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举了举他牵着白诺言的手,顺便有点深意的看了黄总和李总一眼,“我女朋友生气了,我得哄哄她去。”
说着便拉着白诺言出去了。
虽然,他也有着自己的想法,真讨厌对着那群虚伪的人,恶心。
外面养着小女生能比自己的女儿都还小。
他将白诺言拉了出去,看着她白露露的腿,促狭的笑了下。
白诺言抿了抿嘴,连一个“谢谢”都说不出口,不是她太害怕。而是在她眼中,他和那些人一样,没有任何区别。一样高高在上,一样不可一世,一样用看戏的目光看着那一幕,以为自己就高人一等。
那样泾渭分明的身份,让她即使在那种环境下,也没想过激发他体内那点怜香惜玉的心。
其实,也许有着最坏的打算,失身了又如何,反正她也不至于多高尚,也不得去自杀,有什么能比活着更重要。
而她将第一次给了他,不过只是满足自己那点小女生的少女心思。
满足了,还是要回归现实。
生活和梦想差距太大,做一次梦就够了,人不该太傻。
程沂哲不懂她的想法,对她的冷淡表面不在意,可内心有着不满,走了几步就将她按在墙上,一只手撑在墙上将她圈住,“该怎么感谢我?”
原本他可以说服自己,她还帮了自己让自己远离那个环境,可她这态度实在……
她抬头看着他,看了他许久,她的眸子一直看着他。
她的眼睛不怎么特别出色,虽然五官凑到一起也能有让人犯罪的冲动,她最漂亮的是她的耳朵。
突然,她伸手挽住他的脖子,“我只能给你这个。”
她踮起脚尖,就这样吻上了他的唇。
他奇怪自己没有躲,而且很有激情,一下子便点燃了他内心的那団火,而且有着越来越猛的趋势。
他回应着她的吻,显然让她措手不及。
她没想到这个吻会如此深,在某些东西上,男人比女人更有着自学能力。
当她气喘吁吁的结束这个吻后,再看向他,他眼中有着很剧烈的□,像跳动着的火焰,燃着熊熊的烈火。
她听很多人说过男人在特别想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可真发生在眼前,她很害怕。
即使,她对这个人,怎么都讨厌不起来。
程沂哲是将她连抱带拖的拖到一个角落里,手不停的向她衣服里乱摸。
她很想哭,不是因为屈辱,可因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他并未脱掉她的裙子,将她底裤褪下,用手揉搓着她最私密的地方,确定她可以的时候才进入了她。
这一次,不疼。
可当他紧密贴着她的那一刻,却比第一次的时候让她哭得更惨烈,可她不能发出声音,她害怕被人发现。
她很隐忍,表情带着痛苦,这让在微弱的光下看着她脸色的男人更受刺激。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将她的双腿紧紧抱起,贴紧他的身体。
最后他发出满足的声响,她能清晰的感受那灼热的液体从大腿根部向下流。
一切停止,只剩下他们互相看着对方,她的腿还是发颤,忍不住还在喘气。
她只是看着他,像丢了魂。
他的动作很轻很轻,将她的衣服拉下来,扯平。
将她在膝盖处的底裤向上拉,为她穿上后,才将她的裙子整理好。
他的脸背着光,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很认真的做着这些动作。他抽出一块手帕,应该是从国外带回来的,因为图形很特别。他蹲□子,擦拭着那还在流着的液体。
哪怕多年后,她也不得不承认,她对他的心动其实是在这一瞬间。
她再没看到比这更温柔的画面。
做完一切后,他拉了拉她的手,“很差钱?”
她一直看着他,就是想多看一会儿。
最后点点头。
“跟我,我满足你一切与钱有关的需求。”
她的嘴角慢慢扯开,“好啊!”
从此,男人和女人,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看客们啊,不要一味的追求进展,停下来看看风景嘛,也不错哦!个人觉得这章还比较有看头,你们意下如何?考试党,加油考试哈,不准考差了,考好后到时候来这里炫耀哈……
第五十四季
实际上,他们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保持着;她曾经消失过一年;没有任何音讯。他们之间的来往,有点见不得人;明明男未婚女未嫁;却跟偷情似的。可他们竟然都喜欢这样的方式,像在黑夜中进行属于自己的旅途;不用担心任何路线被他人所发现。这样的关系一直维持着,靠的是彼此的默契。比如在固定的时间点去某个地方,甚至都不用电话说明,虽然也偶尔有不按计划发生的事;可次数很少。
直到很久,他再没看到她的影子了。
这才不得不去学校打听她的事,听说她办了休学,因为生病住院。他不知道她的家在那里,也不知道她生了什么病,甚至有一点小生气,纵然他们的关系算不得好,出这样的事她也该和他说一声。哪怕是通知一声也好,可她就不,话不留一句,人直接就消失了。
她没责任心,从不喜欢说自己的行踪,有一个重大原因是不愿意开口,害怕自己下一步的旅途和计划不同。
再后来的遇见,他们的身份都和过去相差甚远,他已经完全接手“环艺”,而她成为了拥有无数粉丝的歌手。
那一次的相遇,颇具有戏剧性。
她当时的号召力绝对比不上现在,一些粉丝就喜欢追着她跑,怎么可能像现在这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也无人会过问。
她胡乱的躲进一个屋子,因为那个房间的拥有者忘记取下钥匙。
她对那钥匙很感兴趣,竟然能将钥匙做得如此的精细,如果是她定要好好保存下来。当然,这里是宾馆,如果是她住这里,定要将这钥匙偷偷的藏起来,她喜欢精致小巧的玩意儿,美观又动人。
她只想躲一会会儿,后面追着她跑的那群人走开后她便出去。大多时候她讨厌被追逐,可在某些时刻,她也会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前提是她确定自己不会被抓住。
她将那钥匙握在手心,观察着外面的情景,想着能不碰到这粗心的主人最好,浴室来传来的水声告诉她,她和这个主人见面的几率很小。
可她忘记了,男人洗完澡穿浴袍的时间比她洗完澡穿裙子的时间短很多很多。
于是,出现在她面前的情景非常两难。
外面的声音清晰可见,她如果出去,就白躲了,那一点也不好玩;可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那人出来直接尖叫着喊保安上来轰走她,那她就丢人丢大了,第二天的头版非她莫属。
她的脑袋比较混乱,以至于忘记了刚才乘电梯口贴着这一层是贵宾专用套房。
这里的房间全是刷房卡,客人会有流动,只有这一层楼全属于私人专用套房,从不换人,所以用的是贵宾钥匙。
可她还傻兮兮的拿着别人的钥匙,规划着自己该怎么办。
突然,浴室的门被打开了,她心突突一跳。
“明明电梯里显示的是这个楼层啊,影儿跑到哪里去了……”
“一定是这里,我们找找……”
声音清晰可见,她在脑海里想象着那幅画面,来的人中好像还有一两个记者。
她出现在这里,难保不会被乱写成什么。
她盯着脚步声发出的生源地,那一步一步的声响,与她心脏跳动的频率如此相似。她就想干了件犯罪的事,等待着被施行,也许惩罚并不可怕,那惩罚前的漫长等待却让人汗颜。
她吞了吞口水,因为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有没有某个时刻,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缘分。无论你躲到哪里,无论你跑多远,无论你和他距离多远,总会在某个机缘巧合下再次遇到这个人,哪怕你从未想过还会和这个人有着交集。
如此巧合,就像某种感情的论证,无论你在哪里,都逃不开,像宿命的诅咒伴随在左右。
白诺言此刻就是这样的感受,可她并不激动,却悸动。
就像在高级酒店的那个角落,他以强势并高大的形象,给她演绎了一场英雄救美。他们在角落里的那一场欢愉,她并不后悔,他确实帮了她,那她付出一点代价理所当然。她也没别的能给与他,即使有他肯定也不屑,那就把自己给他,简单明了,干脆,没有丝毫牵绊。
可他却偏偏不强势到底,那温柔的动作却印在她心尖,无法泯灭。
当他蹲□子,用那块据说全球限量的手帕擦拭她腿上的痕迹,他的动作很轻。也许是她的错觉,他那一刻确实很珍怜她。
就为了那一刻的柔和,她的心便悄然的刻上一个名字。
人和人,成不了情侣,除了差点暧昧差点喜欢差点爱情,还差点运气。
而他们,似乎什么都占全了,哪怕那爱情只是属于她一个人。
只为着那一刻的温柔,她可以反复播放,让自己久久怀念。
却不想沉沦,离开,因为知道他们不会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不喜欢过分的要求自己去做什么事,包括离开,包括追求。可这一刻,她如此的坚定,连上苍都给她指明了这样一条道路。
一次遇见是巧合,两次遇见是巧合,他们每一次都能算做巧合吗?
不是,她知道不是。
就像老人口中常说的,缘分总是天注定,哪怕不曾相信,也会心底暗自期待。
这一刻,程沂哲站在她不远处,他的发梢还滴着水,头发没怎么处理,水一直流到他的脖子,形成好几条细细的线条。可他似乎不怎么在意,脸色平静的看她,嘴角有一点像上翘的弧度,却终究又没有笑出来。
她想从他脸上看出点别的情绪,可没有。
她眨眨眼睛,很是怀疑自己眼前的这一幕了。
她迅速的转移了视线,看着这个屋子,简洁舒适,他一贯的作风。壁灯是幽兰色,她喜欢的颜色。屋子并不大,大了会显得冷清,五脏俱全就好。屋子整体呈单色调,却并不朴素,家具少,可每一样都无比精致。
那朱红色的沙发,应该是唯一较深的颜色。她并不喜欢,可这颜色在此并不突兀。
她很想让自己的大脑能清醒片刻,这感觉太像自己查高考成绩了,查了第一次,发现考得不错,关掉页面,再反复的查,一定要确定肯定自己的分数。
但考得再好,也不会让自己显露于色,因为比她考好的人太多,她不想表现出自己太井底之蛙。
心里很紧张,可却并未表现。
她脸红的症状,在多年前已经改掉,否则得多丢人。
程沂哲看了她许久,慢慢的露出笑意。
这一幕,和以前多像。
他们在固定的地方见面,有时候他早到,她就会在外面等着洗澡的他;有时候她来到比较早,他也会等着她。没有约定,却习以为常,并一直按着这样的方式相处。
好像,这里就是他们曾约定见面的地方,她来迟了,一直等待着他。
他们之间的那两年被完全的省略掉。
他样貌改变不大,只是身上的气势强了些。
她仍旧一副样貌比年龄小的姿态,哪怕穿着再暴露也像个大学生。
他们似乎,还是那个熟悉的对方。
他看了她很久,她终于变得局促了。
她转身想要出去,他快步上前,将门压住,身体则靠在她身上。
这女人想跑?
既然出现了,那就不要怪他了。他只是恰好路过,累了,想来此休息一下,因为在这里无人会打扰他,他可连手机都关了,准备好好休息。可她偏偏出现了,太意料之外,甚至有着惊吓。能在他预料外的事件,都让他惊喜。
不过,他还是有着小小的生气,为着她当时的不辞而别,哪怕那应该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
可在他眼里,就是昨天发生的事。
她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按得更紧。
“想去哪里?”他在她耳边吐气,“恩?”
那个时候的她话不太多,也不喜欢和他交流,他们唯一的方式就是床上交流,可那方式不错,所以他很喜欢。
他的手从她脖子向里伸去。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几乎不怎么拒绝他的要求,只要不是她那个来了,她就从不反抗。
她的挣扎形同虚设,熟悉的感觉让他兴奋。
他的大手直接将她的衣服扯掉,扣子蹦蹦跳跳的落到了地面上。
他将她扶着与他对视,目光里带着笑意,“都自己跑来了,我怎么好拒绝你的心意。”
他不问她为何出现在这里,因为出现的人是她。
这一切,都变得好玩了。
不可否认,他自己也喜欢这样的遇见方式。
白诺言咬咬唇,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
她对这个男人有着好感,所以不想拒绝他,可讨好他会让她自己看不起自己。
她还不及思考自己该如何,程沂哲已经帮她选择了,他迅速的将她衣物褪下,将她横抱着就甩在床上。
床很软,在她还来不及享受时,他已经压了上来。
很多时候,在这个事情上很多人有着遗憾。一部分人说第一次该留在婚后,现在的人实在太开放了,可她只想,留给自己最爱的人,无论那个人以后会是她的什么身份,这样她才不后悔,不遗憾。
她想,在这个事情上,上帝待自己还不错。
他的眼神里有着侵略,她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哪怕她是那个被征服的人。
她的手伸在他的短发里,因为他正埋进她的柔软吸允着,很久未被碰触,她有些不适,可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的手也不停,揉搓着另一边。
揉了很一会儿,他的手在她的光洁的皮肤上反复的滑动,力道不轻,却也不重。
她睁着眼睛看他,似乎有些迷蒙,他们还是他们。
他的手向下滑动,打开她的双腿,在那里游动了许久。
她的手攀上他的脖子,嘴在他肩头撕咬,给他发出她的信号。
他扯过一边的枕头,垫在她臀下,双手握住她的腿分开向上,将自己推进她那一处柔软。
她颤了几下,双手随便乱抓着什么东西,脸上有着细密的汗,却因绯红显得妖娆迷人。
他将她的腿尽量向自己肩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