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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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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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十三岁便立下赫赫战功,成为亲王,多少次先皇帝要把太子之位给了慕容霸,置他这个长兄、嫡子于何地?朝庭的众臣力荐才作罢,若不是他犯下大错……现在这个机会太难得了,将慕容霸踩在脚下,给他起“垂夬”这样古怪低劣的名,羞辱他,叫他永世不得抬头。

ps:五胡十六国,差不多是慕容族最盛的时期,所以我会有一些笔墨,满足一下有慕容控的亲,嘿嘿!

第二百七十七章 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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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霸沉浸在痛苦之中,这痛苦包括有无法保护父皇的自责,还有对石闵的刻骨仇恨,只恨不得随了父皇而去,给他换什么名都不会在意的,他被幽禁了十几日,慕容儁成为新的燕皇,新皇登基自然是要大赦天下,为了表示皇帝的恩宠,就解除了对慕容霸的幽禁,夺去王爵之位,降为“都乡侯”,收回他全部兵权,把他的封地,行动也受到了限制,不能随意离开大棘城。

那个意气丰发的少年天才将军,如今沉寂了。

兄弟俩走了一段,最终慕容垂夬咬着牙挤出话来:“四兄,我想领兵!夺回幽州,我要找到石闵,为父皇报仇!我不扒下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下他的血,我在夜里就无法睡得着!”

慕容恪停住脚看着慕容垂夬,垂夬!这个侮辱人的名字,垂夬在说话时,隐约露出那只因从马上跌下来而缺了口的牙,一说话,就有风从里面漏出来,带了“嗡嗡嗡”的杂音,原先他还是“慕容霸”时,天庭饱满,颧高鼻隆,非常有皇者之相,但是他现在做了“慕容垂夬”,心内有了仇恨,他脸上的平衡被打破了!

“皇”字首先是要稳和平衡,没有了平衡,“皇”字去了“王”,就是一个“白”字,就什么也没有了!

“你觉得大兄——皇兄——会让你带兵吗?”慕容恪问,现在连他的兵权都被夺了,慕容儁是个多疑的人,怎么可能让他带兵。那无异于放虎归山。

慕容垂夬看着慕容恪,沉默了一会,道:“四兄真沉得住气呀,也难怪……有如此美貌的王妃嫂嫂在,四兄是乐不思蜀。”

慕容恪笑了笑,一张俊脸变得极温柔,叹息一声不接话。

“石闵已经在邺城称帝了,这是四兄在一边推波助澜的吧?石闵把大部分的精英部队都带回中原去,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只有稍稍用力。幽州就回到咱们的手上了!四兄难道不记得幽州被夺,不记得先皇对你的期待了?四兄,你是中原王,守着这片北地,你算什么中原王?”慕容垂夬的话愈说愈快。最后激动得握拳大喊。

“不急,不急只要幽州在石闵的手里,咱们才会有重用的机会,大兄……皇兄手上的大将军,都不足以成事,咱们等着吧!”慕容恪拉着慕容垂夬的手,把他摁到椅子上,又递给他盏茶。他也坐下,徐徐喝了一口茶,又说:“你就是这个急脾气。你不急,才能叫别人急,经过父皇之事,你还不明白么?”

慕容垂夬也学着慕容恪的样子,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的清香慰入喉间,心内的烦燥果然消散了许多。

“弟弟今年近十六了罢。不如趁这个时间娶一门亲,在府里专心一意享受闺房之乐。再生养几个孩子,叫皇兄放心才好!”慕容恪的面上闪了一丝光彩,仿佛说要娶亲的是自己。

“啊!怪不得四兄把王妃嫂嫂从赵国接了来,天天守着……原来是……这王妃嫂嫂仿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若有这么美好的女子在眼前,我也乐意成亲不是!”慕容垂夬笑道。

“可足浑皇后有一位妹妹,叫长安,听说极其美貌,弟弟娶了她,就与可足浑皇后拉上关系,可足浑皇后在皇兄面前吹吹风,垂弟弟便可以带兵当将军了!”慕容恪抬起手上,将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这手上有桃花的清香,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昨晚它们抚摸过美好的人,今天还欢快着,把她将养胖一些,也许……

慕容霸怔了一会,抬头看慕容恪神情迷醉,脸上现出柔情来,不知道在想什么,“四兄,我想问你,先帝要给你娶段氏之女,你为何不答应?段氏是咱们燕国大家族,有他们的支持,你的地位就不可动摇!可是你为何不愿意?”

“我不是有了王妃了吗?怎么再娶段氏之女?”他看了一眼慕容垂夬,差开话题,问道:“垂……弟弟……你现在还想当皇帝么?”

“以前想过,但父皇死在我跟前,我便不再想了,我对不起父皇,只想实现父皇的愿望……把咱们燕国的京城建在中原……中原土地丰泽,中原的汉女子骨肉丰美柔软……摸上去很美罢,四兄不是不知道!”

中原的汉女子骨肉丰美柔软,的确是的,便是隔着厚厚的锦被也能感受到!软得仿佛没有骨头,若是锦被掀开,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慕容垂夬看四兄没说话,似笑非笑,拿手拍拍他的肩膀:“中原汉女子骨肉丰美,你如何知晓?”

慕容垂夬笑道:“一看王妃嫂嫂便知道了,先前在幽州,与石闵同乘一辆车驾的那个女子,也是极好看的!”

慕容恪闻言,自语低声道:“与石闵同乘一辆车驾的?是不是叫绿戟的女子?”

慕容垂夬说:“隐约仿佛听石闵这般叫她!从容貌上虽不及王妃嫂嫂,但也是别有一番风情,不瞒四兄,看见过她之后,再看咱们北地的女子,美貌也是美貌,输在过于……”

慕容恪笑:“你莫不是看上她了?你可知道?那是石闵的女人!”

“石闵的女人!我就是想要石闵的女人!等我攻到中原,我要将石闵的女人一一收到囊中!”慕容垂夬一拍桌子,激动得又站了起来。

“你想要石闵的女人,须得先将石闵拿下!你手无寸兵,从何谈起?”慕容恪又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

“所以我过来叫你帮我拿拿主意!四兄,先前你不是说,你已经知道了石闵的死穴,咱们就抓着他的死穴,他还不……”

“石闵的死穴?”慕容恪的一口茶含在口里,等茶香慢慢润进了他的口舌,他才咽了下去,柔柔的说,“石闵的死穴在我手里……”

慕容垂夬一怔,正想问,有仆从进来说:“宫里来人,请王爷亲自到宫中面圣!”

慕容恪忙站起来,一边走一边对慕容垂夬道:“你看,机会可不是来了么?你等着罢!我先到宫里!”

ps:周末愉快,总想在周末多码字,总有别的事情,慢慢看慢慢有新的发现,也是不错的

第二百七十八章 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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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兄,石闵的死穴在你手里?你的意思是说,咱们马上可以夺回幽州了?”慕容垂夬追上来问。

慕容恪停住脚,半侧着脸向着慕容垂夬,那半边脸华美极了,不见任可一点波澜,清冷不容靠近,慕容垂夬即停住了脚步。

“弟弟……你还是娶一门亲吧,你好好等着,有你的就是你的!”慕容恪转身而出,后面那句话说得含糊,仿佛是说与自己听的。

再说迎杏领着妍禧的辇轿子,走出园子,一路走一路向妍禧说起各院各房的名称,还不忘记提醒妍禧说这处你何日来过,那处你又何时游玩过,妍禧很喜欢这样的青天白日,和风如煦,她的头微微抬起,沐在阳光里,嘴角带了些笑意,一路有迎杏的声音相随,她似听非听。

这么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杏香阁,杏香阁立在一个宽大的池子中间,东头有一条窄窄的小溪流日夜不停地注入水源,水池清澈如镜,映着一片蓝汪汪的天,池子上零星地飘了几朵荷花,是个雅致安静的地方。

迎杏停住,这是她的地盘了,挥手叫两个抬轿的人退下,指着杏香阁对妍禧说:“王妃,你看,这就是杏香阁,原来叫水月楼,是王爷……与王妃赏月的地方。不过,托王妃的福,王爷将它赏赐给了我,拿我的名改为杏香阁,我现在也是阁主了,太原王府只有两名阁主,与依柳那……唉……”

迎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看妍禧。那张雪白得几乎是透明的脸,半垂下的眼睫毛微微翘起,阳光在她脸上投了一个长长的影子,实在是动人之极,又道。“其实迎杏并不在乎王爷赐给我什么楼什么阁,若能盼得王爷瞧迎杏能像看王妃那般,只那么一眼,叫迎杏死了也愿意!”

妍禧看着池子里的荷花,鼻子龛张着,很是快活。仿佛没听见迎杏在说什么。

“迎杏——姐姐——”有人在唤,杏香楼很空旷,四下并无其他建筑物,这两声轻柔的呼唤显得极清晰。

迎杏婷婷回身去看,是她的好姐妹陈依柳。是从小服侍慕容恪的八个侍女之一,其他六名侍女嫁作他人妇,也不再亲身服侍慕容恪了,只有她和迎杏未嫁,依柳两个月前先得到阁主的位置,虽然如此,依柳阁显然是比不上杏香阁,无论是从面积、气派及布置上。所有太原王府的人都认为迎杏这个阁主比依柳地位更显要一些。

两个昔日的姐妹静静对视良久,依柳转向着妍禧,盈盈地福了一福叫:“王妃——”。又向迎杏说:“姐姐——”

迎杏身子微微一侧,淡淡地说:“不敢!”

依柳也不介意,走上前两步观察妍禧的面色,叹道:“仿佛又瘦了,面色苍白,精神不太好。先前不是这样的!听说她还将许多往事忘记了?真是这样么?”

“依柳夫人是说我迎杏服侍得不够好么?”杏香哼了一声。

“姐姐怎么服侍得不好?咱们王妃‘这两年来’一直叫你服侍,若服侍不好。王爷怎么会叫你服侍了两年呢?”依柳说话慢慢的、柔柔的,却在“两年来”这几个字加重了音。

“‘这两年来’不是我服侍。难道是你依柳‘夫人’服侍么?当然,若不是你依柳‘夫人’服侍得好,王妃怎么会来到燕国来?依柳‘夫人’不是准备回乡下嫁人的,怎么没嫁成?你哪里找到王妃的?真真有本事,还借着王妃着这个高枝当上阁主?”杏香站得直直的,不紧不慢地说着,她所说的带了讥讽,也是她这两个月来的疑惑。

依柳却不生气,抬起头看看杏香楼,轻笑道:“水月楼,原来的名字真真好听,天水一色,水月一楼,但改成杏香楼……唉……”她没看迎杏,轻轻转身,袅袅娜娜走了几步准备离开。

杏香却被激怒了,她几步窜到依柳面前,伸手拦住她,竖起一双杏眼大声道:“陈依柳,你这贱人,杏香楼怎么啦?你今天不把话说明白,说清楚,你就不要离开这里!”

依柳抬起眼睛,讶异的样子,柔柔地道:“姐姐,你怎么骂人?我是王爷的阁主,你也是王爷的阁主,你骂我,就是骂王爷,王爷怎么会要一个贱人做阁主?你如此说话是将王爷置于何地?”

迎杏及不上依柳伶牙利齿,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急起来道:“就骂你是贱人,杏香楼怎么了?你与我说个明白!”

“杏香楼就是杏香楼,这是王爷取的名,要说明白,你就问王爷去,我只是奉了王爷的命,王爷吩咐我做甚么我就做甚么,他叫我带王妃回来我便带王妃回来,相比之下,你更甚,王爷说王妃是两年前就嫁过来的,你就随杆子上说自己服侍了王妃了两年,笑话!”陈依柳的声音变得急促,原先的柔软的语音变得尖利起来。

“我在外面苦熬整整大半年,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才把王妃带回来,可就比不上你说的那句‘服侍王妃两年’,到底是谁贱?当初王爷说你老实敦厚些,才派我去做此苦差事,若王爷早知道你的谎话说得这般好,脸都不会红,那奉命出去的,只怕是你迎杏了,原来你的敦厚只是装给王爷看,贱人之名,只怕要送与你迎杏!”

迎杏一时语塞,又气不过,扬起手来要打将过去,依柳动作灵敏,冷笑一声,闪到一边去。

迎杏扑了个空,身子趔趄了一下,冲到栏杆上,她扶着栏杆抬起脸,正撞上妍禧若有所思的眼睛,跟早上那混沌的眼神不同,那眼睛清亮如水,波光一闪,整张脸熠熠生辉,没有半分病容。

迎杏一惊,抬头看看天色,出了一身冷汗,她顾不上再与依柳计较了,冲着不远处的两个轿夫道:“快过来,抬王妃回大院屋里!”

两名仆从飞奔过来,抬起辇轿,辇轿经过依柳时,妍禧抬起眼睛,一道眼光箭一般直射过去,“依柳——好!”

陈依柳一听,脚一软,连忙扶住栏杆。

ps:原来妍禧是这样到了北地,亲看懂了木有?

第二百七十九章 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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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错,此陈依柳就是那个陈依柳,就是在草原上被妍禧从羯人手上救下的,从草原跟随到常山乞活谷,一直在禧大王身边的,陪伴并服侍禧大王的陈依柳!与妍禧在乞活谷里生活在一个屋檐底下,被乞活谷人误认为是禧大王的女人的陈依柳。

她是慕容恪的细作,埋伏在赵军身上最深最柔软的一个棋子,慕容恪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知已知彼何其重要,如何知彼?放长线钓大鱼,安插细作就可以做到,渔阳城就是细作打开的,刘战就是细作射伤的。

陈依柳是燕军的细作,也是从小服侍慕容恪的侍女,她立了一大功劳,因而成为慕容恪的侍妾,中原王府依柳阁的阁主!

这个大功劳就是把石闵的禧大王带到燕地,让她成为慕容恪的王妃。

当然,妍禧的确领过赵文帝的圣命,圣命要她以和欢公主的身份嫁给慕容恪,所以她的的确确是慕容恪未过门的王妃,因为假李农之事发而未能真正嫁到燕国来。(此事前文有交待,若忘记了的亲可以翻看前面未入v的章节,好长的伏笔,朗格为自己鼓掌一个,好厚的脸皮。)

当刘战派亲兵向绿戟发出消息,要绿戟带着妍禧到幽州,以阻止石闵要强攻幽州的鲁莽行为。妍禧带着绿戟和一万名训练好的藤兵出发,当然,还有主动要求跟上来的陈依柳,陈依柳一路做暗号,将消息传给慕容恪,就在石闵在营口大显神威之际。妍禧正心急如焚要赶去救他,就这样不知不觉走进了慕容恪布置好的口袋里。

妍禧待依柳就如自己的亲姐妹,她做乞儿做了八年,最了解人间悲苦与人情的冷暖,故从未将依柳当成婢女。妍禧尽管贵为大王,也做了石闵的妇人,然十六七岁,仍是少女心性,仿佛有了一个同年龄的闺房好友一般,依柳是有心的。妍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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