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些研究会的人吃饱了撑的,都是在晒太阳的时候靠联想力来发表官方新言论的。这一点上,有时候比起潇湘网站上yy的小白文还要雷。
不过,就算夏之杰不说话,夏代劳也知道他的意思,他安抚性的看了夏之杰一眼,然后,回眸,盯着夏御邪,轻轻地说:“这几个人就依你,这样算了,把那个叫花自弃的,还有一个叫林海的,带进来!”
所有的人,心里都一拎!
夏桀显然也没有想到,一刹那间,露出一丝错愕之色。
夏代劳道:“这二个人,一人一百二十板,总逃不了的吧。当然,我们家有规矩,女人捱打的时候,她的男人可以代打。花自弃当然有夏桀,听说,林少对于这位同姓的美女,很有怜香惜玉的感情啊!不知道愿意不愿意代打呢?呵呵……”
林涵予轻轻地道:“为美女捱打,那是我的荣幸!”声音,很轻,很淡。
夏代劳和夏之杰的眼中都露出了快意之色,我想林涵予就算没伤,也捱不了那么多下的,何况现在。一百二十板子,估计不到一半也就要了他的命了。
我闭上眼,不想看这一切,知道夏代劳不会这么让我们好过关。大摊牌的时间,总是漫无边际的长……
门开了,花自弃和林海终于,进来了……
不过她们和我不一样,她们是被捆着,抬进来的。
进来了之后,有人替她们解了绑……花自弃一脚把身边的男人踢倒。然后旁若无人的走向夏桀,然后,坐在他身边。夏桀却没有象平时一样拿手去握她,我估计着夏桀这个大洁癖一定觉得自己的手刚才做了那事,比较脏。
林海看了看,坐我身边了。
那几个男人转身离开,关好了门。
继续……
心怦怦跳……夏御邪,我本来一直以为你是坏人的,现在看起来,你还蛮有当好人的潜质,请再想个方法救救花自弃和林海吧,事成之后,我会无条件为你画那些你喜欢的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
夏御邪道:“花自弃……”他声音柔和轻慢,这个名字吐出来,就带着兰花的香气……沉郁着古代的那种特别的韵味儿……我第一次听到,居然有人能把花自弃这三个字念得这样……我讲不出来。
我一直觉得花自弃和我的名字有得一拼,恶搞的成分居多。但,我家冷唯别硬是把在在这二个字,喊成一声甜蜜的呢喃……夏御邪虽然咬着牙,但是声音里,那意味儿,却让我,感觉得出来……
花自弃一哆嗦,向夏桀靠得更紧了。姐姐,这时候你就和夏桀稍微保持点距离把,别再刺激夏御邪的神经了。
夏御邪恨恨地看着花自弃,然后道:“那天,她已经被罚了,不是坐牢了吗。”
夏代劳道:“我觉得,不够。”
夏御邪道:“劳叔觉得还要加上什么?”
我心里一寒,不会又是脚趾吧。这些人在做什么呢?收集这个有啥意思,能做汤喝……?呸,我在想什么呢?恶心!我有点神经错乱了吧。
夏代劳道:“依我看,花自弃减掉一半的棍子,六十下,正合适。至于那个女人,做得事,我看是最严重的,小御,她身上那一百二十下,一下也不能少。”
夏御邪,张张嘴,然后道:“就这么办吧?”
什么叫就这么办?
林海突然站起来,走向林涵予,道:“你在内出血吧?还在这撑着,不要命了吗?”说完就解林海鲶鱼的衣服。
林涵予道:“不要。”声音是虚弱的。
林海不管道:“你躺在这,就算要捱打,也要先治疗。”一边把林涵予推倒,一边解林涵予的衣服,我看到林涵予的胸前紫青得发黑,林海身子一动,挡住了我的视线……然后就在一边找东西要给林涵予包扎。正巧着治疗夏之杰的那人带着个医药箱来,林海冲过去就拿,夏之杰是说不出话的,只是眼中冒火……
林海拿了自己想要的,过来替林涵予打针,包伤口,做最精准的护理。
夏代劳和夏御邪没看到一样……夏代劳问夏桀:“你们一人三十下吗?”
花自弃怒道:“为什么要给你们打。”
是啊,这话问得真好!!
我一进来,就发现这几个平时难搞得要命的男人,乖乖的被人家几句话一讲,要手砍手,要脚割脚的,要知道那玩意儿就是以后用微创手术植皮,也不能完全的回复原状了,干嘛都这么听话啊?
夏桀道:“我六十下。花儿,你坐一会儿。”像夏桀这种沉默不语、内在深敛神秘的冷面笑匠,若非经常和他在一起真正的朋友,很难捉摸到他真正的情绪,更遑论了解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直到现在都这么平静,安天乐命额接受所有加在他身上的不公正待遇。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花自弃道:“不要。”
夏御邪突然厉声道:“你难道不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你做了错事,以为不需要被罚吗?不要他被打,你就趴上去。”
花自弃象是被吓住了一样,面对夏御邪,她总是有一点不一样的感觉,好象平时霸王花的一面完全没办法施展开来一样。
过了一会儿,夏桀安抚的拍拍花自弃的手,柔和呢喃:“坐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说得轻松,然后,手摸索了一下前面的茶几,站了起来……夏之朗扶着他走过去……替他绑好。按了一个数,摸摸站在一边守护着……
棍子,扬起,下去……好似比刚才更重了,那呼的风声……呼啸着打过去……在肉体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好痛……
林海继续在替林涵予治疗,一边喊道:“花儿,过来搭个手。替我扶一下。”
花自弃好像没有听见……星眸睁得好大……里面全是恐惧……
一下,二下三下四下……每一下,花自弃的眉头都要不停的跳动着……脸开始抽得厉害……
我研究棍子下来的间隔时间、力道的运用,以及棍子的落点与角度以分散精神……
我看着棍子落下来的轨迹,发现它的打击范围很小,就以棍的一边做圆心,只有角度的位移。最好就是把pp的位置放在棍的中部,那棍总是打到那左右的地方。腰,pp,大腿……而夏御邪明显是小腿致残,那就一定是小腿放在那边,然后一直打小腿的部位才会这样。
可是,夏御邪明明那么聪明,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要知道pp才是人类最抗得住打得地方?!
在我的胡思乱想中……
林海突然放下林涵予,然后扯着花自弃扔到我们的另一边。
冷唯别一手接了,紧紧的抱着,花自弃不停的发抖……
夏桀脸转过去,似乎不想看到花自弃……
每当棍子下来,他身上的肌肉就开始剧烈的弹跳着……
过了一会儿,他不抖了……我在心里默默地想,夏桀也晕过去了。一般人,也捱不到三十下就要晕过去的。
四十下,棍子停了。夏之朗没有喷醒夏桀,只是问花自弃:“你有怀孕吗?”
花自弃站起来,慢慢的麻木的走过去,道:“没有。”
林海走过去,她手脚真快,已经料理好了林涵予了。和夏之朗把夏桀抬过去,放在沙发上,开始替夏桀止血包扎。
花自弃轻轻的趴在那里,头发柔顺的倒向一边……脸上,没有表情,眼睛闭着……
夏之朗轻轻的捆好花自弃,然后又开始按那个计数器……
我现在发现,那个东西好可怕!好象是炸药一样。那棍子是无情的,而且不会有手酸手痛的毛病,无论多少下,都和第一下一样,又重,又痛!
棍子下来,花自弃忍着,唇咬得死死的,第二下,她已经忍不住哼了起来,身体痉挛着剧烈颤抖,大颗的冷汗从额头滚滚低落……到了第三下,花自弃张开嘴发出一声惨叫……我浑身的毛都站了起来……
花自弃星眸紧闭,里面全是泪!!
我突然想起来,花自弃对我说过:“在在,我这个人最怕痛,而且喜欢哭。”心里生出无比的怜惜来,只是抓紧了冷唯别,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么多人,包括夏御邪都一定很痛吧。我看到他得手,不自觉的,在腿侧握成拳!
心里翻江倒海的,我想吐……我拼命的吸气,忍着,后面,还有那么多棍呢!
二十下,是死不了人的,只是痛……痛是那么难忍的东西……一秒都长过一天。
花自弃开始飙泪,惨叫……我忍不了,想站起来,冷唯别一把拉着我,力量大得惊人,牢牢控制着我,黝黑的眼里冰冷得没有一丝情绪。
我,轻声道:“花姐……怕痛……”
冷唯别转眸看了看我,然后低头附在我耳边道:“只能这样,剩的太多,谁也捱不了。”
林海走过去,给花自弃打了一针……花自弃闭上眼,晕过去了。
冷唯别皱眉道:“一定是止痛剂不够了……”
我不理解冷唯别的意思,只是看着林海,看着她咬唇看花自弃的样子……
一下一下又一下……棍子无情的打下去……花自弃尖声的惨叫……一次比一次高……泪水,飙甩出来……我的心,痛得……靠在冷唯别怀里道:“好可怕!”
冷唯别轻轻道:“这,已经是最好,最文雅的方式了。”
二十下,对于我们来说,终于过了……花自弃被抬到我们这边来。林海把绷带什么的拿给我照顾……冷唯别低声问:“林涵予……?”
林海明白冷唯别的意思,道:“他一下都受不了。”二个人眼中,只有了然的绝望……
冷唯别道:“你先去吧,剩下的……都是我的。至少,个个都要留条命。”
林海小声道:“这东西,四十几下就足以致人死命。你没看到那夏之杰,那么壮的人,都快挂了。而且,我看到,他是有备而来的,衣服下面衬了东西。我估计我撑不到五十。”
冷唯别点点头。
我轻轻的弯下身子替花自弃抚去脸上的泪。
现在,换林海上去表演了。
我第一次看到林涵予,把那么专注的神色,投向我以外的别的女人……他的脸上的表情,是那么难以忍耐的尖锐的痛……谁都知道他是多么能忍的人,可是,这痛,换到林海身上,估计比打在他身上还痛!!
因为,林涵予认为,林海是替他报了仇,也是替他捱了打吧?
夏之朗调到了三十下……对于骨质比男性更为疏松的女性来说,那已经是极限了吧。
我不知道要心痛谁?因为,一百二十减三十,还有九十下。
林海一声不响,但,第三下,她就成功的晕过去了,然后,两眼翻白,身子,抽搐得很厉害……
我对冷唯别道:“不要让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冷唯别冲过去,对着林海头部进行施救,我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的神经和肉体的坚强度是大不相同的。林海的神经或许并不比这几个男人差,但,她的身体,显然很弱。
林涵予对夏之朗道:“快关机。他妈的,你快关机。”
夏之朗伸手,按停。
十三下……
仅仅只有十三下!
没有人说什么,林海几乎快喘不上气了。
冷唯别把她抱到夏之朗的那张长椅上休息着。我在一边替她看瞳孔情况,加上把脉,用手边仅有的材料进行急救。我想林海有一点支气管哮喘!肺部有点杂乱的罗音,估计着是感冒还没有痊愈。
镇定下来就没事了。
冷唯别轻轻地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剩下的,全按了吧。”
夏之朗道:“开什么玩笑,那会死人的。这事你最无辜,帮朋友也要适可而止。你们二个一人一半吧。”
我回过头,心里,怕得要命。可是,我们真的没有人了。
林涵予道:“我先来。”
冷唯别道:“你不用十下就死定了。”
二个人面对面站着,眸子胶着……林涵予轻轻道:“我死了,算了。你有家有口的,和我强这个做什么?”
一种剜心般的刺痛突然间漫天卷地,瞬间将我淹没……
怎么办?
我的手轻轻的垂下来,其实,我的大腿袜圈里,还放着一把小巧的手枪。
但是,我要是杀了人,这么多人流的血,这么多人摆平的摊子,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要是依我的性子,我不会考虑这么多的。可是,冷唯别,他一定是花了好大好大的力气,才把事情弄成这样子。
我不能让他白花了力气。
我其实自己也喜欢在阳光下,和他,和孩子一起过快乐的生活,不希望永远的药提防着黑暗中那一只不知何时会降下的打击报复。
就算我能永远躲在阁楼里,我的孩子也不能这样做。
要知道,这个世上,真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冷唯别道:“谁也不用死。我的体质比较好。御少能挡八十下,我想我就能挡……”
夏桀轻声道:“你也挡八十下吧,别的,交给我。”
夏代劳道:“无论怎么样,赶紧的弄完了算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弄了大半天了。”
冷唯别趴了上去。夏之朗道:“你前世欠你老婆的一定很多。替老婆挡棍子就算了,还要替情敌挡,你也太tm的男人了。”
冷唯别笑骂:“你要崇拜我,替我挡几下也成。”
夏之朗看了看夏代劳,苦笑道:“我没那胆子。绝哥去蜜月了,要不估计着能替你分点,谁叫你这么np,看你挑的这时候!!”
我深深的看了冷唯别一眼。二个人对视,无限凄楚。
一百零七下……骨头都要粉碎了吧。要知道开始还有衣服有皮有肉撑着,打到后来,衣服破了,皮开肉绽,那一棍一棍,可就实心的打到骨头上,不伤着才怪。
棍子,高高举起,猛得,砸了下来,我突然,痛呼出声:“嗯……”咬着牙,不看冷唯别,继续替林海做局部处理。手是颤抖的,但,效果还不错。其实心里,一下一下数得实实在在的。
七下,八下,九下……每一棍,都那么漫长……
深深的,比打在我自己身上都痛。我的汗,一滴一滴落在林海的身上……终于帮她包好了一切。
回眸的动作好慢好慢……慢慢的经过了所有的人……然后,我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