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子了。
听我说白蔼风明显脸色难看了,竟突然俯下身凶狠的亲了我一通,要不是我没力气和他挣扎,他肯定给我踹下床去了。
亲完白蔼风忽然的离开了,喘着粗气悬在我身上瞪着虎狼一般的眼睛狠狠的看着我,告诉我:“以后天塌下来也不许喝酒,再喝我就扔了你喂狼!”
扔了我喂狼?我愣愣的注视着一脸阴霾的白蔼风,多长时间没看见他这么大的火气了,闹的我愿意出去跟人喝酒一样。
白蔼风八成是疯了,起身那个气势,但他一起来我就转开了脸,头又疼了!
良心发现了,白蔼风转身看我眉头深锁又坐了回来,将我的脸搬过去开始仔细看我,目及我眉头始终紧皱不松就问我:“是不是头疼了?”
白蔼风的声音突然就温柔了,显得十分关切,我看着他勉强摇了摇头,白蔼风的脸色一沉掀开被子将我抱了起来,一转身他坐在床上我坐在他身上了,我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那个好看,竟然是他给我买的那件睡衣,而且睡衣里面还什么都没穿,顿时整个人都木讷了。
白蔼风倒是显得从容,根本没往我身上看一眼,一把扯过被子先给我盖在身上,另外一边抬起手端了一碗有些难闻的烫给我。
“少喝一点,喝了就不疼了。”白蔼风说着把碗送到了我嘴边上,我一看那黑不黑黄不黄的汤汁,顿时皱起了鼻子,从小我就不爱吃苦的东西,一看就不能好喝,白蔼风是故意要灌死我,弄了这么一碗东西给我,还那么难闻。
“我不喝。”我说着抬起手想要推开,白蔼风用力搂了我一下,碗挪了挪地方,低头喝了一大口下去,我愣愣的看着白蔼风,不知道他搞什么鬼,正看着白蔼风一口送进了嘴里,都没给我点反应,一大口醒酒汤都给我灌进了嘴里,又苦又涩,涩的舌头都麻木,我立刻想要推开白蔼风,哪知道我不喝他死不罢休,舌头在我嘴里翻来覆去的不肯退出去,到底逼着我一口喝了醒酒汤才算完事,离开了还要喝一口,我立马叫了他一声。
“我喝,我自己喝。”白蔼风这混蛋八成没有不得逞的事,跟他对着干没好处,还在早作打算的好,未免到最后惹急了他,吃苦的是自己。
听我说白蔼风吞咽了一口唾液,双眼盯着我直勾勾的看,八成是醒酒汤不好喝了,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但他把碗送到我跟前倒是没给我脸色看,还说:“有糖,你先喝,喝了吃块糖。”
听白蔼风说我还扫了一眼桌子上,还真有糖,忙着伸手拿了一块,喝了醒酒汤马上放进了嘴里,哪知道我刚放进嘴里白蔼风就低头过来跟我抢,吓得我一阵慌忙,推推搡搡的半天才把白蔼风推开,但糖他也没少吃,嘴里大概也不涩了。
“饿不饿?”看着我白蔼风问,我总觉得不太对劲,想离开白蔼风的怀里,他紧搂着就是不放,我只得点了点头,白蔼风这才将我放下,我躺下了才起身把睡衣穿上,端着醒酒汤的碗去外面。
看着关好的房门我这个心里七上八下,等白蔼风回来我还在神游太空,他进门反倒吓的我一惊,脸都白了。
门口白蔼风脚步顿了一下,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东西,看到我吓得不轻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关上门走了进来。
“我能吃了你?吓的脸都白了?”坐下白蔼风把手里的托盘放下了,我朝着托盘里看了一眼,是一碗汤,但比起刚刚的那碗,这碗明显卖相好多了,还冒着香气,应该是鸡汤。
“先喝点汤,一会下去吃饭。”白蔼风说着端起了汤碗,另外一只手捏着匙子舀了一匙子汤,低头吹了吹送到了我嘴边上。
我那个不自然,以前在医院白蔼风也这么喂过我,我虽然一直在拒绝,但一直也没有不自然过,今天却那个不自然,就跟做了贼一样,总觉得心虚。
“我自己吃行了。”抬起手我要过去端碗,白蔼风却咬了咬牙,深邃的目光朝着我的嘴看着,我一看他看我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忙着把嘴张开了,喝了一口汤觉得确实好喝,忍不住把一碗都喝了,喝完竟出了一身热汗,顿时松快了不少,但躺下了还是不爱动,倒是白蔼风忙前忙后的忙了一个晚上。
☆、074没名字的本地号码
第二天一早醒来白蔼风还在睡,可我发现两个人的睡姿实在暧昧的很,他搂我搂得那个紧实,我靠着他靠的那个舒坦,结果我一醒就吓得心口乱跳,脸都一阵红一阵白。
睡了一觉头不疼了,身上也不那么难受了,这才从白蔼风的怀里出来,给他盖上了被子穿上衣服去了外面。
一出门就看见白阑珊那丫头在电视跟前看电视,哭的眼泪一对一双的,好是悲伤,我那个鄙夷,什么破电视一大早就祸害人。
走过去我看了一眼,没看过转身走了,白阑珊忽地从身后追上来,拉着我问好了。
“嫂子,你好了?”白阑珊就跟看到了外星生物一样,大眼睛流着泪问我,我要不是知道她是被电视剧祸害了,还以为我从地底下钻出来了,死了又活了,没吓死她把她给激动地那个德行。
“你看我像有事么?”我没好气的问,拉开冰箱想拿一瓶果汁喝,还不等喝就给白阑珊一把抢走了,我那个气,差点没朝着她喊。
“这个不能喝,嫂子喝水吧。”白阑珊忙着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送到了手里,想要说两句,但口确实渴了,转身又拿了一个杯子开始倒来倒去。
身后白阑珊歪着头仔细看我,大眼睛满是吃惊,问我:“嫂子,你真好了?”
我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白阑珊,没搭理她,她自己恢复恢复说:“吓死我了,还以为要醉一辈子。”
醉一辈子?
眉头皱皱朝着白阑珊看去,这丫头说什么胡话呢,什么人喝酒能醉一辈子?
“嫂子,你知道你睡几天了么?”白阑珊在旁问我,我没回答,双眼看着她不说话,白阑珊说:“你醉了三天三夜,没把大哥急死,我第一次看他那么生气,把一个孩子关在房间里一天都没给一口吃的东西,吓死我了!”
白阑珊这话什么意思?白蔼风为了我虐待他儿子了?
眉头深锁我盯着白阑珊看,白阑珊又说:“嫂子,现在局势完全扭转过来了,现在你才是大哥最在乎的人,你都没看见,大哥为了你心急如焚的样子,他三天都没吃过饭,一直守着你,你醒了他从房门里出来差点摔个跟头,我都没见过他那样,就像是傻子!”
白阑珊越说越玄乎,白蔼风能把周博朗扔到房间里关一天我信,为了我不吃不喝,出门还差点摔跟头我不信。
“周博朗呢?”生病刚好,在房间里关一天不得病情反复?
“给琼华的司机接走了,临走一直要嚷着留下,但大哥说他敢再来就打断他两条腿,硬是给送走了。”白阑珊说的那个可怜,好像是我把周博朗给害了一样,可事实上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说不让周博朗来,他们父子的事情,非要扯上我,我招谁惹谁了?
刚喝了水就听见客厅里有人走步的声音,还没等我听清是不是白蔼风呢,白阑珊立马吓得跑到外面去了,一见她大哥白蔼风马上一脸的讨好,大哥叫的那个甜,鸡皮疙瘩都能要人掉一地了。
“嗯。”随便答应了一声,白阑珊立马脚底抹油的跑了,紧跟着白蔼风迈步走了进来,一身紫色的睡衣怎么看怎么都好看,可我看他就跟母鸡看公鸭,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渴了?”看我放下杯子白蔼风的目光在我手上打量了一番,走过来站在了我面前,我那个不自在,厨房那么大非要站在我面前,还要低着头俯视我,他就不能离我远一点,弄得我这个浑身压抑。
“你醒了?”我退后一步,转身把杯子放到了洗碗池里,就是想离得白蔼风远点,哪知他竟从身后跟了过来,停下了就把手放在了我头上,从后面一手挽住了我的腰,一手贴在我额头上,我愣愣的站在厨房里没反应,白蔼风摸了一会觉得真没什么了才放开。
“一会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上次不是营养不良,正好看看,你的药也差不多吃完了,一点肉都没长还掉了不少。”白蔼风嘟囔着我那个头疼,我肥瘦他也要管,他一个堂堂的集团大总裁一天到晚管别人的闲事,他难道一点不觉累?真是吃饱了撑的。
“我想留在家里休息。”不想和白蔼风去,又不敢明着拒绝,只能想个为今之计糊弄过去,白蔼风竟真的答应了。
“那先休息两天。”白蔼风说,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我出了厨房,白蔼风却在厨房里没出来。
一边走一边朝着厨房里看着,要是我没看错白蔼风在淘米?
“你大哥干什么呢?”坐到了沙发上我问白阑珊,白阑珊没事人的朝着厨房里看了一眼,抓了个苹果咔嚓咬了一口,告诉我:“做早餐,嫂子你想不想吃香葱鸡粥,可好吃了。”
我没吭声,眉头皱了皱,白蔼风还会做饭?
忽地白阑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就跟只燕子一样直接去了厨房,站在门口就朝着里面说:“哥,嫂子都没吃过香葱鸡粥。”
“没吃过?”白蔼风看了我这边一眼,我愣了一下,臭丫头,什么事都往我身上赖。
看看我白蔼风看了他那个宝贝妹妹一眼,转过脸便说:“把脸洗了!”
白蔼风算是答应了,乐的白阑珊那臭丫头放下苹果忙着跑去了洗手间里去,转过脸我开始看电视,可电视机根本没开,看了半响我忽地回过神,回头看了一眼洗手间里走出来乱嚷嚷的白阑珊,这丫头真不是一般的讨厌,去洗手还握着遥控器,而且还把电视关了!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我都干不出来,也就她能干得出来。
要放在平时肯定踹她两脚,但今天实在是没什么心情,靠在沙发上倒是陪着她看了一集电视剧,不过我真没看明白,到底白阑珊为谁哭的那么伤心泪流,是那个会挑拨离间的老太太,还是那个不会说话的哑巴新娘。
没办法,白阑珊看谁都哭,我这种资质的人实在是无法理解她的眼泪是为谁而流,这么没有立场的人,还能活的那么自我,实在是要人匪夷所思。
白阑珊正哭着茶几上白蔼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扔下的手机响了,哪东西响了我才移开纠结着白阑珊那张脸的目光,看看是白蔼风的手机随手拿了起来,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有些奇怪,显示是本地号码却没有名字。
------题外话------
今天这是最后一章了,周末天涯一般情况下都有事,所以得少更点
谢谢zhenghongyu的花
☆、075惊于常人
怎么说跟在白蔼风身边也不算短了,就因为了解,所以才心里清楚,白蔼风的电话轻易不会给一些不知名的电话打进来,多半都还没打过来就已经进行了拦截,而打进来的基本上都是他认识的人,只不过这些认识的人当中都会有一个名字显示,眼下的这个未免引起人的奇怪。
有归属地,有号码,打的进来,却没有留名留姓。
起身把手机给白蔼风送了过去,厨房里白蔼风正煮着粥,切着香葱和鸡肉,我进门看了我一眼,他占着手直截了当的吩咐我给他把电话接了。
“你不看看是谁?”听白蔼风吩咐我问他,白蔼风低头睨了我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撩起眸子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但最后还是经我的手帮他接了电话。
“什么事?”电话放在白蔼风的耳畔白蔼风立马对着手机里问,深邃的眸子一直观察着我的面部表情,我索性不看他看向了别处。
隐约能听见电话里传来一个孩子的声音,第一个我就想到了周博朗。
毕竟是父子,大概打来解释什么了。
不过我还真想不出来周博朗解释的时候是个什么德行。
“是么?”电话对面似乎说了很多话,半天白蔼风才只说了两个字,但我听着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忍不住朝着白蔼风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白蔼风正冷冽的睨着我,我看他他正在眯着眼睛看我,本来他那双丹凤眼就有些长,他一眯真不像是个好东西,特别是他腔调都起了变化的时候,看着都有些恕�
一看白蔼风这德行,我顿时想到周博朗不是个好东西,果然是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上梁不正下梁歪。
周博朗一定没和白蔼风说什么好话,到如今这地步,换成了是我,闯了祸我也得倒打一耙,看来姜未必是老的辣,有时候新冒出来的小姜牙也不能随便吃。
撇开了脸白蔼风转了过去,切香葱切的那个吓人,一刀刀下去像是在切我骨头一样,顿时叫人一阵毛骨悚然。
拿起手机放在耳畔打算和周博朗好好理论理论,结果我一听对面竟然挂电话了,看着白蔼风那个要把我粉身碎骨的德行,真是不敢苟同。
看看我大势已去的样子,转身去了外面,坐下开始就对着电视机发呆,直到白蔼风叫我过去吃饭,我这才抬头朝着他看,过去了我还和他好言相说,生怕他会把他儿子生病的事都怪罪到我身上,到时候我不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周博朗在这可是好吃好喝好招待,我……”
“阑珊。”我正想着要解释白蔼风抬头没头没脑的叫了一声白阑珊,白阑珊正坐到我身边打算吃粥,碗都没端起来就给白蔼风叫住了,抬头大眼睛朝着白蔼风看着,一脸的不明所以,却是大难临头不自知。
“什么?”白阑珊还想要吃粥,白蔼风把她的筷子都拿走了,白阑珊大眼睛朝着被拿走的筷子上看着,伸手又摸了一把匙子,结果匙子也给拿走了。
白蔼风的脸不是一般的平静,我一看就知道有事,白阑珊也不是傻子,一看她大哥的那个样子,立马想到了什么,吓得小脸都白了,紧着朝着我看,可我都自身难保了,我还能保她吗?我倒是想保,就怕是到最后我不伸头倒好,一伸头反倒给白蔼风省事了,一刀下去结果的是两个。
为今之计我也只能做个缩头乌龟了,他们是兄妹,怎么还不比我个外人强,眼下看是不好,过一会还不是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一个外人跟着掺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