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筱豫撇嘴:“你还良民,良心被狗吃了的人民。”
“被你吃了。”张宁简一手滑进了被子下,整个人也钻了进去。
“你才是狗呢。”程筱豫推一下他的手反驳。
“小豫,程叔贺姨是不是同意我们俩了?”张宁简心里还是挺惦记这事儿的,得到未来岳父岳母的认同,那是天大的喜事儿。
“谁说的,他们嘴上不说,但态度很坚决。”程筱豫才不让他得瑟,尾巴都能敲起来。
张宁简没尾巴,不过前面的兄弟倒是因为美人在怀,那甜腻的气息和滑嫩的肌肤而跃跃欲试。
程筱豫感觉得到,身子微微一顿:“你丫又耍流氓。”
张宁简委屈:“不关我事儿,你可以教训它,但不能迁怒我。”
程筱豫点头:“那我先揍“它”一顿。”她说着,曲膝就要顶上去,张宁简急忙用腿截住她的动作,那真顶上去,多疼啊!
“没事没事儿,那个,今天折腾一天,肯定累了,现在都十二点了,睡吧睡吧。”
“你回去睡。”
“没事我就抱抱,啥也不干。”这是男人第一大谎言,就抱抱,啥也不干。
“你当我十六七的小女生啊,快回去睡。”其实她也不舍得让他回去睡,但人啊,就是这个矫情劲,没辙。
“成,我回去睡,那我回去之前,你得告诉我贺姨怎么说的。”程筱豫的心思他当然懂,但家长那边他明白七八分,但也摸不透贺姨的脾气。但他大概也明白,如果真的打死不同意,也不可能让宝贝丫头再跟自己回来。
“啥也没说。”程筱豫转身,背对着他。
张宁简也不走,就从身后搂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温热的呼吸吹在她颈间:“告诉我吧,不然我发威了。”
“哟,你想怎么着?”程筱豫刚要转身,就感觉到湿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际,而粗糙的掌心顺着睡衣前襟探了进去。程筱豫身子一绷,“别闹。”
虽然说着别闹,但那软软无力的小语调,却撩*拨得人心发痒。张宁简张口含住她的耳垂,舌尖一挑,就感觉程筱豫的身子软了几分,而且呼吸也有些不稳。
“张宁简,你回去。”她身子扭了下,想要退出他的禁锢,却不想越是扭动,张宁简的手箍得越紧,而身后抵在腰间的枪……
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间,衣服一点点的被褪下,程筱豫抱着身子感受着他的唇一寸寸的落在她的肩膀,脊背,仿若蚊呓的抗拒:“张宁简,我妈说了,一定要做保护措施。”
张宁简身子一顿,尼玛,这么大个正事儿怎么给忘了,居然住了进来这么久,居然没买套。
程筱豫虽然身上却火烧火燎,但更多的是想笑,因为感觉到他的动作僵直和隐忍的呼吸。
张宁简搬过她的脑袋,正撞见她带笑的眸子:“小豫,咱俩第一次。那个可以不用么。”
程筱豫摇头:“谨尊贺主任口谕。”
张宁简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你就编吧。”
程筱豫咬着唇轻笑:“我,有点怕胃会不舒服。”
张宁简点头:“成,你睡吧。”
张宁简给她盖好被子走了出去,程筱豫裹在带着他体温的暖暖被窝里,美美的睡了一大觉。
第二天开始回了单位上班,她的事情还好,按部就班,但张宁简比较忙,中午吃过饭给她打了电话聊了几句,然后就临下班前打来电话,让她去买菜,他七点多能到家,然后回来做饭。
程筱豫和菲炎炎下了班一起逛了超市,家里冰箱早空了,采购了一车的食品,回到家已经七点了。
刚把东西放到冰箱里,张宁简便回来了。
“你那边很忙啊。”程筱豫靠着墙看着换衣服的人。
“恩,走了几天回来就有事儿,都买什么了。”
程筱豫说了一堆,青菜,肉,水果,和零食。
张宁简换了家居服,从洗手间洗过手走了出来:“就这些。”
程筱豫点头。
“那我让你买的东西你买没?”
“什么?”明知故问。
“你说呢。”张宁简环着她的腰走到餐桌前,看着购物菜里没用放冰箱的东西,然后翻了一遍,“真没买啊?”
程筱豫斜眼看她,咬牙切齿道:“我和菲菲一起逛超市,你让我怎么买啊,再者说了,那东西都是男人才买的,我一个女人买那东西,我是有多饥渴啊!”
张宁简噗哧一乐:“没事,那我做饭。”
四月中旬的天外面阳光不错,屋子里却阴冷,程筱豫披了件外套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张宁简做着饭,时不时回头瞧她几眼。
程筱豫走了进来,站在他身边:“你愿意为我做一辈子饭么?”
“我这辈子为你下厨的日子最多,比为我自己还多,你说我愿不愿意。”
程筱豫抿着唇笑着:“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张宁简咂了下嘴角:“合着,我这都是喂小白眼狼了。”
“你才小白眼狼。”
“对,你不是小白狼眼,你是白眼狼,以后我们再生个小白眼狼好不好。”张宁简说着,一手环上她的腰,抵着她的额头,轻笑着说道。
“去你的,谁给你生。”
张宁简难得见到程筱豫有些窘相,虽然是个女汉子,但也是个女的,那一抹不自然,看得人心痒痒的。
张宁简低头亲了她一下:“去看会电视,马上就好了。”
吃饭的时候,张宁简特意拿了酒出来。
“干嘛啊,什么日子还喝点。”
“好久没一起喝点了,不多,一人两杯。”张宁简下套,不喝点怎么让她放松身心放松情绪,虽然她的身体反映已经不是那么的排斥,但喝点酒也是有帮助的。
“成,那来吧。”程筱豫就这么的进狼圈套里了。
说是两杯,实则比两杯还不止,喝着喝着,两人一边聊着天,一边说着过往说着现在,彼此的美好还会幻想一下未来。
不知不觉,小半瓶的高浓度的XO就见底了。
程筱豫脸颊有点红润,一手托着腮,微眯着眼睛看着他:“诶,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心里才有我的。”
这个问题,真的没具体的概念:“不知不觉吧,那次喝多了吻了你,我觉得吧这人喝多了再多也脑子里有些东西,如果我不喜欢你,我应该不会,虽然后来闹了一个乌龙,但当时的心情,我应该是喜欢上你了。小豫,可能,更早一些就喜欢你了。”他隔着桌子,攥着她的手。
“闷骚。”
“……”
他闷骚么?他怎么闷骚了,两人反正吃得差不多,张宁简起身走了过来,弯腰把人提了起来:“如果我以往闷骚,那今天就明着来吧。”他说着,把人半拥到了浴室门口,“去洗澡。”
程筱豫一手扣着浴室的门,半靠在怀他里,听着彼此怦怦的心跳声,嗤嗤的傻笑着:“你,猴急。”
“是啊程筱豫,我都憋了这么多年,我分分钟想吃了你。”张宁简说着把人推了进去,然后回身把餐厅的灯关了,转身走了回来。
程筱豫有些醉了,几乎是被他扒干净的站在花洒下面,温热的水流冲在身上,感觉到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涂着沐浴液,四处游走,四处点火。
程筱豫喘着气,微眯着眼睛,轻吐着气息靠在他身上,把身体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我这人有洁癖。”
这个时候,不亚于一级折磨,男人对性一事,总是特别容易冲动,擦枪走火什么的也是常事,何况心爱的人在怀里,还是这种情形之下。张宁简咬牙,忍,再忍一会。
“我知道。”
“是不是这几年都自个一人过了。”程筱豫不知道为什么要问,她以前不敢问,是怕得到一个让她害怕听到的答案。因为她知道张宁简不会骗她。今天问出口,可能是明知道箭在弦上了,特别想满足一下好奇心,也可能是想得个心理安慰。
“恩,自个儿一人过呢。”这是事实,除了和童颜那两年貌和神离,其它时间就自己一个人。
听到这样的回答,程筱豫还是挺高兴,虽然:“你没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张宁简拍了下她的翘臀,有些惩罚,却也似调*情一般。
程筱豫吃痛,不满的戳了下他的腰:“那你都怎么解决的?用手?”
“……”这丫头?
见他不回答,程筱豫嗤嗤的傻笑:“用手的时候想的是谁?”
“……”这丫头就是故意的,一定是。
虽然没做过,但是俩人也只差最后一步,对彼此的身体也不陌生,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直到冲掉身上的泡沫,张宁简拿着浴巾给她擦干,然后擦了擦自己的身子,不待她走,直接拦腰抱起她,直奔卧室。
吻,激进又缠绵,程筱豫醉了,酒精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人放下顾虑,胆怯,慌乱,忐忑,等等一切复杂的情绪,酒精麻醉了大脑,只剩下一切的火热冲进脑海。
张宁简就知道她不会去买套子,所以回来之前在便利店已经买好了,结果当感情冲上劲头,这事儿早抛之脑后了。
程筱豫第一次,张宁简虽然如她所说的“猴急”,但他也极尽耐心的挑*逗着她周身的敏感神经,待她身体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接纳他的时候,他才缓缓的推*进,他已经极尽温柔,却也换来她痛苦的惊呼。
这个过程,是必经之路,打开这扇大门,便会通往另一个世界,极尽欢*愉的世界。
这一晚,张宁简克制再克制自己,结果还是要了她三次,程筱豫从开始的痛,到最后的接受,然后找到了那种周身每个细胞都在战栗的感觉,与他一起,共赴最美好的巅峰。
作者有话要说:单位这几天很忙,每晚加班到九点,连文都没时间修了。
感谢大家的雷和手榴弹,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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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对于昨晚的事情;程筱豫总结三点;第一,痛的是女人,爽的是男人;第二,早晨醒来男人神采亦亦,女人萎靡不振;第三;再温柔的男人,到了床上也变了属性,禽兽!
程筱豫拎着两条灌铅的腿蹒跚的向单位走去,而假好心的罪魁祸首正坐在车子里,再温柔的眸子,也是禽兽;禽兽;禽兽……
一上午,程筱豫坐在椅子上不想动,吃午饭还是被菲菲生拉硬拽弄去食堂的。张宁简打来电话关心她,身边有人又不好发作,只能忍着浑身酸痛这怒火,应付几句。
“你俩吵架啦?”炎菲菲打了两份餐,推给程筱豫。
“没有,不过比吵架更厉害。”程筱豫真真想一口唾沫喷那货脸上,下面还隐忍的疼着,浑身无力,明知道自己第一次,还那么不依不饶,真恨不得弄死她似的。
炎菲菲吃惊:“还要严重,怎么了?”
程筱豫喝了一口汤,来了句:“打架。”
炎菲菲一口汤差一点喷了出来,急忙拿纸巾擦了擦嘴角:“反正我是不担心你,倒是担心张宁简没被你揍得下不了床。”
下不了床,尼玛,她快下不了床了。
吃过饭,在外面晒晒太阳,暖了暖身子,然后才回了办公室。结果到了办公室,就看到办公桌上摆着一束狗尾巴草。
炎菲菲知道是张宁简送的,戳了戳她的胳膊:“小豫姐,我觉得他真的很逗,别人都送花,他怎么总是送你草啊。”
程筱豫拿起狗尾草,凑到炎菲菲跟前蹭了蹭她的脸:“喜欢送你。”
被弄得痒痒的,炎菲菲躲了过去:“才不要。”
过了会儿,门卫又打来电话,说有包裹,程筱豫不想动,便让炎菲菲替她去取,拿回来的时候,程筱豫没有当面打开,因为她大概知道是谁送的,不能让别人知道。
下班前张宁简打电话说来接她,程筱豫一天就赖着也没做什么事儿,张宁简到了门口她便收拾了下走了出去。
张宁简看她拿着一个盒子,还有那束草,噗哧一乐,下了车走了过来:“今儿怎么没扔了啊。”张宁简开着玩笑。
程筱豫嘴角一抽,抬手就要扔,张宁简急忙攥住她的胳膊:“别,都半年了,终于不扔了。”
“没个正经的。”程筱豫上了车,把草放到后座,张宁简上了车,看到她手里捧着个盒子,不解问,“什么东西?”
程筱豫从包里拿出刀,划开了盒子,待东西一出现,两人都是一怔。
历史悠远的一款法国袖珍手枪,近百年的历史,但枪却是新的,可见能够得到它并非易事,且必然身后的背景与实力都不容小觑。
张宁简看了她一眼,程筱豫努了努嘴:“京木川一,这是送咱大礼呢。”
张宁简把盒子盖上,放到后座,回身握住她的手:“最近他又送什么了?”
“没什么,刀,枪,手榴弹,我在怀疑他会不会再送我一个箭炮。”程筱豫玩笑着,然后抬手抚上他的脸颊,看着他担忧的眸子轻笑了下,“我觉得他可能对我没有太大的恶意,以他的身手想害我,我早死了。”
张宁简轻叹,抬手揉了揉她的发:“警局办事效率太低了,人都随意出现,他们却没线索。”
程筱豫噗哧一乐:“你以前可从不埋怨他们,哪那么好抓,他是什么人你也不是不清楚,没事,别担心。”
张宁简怎么可能不担心,不过担心也没办法,这种国际通缉犯,不出来犯事哪那么容易逮着,他们都是专业受训的职业杀手,这事儿也只能由国际刑警处理。
开车回了家,张宁简去做饭,程筱豫看他忧心重重,走过去在他身边,抬手环上他的腰,从身后抱住他:“别担心,我又不傻。”
张宁简点头:“虽然不傻,但难免有走神的时候,万一伤到怎么办?”
“如果要伤早伤了,也许过段时间就能抓到他,或是,他就不再找我呢。”
张宁简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