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容弦顺势含住一边蓓蕾,浅咬轻吮,惹得她轻颤低吟,同时亦激醒了埋在她体内的欲望。
“怎麽都要不够,眉眉,你真是个妖精。”欲望再度苏醒,他单手搂紧她的腰,在她体内缓缓研磨着,另一手拢住她左边的酥胸肆意揉捏起来。
“嗯、啊……”下腹又酸又麻,还有些痒,齐眉轻皱着眉,低低呻吟,听他那样说,不由斜着睨他一眼,“你才是妖孽。”
他朝她敏感处狠狠一顶,惹得猝不及防的她媚叫出声,随後勾唇浅笑,“看,妖精的叫声都似这般勾人。”
齐眉咬住了唇,在他肩头掐了一记,权当泄愤。
谭容弦又顶了几下,接着退出,扯过棉被垫在齐眉身下,再拿了两个枕头放置在她臀部两侧,随後打开她双腿,将其大腿牢牢按在两侧枕上,使她下半身无法动弹。
青天白日里以这样淫靡的姿势躺在床上,私密处一览无遗,即便已成了婚,那与生俱来的羞耻感仍令她面如火烧,纤细白皙的身子因紧张和尴尬而轻轻颤抖起来。齐眉不敢直视他,索性闭上了眼。
他将她双腿压得更开一些,“眉眉,睁开眼看我,听话。”
齐眉犹豫了一瞬,接着睁开眼来,眸光与他对上,脸上红晕更甚。
“我要你清楚看着你是如何被我占有的。”他稍调整了姿势,胯部前送,高举的欲望抵住她湿润的花穴,挤开两片花唇,一寸寸顶入。
“嗯……”齐眉情不自禁地仰起头,抓住他肩膀的手随着他的推进缓缓使力。
他插入得极是缓慢,似特意将这过程延长,好让她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每一下跳动和涨大。紧窄的甬道被炙热的肉刃撑开,塞得满满当当的,齐眉难耐地哼喘着,有些难受地扭了扭腰。谭容弦微喘着气,牢牢将她双腿按在两侧的枕头上,腰下毫无预兆地一个深顶,因为她半坐半躺的姿势,他更加轻易地一下顶到了柔软的子宫口。
那一下的疼痛被激狂的快感压了过去,齐眉无法自制地高声尖叫,双腿反射性缠紧了他的腰,十个脚趾头紧紧蜷缩了起来。
谭容弦未作停留,很快撤出,不深不浅地抽插了一阵,而後再次猛顶而入。由於先前不停抽插的动作在甬道腔体内形成了空气负压,当顶端顶到宫口时,子宫口也会紧紧将之吸住,那一刹的快感尤为强烈,谭容弦闷喘着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摇动茎身,引得身下人触电一般颤抖起来。
甬道内的高温热度令他享受到无以伦比的快感,像有一张小嘴吸吮着他,谭容弦压抑着低喘,停留几秒,而後抽出,那一瞬,隐约能听到一声好似开啤酒瓶般“啵”的一声。他尽数退出,紧接着又全根没入,这次速度更快,力道更重,在子宫口还没完全合上的刹那再度插入。
“啊啊……”齐眉呜咽呻吟着,眼眶一下湿润起来。
子宫口紧紧咬着肉冠的颈沟,柔软的肉壁将之含得严严实实,那一刻的快感强烈得令人毛骨悚然。她夹紧他的腰,紧窄的花穴疯狂绞紧了,他来回抽插起来,或摇动或旋转,惹得她高潮迭起,媚叫连连。每次插入子宫口都能令她连续夹紧,蠕动收缩着抽搐发抖,那叫声亦是媚浪至极,听得他性欲高涨,激动异常。
感觉就快到了,谭容弦俯身托住齐眉的臀,腰臀聚力,连续一阵猛烈顶送,随後在她高亢的呻吟中,两人一齐迎来高潮。
缓过那几秒,谭容弦放松了身体趴伏在齐眉身上,蹭蹭她的肩窝,滚热的呼吸喷洒而出,几乎要将那薄薄的肌肤烧出一个洞来。
齐眉双颊潮红,急促喘着气,腹下又酸又涨的,那滋味着实不大好受,她皱了皱眉,伸手推推压在身上的人,“你出去。”
“再让我待一会儿,你里面又热又紧,好舒服。”谭容弦偏头舔吻她颈侧的肌肤。
那部位是她的敏感处,齐眉情不自禁地仰头低喘,双腿试图合拢,却因置身於腿间的他而受到阻碍,在他看来,她那下意识的动作倒更像是求欢的暗示。
“怎麽,还想要?”知她敏感,他愈发放肆地重重吮吻那一片白嫩的肌肤,惹得她娇喊着闪躲起来,那湿热紧致的甬道跟着轻颤缩紧,他禁不住撩拨,未几便又生龙活虎起来。谭容弦抱住齐眉,胯部顶住了她,缓缓磨动几下,气息复又变得粗重,“宝贝,乖,再夹紧些。”
齐眉连着高潮三次,这会儿已没剩什麽气力,她抬手环住谭容弦的肩,撒娇一般用腿轻蹭他的腰,“我腰好酸,先不做了好吗?让我休息一会。”
谭容弦被她蹭得欲火猛涨,更是把持不住,伸手揉揉她的腰,嗓音被情欲渲染得低哑异常,“乖,叫声老公来听听。”
“老公……”她叫得很是顺溜。
谭容弦大为满足,抱着她又亲又揉,直将她撩拨得春心荡漾,娇喘连连。
“现在呢,腰还酸吗?”他情色地揉捏着她浑圆饱满的乳房,腰下不动,只抵在了深处那一点儿上缓慢厮磨着。她呻吟着抖动起来,内壁肌理不断绞紧挤压着他,花穴深处亦有液体喷涌而出,浇湿他的茎身,他哼喘着,俯首凑到她耳旁,笑得暧昧,“下面更酸吧?想不想我用力插进去,嗯?”
齐眉被他磨得面红耳赤,又羞又气,“你故意的!”
“我不故意的话怎知你是在撒谎,明明还很想要,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我真的很累了,腰好酸,腿也疼,你别弄我了好不好?”齐眉可怜兮兮瞅着他,软声告饶。
“好呀。”他扬起唇角,笑得邪恶,“我不弄你,我插你。”
☆、(10鲜币)066 蜜了个月(下)?
谭容弦果然说话算话,说插就插,将齐眉按在被子上一顿桩刑,没一会儿便让她哭叫着再次泄身。
她高潮了,他还没有,紧连着又是一顿猛力深插。身子好似要被捅穿了一般,齐眉又痛又怕,呜咽着挣扎起来,两条细长的腿胡乱踢动,有几次扭得他差点滑出。
谭容弦在她臀侧轻拍一下,按住她不安分的腿,嗓音低哑,“别动。”
齐眉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只得服软,低泣着求他,“你轻点。”
谭容弦将她扶起,轻轻拍打她的背,“很疼吗?”齐眉半真半假地点头,做足了委屈的样儿,正等着他一句话将她解放,哪料对方却接了一句,“那换个姿势吧。”
齐眉这下是真哭了,恨恨拍打他的肩,“你说了以後都要对我好的,这才刚结婚呢就开始欺负我,你个大骗子!”
“我怎麽骗你了,这不正想方设法让你更舒服吗?”他笑着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然後抬脚下床,伸手去扶她。
齐眉以为他是要带她去洗澡,将手递给他,刚走出两步便觉不对了,这厮分明没有进浴室的意思,只拉着她绕过大床往落地窗的方向走去。直到背部抵在落地玻璃窗上,齐眉才愣愣问他,“这是要做什麽?”
他抬起她一条腿,胯部意图明显地抵了上去,“做爱,还没试过站姿,今儿试试。”一手探到她身下,长指勾出一些黏滑的液体,他俯身舔吻她精致小巧的耳垂,语带笑意,“很湿呢,别怕,不会弄疼你。”
齐眉又羞又窘,踢动着腿试图摆脱他的钳制。谭容弦哪能让她挣脱,食指循着花瓣间的细缝挤入,朝上一勾,轻易瓦解对方的战斗力。
齐眉呻吟一声,双腿登时就软了,他顺势揽住了她的腰,往上一提,一按,而後找准了位置,一举顶入。
“嗯……”齐眉仰头痛哼,下意识踮起脚尖,试图让那炙热粗长的硬物从她体内退出一些。
谭容弦扣紧她细软的腰肢,重重朝下一按,让两人的下体毫无保留地结合在一起。
这样的姿势令她内壁空间难以尽数舒展,花穴较平时更为紧窄,他这样凶猛地一贯到底,倒真令她有些吃不消。他插入得极深,她觉得疼。
齐眉皱眉缓过一阵,沈默着攀住他的肩,磨蹭几下。
“会觉得难受吗?”
齐眉整个人贴在他胸前,感受着埋在她身体深处属於他的每一下脉动,双颊慢慢红起来,“还好,你别太用力就是,会疼。”
“遵命,老婆。”他笑着朝里顶了一下,惹得她张嘴呻吟。
他将她按在墙上,腰杆疯狂摆动,深而猛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齐眉被他顶得嗯嗯啊啊直叫,双腿无力,魂儿都快散了,好在有他双臂支撑才不至於狼狈倒地。
齐眉无力地靠在谭容弦胸前,承受着他一波紧过一波的攻势,每次她以为那已经是最快的速度的时候他总能在下一刻轻易破了纪录,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刁钻而精准地直戳入花心,令她欲死不能。娇嫩的花穴口被他进出的动作摩擦得似要起火一般,齐眉再挨不住,呜呜哭了起来,“不要……不要了,你停下来……呃啊啊、嗯啊……我受不住了,你别……啊啊啊……”
“眉眉,再等一下,马上就好了。”他将她的腿抬得更高一些,更深更快地往她身体里撞去,在连续近百下的深入抽插後终於绷紧了躯体喷射而出。
气力竭尽,齐眉只低低哼了一声,而後瘫软下去。
这一睡就是二十个小时,醒来时正是黄昏。夕阳的余晖洒满了整间卧室,透过全幅落地窗能看见远处的白色拖尾沙滩,隐约听到风卷起浪花的声音。而在她眼里,再美的景色都比不过窗前躺椅上的人。
谭容弦穿着米白色的居家服,安静闭着双眼,暖黄的光线为他周身镀上一层朦胧的柔光,圣洁而美好。
齐眉愣愣看着,有些恍惚。
这样完美的一个男人,竟真的被她收服了?他们,真的结婚了?
不可思议。
太过浓郁的幸福反倒令人觉得不安。
齐眉呆愣着坐了一阵,然後下床,轻轻走到谭容弦身前,弯腰仔细看了一番,似为了证实什麽,她伸手朝他脸上摸去。
“看什麽?”他突然睁眼,将她吓了一跳。
齐眉飞快缩回手,拍拍胸口,“又装睡吓人!”
“谁说闭着眼就一定要睡觉的?”谭容弦扬眉一笑,伸手将她揽过,抱在怀里,极是温存地细密吻了一阵,“老实说,是不是偷偷看我很久了?”
齐眉脸颊微烫,心虚地扭过脸去,“谁有空看你,我也是刚醒!”
“脸红了,又说谎。”
齐眉不服,学着他的腔调,“谁跟你说脸红就是因为说谎的?”
“既不是说谎,那便是在想些少儿不宜的事,所以才会脸红,小色女。”
“你、你强词夺理!”
谭容弦笑着摸摸她愈发滚烫的脸颊,大方道:“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想做什麽大可直说,不必顾虑太多,我无论如何都会满足你的。”
齐眉额上挂下三条黑线,“你去死一死吧。”
“这不妥,我怎麽忍心让你守寡。”
“……”
齐眉感动得泪牛满面,这货到底是有多伟大啊!
接下去的日子,齐眉学聪明了,白天使劲儿拖着谭容弦到处疯玩,她的本意是想让他累点,一累的话晚上就没有精力折腾她了。但是,她显然忘了自家老公是个不能用平常人的标准去衡量的男人。
谭容弦不觉得累,他越玩越兴奋,一兴奋就睡不着,睡不着就死命玩他老婆……
所以,最後苦的还是齐眉。
从傍晚一直被折腾到凌晨,大发慈悲的谭先生总算肯放过她。齐眉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喘气,整个人好似被拆开重组一般,关节、肌肉,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受的,连毛细孔都在呻吟着喊疼。
她总算明白卿微为何会在蜜月期频繁给她打电话哭诉着要离婚了。
有果必有因,这因,她如今是切身体会了。
☆、(10鲜币)067 结婚有风险,挑人需谨慎!
从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司谴难受地翻了个身,揉揉酸疼的额角,撑坐而起,喉咙难受得不行,正要下床倒水,掀开被子的手却突地停在半空。
这不是他的房间。
“morning baby。”一双白皙细润的手臂从後方缠上他的脖子,微哑的语调带着模糊的鼻音。
司谴僵硬片刻,而後故作镇定地扭头看去。蓝眼睛,长卷发,肤色极白,五官深邃立体,她坐着不动,睁着眼看他,乍一看倒真是像极了一尊洋娃娃。司谴愣了下,他见过的外籍女子不算少,其中不乏知名歌手当红演员,皆是风光靓丽,妩媚而性感,可精致成这般模样的女子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你还好吗?”她往前凑了凑,用不大流利的中文说:“你别介意,我们只是一夜情。”
司谴先是一愣,继而脸色一沈,“若我介意呢?”
“介意?”她有些懊悔的撇了下嘴,“那我只能负责到底了,虽然你的外貌达不到我的标准,但身材却远远超过我的要求,我还是挺喜欢你的。”
“……”司谴脸色不大好看,什麽叫外貌达不到标准?他很丑吗?!想发作,可人家後头还夸了他身材好,这多少让他挽回了一点面子。
可问题是……他根本记不得昨晚的事。
她浑身赤裸着,却一点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坐在床上看他。司谴目光触及她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胸部,喉咙一紧,不大自然地移开视线,“我们怎麽……”
像是洞穿他的疑惑,她揉揉脑袋,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先对你下手的,一连半个多月,每天都在同一家酒吧的同一个位置看见你,你总是一个人喝很多酒,也不和别人说话,我很好奇,昨晚你醉得连路都走不稳了,是我把你扶到房间里的,其实你倒在床上就差不多睡着了,是我把你弄醒的,脱了衣服勾引你,所以我们才发生了关系。”
司谴默然。这洋妞真是,各种神奇。
“我叫蒂娜,你叫什麽?”
“司谴。”他揉了下眉心,内心颇为纠结,接下去怎麽办?这场意料之外的艳遇是该让它成为过去式的一还是持续式的N?
“名字很好听,你有女朋友吗?”她换了个姿势,盘腿而坐。
司谴觉得脑袋更疼了,迅速扯过被子裹住她一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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