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闻 作者:疯子三三(晋江vip2013.7.13完结,高干,婚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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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闻 作者:疯子三三(晋江vip2013.7.13完结,高干,婚恋)-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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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忱心里很清楚,白友年只是需要他现有的势力和人脉替他办事而已,父子亲情……白家似乎压根没这东西。
  早几年,他被白家老二老三收拾的很惨,白友年并不是不知情,却依旧睁只眼闭只眼。所以白忱一点儿也不在意白友年对外如何宣称自己的身份。
  反正他的目的只有一个……
  或许是因为回了白家,也或许是因为白家老三的话提醒了他沉睡心底的噩梦,这晚,白忱又毫无疑问的做噩梦了。
  母亲死的时候他只有四岁多,记忆其实并不深刻,如果母亲那时候走的很安详,他或许早就忘记了她的模样。可是母亲以最惨烈的姿态死在他面前,十二楼的高度,面目扭曲。
  那一滩血迹一直印在他幼小的心灵里。
  白忱猛然睁开眼,胸口疼得厉害,浑身都好像刚从水里爬出来一般湿漉漉的泌着汗意。他呆呆看着屋顶,双眼空洞迷茫。
  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小女孩的身影,迷迷糊糊的,却是对他一直甜甜笑着。
  白忱倏地翻身从床上起来,精壮结实的躯体附着薄薄一层汗珠,他转身进浴室冲洗,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拿了桌上的车钥匙就离开了酒店。
  ***
  钟礼清半夜被门铃声惊醒,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她好像知道楼下的人会是谁。
  在楼下看到风尘仆仆的男人时心里有未明的情绪涌动着,好像有点酸,有点疼,却还有微微的……甜?
  白忱穿着浅色的条纹衬衫,袖口挽起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臂,腕表在灯光下带着璀璨的亮光。他沉沉看着她,忽然大步走过来将她用力抱住。
  钟礼清身上还穿着长至脚踝的丝质睡裙,被他这么结实箍进怀里的时候有些微微的发痛,他胸口好硬,可是又热的很舒服。
  白忱干燥的掌心抚着她的脸颊,黑眸深深睨着她素净迷糊的脸蛋。
  钟礼清被他仿似深情的举动蛰到,移开目光不敢看他:“怎么半夜回来?”
  白忱把她勒紧,微凉的唇瓣落在她耳后,沙哑的男音好像带着某种蛊惑意味:“想见你,等不到明早。”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好足,所以大家表计较我几点更哈 (o(╯□╰)o作者好厚脸皮……然后小白的身世还木有写完,大家先不要妄下结论,礼清和他的相识也会很快写到的!ps:谢谢沫沫哒地雷,谢谢高富帅的手榴弹,妈呀你的ID好让我想入菲菲O(∩_∩)O~


☆、第二十章

  林良欢的伤势控制的很好,林父这次却好像彻底狠了心要逼她选择,一直到她出院都没来看过她一眼。
  林良欢心里难受,呆在家里就更加的郁郁寡欢,加上平时又都是新请来的保姆在照顾她,更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肖禾下班回家,看她一直呆在床上傻乎乎看着窗外走神,心里没来由生出几分不忍,走过去抚了抚她的发顶:“不开心?”
  林良欢慢慢转头看他,最后只低声说:“在家烦了。”
  “医生说还要好好休息,再呆一段时间。”
  肖禾说着就起身换衣服,结实的脊背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她眼前,她只微微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继续看着窗外发呆。
  肖禾换好衣服回头,看到她略微呆滞的侧脸,平时活泼惯了的人,这段时间真是沉默的可怕。
  他长腿一跨就跪坐在床边,林良欢感觉到床垫下沉,扭头疑惑的看着他。
  “陪你说说话?”
  肖禾沉沉看着她,英气的眉眼间隐隐带了宠溺的神色,林良欢脸上浮起笑意,伸手握住他干燥的手指:“好。”
  肖禾倚靠在床头,伸手搭在她颈后让她躺得舒适一些。
  两人调整好睡姿后却无言的面面相觑,肖禾尴尬的问:“说点什么?”
  以前每次林良欢都有说不完的话题,记忆里每天的生活都是热闹非常的,这丫头在他耳边呱躁的好像一只学舌的鹦鹉,多话且啰嗦,但是说的内容没一件能让他记住的。
  林良欢仰头看了眼上方的男人,俊朗的容颜带着几分孩子气的迷惑,这时候的表情像极了初见他时的那份纯净执着。她有些心跳加速,试探着说:“不如,给我讲讲肖牧的事情。”
  肖禾沉默的看她一眼,林良欢心里惴惴的,但是从他那波澜不惊的眸子看不出喜怒。
  为了不让气氛太尴尬,她又笑着俏皮的睨他一眼:“作为交换,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肖禾思忖良久,默默点头:“是该对你讲讲她。”
  林良欢莫名的紧张,躺在他怀里不安的紧紧盯着前方的照片墙。
  肖禾的声音淡淡在头顶上方响起,她没敢回头看他此刻的表情,想必是伤心难过的,或许还夹杂着别的情感。
  她生怕看了就万劫不复。
  “小牧6岁来的我家,她是个农村孩子,是我奶奶从老家买来的。”
  林良欢能感觉到覆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双手温热滚烫,但他声调里无端带了几分悲凉:“她小小瘦瘦的,但却很结实,自小几乎没什么病痛,身体壮得像条小牛。我那时候很羡慕她,特别想像她一样。”
  “我小时候病很多,每天都泡在药罐子里,只能看着小牧每天在我面前玩耍,我不能玩的东西她替我玩,我不能做的事情她替我做,就连我喜欢的东西,她也会想办法替我拿到手。”
  林良欢安静听着,脑海中竟然能勾勒出肖牧天真善良的模样。
  肖禾又说:“她是奶奶领养来和我换命的孩子,本不该迷信的,可是自从小牧来了之后,我的确越来越少生病。我从小的梦想就是考上警校,后来因为小牧,我终于如愿以偿,而且小牧也和我一起上了警校——”
  林良欢默默垂了眼,多美好的青梅竹马啊,如果不是肖牧后来出了意外,肖禾和她大概会有个美好的结局吧。
  或许故事也到了最残忍的时候,肖禾静默几秒,这才缓慢开口:“我毕业实习的第一年就出事了,在追查一起毒品缉私案件时,被毒贩刺伤,如果不是小牧,我可能早就死了。”
  林良欢倏地睁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肖禾,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迟疑着问:“是肖牧……救了你?”
  肖禾点了点头:“我睁眼看到的就是小牧,小牧也默认了,她当时正在做卧……”
  肖禾话到一半又顿住,接着说:“当时为这事差点暴露身份,队里还对她进行了处罚。”
  林良欢无话可说了,抿紧嘴唇不做声,而肖禾沉淀好情绪才捏住她的下巴,迫她转头看着自己:“你的秘密。”
  林良欢认真的看着他,片刻后讶然失笑:“……我忘了。”
  原来他不是忘了,而是从始至终就不知道她的存在。她还傻乎乎的以为只要努力,总能让他记起些什么的。
  肖禾看她好像又兴致不高,微微低头看她:“林良欢,你故意耍我?”
  林良欢笑而不语,心底却好像被针扎一样,绵绵密密的痛意袭遍全身。
  肖禾深深看着她素白的小脸,忽然倾身压住她,清爽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痒痒麻麻又亦幻亦真。
  “作为耍赖的补偿。”
  他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手心慢慢沿着她大腿往上,轻易的挑起她的睡裙。
  芳草幽泽,他指腹轻轻摩挲着逗…弄,她感觉到自己真实的回应从身体深处溢出来,慢慢浸润了他的指尖。
  肖禾俯身舔着她柔软的唇,还能尝到她唇间残留的草莓清香。
  他吻得动…情,将她那馨甜滋味一点点汲取干净,再慢慢往下,将她的动情莹润也一点点舔…舐涂抹开。
  她颤抖着,欢昏昏沉沉的配合着,容纳他、吸附他,将他的坚硬滚烫牢牢锁住。
  这男人俯视她的眼底充满迷恋和宠溺,不管他的力量多么钝重剧烈,但是亲吻总是温柔多情的。
  在这一刻总是让她错觉他眼里也是有自己的,可是事实一次次只能证明她在自欺欺人。
  她差一点就放手一搏,告诉他自己最大的秘密——她爱一个男人爱了许多年,从十五岁开始就念念不忘。
  她该庆幸的,如果她说出了心底的秘密,不过也是自取其辱不是吗?而且,如果他知道她还做了更不可饶茹的事情,会如何对她?
  她好像也渐渐看到了,他们没有一丝曙光的未来。
  ***
  夜晚的气息太过蛊惑撩人,钟礼清陷进余温尚存的床被间,耳边是他清浅温热的呼吸。他有力的手臂搭在她小腹上,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却直觉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她看了许久屋顶落下的那层浅黄光晕,声音带着夜里初醒的浓重鼻音:“白忱,你在想什么?”
  白忱安静的睨着她素净光洁的侧脸,薄唇微微一动:“想你。”
  钟礼清眉心一蹙,语气倒是安静平和地:“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你想要的都得到了。”
  所以,不需要再对她耍这些手段,她不是个情场经验老道的女人,无论怎么提防都会有濒临沦陷的时候。
  她要防患于未然,白忱的爱,她不敢信。
  白忱忽然环住她柔软的腰身,将人轻轻松松的抱起放在身上,钟礼清僵硬的趴在他胸口,双腿叠加在他修长的腿上。
  她惊慌之下伸手错按了他的心口部位,似乎压到了伤口,他眉心深深拧了起来。
  钟礼清觉察到他的反应,低低喊了一声:“会压到你!”
  白忱却固执的要她覆在自己身上,好像在找寻一种安全感,双眼沉沉睨着她白净的小脸:“喜欢你压着我。”
  “……”
  钟礼清能够轻易对无耻蛮横冷血的那个白忱发火发难,但是独独这个貌似情深又有些琢磨不定的男人无从下手。
  白忱抚着她的脸颊,唇瓣轻轻麻麻的在上面亲吻,她闭眼承受着,忽然听他在耳边说:“我想要的,一直都是你的心。”
  钟礼清倏地睁开眼,在他湛黑的眸子里却看到了认真的神色。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无言的望着他。
  白忱似是有微微的失望,眸光里有几分黯然,他早就知道这女人不爱自己,他不懂爱不会表达,更因为当初的一些无奈举动将她推得太远。
  白忱捏了捏她的下颚,一字字说道:“我表现不好,不会追女孩子,但我是认真的。”
  钟礼清白净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里染了几分浅浅的红晕,她不自在的垂下眼,踟蹰着委婉说道:“白忱,我们现在这样……很好。”
  白忱脸上毫不遮掩的失望,这是钟礼清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么直接的情绪反应,一时有些怔忪,这晚的白忱实在太奇怪了。
  她忍不住问:“你今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白忱隐忍的看了她几眼,缓缓阖住眼,铁实的双臂紧紧箍住她:“……没事,睡吧。”
  钟礼清看着他硬挺的眉眼莫名的难受。
  他以前很少会把自己的真实情绪写在脸上,总是淡淡的带着冷漠疏离的意味,现在看着他低落压抑,居然感触会这么明显。
  可是不管白忱的爱是真是假,她都接受不起,愿意承受这份婚姻,可是没有人规定她必须连自己的感情都要捆绑。
  钟礼清被他箍在怀里,他的骨架高大壮实,身体也硬梆梆的到处都是肌肉,这么压着他睡实在不舒服,可是他一直闭目不语,似乎铁了心不容她拒绝。
  钟礼清只好闭上眼试着入睡,脑袋贴在他胸口,听着他一下下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模模糊糊又传来他低沉好听的男音:“你想要份安定的感情,想要个平淡老实的男人,可惜我不是。明知道你需要的不是我,还是舍不得放手。”
  钟礼清闭着眼装睡,他好似自言自语的说着:“如果可以,谁会选择这样的人生。”
  钟礼清睁开眼,入目的就是他干净性感的下巴线条。
  他徐徐垂下眼,和她四目相接。
  “我很小的时候,母亲跳楼了。”
  “她当时很年轻,只有二十四岁。我看过很多这种想要跳楼轻生的例子,却没有一个像我母亲那样。”
  白忱从没对钟礼清说过这么多话,这晚是第一次,钟礼清惊讶的听着他缓慢叙述,在他脸上看到的却是冷漠无情的样子。
  白忱记得很清楚,母亲那时候是被逼上了绝路。一个无辜的生命,在选择轻生的时候警察们都在奋力挽救,可是楼下忽然出现不和谐的声音。
  有人叫嚣着说母亲不敢跳,一直激将她,甚至把她之前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三”的事儿也拿来数落。
  母亲情绪激动,最后真的奋身坠楼。
  小小的白忱那时候就在楼下,和舅舅一起。
  他听着旁边的人一直喊“跳”的时候,眼泪无助的往下掉,他一直攥着舅舅的手指问为什么,舅舅痛苦的神情至今还刻在他脑海里。
  他其实也不懂,为什么那些人可以那么冷漠。
  小白忱哭着低声恳求:“叔叔阿姨,你们别喊了。”
  怎么会有人那么狠心,在一个鲜活的生命犹豫在生与死一线之间,却还出言刺激她。
  小白忱微弱的声音很快消失在人群里,那些无情的声音越来越大,盖过了他卑微的祈求。母亲那时候很年轻,终究是受不了激将如了他们的愿。
  可是母亲坠楼后,那些人却无情的渐渐散去,没有人为自己随口而出的话语负责。好像刚刚消逝的不是一个年轻生命,只是一个轻飘飘的赌注。
  楼下只剩一具冰凉的躯体,还有小白忱不知所措的呆立着。
  警察们束手无策,还有警官在愤怒咒骂:“你们满意了?”
  满意了吗?白忱看向周围,冷漠的人群早就散去,剩下的也都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人们好像只是看了一出闹剧,每个人又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角色里。
  可是白忱失去了母亲,舅舅失去了姐姐,他们的痛苦谁也看不到。
  白忱自此,也失去了对旁人的信任。
  最后那些人没有一个可以治罪的,白忱对法律对道德早就不抱任何期望,在这个冷漠无情的世间,他还能相信谁?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了下小白性格形成的部分原因。然后白忱母亲这个,是我看到的真实案例改编,请考究党神马的不要深扒,当时在央视看到过新闻报道的,不过是很多年前了,我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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