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左左手腕一痛,怒火更炽,这么多年不见还是这样,三句话说不通就翻脸,只知道把她往床上按,难不成解决问题的方式只有这一种了吗!
郎熙哪里允许她挣扎,捏着她的手腕按在自己腰下,色。情至极地逼着她感受那份热度,喑哑着嗓子道:“我不是在说笑……咱们大弟弟,想你想的每晚都流泪……”
韩左左脸色涨得通红,又气又羞,闻言忍不住冷冷地哼:“那你怎么没精尽人亡!”
“怕你守寡!”郎熙理直气壮地回答,随即再也不容她反抗,将她一把塞进了车里。
咔哒一声落锁声,韩左左知道再没有逃跑的机会,索性闭上眼倚在车窗上,眼不见心不烦。
车子开得又快又稳,没多久就停了下来。
韩左左睁开眼,不由愣了愣,这里正是她自己的公寓。
郎熙拉开车门,将她一把抱了下来,拎着她往楼里走,然后轻车熟路地来到她的门前,从兜里掏出钥匙开了门。
韩左左惊疑不定地望着他:“你怎么知道这里……你哪来的钥匙?”
郎熙瞥了她一眼,一边神鬼不知地解开她衣扣,一边若无其事地说:“你以为我会放任你不管……你买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弄把钥匙而已有什么难?今天上午我的东西就已经搬了过来。”
韩左左大惊,这才发现屋子里有了细微的不同,玄关处摆了男士拖鞋,沙发旁的角柜堆着她从来不买的军事杂志……
“你这是私闯民宅!”韩左左抓狂,“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郎熙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旗袍包裹下的曼妙身材,灯光下莹润的双腿如玉石般,小巧的脚趾像剥了皮的蒜粒,白生生的可爱。
“别闹!”郎熙将手上趁她不注意脱下来的风衣丢在一边,略显忧愁地喃喃道,“怎么办,说好了要亲手撕碎的……可现在我觉得穿着更好!”
那绿幽幽的眼底深处迅速燃起了两簇火苗,烧得韩左左全身不自在,警觉地转身就跑,还没走两步就觉得腰上一紧,背后贴上来的胸膛坚实宽厚,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着其中蕴含的无穷力量。
“唔——”
洁白的后颈颀长优美,郎熙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上面吮吸出一个个暧昧印记,顺着脖子往前,含住圆润的耳垂轻轻舔。舐。
粗糙湿滑的舌尖一卷,韩左左难耐地呻。吟出来。
“别……”
敏感的肌肤仿似被烫到一般,彼此都太熟悉对方,久别重逢的身体刚一亲密相帖,就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
韩左左这些年都未曾有过,偏又食髓知味,思念了许久的心哪里抵挡得了对方的挑。逗?火热的唇舌游移,就让她瞬间软在他的怀里,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将脆弱的脖子送到对方口中。
郎熙一手牢牢禁锢着她的腰,一手缓缓上移,揉捏着胸前傲然挺立的浑圆,炽热的掌心贴在心口,感受着怀里人俨然紊乱的心跳。
郎熙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去,边走边激烈地吻着她,勾出她的舌用力吮,凶狠的像要将她吞入腹中。
韩左左骤然腾空,紧张地搂住郎熙的脖子,还来不及说出拒绝的话,就又沉沦在新一波的攻势之中。
韩左左格外注重休息,装修的时候定制了一张巨大的床,整个卧室几乎被这张床占满了,足够她躺在床上三百六十度翻滚。
而如今这张床却方便了郎熙,搂抱着一起摔进柔软的床铺,郎熙一边迫不及待地吻着她,一边撩起了她的旗袍下摆。
这么紧的衣服,幸亏下摆开得足够高,不然真不方便他动作……
这件旗袍是Dempsey亲自操刀,裁减非常贴合,导致了韩左左穿她之前都不敢吃东西,生怕显出小肚子……可如今,这间紧紧裹在身上的旗袍让她胸闷极了,呼吸不畅带来的晕眩让她无法反抗,任由郎熙从里面撕碎她的内衣扯出来。
韩左左惊觉下。体一凉,刺耳的布料撕裂声让她羞耻到了极点,冰凉丝滑的旗袍不仅没让身体的热度稍降,带来的异样刺激反而让她心里如烧了火般,急切地需要什么来降温。
郎熙自然看出她已经情动,低沉地笑着,贴在她耳边呵气一样说:“舍不得撕了它,只好退而求其次撕了里面的……”
事到如今,两人又不是没滚过,再欲拒还迎就太矫情了!
韩左左索性豁出去,抬起一条腿勾上他的腰,脚跟沿着脊柱滑下,在尾部的凹陷处用力打转,翻着白眼没好气地催促:“快点,磨磨蹭蹭的……你家大弟弟不会哭太多不行了吧!”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被质疑能力……郎熙眼中凶光一闪,掐着她的腰狠狠一挺,霸道地牢牢占据着她的柔软,冷哼道:“行不行?”
许久未曾有过欢。爱,韩左左被猛然进入的时候疼得皱眉,又胀又麻,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
“说!行,还是不行?”
韩左左对上郎熙隐忍的双眼,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轻哼:“行……”
“行的话,喊它好哥哥!”
韩左左捂着眼满脸羞愤,这才多久,“弟弟”就翻身做了哥哥……偏偏最致命的地方被他抵着碾压,只得颤颤地哽咽道:“好哥哥……”
郎熙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很干脆地压着她动起来。
这么多年天各一方,无数个夜晚辗转反侧时,郎熙都在心里恶狠狠地重复发誓,再见面一定抓着她好好补回来,势必将她拆吃入腹,一点渣都不剩!
如今,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身下,猫儿眼泛着水光,上挑的眼角泛红,可怜又媚意十足,带着惊心动魄的妖娆,诱得他兽。性大发,控制不住地凶狠起来。
这样的激烈缠绵,让韩左左承受不住,咬着唇皱眉呻。吟,那隐忍的模样更让他骨子里的残暴因子蠢蠢欲动,将她翻过来调过去的反复折腾,终于溃不成军,哀哀地小声求饶……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四叔饱受帝国主义奔放的风气熏陶,果断鬼畜流氓化了!
河蟹凶残爬过,冒着被举报掐架的风险默默上肉……如果这都不撒花,那大苗只好让四叔家“弟弟”夜夜流泪到天明了……
嘎嘎嘎~叉腰奸笑~
四叔:“你、说、什、么?”
大苗:“没没没……我是说,没有人撒花,我会难过得流泪到天亮……”
63、
夜已深,韩左左那张可以让她三百六十度翻滚的kingsize大床;还在不知疲倦的吱呀吱呀响个不停。
韩左左被郎熙拖到床边;上半身埋在柔软的床铺里,腰以下全部腾空;细白的两条腿被郎熙勾在臂弯;每次由下而上地深深撞入时,他都会拖着她往上狠狠迎合。
韩左左眯着眼;这样重而深的进入让她有些吃不住,没多久就尖叫着绷紧了肌肉;抽搐着再次到达了顶端。
巨大的浪潮翻涌而下;身心都充满了欢愉;韩左左哼哼唧唧;居然模模糊糊地想;这床质量不行,叫得比她还大声,幸亏还没过保质期,明天一定去换张结实的!
郎熙伏在她身上,闭着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爽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餍足地抬起头,亲昵地吻着她眼角的泪水,没想到居然发现了她的走神。
郎熙瞬间不满了,咬着她的耳垂问:“怎么,嫌我不够卖力?”
韩左左一个激灵,惊恐地发现深埋在体内的“大弟弟”,如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瞬间变成了威猛雄壮的“好哥哥”……
“卖力卖力!”韩左左非常识时务,哭丧着脸狗腿道,“四叔何止卖力,简直竭尽全力了!”
郎熙闻言一顿,叼着她的耳垂,用牙齿狠狠磨了磨,缓缓地问:“你在讽刺我?”
韩左左真是欲哭无泪:“我哪有……”
郎熙冷哼:“不过两次就说我‘竭井了!几年不见你胃口变得不小……今天我就身体力行地证明给你看,我的力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韩左左大惊失色,一声哀嚎来不及发出就被堵在了唇间,身上男人气势汹汹地抱起她,分开她的腿逼她叠坐在他腰间,然后靠在床头大力挺腰。
韩左左羞愤地软在他胸前,抓狂地在心里咒骂不休,这是帝国长大的假洋鬼子吗?咬文嚼字的劲儿头怎么就这么足啊!
郎熙的腰挺得越来越快,每次顶动,都会按着她重重落下,这样的姿势格外深,次次击中最深的柔软,逼得韩左左又疼又麻,酸。慰的快。感沿着尾椎往上,麻痹了她整个神经中枢。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深入浅出的原始律。动,潮涌般一遍遍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韩左左终于崩溃地哭出来,一边主动缠上他吻他,一边哀哀地说着好话求饶。
“知道厉害了?”郎熙一边飞快地挺腰,一边粗喘着暧昧询问。
韩左左被撞得魂飞魄散,四肢如水草紧紧纠缠在他身上,迷乱地摇着头,泣不成声地喊:“知道了,哥哥最厉害……哥哥哥哥,好哥哥饶了我,嗯——”
郎熙说到做到,如一头争夺领地的雄狮,用自身的神勇威压,傲然征服一切!
韩左左很没出息的晕了过去,却依然没能逃脱,身上压着她的男人好像被饿惨了,甫一见到美味就忍不住敞开了肚皮,狼吞虎咽暴饮暴食,明明看着她凄惨凌乱的可怜模样心疼不已,却依然控制不了体内的暴虐因子,掐着无知无觉的人继续禽兽。
天蒙蒙亮的时候,韩左左又被折腾醒,哭着伸爪子挠在他脸上,才逼得郎熙意犹未尽的收手,搂着她沉沉睡去。
这一觉昏天暗地,一直睡到了下午三点多。
韩左左不舒服地动了动,立马龇牙咧嘴地呻。吟出声,腰酸背痛,全身黏腻,皱巴巴的旗袍贴在皮肤上,说不出的难受。
韩左左一动,郎熙就醒了,连日来的奔波忙碌加上昨晚卖力的一夜,让他懒得起床,手上使劲将她扒拉到身下压着,闭着眼寻到她的耳侧吻了吻,心满意足地咂摸着嘴,含糊不清地嘟囔:“醒了?”
韩左左被重重一压,差点背过气去,四肢踢腾着要挣扎出来,被还没睡醒的男人不耐烦地抱紧,顺手在她娇臀上拍了一巴掌:“别闹!”
韩左左原本就熊熊燃烧的起床气顿时如同被泼了油,刺啦一声烧得更旺,自由的那只手迅速摸到郎熙的腰下,毫不留情地掐着那一坨,冷冷地威胁道:“再不起开,我废了你!”
郎熙半梦半醒之间被这么一刺激,条件反射地挺了挺腰,舒爽地哼了一声。
韩左左眼中杀气顿现,尖利的指甲对准敏感的头部狠狠用力,郎熙那原本享受的哼唧顿时变了调,僵着身子被她一把掀开。
韩左左拖过被单裹住自己,艰难地爬下床,双腿虚软,最难堪的是腿间缓缓流下的温热……再一看床上吃饱喝足的男人,赤。裸裸摊着四肢,那根刚刚被她辣手摧残过的玩意儿,居然还在不知死活地挺立着,雄赳赳气昂昂地点着头,甚至因为她刚刚那一下刺激,而激动地流泪……
韩左左气不打一处来,拖过枕头狠狠砸在他身上。
“跟头发了情的公驴似的,逮着洞就死命往里戳!”
郎熙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漠然地说:“你被公驴戳过?”
韩左左:“……”
韩左左悲愤地转身,还没迈开步子就被人捉住了手腕。
“就这么走了?”郎熙拉着她的手按在精神抖擞的地方,“点的火还没灭!”
韩左左在滔天怒火之下,居然奋力甩开了他的手,壮起胆子抽了“哥哥”一记,冷笑着拍了拍说:“哥哥不哭,四叔会撸!”
说完威胁十足地亮了亮尖利的爪子,冷哼一声走进浴室。
热水冲走了身上的黏腻,将堆积在肌肉中的酸痛也冲散了许多。
韩左左泡了个热水澡,总算觉得自己活了过来。穿上衣服整理好头发,韩左左看到丢在地上的旗袍,高档面料经不得一点揉搓,昨晚穿着它被折腾掉半条命,这会儿已经不成形了,韩左左索性捡起来团成一团,干脆地丢进垃圾桶里。
可惜了Dempsey的得意作品。
不过这件衣服绝对没法儿再穿,先不说韩左左一看到它就会脸红心跳想入非非,单是不能手洗这一点,就让她再无办法,蹂。躏成这样,她再厚的脸皮也不好意思送去干洗店。
韩左左出来的时候,郎熙已经叫来了外卖,腰间围着条浴巾大咧咧走来走去端饭,看到她出来就示意她可以吃了。
刚刚还没注意,这会儿韩左左才看到他左侧脸上,从颧骨到下巴,三道细细的抓痕,虽然不深,却格外醒目,配上冷峻严肃的面容,非但不显得滑稽,反倒增添了血腥霸道的男人味。
韩左左撇撇嘴,心里颇为遗憾自己挠得太有美感,顺便大为感慨四叔的脸皮之厚,她下了那么重的手,居然都没能挠花他的脸!
郎熙将饭菜摆好,就自顾自去洗漱了。
韩左左早就饿得要命,挥舞着筷子吃起来,
等郎熙收拾好出来,韩左左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韩左左捧起碗将最后一口汤喝完,擦了擦嘴角正色道:“四叔,你喜欢这栋公寓,我可以送给你。”
郎熙筷子一顿,皱了皱眉探寻地看向她。
韩左左若无其事一般继续道:“之前你送我的公寓被卖掉了,钱我用来投资工作室……这所也不差,装修家具都是新的,我转给你,就当还你的!”
郎熙脸色微变,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平静地开口:“什么意思?”
韩左左抿了抿嘴,强自镇定地说:“以后两不相欠,还是单纯维持叔侄关系吧,对你对我对周家……都好!”
郎熙食欲全消,放下筷子冷冷地问:“两不相欠?昨晚算什么!”
韩左左快意地想,果然饭桌上谈话最能影响食欲!
你不是得瑟吗?那你继续饿着好了!
韩左左心里偷乐,面上一派淡然,轻描淡写地说:“哦,那不过是成熟男女各取所需罢了……算不得什么!”
郎熙被气得心中一堵,眼神如冰:“我说过的话,你是不是也认为算不得什么!”
韩左左认真地看着他:“四叔,你都三十岁的人了,能不能别这么幼稚?你不会真的以为两个人在一起,什么问题都能用性。爱来解决吧!你以为压着我强迫我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