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愈合了,没事。”见不是弄疼她的缘故,他便又大胆起来,扶着她寻到了入口,猛地又顶进去,深深埋进她炙热紧致的花穴里,“怎麽,心疼了?”
齐眉被他顶得仰头轻哼,很快又将脸埋下来,蹭一下他的肩,“嗯,看你疼我也疼,就算是为了我,保护好自己,好吗?”
谭容弦心头暖暖的,双臂拥紧了她,“会的,我也会保护你。”
齐眉静静靠在他肩头,下方却调皮做着小动作。
谭容弦被那突如其来的紧缩夹得一颤,差点就精关失守,他忍了下来,大掌重重揉抚她挺翘饱满的臀肉,“好些天没要你了,晚上就一次偿清了吧。”
“怎麽说得好像要每天做才正常似的……啊、啊……”腰被按住,他重重戳刺进来,齐眉惊慌叫了几声,接着温顺贴在他胸前,略有些告饶的意味,“太深了,你轻点……”
谭容弦一手从她腰部下滑,缓缓探入腿心,在两人交合的位置轻抚一阵,紧接着挤入一指。那稚嫩紧窄的花穴容纳了他的巨大,已是勉强,这会儿再挤进一根手指,自然是不大好受的。齐眉皱眉缩了下身子,抓紧他的肩,“不要……”
他亲昵地啃咬她的耳垂,抽出手指,那手改为去揉她的胸部,“那这样呢,嗯?”
她娇喘着捶他一下,“别老问些奇怪的话。”
“很奇怪吗?是你太不诚实了。”谭容弦低低一笑,双手握住她柔韧纤细的腰身,一下一下深深捣进那令他销魂蚀骨的方寸之地,享受着进出摩擦间那紧密的吸附感。他闷喘着,腰下更深更狠地往她身体深处捣去,最为深入的时候欲望顶端重重擦过那甚为娇弱的子宫壁口,激得她高亢地呻吟出声,双颊布满快意与疼痛混合交织的绯红。
“嗯啊……呃、啊啊……”他顶得很快,她的身子上下晃动着,唯有抓紧他的肩才能保持平衡。
“眉眉,你夹得好紧,好舒服。”他将脸埋在她胸前,低喘着深深吸气,紧接着又是一阵大力顶送。
“你别……啊,啊……”齐眉挣扎着想要逃脱,无奈腰身被扣得紧紧的,丝毫挪动不得,他用力一按,两人的下体便愈发紧密地结合在一处。腰肢酥麻,腿心酸涨,甬道内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难受至极,她难耐地喘息,随着他的顶送媚乱地叫唤起来,“呃啊……啊、啊啊啊……”
她极是动情,花穴内湿润得一塌糊涂,抽插间淫声阵阵,她听得羞窘,他却极是喜欢的,搂紧了她愈发凶猛地顶弄起来,让那水声连成一片,与肉体相撞的声响交织成旖旎暧昧的乐曲,在寂静宽敞的卧室里重复奏响。
这场性事直到凌晨时分才告一段落,谭容弦餍足,终於肯松开一直紧紧按在怀中的女人。齐眉瘫软着倒下,急促喘着气,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缓了一会儿,闭了眼,竟一下就睡了过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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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059 第二人格
齐眉一觉睡到下午,一贯比她晚起的谭容弦却奇迹般地不见了人影。齐眉在被窝里翻滚几圈,这才坐起,边打着呵欠边伸懒腰,伸到一半,僵住。
这里是谭家主宅,不是自家的窝呀!公公婆婆……额,未来公公婆婆都在呢,作为未来儿媳妇的她竟然睡到这个点儿才起,成何体统!
啊──!!!齐眉小媳妇悲戚地仰天长啸,紧接着跳下床,快速穿好衣服,冲进浴室。三分锺搞定洗刷大业,正要往外冲,不料刚一转身就结结实实撞上一堵肉墙。
齐眉痛呼一声,捂着额头小退半步,眼冒金星。
“莽莽撞撞的,急什麽?”谭容弦好笑地揉揉她的额头。
齐眉甩甩脑袋,急哄哄地推开他,直奔梳妆台,“你个魂淡,也不叫醒我,害我睡到现在,魂淡魂淡魂淡!”
谭容弦跟了出去,抱着双臂,懒懒倚着桌沿看她,“更晚起的时候都有,又不用上班,你昨晚那麽辛苦……”
“闭嘴!”齐眉抬头怒瞪,这才注意到他的着装。烟灰色的宽领毛线衫,露出半截形状诱人的锁骨,浅色低腰牛仔,两条长腿笔直修长,头发也是精心修饰过的,发尾稍有些弧度,柔软而性感。齐眉愣了好一会,“你穿这麽骚包干嘛?”
谭容弦显然不大喜欢“骚包”这词,微皱了下眉,又不知该如何纠正,顿了顿,便也不追究了,“一大早被Tina拉去帮忙,累死了。”他往床上一倒,闭眼道:“你别紧张,家里只有陶伯和佣人在,我爸妈都出门了。”
出门了?那就先不管了。齐眉放下手中的乳液瓶,走过去摸床上美男的腿,色迷迷的,“我发觉我超喜欢你穿牛仔裤的样子,真性感,脱了裤子真是丑死了。”
谭容弦睁开眼来,唇角微微勾起一弯弧度,“我倒觉得你脱了裤子最好看。”
“色鬼!”
“明明是你先占我便宜的。”
本就是长得极好的人,笑起来的样子更是迷人,齐眉怔怔发了会儿花痴,而後想起一事,“Tina是谁?”
似是未料到她会问起,谭容弦迟疑一下,才道:“一个朋友。”
齐眉眯起眼,“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
“普通朋友还是前女友?”
“不说她了。”谭容弦侧了身去,面色有些冷淡。
齐眉僵了下,咬了咬唇,觉得尴尬,也有委屈。她其实只是随口问问,并没有别的意思。她本未多想,他这样一句话堵回来,倒让她不得不多想了。
谭容弦似乎是真的挺累,就那样躺着睡了过去,直到陶伯进去叫他起来吃晚饭。
齐眉已经坐在饭桌前了,她心里有气,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自顾拿筷子夹菜吃。谭容弦笑笑,伸手捏捏她的脸,“生气了?”
“谁有空生你的气。”齐眉拍开他的手,“吃你的饭!”
“我要吃你的饭。”话落,伸手拿过她眼前的饭碗,顺手抢过筷子,低头认真吃起来。
“你……你要不要脸啊,那饭我都吃过了!”
“我不介意。”谭容弦夹了块红烧排骨塞她嘴里。
齐眉咬着排骨含糊不清地吼:“我介意!”
“食不言,安静吃饭。”
魂淡!齐眉吐出骨头,愤愤嚼着嘴里的肉块。
晚上,见谭容弦洗了澡出来,扯掉浴巾,开始穿衣服,从表情动作可以看出他心情不错。齐眉不解,“你要出去?”
“嗯。”
“医生说了,你得禁酒。”齐眉皱眉,颇为不满地嘀咕,“伤还没好全呢就想出去招蜂引蝶。”
谭容弦穿好衣服,抬手敲她额头,“不是去喝酒,是去算账,启然今天打电话给我,说那家夥已经醒来了。”
已经醒来?
“那人怎麽了?”
谭容弦无谓地耸耸肩,“启然说他一不小心下手重了些。”
齐眉微一皱眉,停顿一会,说:“我也去。”
谭容弦笑着,“你就别去了,你在旁边的话我会不好意思打人。”
“脸皮比城墙厚又爱记仇的家夥,不好意思的中文你会写吗?”齐眉白他一眼,拿了外套和包包,扯着他出门。
她其实更记仇,敢拿刀捅她男人的人,她定不会轻易放过。不亲手揍一顿怕是无论如何都解不了恨。
等到了关人的地方,谭容弦没说什麽,倒是启然出言阻止了,让齐眉别进去。齐眉见他神色有异,略一思虑,点头,便没跟着进去。
她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麽,只听到有沈重的闷响传出,似是椅子砸到人的身体发出的声音,伴随着陌生男人的惨叫。启然见齐眉握紧了手提包的袋子,半低着头,面上没有表情,不知在想什麽。他嘴唇一动,正要说点什麽,齐眉却突地朝前两步,伸手就要拉开门,几乎是在同一瞬,那锈迹斑斑的铁门被人从里面用力推开,齐眉躲闪不及,生生被它甩到地上。
手掌被地上的铁片刮伤,齐眉皱眉轻抽了口气,抬头,正对上谭容弦的眼。陌生冰冷的目光,似冰锥一般直刺入心脏,她心慌地睁大了眼,正要问他怎麽了,对方却收回了目光,抬手理了下风衣领口,转身大步离去。
启然没有跟上去,而是弯腰扶起齐眉。
齐眉站稳,来不及拍拍身上的灰尘,抬脚就要追上去。启然拉住她,摇头,“你先别去找他。”
“他怎麽了?”想起他先前阻止她随谭容弦进去的举动,齐眉皱眉,“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瞒着我?”
将余下的事情交给手下处理,启然带着齐眉出了废弃仓库。走出好一段,他才突然停下脚步,齐眉有些紧张,她一直在等他开口。
“他可能不希望你知道,所以从未对你提起。”启然停顿了好一阵才继续,他说得缓慢,语气略显艰涩,“他曾有个孪生哥哥,十三岁那年他们被绑架,後来出了意外,他哥哥替他挡了九刀……”
齐眉捂住了嘴。
似是不忍看她的眼,启然闭了下眼,偏过头去,“他哥死後,他整个人都变了个样,躁动而暴戾,他天天和人打架,不断受伤不断流血,他母亲派人将他软禁在一座荒岛上,足足三年,无法出去找人打架,他就练拳,不分昼夜……”
难怪他打架那麽厉害,竟然是因为这样。齐眉握紧了发颤的手,“他刚才……”
“那件事情给他的打击大到旁人无法想象的程度,以致产生了第二人格。这是‘他’第二次出来,他这些年一直很稳定,必然是受那一刀影响。”
☆、(10鲜币)060 以後不许再打我弟弟!
他被绑架的次数,她知道的只有两次,不知道的还不知有多少。一次谭曜为他杀人,一次他孪生哥哥替他挡刀而死。这世界其实是公平的,你想立於金钱顶端,想要奢侈的物质生活,那势必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她不知道谭容弦有没有恨过他父亲,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恨他自己。
“你确定要回去?”启然握着方向盘,扭头看齐眉,“他如今情绪很不稳定,很可能会伤害你。”
以前只有他一个人,如今还有她,他的痛苦,她想与他一同承担。
“回去吧,我很担心他。”齐眉笑笑,半开玩笑一般,“他那麽喜欢我,才舍不得伤害我呢。”
启然看她半晌,收回目光,沈默着发动引擎。
回到主宅,刚一进门,陶伯快步走上前来,“二少夫人,你可回来了,你赶紧去阻止二少爷,蒂娜小姐也在主卧……”
齐眉将手提包丢给边上的佣人,来不及换鞋,咚咚咚直奔楼上。
气喘着推开主卧的门,一眼望见King size大床上热情纠缠的男女,齐眉面色一沈,二话不说走过去,奋力将两人扯开。
“啊,谢谢你救了我。”从谭容弦身下脱身的金发女子喘着气,指指齐眉身上的长款外套,“介意把它借给我吗?”
被扯开的男人很是不爽,沈沈看了齐眉一眼,伸手就要再将蒂娜扯过去,齐眉狠狠拍下他的手,看了看跟前衣着狼狈的女子,脱下身上的大衣递过去,用英语道:“抱歉,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开车。”蒂娜穿好衣服,抬手理了下微乱的金色长卷发,看齐眉,“Paddy 眼光很好,你 很漂亮。”她上前一步,捏捏谭容弦的脸,“亲爱的,这笔账等你清醒了再和你算,再见。”微笑着朝齐眉点了下头,拢着大衣走出卧室。
“你这是什麽意思?”被扰了好事的男人面色很难看。
“你叫什麽名字?”
“Sean。”
果然,谭容弦的英文名是Paddy,这人是谭容弦的哥哥。不,不能说是“人”,它只是一种潜意识。
齐眉突然想起陶莹莹,她就是从发现她的病後开始疏远她的,因为害怕。那种随时会变成另一个可怕的人的性格令她时刻不安,所以自陶莹莹将她从二楼推下之後,她再不敢接近她。
谭容弦的病症与陶莹莹相同,可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她不怕他伤害她,她只是觉得心疼,心疼他受过的疼,那些常年堆积无处倾吐的痛楚。
“我今天心情不大好,你把Tina赶走了,是不是也该替她把未完的事情办了?”他挑眉,邪肆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嗯,身材虽不及Tina,小巧玲珑,倒也别有一番情趣,我不介意你是我弟弟的女人,过来,把衣服脱了。”
齐眉微笑着磨牙,“说中文吧,我英语不大好。”
他果然换了中文,很体贴地又重复了一遍。
齐眉笑着,突然拿起床上的枕头狠狠打在他头上。
他低呼一声,铁青着脸抢过再次朝他身上砸去的枕头,重重摔地上,“别仗着我弟弟宠你就无法无天了,再敢胡来我照样不客气!”
“哟,还会成语呢。”齐眉双手抱臂,挑眉,“你要怎麽样才肯走,说。”
他皱了下眉,很是不满的样子,“我弟弟都快把我忘了,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我要玩够本了再回去!”
齐眉操起床头柜上的装饰台灯,冷冷看他,“信不信我砸晕你?”
“你这女人太阴毒了,原来在我弟弟面前的温顺娇柔全是伪装!”
温顺娇柔……
齐眉差点笑场,好在硬将脸皮绷住了,“你说不说?不说我真砸了!”她很有气势地将台灯高高举起,吓得他急急往後缩去,“你不能这样,我弟弟会受伤的!他身体有病,流了血不容易止住,你拿那麽大那麽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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