鸵鸟,“刚才不踢人,现在跟我撒气呢?”
  
  这话真真是说到陈碧的心上了,戳得她老疼,可劲儿的疼,这一疼,她胆子大了,索性坐了起来,这一坐,她又怂了——上半身还好,下半身就光着的,她再胆子大,那也是给戳出来的胆子,本身这胆子小的去了——
  
  “你别看——”她气呼呼的盘起腿,把破短蕾丝裙子使劲往下拽,试图挡住前边,不叫他看见,但是太短呀,遮得了这边,又挡不住那边,她脸更红了,仿佛一碰就能渗出血来,“把头转过去呀——”
  
  她都带哭腔了——
  
  仿佛是叶苍泽给她委屈了,其实根本不是,那是混账柳东泽做的混事儿,她这个人恩怨不分明,现在都算到叶苍泽头上了,要不是他开车把她接过来,到这里来参加老爷子的丧礼,她用得着出这种事?
  
  听听,这便是她的破理由,人都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如今叶苍泽在这个小没良心的人心里可就是成了个害她的人,这路歪的可够远的,也够不明是非的,她便这么想,谁也歪不过来——
  
  叶苍泽一看她这个表情就知道她想岔了,也不愧是叶苍泽,在军中又是带兵一方,却偏偏叫她给弄的没处放,到想解释,又知道她肯定是听不进去,还是不解释了,听话地转过头,“你别哭着自己了,噎着怎么办?”
  
  就算是转过头,就算是被她认定是害她的人,叶苍泽心里到是没有怨气,要是怨气,那也得找着人,他可不像面前的这个人,好坏不分,他是关心则乱,一丁点都不想叫她难受,也不想辩解,要让她知道她自己这个想法歪了,指不定得多自责她自个儿——
  
  “我就哭了——”她不承他的好意,仿佛他不让她哭似的,抽抽噎噎的动着两肩膀,刀,把被子拉过来,挡住自己下半身,拿手儿一摸那里,全都是湿的,粘糊糊的,那味儿,让她眉头都皱起,这么个湿意淋淋的也不太好,这才进来住的房间,她才睡的床,上面的毯子,别人还不是一看就晓得了,尤其这房间里味还大——
  
  她下床了,打算去浴室洗洗,一走动,就觉得冷,全身的汗毛孔都缩了回去,刚热一点的身子,这会儿又冷了,她一小跑,直接跑到浴室,手刚放到水笼头底下——
  
  她颤抖了——
  
  “叶苍泽,你过来!”她尖叫,像是受了刺激——
  
  叶苍泽早起来,就披件大衣,跟在她后头,见她手放在水笼头底下就知道要出事,还真的就出事了,是冷水,叶家男人,都是洗冷水澡,叶老六这边也一样,没有提供热水,这么冷的天儿,也就是叶家人敢这么做——
  
  再加上陈碧刚得到首肯入叶家,这房间整出来到是可以快,但是水——热水真心没有,除非是特别要求,否则真没有热水,秦女士还没有吩咐的这么仔细,于是这房间里真没有热水——
  
  “明天这里就有热水,给房间动个‘小手术’就行。”叶苍泽任劳任怨,没有任何埋汰,将她的手用毛巾擦干,这还不止,把她的手往怀里带,“去隔壁,隔壁有热水——好不好?”
  
  这声儿真温柔,比首长还温柔——
  
  陈碧眨眨眼,特想哭,她不是没哭过,这会儿又哭,伤了心伤了肺般大哭,两手赶紧抱住他,滚烫的肌肤,叫她的双手贴得欢实,“这里不合我——”她发话了,抽抽噎噎的下个结论,非常迷信的结论。
  
  不合她,那是风水不对,克她,她就是这么个意思,也别替她解释说什么她故意的,她就觉得犯冲,住在这里不好——
  
  “回去,我们明天就回去?”叶苍泽那个心疼的,好不容易等她自动扑上来,虽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还是让他心有安慰,“等会就订机票,明儿个就回,行不行?”她提的要求儿,他哪样不满足,那是放在手心里都怕化了——
  
  她搂着他,得到答案后到是不吱声了,不是她不想吱声,是实在没法吱声,想起首长同志的二十天,她真不能明儿个就走,索性抽了抽嗓子,“那不用,我过年在这里过,陪陪我妈。”
  
  这理由光明正大,她低头说的,没敢抬头。
  
  “你跟她几多感情了?”叶苍泽笑了,戳戳她的小谎言,但是不往深里戳,就戳一下,从不多戳,戳多了漏气也不太好,“洗个澡,回头睡一觉,晚上一起吃饭。”他用大衣裹着她,直接从两房间相连的阳台走到叶则房里,看到还在叶则房里的柳东泽,他直接掠过视线,不把他当一回事。
  
  陈碧在他怀里,让他裹得死紧,脸就贴着他胸膛,那体温,都让她嫉妒,也就她一到冬天就跟冬眠的蛇一样,冷得都不肯一步,窝在他怀里,哪里看得到柳东泽的人影。
  
  水一开,热水自然出来,本就暖气十足的房间,再加上热水的热气,热得跟三伏天一样,叫人的毛孔全都松展开来,她在怀里推推叶苍泽,那意思是让她下来。
  
  叶苍泽也听话,在她面前那是予求予取,一句回绝的话都没有,嘴上还说,“站住,别摔着了——”这份细心的劲儿,就是首长在他面前也能叫他比下去,端的一个温柔体贴,天上地下仅有他一人似的。
  
  这洗澡呀,得脱衣呀,总不能就着衣服,对着水淋,这算是洗澡了?
  
  肯定不能的呀——
  
  她得脱衣,把自己给扒光了才算是洗澡,虽说人家对她哪里不熟悉,哪里不看得精精光光,她还是免不了会害羞,对呀,害羞这个是人之常事,她也会有,手往后,隔着破烂蕾丝就想往后解内衣扣子——
  
  但是,她一没脱外头的蕾丝裙子,二没把手往蕾丝裙子底下往上探,就隔着蕾丝料子就想解后扣子——
  
  叶苍泽瞅着她,对她手往后举,胸前到是随她动作往前挺,小胸儿挺挺,让他下边儿紧紧,不是不想大开荤戒,现在不是时间,总得让他洗回澡,但是看着她举了半天没解开扣子,忍不住开口,“转过身,我给你解——”
  
  “才不!”越解越解不开,让陈碧都有了牛脾气,“你出去——”
  
  “要不我来?”柳东泽站起身,大赤赤地推开浴室门,目光放肆,似乎是跃跃欲试。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
昨晚俺没更——
年夜饭,喝得瓦半生不熟——
结果太兴奋了,游戏去了——
再后来就睡了——
今天补上一章,不是很激情——




☆、009

  陈碧没想到这房间还有别人,第一个动作就往叶苍泽身后紧,根本没想刚才还让人出去,态度还很强硬,她别的不会,狐假虎威这一套玩得挺熟,看都没看人一眼,钻在叶苍泽身后,“让他出去!”
  
  她叫得可大声了,双手还在拉自己的裙子,想让破烂裙子为自己遮挡一下,脆弱的蕾丝,经过好多双手,现在又让她拽来拽去——
  
  结果很严重——
  
  一点都没挡住什么,反倒是让她的双腿露出来,两条细撩撩的腿,奶白奶白,叶苍泽基本上挡不住什么,反而看得人心痒痒——
  
  “出去——”叶苍泽沉下脸,将人护在身后,对着柳东泽,声音沉静,“我想你最好出去——”他再说一次。
  
  柳东泽最最百无禁忌,要是有人有心情,他到不介意双龙戏凤,这种事,他又不是没玩过,什么规矩,什么道德伦理在他眼里都是浮云,他乐意的事,什么都是乐意的,他不乐意的事,任谁也别想按下他的头。
  
  看叶苍泽微沉的脸,他到是一笑,却是绅士模样,连带着光头的那种违和感都去了几分,真真沉静下来,像是个谦谦君子,“这个也是,总不好看人洗澡——”他还有几分愧疚感,“真不好意思,刚才有点冲动——”
  
  这么个说话,他就走了,可看看他,里头穿的全是叶则的行头,外面到是穿着女式收腰大衣,这么着下楼,他没有表情,背挺得极直。
  
  “这都是谁?”陈碧总算是从叶苍泽身后出来,指着浴室门口方向,“哪来的神经病,把我的大衣都穿走了,他有易装癖是不是?”
  
  听听,这口齿伶俐的,叫人真想不起来“装死”的人就是她,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到是有脾气跟叶苍泽发,要发脾气时她装死,不该发脾气时,她到是胡乱冲人发,还把仇乱记——
  
  这真真是蛋疼,她没蛋,叶苍泽是有蛋,他那是真疼,紧夹着两腿间的蛋,他疼得厉害,让她转过身,从侧边将拉链拉下来,破烂蕾丝裙子瞬间分成两半儿挂在她身上,光滑的背部肌肤,就在他眼前——
  
  真个叫忍不住,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叶苍泽不例外,心尖尖上的女人站在面前,还是个衣衫不整的模样,他要是能忍得住,那就是ED——
  
  他前三十六年活得跟个禁欲的和尚一样,一遭破了戒,放纵得更快,抓住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放,让她握住自己疼得不行的物事儿,“给我摸摸?”他说得自然。
  
  那物事儿,烫得惊人,把陈碧那个心呀,都烫得快魂飞魄散了,她想丢开手,不想握,偏偏叫他的大手围在外边,怎么挣也不行,反而是叫那物事更惊人,窘得她小脸通红,两眼巴巴地瞅着他,丢也丢不开,又不敢往深里握。
  
  明明是熟得不能再熟,她又偏偏是个害羞样,那模样不像是装的,看看她,不止是表面,就算是里头都一样,端的是表里如一,她就这么想,她就这么纠结,进退不得,为难地看着他——
  
  那眼神,无辜样儿,让叶苍泽都觉得自个儿欺负她,没收手,越这样越想欺负她,索性抽回手,按住她的肩头,“不敢了?”
  
  三个字,跟点燃鞭炮的火星子一样,完全是激情爆发,激将法到哪里都是有用的,到陈碧身上也受用得住,“谁说不敢了?”这么一说,她完全一扫刚才哆哆嗦嗦样,十指包住他,跟缎面般的触感再加上热度,的确能把人都生生给烤着了——
  
  手指那么一包,上上下下,动的快,叶苍泽就那么站着,把自个儿最重要的物事交到她手里,任由她拿捏,怎么捏都好,完完全全的信任,全身心的信任。
  
  “……”
  
  叶则回来了,没与柳东泽打上照面,那是他回来得晚,房间里空荡荡,明显是有人来过,他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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