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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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怖-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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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明目张胆?难道只有我能看见她?她。。。我指着那个黑色的棉衣。。。
    她?她?她是这个楼的清洁工!最近大厦要求不止晚上清洁,早上也要清扫过道,所以你以前没见过她,我看你是发神经!经理恨恨得扔下我,快步走了回去,我晕!原来是虚惊一场,害得我每天跑几条街!终于可以放心的上卫生间了,解恨。刚进去,又遇到隔壁的那个女生,她冲我笑了笑,就出去了。卫生间的门口正对着那面镜子,出来的时候整了一下衣服,忽然想起那个好笑的误会,便想向她说一下,就转身叫她。天啊!我看到了什么?硕大的镜子里,我只看到了我而已,而转过头来看我的她,在镜子里压根什么也没有啊!我终于明白了,果然是个误会!那天的那个清洁工的确一直蹲在那间里啊,而那个女孩之所以可以进到里面去,因为她,她才是真正的鬼啊!
    ps:不要相信任何陌生人,包括你常看到的那些人,也许,那就是。。。
    许多学校多是乱葬岗或是刑场的后身,因此有许多恐怖的传闻流传在师生之间。。。。。。位于高雄的一个小学,是一所校史相当长久的学样。有一排厕所座落在校区的最后方,除了一二年级的小朋友外,没有其它年级的师生使用。。。。总是弥漫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息。而第三间厕所一直是深锁着的。一天下午,一个高年级的男生急着上大号,正好每间厕所都有人,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就用力拉开第三间的门。。。。
    说也奇怪,平常怎么拉也拉不开的门,但今天怎么。。。。管他的,赶快解决再说。。。。正当他松口气想大喊一声痛快时,底下忽然有一种冰冷的感觉。。。。他猛然往下一看。。。。天啊!一只枯瘦的手从下面伸出来,他大叫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刀往那只怪手上划了一刀之后,马上冲了出去,自此以后他再也不敢再踏进那间厕所一步。过了很久,这件事渐渐在那位高年级学生的脑中淡忘,有一天,他与三五个好友在那排厕所附近的篮球场打球,一个往反方向的球竟转个身飞进了厕所里。同学们怪他乱传,便叫他赶紧去把球捡回来。他嘴里咕哝着直进厕所。远远看见一个老婆婆拿着那个球从厕所走了出来,他小跑步到老婆婆那,想拿回那个球。。。。好奇怪!老婆婆的脸始终没有抬起来过,但她手背上的刀痕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他问:〃老婆婆,您的手背上怎么有刀痕啊。
    〃只见老婆婆缓缓地抬起头来,张大眼睛瞪着他,干笑两声后说:〃那是被你割的啊,你忘了吗?〃语毕便张牙舞爪的向他扑去。他哇的大叫一声晕了过去。据说,那位高年级的同学经过那么一吓之后,变得有点痴呆,而那一排厕所不久后也拆除了。
    
    你喜欢吃鸡爪子吗?听我讲了这个故事后,你要还敢吃,我就服了你了。阿方是一个大排挡的老板,以前他的生意不是很好,但是自从得到了一位高人的指点后,他的生意一下子就红火起来了。特别是酱鸡爪,但他每天都唑是限量供应十份,谁来了也没的多。这可苦了我这个食客了,有时候去晚了,就没了,那一天我睡都睡不着,就为了那一碗鸡爪,这可是说出去都没有意思。而且他有一个怪毛病,他的厨房周围都是用黑布罩着的。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的菜的,最奇怪的是,我从来也没有看见他向谁购过鸡爪,他也没有鸡。
    他的原料是怎么来的呢?那天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悄悄地躲在了他的屋顶上,掀开了屋瓦的一角,心想学到了我就自己做。我从细缝看到,那真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情景,我看到了只手。那是人手。还连在人的身上的手,不过已经不全了,那个人还活着,我看到他的脸在扭曲,但是叫不出来,他全身只是皮包骨头,可是手却是**的,那只手是被钉在墙上的,灰黄色的,掺着一丝血丝,还在抖动着,这时外面有人叫一份鸡爪,只见阿方熟练地从那个手上斩下了一块,他飞快地剁着,然后下锅,加料。。。很快,一盘鸡爪就香喷喷的出锅了,阿方将它端了出去。这时,我发现他冲我这个方向笑了一下,〃咚!〃我吓得从上面掉了下来,掉进了阿方的厨房。。。
    
    一对夫妇平时总吵架,一次两人又吵起来,丈夫一怒之下杀害了妻子,然后把她的尸体埋在了后院子里。过了几天,男的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几天孩子都没有见到妈妈却一点也不问自己呢?于是有一天他就问孩子,〃这几天呵呵妈不在家,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呢?〃孩子答到:〃我觉得好奇怪啊,为什么爸爸你这几天一直背着妈妈呢?〃这十个故事曾经有人很早就流传。。。。。。据说看帖不跟的人,回收到一个〃礼物〃。。。。
    那天晚上十一点半,bbs上有个人看了这个帖子,跟贴的人很多,有人说好恐怖,有人说一点也不恐怖,另外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十二点的窗台的人写到,还好,你们都跟了帖子,所有看这篇帖子却不跟的人都会收到一份很特别的礼物,但是回帖里即没有写礼物
    是什么,也没有写怎样送给他,他忽然想起这是某人在开玩笑的,于是偏不回帖子便上床睡觉了,可能天气太热,他在床上躺了一会睡不着。这时外面传来火车站大楼的敲钟声,他想
    应该是十二点了,不过他马上便发现有些不对,自己家离火车站很远,住了这么久从来没
    听到过敲钟声。于是他急忙爬起来,穿着拖鞋扒在窗台上仔细的听。。。。。。第二天早上,马路上围着很多人,mop。局也来人了。闲在家不上班的人都在议论着昨晚这栋楼里有个人莫名其妙的跳楼事件。尸体清早就被运走了,原先的地方让太阳一晒,留着一个深黑色痕迹,如同一个中文的十字。
    …
    弟弟掉下去的时候,只有洁在旁边。
    十三楼,不吉祥的数字,不吉祥的高度,让年幼的弟脑浆迸裂,寸骨寸折。
    警察用粉笔在地上,划出一团很难称得上人形的痕迹。
    鲜红色的图腾渍在地上,渐渐变成褐色,黑色,扫地的欧巴桑用漂白水奋力刷了好几次,仍旧刷不掉那不规则的黑色。
    也无法刷掉幼子骤逝的悲伤。
    妈嚎啕大哭了七天,哭得几乎要送急诊。
    爸也捶墙撞壁七天,痛斥自己为什么只留下小孩子在家。
    但除了悲伤,这件惨剧还弥漫着诡异的色彩。
    阳台不高。
    但也不是一个五岁小孩能翻过去的。
    街坊议论纷纷。
    尤其,弟弟摔成肉泥的那天,正是弟弟的五岁生日。
    爸跟妈当时不在家,正是出门挑选弟弟的生日蛋糕;原本应该喜气洋洋庆祝一番的日子,却只能点上两根白蜡烛。
    「当时有个老婆婆,将弟弟从阳台丢下去呀。」
    洁回忆的时候,身子都在颤抖,脸上俱是泪痕。
    爸跟妈震惊,鸡皮疙瘩。
    这话出自七岁女孩之口,格外阴森。
    「胡说!家里哪来的老婆婆?」爸喝斥。
    「那老婆婆穿着黑色袍子,长得好像……」洁哭得厉害。
    长得好像,家里神桌上的某张照片。
    妈大惊,立刻抓着吓坏的洁到偏堂神桌前。
    「哇!」洁大哭,躲到妈背后。
    黑白照片里,正是穿着黑袍的、过世的奶奶。
    妈害怕大叫,爸身子剧震。
    「……怎可能?妈怎么可能会这么做!」爸骇然。
    「我不要在这里!」洁尖叫,昏倒。
    不久后,模样猥琐的法师到家里办丧事。
    招魂时,铜铃规律地当当当响,似在安抚亡者的灵魂。
    冥纸从那滩黑色的不规则血迹,一路撒到楼上。
    「张振德回家啦!张振德回家啦!」法师吆喝,一身黄袍。
    爸搂着妈,擦眼泪,跟在法师后面一齐叫着弟弟的名字。
    法师口中念念有辞,在客厅舞弄木剑,泼洒净水。
    洁瑟簌在沙发椅上,在指缝中眯起眼。
    爸跟妈也注意到洁的反常,原以为洁正在为弟的死亡感到难过时,洁开口了。
    「法师……」洁恐惧的声音。
    「啊?」法师愕然,停下木剑。
    洁整个人蜷成一团。
    ''
    爸跟妈见了,心突然都揪了起来,一股不安的寒意直透背脊。
    「你后面……」洁的脸发白。
    法师脸色微变。
    冷气好像骤降了几度。
    法师听街坊说过,洁「看见」奶奶推弟弟下楼的事。
    木剑尖颤抖,眉毛渗出水珠。
    「有个红衣小女孩……在你…背上…」洁双眼翻白。
    法师大惊,吓到整个人跳到餐桌上。
    「什么红衣……在哪!在哪!」法师抄起符咒,惊惶大喊。
    妈赶紧抱住洁,爸不知所措。
    「砍死你!」法师木剑乱砍一阵,最后重心不稳跌下。
    一声破碎的惨叫,法师竟断了两根肋骨。
    医护人员扛走法师时,躺在担架上的他仍惶急问:「那……鬼长什么样子?走了没有?走了没有?」惊恐的情绪难以平复。
    爸妈则在客厅不断安抚受惊过度的洁,既心疼,又难以理解。
    为什么这孩子要受这些莫名其妙的害怕呢?
    大医院,精神科门诊。
    「百分之百,幻视。」
    「幻视?」
    医生轻轻咳嗽,清清喉咙道:「是的。父母不在家,弟弟意外猝死,姊姊因过度自责并发的生理异状,引起神经功能失调。很典型的症状。」
    「那……怎么办?」爸叹气,看着一旁的洁。
    「这症状很少发生在小孩子身上,所以换句话说,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多休息,多些陪伴跟关心就对了,这个症状也许只是过渡时期的反应。倒是你们当父母的,别累坏了才是。」医生摸摸洁的头,笑笑。
    「过渡时期……那实在是太好了。」爸松了口气。
    医生开出一纸处方,又开始咳嗽起来:「除了定时吃药,最好的良方莫过于时间。时间冲淡一切总该听过吧?」
    爸叹气,牵着洁走出门诊。
    「爸,刚刚那女人好可怕喔。」洁天真。
    爸愣住,什么女人?
    「就是一直掐着医生脖子那个女人啊。」洁笑笑:「头发长长的,眼睛都是红色的那个阿姨啊。」
    「掐…脖子……。?」爸想起,刚刚医生不断咳嗽的样子。
    眼睛全是红色的?
    爸倒抽一凉气,女儿真的……
    洁发现爸的手心,一直渗出冷汗。
    「不折不扣,阴阳眼。」
    地下道,独眼的算命老人铁口直断。
    「那怎办?」妈紧张问,抱着洁。
    「天生带着阴阳眼,多半是宿命,习惯就好。」独眼老人露出一口黄牙。
    「这种东西怎么可以说习惯就好,小孩子整天都在害怕啊!」妈开始哭:「无论如何都请你帮帮忙,看要怎么解……」
    「解?那倒也不必。
    命嘛,就要等阴阳眼的因缘结束,到时候自然就看不见了,强求把阴阳眼关掉那是万万办不到,时机未到嘛。如果不是宿命,只是莫名其妙有了阴阳眼,长大就看不见了。」
    「长大就看不见了?」妈彷佛看见一线曙光。
    「很多人小时候都会看到那些脏东西,只是长大以后忘记了。十个人里面少说也有两三个是这样的,没事没事。」独眼老人安慰着妈。
    坐在妈身旁的洁突然眯起眼睛,开始咯咯笑,身子扭动。
    「还有没有办法?」妈叹气。
    「要不就是去大庙,请神明作主把阴阳眼给收了,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独眼老人建议,又说:「不然,先在身上放符保平安就好啰,就算不小心看到了,也不会给缠上。」
    妈点头称谢。
    独眼老人开始画平安符,一张一千元。
    洁好奇歪着头,伸手拨弄独眼老人脸旁的空气,还发出轻声的责备。
    「洁,别玩了。」妈皱眉,拉住洁不断挥动的手。
    「我没在玩啊,是这个绿色的小孩好顽皮,一直遮着老先生的眼睛。」洁解释。
    独眼老人身体僵住。
    「什么绿……」独眼老人呆晌,瞳仁混浊的瞎眼格外怕人。
    「就头上长角,还摇着尾巴啊?」洁大感奇怪:「他一直遮着你的眼睛,不让你看见东西……你怎么都不赶他走?」
    独眼老人剧震,喉头发出「喔呜」一声。
    不说话了。
    不再说话了。
    独眼老人心脏麻痹猝死后,洁说了句「那绿色小孩突然捂住他的鼻子、用脚一直踢他的胸口」。
    妈突然觉得,自己的女儿很恐怖,很恐怖,很恐怖。
    也很可怜。
    但更需要爱。
    伤心又焦急的妈跑遍了各大庙,求了更多符。
    洁的手上多了一串昂贵的佛珠,颈上挂着菩萨式样的项链,衣服口袋里,都是行天宫、妈祖庙、地藏王庙、天后宫、观音亭求来的平安符。
    但洁的阴阳眼始终没有阖上的迹象。
    洁越来越常看见过世的老奶奶。
    她说,脸泛黑气的奶奶常瞪着她睡觉、上厕所、洗澡,脸色不善。
    她又说,奶奶常作势要推倒她,害她跌倒,膝盖上都是瘀青。
    「妈,你带走振德还不够吗?我们就剩下这个小女儿了……你就饶了洁吧。」爸在奶奶的照片前痛哭,无法理解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这么狠心。
    爸妈除了烧很多纸钱,也如影随形看顾着洁,生怕再有闪失。
    洁也成了小学里知名的灵异神童。
    她说一年级教室前无故摆动的秋千上,总是坐了一个长发女人。
    遮盖住女人脸庞的长发下,有一双怨毒的眼睛,小朋友在秋千上翻倒不是没有原因。
    六年级的女生厕所倒数第二间,曾吊死过一条黑狗。
    那只黑狗到现在都还翻着舌头,寻找当初吊死它的坏小朋友。
    黄昏的低年级音乐教室,有张烤焦的脸会唱歌。
    那张烤焦的脸有个日本名字,从日据时代就开始在老旧的教室里弹琴。
    每次洁的阴阳眼启动,校园恐怖传说就又多一桩。
    下课时,同学喜欢围在洁旁边问东问西。
    老师也常找洁,问问自己有无被鬼缠身
    同学间玩笔仙钱仙碟仙,洁更是最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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