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天那冷酷地面容见我击退陈道之,也不由一松,对我道:“多谢少侠出手相救,还请少侠帮我解开穴道。”
我一挥手,轻松之至地解开她穴道,说:“老尼姑,你也不用多谢我,我只不过看不贯那陈老贼卑鄙无耻的行径罢了。”拍拍怀里的暴发呼吸,“我这不是还有报酬么,哪里用得着你谢我,空口说白话。”
众女尼被我一说,原本对我的感激之情荡然无存,气得想站起来与我理论。哪想刚一起身还未立直就纷纷倒下,口里一片惊呼,显然是龙涎香发作了。
灭天虽也倒地却不惊呼,冷声对我说:“哼,九尺淫魔徐正气,我早知你没安好心了。刚才替我等击退陈道之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狼子野心?”
我大讶,问她:“你怎么看出来是我?”
灭天眼里一片狡黠,呵呵轻笑:“果然是你,方才在茶馆里见你背影就觉得有些眼熟呢。”
我恍然大悟,刚才她那是在诈我呢。“好你个老尼姑,果然不愧是堂堂娥眉掌门,姜还是老的辣呀。”复又嘿嘿淫笑道:“眼下你身毒淫毒,复又落于我这淫贼之手,你又有何良策呀?”
灭天一听,立马变色,怒道:“你最好是事后杀了我们,否则任你逃到天崖海角,我峨眉也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撇撇嘴,一脸的无所谓:“你们现在自身难保,还在这里说大话。你峨眉掌门原来是说大话吃饭的呀。哈哈……”
众女尼只感全身越来越无力,体内那股热潮阵阵涌上心头,耳中虽听我对掌门不敬,可哪里有力气反驳我。一个个用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衣服,好似忍耐不住要脱下来的样子。
我见她们那幅欲火焚身样,心里有想救她们,可仍对她们心中有气:“既然你们不要我救,那我走便是了。”转身做势欲走。
灭天怒瞪我一眼,开口道:“你……”
那一眼饱含了愤怒,绝望,无奈,还似有一丝丝的幽怨,不满……
转眼向众女尼看去,一个个也如灭天那般的眼神看得我心头不由一软……
(四十)香艳解毒
既然下定了决心,办起事来就很利索了。细细一数,这里连灭天一共有九个尼姑,除了灭天年纪大点外余者都是妙龄女尼,有一个小点,只十三四岁。这么多人一下子是带不走的,没办法只好在四周布下个八卦迷魂大阵,以防有人闯了进来。
这阵法是当年师祖所传给我的三大阵之一,有迷人心智,阻隔阵内之人声音视线之效。外人看不到也听不到阵内之事,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布好阵后,我慢慢走向灭天她们。
灭天大惊,吃吃地看着我,仍是不信:“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看看你那些徒弟们,再不救她们的话难免欲火焚身而死。”
“淫贼,我们就是死也不要你救。”
“你不要我救无所谓,但她们不行。她们正当妙龄,风华正茂,年纪轻轻就此丧命实是不值。”
灭天听我一说,转头看着自己那君心爱的徒弟们。她们一个个地在身上乱挣,衣衫早已零乱不堪,双腿紧夹,面色通红,口中呻吟不绝,早就忍耐不住了。一阵酸意涌上心头,灭天心中大痛,耳中似是回响着我刚才的话语,“不值,不值……”
我看她痴痴地若有所思,再也不管她了。众女尼们早已不堪欲火煎熬,晚救一点的话恐会烧坏神智。冲过去一把抱住一个妙龄女尼,拥着她火热的身子边轻轻地帮她脱下衣服边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
那女尼似要挣扎,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红着脸对我说:“贫尼妙慧,今年刚满二十。”
我听她不但说出名字,还自报年龄,显是认可了我的行为。这妙慧像貌清秀,略有些胖,脱下衣服来才知那青灰色的素衣下有一个丰满异常的火热侗体。轻轻地摘下她的肚兜一双小巧可爱的玉乳猛地一蹦而出,乳晕鲜红欲滴,上面那一点,小小的。我再也忍不住,一口叨住那粒鲜红,不停吮吸。
妙慧啊一声,死死将我头部按在她怀里,“轻点,少侠轻点。”我双手变不闲着,在她身上不断游走……
整个过程没有和风细雨,完完全全是狂风大浪,不是我不怜惜,是对方要求。这龙涎香果真历害,连尼姑都动了春心,还这么放浪。即使是个荡妇,也不会比妙慧叫得大声。边上的众女尼早已不堪,几个内力差的忍不住爬到我身边不停地用她们火热的身体挤压,磨擦着我。灭天、晓芙、还有那小尼三人明显是众人中的佼佼者……
在一声尖叫声中,她们一个个有如烂泥般软趴在地上昏睡不醒。
直起身,赤裸裸地走向依偎在一边的三女。那芷若小尼水汪汪的双眼满含期望地看着我,一只手却被晓芙死死拽住。我相信,要不是晓芙拉着她,她早就和别人一样扑上来了。
“好了,就剩下你们三个了。哦,不对,灭天你这老尼姑是不要我救的。”
灭天见我向她们走来,猛地转过头,不过脸上的红晕却没逃过我的火眼金睛。
“哼,我就是死也不会从了你的。”灭天闷声道。
我不理她,伸手想拉起这群人最是美貌的晓芙女尼,这女尼裸露在外的脖子上肤色雪白看得我心头大动。
晓芙死命一挣,略为温和地对我说:“我和师父共生死,不会让你得逞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呀,没想到晓芙这漂亮尼姑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竟如此刚烈,桀骜不驯。见是不好下手,我就打算拿小的开刀了。“芷若啊,哥哥帮你解毒好吗?”和言悦色,有如大灰狼一般哄骗着这只可怜的小白兔。
“嗯”,芷若抬眼偷偷地看了看她师父师姐,回眼傻傻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心中暗喜,知道她的顾忌,走过去轻轻扯开晓芙拽着她的手道:“别怕,有我在,你师父师姐不敢拿你怎么样的。”
晓芙见我一扯,微怒道:“淫贼,你放了芷若吧,她还只是个小孩子呀。”
“难道你要她年纪轻轻就这么死了么?”
“我……”
不再理会旁人,解下芷若的衣服,她就像一个瓷做的娃娃般晶莹剔透。小尼的身子微微颤抖,显然有些害怕。“别担心,哥哥会好好爱你的,放心吧。”柔声地安慰着她,轻抚她那颗脆弱的心。
“嗯,芷若不怕。哥哥你要好好爱我哦。”感觉到她心扉已经向我敞开,我温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芷若哪里经得住我的庞大,初一进入她便大声痛叫。旁边的灭天和晓芙大骂“畜生”,我不理会,忍住不动,轻轻爱抚她,说:“芷若,忍着点,你太小了。对了,你怎么不像妙慧她们一样有个法号啊?灭天怎么会直呼你俗名呀?”
芷若贝齿轻咬,忍住下身巨痛“哼”了一声,微微一笑对我说:“师父说我和晓芙师姐将来要掌管峨嵋,为便我们独自行走江湖还没给我们剃度呢。”说着就轻轻一把拿下头上的帽子,果然头上还有一层细细的黑发,却不见有戒疤。
转头向晓芙看去,她轻哼一声转过头不看我,不过我仍看到在她后颈部隐隐有些黑发。原来如此。
“好点了吗?哥哥要来了哦。”
“嗯……”
当把芷若送上高潮的时候我心中的欲火不减反旺,温柔地放下她向晓芙看去。
“恶贼,你死了心吧,嗯……”
晓芙此时已是撑到了极点,连说话都有些不便了。看着这个外柔内刚的美貌尼姑,我心头大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西天。今天你就是不答应也不行。”一把拉她到我怀里,向着她娇巧的小嘴吻下。呜呜,晓芙想挣扎却浑身无力。她那原本雪白的肌肤早已蒙上一层淡红,双手缓缓揉着一对丰满的所在,只觉已经涨至顶点。
旁边射来一道狂怒的目光,我心知那是灭天,不理她,继续我未尽的开苞大计。
细细打量怀里的晓芙,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因中春药,春眸中弥漫着无限的欲望却又隐含坚定。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如玉笋的小手死死拽住自己零乱的衣服,更添淫靡风情,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胸饱满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美体修长,肚兜已快被我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脂细美。
如此美态,我再也忍不住,狂吼一声将她压在草地上……
现在只剩下唯一个灭天了。相对来说,她年过四十,青春不再,脾气又火暴,对我更是恨之入骨;其实细细想来,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年纪轻轻就被人抛弃遁入空门,一股怨气堵在心头二十来年,脾气难免暴躁。想到这我也不再犹豫,将刚才说的话抛到了九宵云外,伸手搂向她。
灭天想躲:“你刚才不是说过不碰我的么?”眼里一片惊恐,绝望。
“难道你不想报仇了?你不想亲手杀死陈道之吗?”我缓缓开导她。
她默然不语,又说:“我不会感激你的。你和陈道之一个样,过了今天我定要你们不得好死。”
我轻轻一笑,说:“随便,现在让我好好的满足你吧。”压住她……
(四十一)宁王之乱
春天的太阳就是好呀,暖洋洋照在身上却不会太热,闲庭信步走在大路上,口中轻哼着妈妈们教我的山歌,心里一片轻松。
真想不到,平时对人冷淡无比的峨嵋掌门灭天师太上床上会如此放浪。此时我耳中仍萦绕着她那高亢嘹亮,此起彼伏有如仙音般的叫床声。与她的一场大张足足有一个多时辰,可以说在我御女生涯中,她却是最耐战的了。
灭天身为峨嵋掌门,内力深厚,四十年来清心寡欲,苦苦忍耐的欲火一经龙涎香所引,真是一发不可收拾,直若火山喷发,仅凭处子之身就能与我激战一个来时辰。想着她那后高潮时所看我的那一眼,下面的大蛇不由得一阵蠢蠢欲动。
虽然已经将我与伊清母女的恩恩怨怨说与了她听,可她并不谅解我。仍是一口咬定我是淫贼,日后非但要找我报仇还要通告全武林缉拿我。我哈哈大笑,秦腕凤教我的“观人之术”岂是白学的,早看出她是外刚内柔之人,只不过是碍于自己是一派掌门拉不下脸面。
事后,灭天领着一干峨嵋精英们回峨眉山去,并向武林宣布了我的罪行,同时宣布峨眉自此封山退隐江湖。这回可好,“九尺淫魔”这美名不得不跟我一辈子了。
在我胡思乱想的意淫下时间飞逝,天渐渐暗了下来。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无人烟,虽身负绝世轻功可并不想施展,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试过露宿荒野的感觉,今晚终于得偿所愿了。
懒洋洋地躺在刚生起的火旁,从怀里拿出得自陈道之的《暴发呼吸》认真读了开来。这书讲得是一种练功法门:它通过把内力猛暴涨而出,激发身体潜力短时间内使身体涨大,力量成几何番番的功夫。我从不知道真气还可以这样运用,一时之间被书中内容所迷,痴痴地沉静在书中的世界了。
其实它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用处,想来当世之时还有哪个身具两百年功力的?但我见猎心喜,再则多学一点也没有坏处。而且我由书上的理论而延伸想出了一种可令自己体形变大变小的功夫,这要是再佩上易容之术的话,就算是妈妈们也未必认得我。当下二话不说,努力开始练习这变身之法。
待此功练熟之际,我把自己变成一个高七尺的平凡模样,再易容成一个白脸书生。在溪水中看着自己这幅模样,心想谁还会知道我就是江湖上人人唾骂的九尺淫魔呢?
天已大亮,一晚未睡的我却精神奕奕,很想找个人来看看自己忙的一夜的得意之作。
南昌离武汉不远,走个十来天的路就到。出武汉时和妈妈们约好在南昌会合,也不知她们到了没有。当下趁着四下无人展开绝世轻功,飞驰开来,直若脱缰的野马一般荡起路途滚滚灰尘向南昌而去……
……
忽见,前面尘土飞扬,遮天蔽日,隐隐有哭喊之声。忙落下路来,慢慢行走,心想前面这是怎么了?
转过一个弯头,就见一大群约有几百人衣衫褴褛,拖儿带女拎着大包小包急勿勿向我行来。我何曾见过这种阵战,一时大是惊讶,一把拉住一个穿着秀才服的年轻人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那秀才极是客气,见我拦他也不生气,对我说:“公子也是读书人吧,前路去不得我看你还是折返吧?”
“为什么?”
“宁王周宸濠谋反啦!”
“什么?宁王反了?”
“是呀,他杀了巡抚江西右副都御史孙燧、南昌兵备副使许逵,占了南昌城,才两日就攻陷了南康。前途兵荒马乱,百姓们流留失所一个个拖儿带女,我等都是从南昌府逃命而来的。”
“难怪如此。”
“公子还是随我等一同逃难去吧,南昌是去不得了。”
“多谢兄台关照,但本人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往啊。”我推适。
“那公子珍重!”
“一路保重!”
“告辞!”
“告辞!”
别了那秀才后我心情起伏不定。本与妈妈们约好在南昌会合的,哪曾想宁王竟会造反,现在兵荒马乱的要找她们怕是不易了。但我艺高人胆大,天下间哪里还有我去不得的地方,一时间豪情万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南昌之行,势在必行!
我本就是喜欢热闹的人物,唯巩天下不乱。而今宁王造反,必然天下大乱,俗话说时势造英雄,英雄谁不想当?再怎么说我其实也只是个十二岁孩童,天性喜玩,并不把这祸乱看得如何重。内心深处隐隐希望这场战乱持续的久点,不然这江湖上也太过无聊了。
我仰天长啸一声,重新展开轻功往南昌方向飞驰……
(四十二)天下大势
八日后,终于来到南昌了,从北门进来正好有家悦来客栈,二话不说向客栈走去。
这几天一路行来总感觉有些不对劲。除了八天前碰到的一群流民外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