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忽然像情人一样轻声细语,忽然又像疯子一样大笑。他那只施暴的手已经伸入了邢天娇的裙底,疯狂的摸索著。
「你这个疯子,不要碰我,我觉得很恶心!这一定是你的真面目了吧!你不想征霸修真界了吗?我对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是不是?那你杀了我吧!」邢天娇依然不停的狂喊道。
二十五年前,心高气傲的邢天娇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了将臣,那时将臣的身份是个商人。温文尔雅、博学多才,加上英俊的外表,迅速的征服了邢天娇高傲的心。当将臣坦白的告诉她自己的身份时已经太晚了,邢天娇已经不可自拔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并且毫无保留的把自己交给了他。邢天娇知道他的身份以后非常的懊恼,一心想让邢家步入道门正统的邢家大小姐,现在却心甘情愿的躺在与道门势不两立的尸王将臣的怀中,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这是多么大的讽刺呀!
是将臣的温柔和爱护,让邢天娇可以坦然的面对自己的感情,当她的心理矛盾时,情绪相当的暴躁,但是将臣任由她打骂,并且随时用温暖的怀抱来抚慰她。当她下决心忍痛割爱,斩断情丝的时候,将臣可以用死来证明爱她的决心。终于,她的理智被感情彻底的打败了,她认命了,也觉得女人这辈子找到一个自己真心爱的,也真心爱自己的男人就够了,于是便认命的把将臣带回家,希望这段恋情会得到家人的认可,但是等待她的却是被父亲痛心疾首的赶出家门,并且扬言要召集修真界的人来诛杀将臣,如果不离开将臣的话,对她也不会手下留情。
被邢家怒骂羞辱的将臣不但没有怨言,反而更加细心的安慰她,这种温柔呵护让她更坚定了要和将臣在一起的决心。两个人也商量好要结束世俗的一切,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过属于他们的生活。
将臣安置好邢天娇之后就去结束他在世俗界中的琐事。当将臣走后,邢天娇再次抱著希望回到邢家时,满眼的尸体却使她当场昏过去了。邢家上下数十口竟然没有任何幸存者,如果她还算是邢家的人的话,那整个邢家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奇怪的是,无论她怎样施展道法都无法招出家人的魂魄,甚至连凶手的线索都没有。
将臣终于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再次用爱来抚慰她伤痛欲绝的心,并且信誓旦旦的说,要找到凶手为邢家报仇,并且暗示她,或许有方法可以让他的家人复活。将臣的暗示就像救命稻草一样,被邢天娇牢牢的抓在手里,而让家人复活的迫切心情,也使邢天娇毫不设防的对将臣言听计从。
天资聪慧、才华过人的邢天娇,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将臣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蛊术研究得很彻底,而且还在原来的基础上进行深入的研究。这些未知领域的知识激发了邢天娇这个天才的潜在研究欲望,由刚开始的单纯的为复活家人到后来的疯狂实验。这一切都被将臣看在眼里,也更加温柔的关心她、呵护她。遗憾的是,将臣教她的方法加上她自己的研究,实验的结果竟然制造出毫无意志的食人魔。幸好不是拿家人的躯体做实验,一开始邢天娇还对将臣抓人来供她做实验感到有些矛盾,后来却转变为默许,最后竟然主动催促将臣去为她找实验的对象,她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冷血了。在她的生命里,现在最重要的只有两样,一个是将臣,一个就是不停的进行各种疯狂的实验。
每次她把新研究的蛊术降头下到活人的身体里,看他们痛苦挣扎的时候,她也曾经害怕的问自己,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自己变成魔鬼了?可是随即就会用,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家人这个理由来搪塞。慢慢的,她适应了这种生活,在将臣的爱意中进行不断的疯狂研究,但没想到的是,一向对自己温柔有加的将臣,今天居然像变了个人似的。
一阵巨痛打断了邢天娇的思绪,将臣将邢天娇反背著手按到桌子上,控制著她的挣扎,撕去她下半身的衣物,毫无一点怜香惜玉之心的把欲望粗暴的顶入邢天娇的身体里,好像在粗暴的虐待式性交中找到极大的乐趣一样。
将臣眯著眼睛感觉在邢天娇体内的温暖感受,听著她挣扎的惨叫声,陶醉似的呻吟著,肆意的将邢天娇暴露在空气中的丰臀捏出点点青紫色的瘀血。
将臣缓缓的抽动著,又柔声说道:「宝贝,你真是个尤物呀!我还真的舍不得你呢!可是我们就要分别了,这次狂野的性爱可是我给你最好的礼物!」
邢天娇紧握著双手,咬紧了牙关,冷静的思考著,聪明如她,在将臣的行为和话语中,怎么会感觉不到浓浓的杀机呢?她以无比绝望的语气说道:「看来你是要杀我了,为什么不早点杀我呢!将臣,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情分,让我做个明白鬼行吗?」
「嘿嘿!什么是情分?我是尸王将臣,你忘记了吗?我拥有不死的生命,在我的生命中,女人不过是有保存期限的玩物而已,你也不例外!死在我手上的人,难道还会有什么魂魄留下来吗?哈哈!不过我倒是不介意让你这个临死的人知道我的计画,毕竟一个像我这么伟大的人,是需要别人崇拜的,你就做第一个好了。」将臣疯狂的大笑道,说完还加大了抽动的力气,使邢天娇感觉到自己的全身精气,都在将臣的抽动间如被吸进将臣的身体里。
「玩物?难道你一开始就打算骗我吗?骗了我这么久!」邢天娇喃喃的问道。
将臣奸笑道:「嘿嘿!你是个天才,我一直听别人这样说,可是我刚开始只是试试看而已,没想到你这个女人能把蛊术和道术再加上我的血气研究得这么好,真的没让我失望,可惜的是,你研究了这么久还没有达到我的希望!」
「希望?你不是想利用我的研究来称霸修真界吗?这个我早就知道了,我不会管你的,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的目的只是想让我的家人复活呀!」邢天娇悲愤的说道,在将臣的不断挺动下,她的声音渐渐变得有些微弱了。
将臣埋怨道:「嘿嘿,什么称霸修真界,那不是我的希望!我要杀光修真界的人,要不是他们联合起来把我打伤,我现在已经拥有一个能创造我自己世界的实力了,我可以发展出力量仅次于我的子孙们,可是那群道门的走狗们竟然把我的后代全都杀了,而且让我身负重伤,失去了繁衍后代的能力。真可惜!你研究的腐尸傀儡、食人魔之类的东西,实在是不堪一击,你也看到了,刚刚那么多的腐尸傀儡在那些人的面前还不如一个泥球结实,而且还一点意识都没有。」
将臣顿了一下,又说道:「不过这不能怪你,是我的设想失败了,本来想说你弄出的这些怪物不会这么无能的!」
「什么!你早就知道研究的结果是这些怪物了?你不是说这些是实验出现偏差的结果吗?你不是说实验能复活我家人的性命吗!」邢天娇聚集所有的力气,声嘶力竭的大喊道。
邢天娇暗想道:「「看来我真的只是将臣的工具,还傻傻的做什么王子公主的美梦,愚笨的幻想家人能复活,会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难道你的父亲,那个道门的老家伙没有告诉你我是个魔鬼吗?魔鬼会把自己杀的人再复活过来吗?」将臣一脸认真的说道。
「什么,我的家人是你杀的!」这个消息有如一声炸雷一样,在邢天娇的耳边炸开,这一刻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整个身体彻底的麻木,连将臣的大力挺动和无情的蹂躏都无法让她产生任何反应。
「嘿嘿!不要这个样子,怎么不反抗了?这样像个木头人似的,我会很不舒服的。其实我一直都在提醒你呀!你忘了我一直在说,你的家人搞不好是你杀的吗?你以为我在逗你啊!我不知道多痛恨道门的人,而你竟然还把我带到这里来,我当然要杀了他们,那你这个引狼入室的人算不算是借刀杀人的凶手呢?看来天才并不是很完美,也有变笨的时候。哈哈!」将臣嘲讽的大笑道,试图激起邢天娇的愤怒情绪。
「你杀了我吧!」邢天娇嘶吼道,随即将身体猛然向后一仰,在极度的痛苦和悔恨之下,让她爆发出比平常大了几倍的力量,差点就把兴奋的将臣撞了出去。
将臣见到邢天娇的反应如此强烈,觉得更加兴奋,在剧烈的挺动下,不停的呻吟著,说道:「别急!等我爽完了就送你走,我这个人就是心里藏不住话,既然告诉你这么多了,也不在乎再多让你知道一些。你知道为什么我的希望还没有达成就杀掉你吗?嘿嘿……因为我找到了比你更能让我实现愿望的人,我现在不光想杀光修真界了,我想杀几个仙人来玩玩!」将臣笑嘻嘻的说道。
「你这个魔鬼!你去杀仙人吧!正好让他们把你碎尸万段。」邢天娇披散著满头银发,面目狰狞的咬著牙说道。
「宝贝,你这么关心我呀!放心,在我还没有绝对实力的时候,会离仙人远远的,看在你这么关心我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出去帮你抓实验对象的时候打探到一个消息,通天教的嫡系传人出现了,而且已经和道门对敌了,不但实力超强,而且身边还有一个血族最强大的族长。你知道血族吗?你一定不知道,他们可是当年通天教蝠神的子孙呢!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尸王将臣就是当年通天教大战的时候,蝠神他老人家被打掉的一魂四魄修练而成的。哈哈!我的意思你明白吗?你想想当伟大的尸王将臣吞噬掉血族强大族长的精魂时,蝠神将会重生。不!我应该比蝠神还要强大十倍,你说到那个时候,我杀几个仙人玩玩应该不算吹牛吧!当年的蝠神就已经有妖仙的实力了,哈哈!」将臣自顾自的说道,疯狂的笑声,将偌大的地下室震得尘土飞扬。
将臣的话让邢天娇越听越心惊,以她对这个魔鬼的了解,这样的事他真的做得出来,但是她又不愿意让将臣这么痛快,便冷声说道:「做梦!你不会有机会的。」
「嘿嘿!你不用打击我,如果没有机会,我也不会杀你了,你看看机会不是自己送上门了吗?」将臣指著屏幕中的南宫苦等人说道。
接著将臣像个精神有病的人一样,在邢天娇的耳边颤抖著说道:「他修练的可是通天魔气,他一定就是传说中的南宫苦了,嘿嘿……你说,等你死了以后,我稍微的耍点手段,把这一切都推到你的头上好吗?你说我这个蝠神的后人跟著他,他一定会同意的,对不对?那血族的族长就会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吞噬他的精魂了。哦……想想就兴奋,好爽!」
将臣在极度兴奋中,下体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来袭,剧烈的冲刺和粗重的喘息之后,欲望终于泄了出来。当欲望宣泄的时候,他也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声,双手无情的掐断了邢天娇那娇嫩的脖子。
将臣没有看到的是,当邢天娇感觉将臣快要喷发出来的时候,偷偷将手中的小瓶子中的液体喝下。
第七章 阴谋的开始
将臣任凭邢天娇的尸体在自己的身前滑下,闭目了片刻以后,他睁开眼睛奇怪的说道:「咦,魂魄到哪去了?怎么没有任何气息呢?奇怪!难道是我的实力又增长,她的鬼魂已经被我扼杀在体内了?」
将臣一脸诧异的看著自己的手掌,但是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工夫,他低头看了一眼邢天娇的尸体,发现她混合著血和精液的裸露下体看起来一片狼籍,不禁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样子,怎么也不像能控制我的人,要收拾一下,不要露出马脚才好!」他随手挥出一片红光,红光过后邢天娇的尸体变得衣杉平整,没有任何被侵犯过的痕迹。
将臣绕著尸体转了两圈,还是不太满意,他环抱著手琢磨了一下,转身又把角落一把道门施法的金钱剑塞到邢天娇的尸体手中,又低声笑道:「这样就很完美了,嘿嘿!」
过了一会儿,将臣又嘟嚷道:「只是不会模仿道气攻击过的痕迹,实在有点伤脑筋!」
这样的问题,怎么会难倒阴险的将臣呢?只见将臣散去全身的修为,闭著眼睛,咬紧牙关比画了两下,猛然向地下室中的一根柱子冲过去,胸口结实的撞在柱子上。
将臣痛苦的摊坐到地上,哀嚎道:「妈的!怪不得三国时那个叫什么黄盖的受人尊敬,苦肉计还真他妈的痛苦!一二三……哎哟!竟然断了五根肋骨。」将臣痛苦的呻吟著,但是又不敢用修为减轻伤痛。
将臣伸出手发出一丝血红怨气,怨气冲开地下室的暗门,快速的向外溢去。他暗想道:「有了这股气息的牵引,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了!」
将臣看了一眼角落石台上的一个黑罐子,闭目用力之后,头顶立刻冲出了两道轻灵的黑光,飘到罐子的上方,然后窜进去。黑光毫无声息的渗进了黑罐子里,甚至连罐口贴著的灵符都没有带动分毫。看著黑光钻入罐子里,将臣痛苦的脸上满意的笑了一下,随后就颓然倒地了。
南宫苦等三人一路走来都毫无阻碍,木长喜觉得很疑惑,说道:「奇怪,一路上怎么都这么安静,什么动静都没有?」
「那也要小心点!搞不好废宅的黑手正在酝酿更大的阴谋呢!」图罕谨慎的说道。这次他说对了,真的有一个巨大的阴谋等著他们,但是绝对不是图罕心中所想的埋伏,而是比埋伏更毒辣的阴谋。
「嗯?」南宫苦挥挥手制止了两人的谈话,他凝神放出更浓厚的魔识,刚刚将臣刻意放出的那些怨气也被南宫苦轻易的捕捉到了。
「跟我走!这边有将臣的气息。」南宫苦沉声说道,说话间已经大步的向转门走去。
图罕一把抓住南宫苦,警惕的说道:「南宫,你想将臣会这么容易就被你察觉到吗?可能有什么圈套,要小心!」
「图罕爷爷,我心里有数!可是不冒险的话,我们慢慢的寻找不是更危险吗?再说天也快要亮了,如果天亮的时候,别人忽然发现一座烧毁的宅子变得完好无伤,肯定会进来看的,到时不是更会伤及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