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许笑!有什么好笑的?”笑得我头皮都发麻,跳下床,我暗忖道,百媚生的杀伤力很强,方才还真是吓了我一跳。
啪!为了挽回作为“男人”的面子,我狞笑着一脚踩在凳子上,雄赳赳地一甩头叫道,“谁说我是受?本公子是攻!”
百媚生又扑哧地笑出来,一脸不相信,“唉哟,乔公子,你和白公子站在一块儿,一个瘦俏一个健壮……”我可不相信你是攻,百媚生撩人的美眸闪过一丝异彩,却是刺激了我。哼!我不服了,怎么着攻受这玩意还非得看体格不成?“谁说瘦子不能做攻!”我挺直腰杆,发挥着自恋的优越感,气宇轩昂地霸吼!女人天生不比男人健壮,本公子可不是真瘦,本公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还很丰满,是多么富有做女子攻的本钱!
一丝邪笑划过我的嘴角,坏坏的念头闪过大脑,我要做攻……“百媚生,你说错了,你可不能以貌取人啊,其实吧,白慕风是受,我才是攻,我不但是攻,还是强攻。”牛皮是吹大的,不吹牛会亏大的,我邪佞地幻想着自己娇悍□的强攻形象,陷入销、魂地自我YY中。我盯着昨夜狂欢后尚未整理的凌乱床单口水横流,还真想做次攻呀……
“吧嗒!”门口有东西掉落到地上的声响,扭头一看,白慕风脑门儿挂着波浪线正忍俊不禁地迎“疯”伫立——
好吧,他已经习惯了我猥琐的德行了。倒是我,看见白慕风脖子上被某色妞留下的一串串大草莓,一瞬间失了神,心头流过一股异样的感觉,没来由地耳根子再度发烫,双颊一阵燥热。
经历了昨晚火一般壮烈的柔情,突破了夫妻该有的界限,我对白慕风的感觉更甜蜜更不一样了,竟然开始少女般地害羞。NO,鄙视!小贱货你怎么越来越回去了?如同芳心初绽的女孩儿似的玩起心跳了?你可是妇女啊妇女。
从窗□进来的阳光灿烂的光环里,只见着他炯亮无比的眸子,正宠溺地紧锁住爱胡闹的我不放,心有灵犀一样,仿佛亦在回味我昨夜的柔情似水。
霎时,我的脸烫红得几乎可以煮开水了。
讨厌,干嘛这样瞅人家。
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结果,白慕风竟被我盯得腼腆起来,腼腆地俯□去拾起地上那把崭新的团扇,正是昨日赶到此地经过市集时候我无意中称赞的那面,当时就随口说说,啊,那把扇子真好看!今天他就给我买回来了。
哎,我是真想做个攻啊,可天知道,面对他,我不由自主地化作了小女人,咻——地一下人影飘到了他面前,接过那把扇子,吃了蜜似地美美地摇晃两下,感觉扇出来风都是甜的,“呵呵,回来啦。”
白慕风温和地点头,宠着问:“睡饱了吗?”
“嗯。”我淑女地点头,“饱了。”
我们两个你侬我侬,成功地把房间里面的第三者忽略了……
听说,甜蜜的恋爱会把一个不像女人的女人变成真正的女人,于是我变了。
有一种妞儿,看起来很没心没肺,很霸道,很疯张,很缺,甚至很爷们儿,可她们一旦碰上自己心仪的男人,眨眼便可化作细水,比鸟儿更依人。在她喜欢的人面前,她会变得很乖巧,很听话,柔声细语,安安分分,含笑的时候像朵含苞待放的清纯莲花,那么,她俨然陷入情网了……
他们说我是那种容易被爱情熏倒的女人,一对男人动真感情的时候,连发丝儿都释放出熏人欲醉的女人味儿。
其实每个女人都是温柔的,只要在对的时候遇见对的人,那么,那份藏匿的温柔就是属于他的……
“呃……”白慕风醇厚醉人的嗓音又发声了,用颠倒众生的语调对百媚生“承认”道,“没错,我是受……疯子是攻。”他宠溺地成全我做攻的虚荣心和欲、望,可是他叫我疯子。
啊!失败失败,为毛要起个名字叫乔峰!从这天起,白慕风给我起了个绰号,就叫疯子了。
疯子,疯子,爱玩笑的疯子,爱淘气的疯子。
疯子,疯子,爱调皮的疯子,不着调的疯子。
哧!我不甘心不服气,白慕风名字里也有个“风”字,为了公平起见,你叫我疯子,我也要叫你疯子,于是便有了一只大疯子,一只小疯子;一只公疯子,一只母疯子。嘿嘿嘿……
一对儿比鸳鸯还甜腻的柔攻柔受在百媚生眼前上演全身心投入的打情骂俏,百媚生这个电灯泡最终只剩下一地黑线,无语瞪苍天了。
“我的天,你们……?%S……”
#@#%@%%……
救百媚生不过是乐得一时兴起拔手相助,救完了,大家也该分道扬镳了,我就跟她说我和白慕风要离开这里继续赶路,谁料,百媚生却赖着我们不走了,非要跟着我们!
“公子,打你从艳生楼救了媚生起,媚生就在心底认定自己是公子的人了。媚生无处可归,以后公子去哪媚生就跟去哪,为奴为婢都好,今后伺候公子。”
“……”不要吧,这世上还真有被人救了一回就感恩戴德地想倒贴相许的女人?我也不信啊,我暗自揣摩着,估计百媚生是一时离脱青楼走出社会不知怎样适应,急于找个依靠。
我善解人意地说,“媚生啊,你是不是缺钱啊,我给你。”我掏出一张三百两的银票给她,好心好意地说,“从今以后不必在青楼窝身,你拿着这些钱能做不少事。找个二三线的小城镇,足够租房生活的,再找个稳定的工作,一切没问题的,你要相信自己,不靠卖艺卖笑,也能和正常人一样靠勤劳的双手生活。”
可惜我说的一本正经,百媚生压根听不进去,推搡着银票,执拗地说,“公子,你误会媚生了,媚生不要钱,媚生只想跟随公子。媚生已经在艳生楼翻滚多年,什么样的男子都有见过,可是像乔公子这样生动可爱,天真朗俏的男子却是第一次见到,公子你可知为何那么多人,媚生却独独乞求公子搭救吗?”
“为何?”
“因为人山人海的男人堆里,只有两个男人的目光不含着贪色之欲,便是你和白公子。而公子的气质最无邪,闪烁晶亮的眼睛比天上的星子还明亮,让媚生一眼便从人堆中发现了……”
呃,百媚生是在称赞男人么,我怎么觉得,这些话应该是用来赞美女孩子的……
我的手从糕点盘中捏来一小块桂花糕,继续往嘴里送,嗯,左右都是表扬,毕竟美事一桩,莫要挑剔啦……
结果,百媚生说道:“其实媚生在艳生楼花魁大会当口第一眼见到公子就产生爱慕之意了……”
噗!——
我手指一抖,细腻柔软的桂花糕变成了粉末,下巴颏差点摔到地上!
老妹儿啊,你搞错了吧,其实我是女人啊!!
——————————————————————————2012年3月20日9时32分41秒
(百媚生当然知晓……某男其实是女人。但是某女不知道……某女其实……沧海妞相信姑娘们都猜得到的,而且已经有姑娘早就猜出来了。)
☆、勾引
“媚生啊,我和白公子已经是一对儿了,所以……”你懂的。
百媚生道:“没关系乔公子,媚生不介意,媚生一定会帮助公子迷途知返走上正轨的,一定要让公子喜欢女人。所以我决定今后跟着你。”
“不行。”我断然拒绝,我还要跟白慕风回老家度蜜月呢,能带着你么。虽然第一次女扮男装就被女人看上了,还是蛮有成就感……“好了,就这么定了,这银票你拿着,在这里玩几日我和慕风就走,媚生姑娘你别跟着。”
“公子!”百媚生发嗲地轻叫,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床边坐到我身边贴着我,我头皮发麻,木木地向右移动,她屁、股跟着向右移动又贴过来,吐气芬芳地央求,“公子,不要丢下我。”说着还主动拉我的手,我坚决摇头又向右移动和她拉开距离,抽回自己的手,“不行。”这下子可好,百媚生眸子里头邪光一闪,不待我站起身便一招将我扑倒在床,抓住我的手腕,上身压住我的胸口,性感的嘴巴勾起媚笑,对着我的耳根吹气,暧昧地说,“公子你的胸肌很发达呢……”说着还拿自己的身子在我胸口忸怩地蹭了蹭!
咝!我倒吸一口冷气,一颗闷雷在我脑门爆开!丫丫个呸的,那不叫胸肌,叫胸脯!喂,你蹭够了没有!再蹭我就不客气了!“百媚生,你快起来!光天化日之下,男女授受不亲,你赖着我也没有用!呃!……”我身子猛然一怔,浑身一个机灵,她蛇一样灵活的两只大手掌松开了我的手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到我身下一把握住了我的屁、股!我霎时目瞪口呆,破口大叫,“哇!你想干什么,你想硬上弓不成?”我推,再推,他的身子竟然如山一般毅然不动,我竟然推不动她,天呐这个女人该不是要来硬的,强制献身吧?啊呀呀呀,她的头压下来啦,她的红艳的唇瓣向我压下来啦,我的头及时一偏躲过她的吻,她继续捕捉,不行了躲不过了,赶忙使出救命的绝招吧,抓她咪咪!我的佛山无影手咔地一下使劲儿抓向她的胸口!
昂?下一秒我便呆愣如鸡了,抓她胸口的两只手捏了捏,又揉了揉,再捏了捏,再揉了揉……
结果就在我傻住的瞬间,我的唇被百媚生逮住机会袭击了!
“唔!!——”踹之!被之用长腿制服!揍之!被之用身躯压住!怦怦跳个不停的心儿,非常不妙的预感,侵袭着我的脑袋,囧愤一路燃烧至耳根,以及一股明显的惧意从背脊窜起,局面顿时一发不可收拾,靠,这妞儿力气惊人的大,我制不住她……
救命啊,苦命的老娘被劫色了,贞洁不保啦!白慕风你快回来呀!
她含媚的眼角波光流转,眸子里有种野性的狂猛气息,拨开我愤怒的双手,胸膛紧密地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以双指持握住我的下巴,百媚生炽热的眸子里闪过锐利的光芒,玩味着我愤怒的神情,她的舌头不可抗拒地在我的口中搅弄着,挑勾我的舌头,搅弄着我的口腔,不留一丝缝地隙执意与我厮磨。有一种死法叫憋死的有没有,不给我逃脱的机会连气都不让我喘啊你个混蛋!大脑嗡嗡作响,两眼都开始发黑了!
百媚生终于心满意足邪肆地最后拍了拍我的俏臀,撩人地舔舐着自己刚享受过的唇舌把我松开了,“公子,媚生最大的缺陷就是平胸,胸脯的肉还没公子你的发达。”
我虚脱地大口大口地呼吸氧气,吸了几口氧气之后脑子才转过一丝清醒,只感觉满腹翻搅反胃,咚地从床上跳掉地上墙角处,捂住自己的胸口蹲到地上,嘴一张,形象尽毁地大吐特吐起来,“哇……呕!呕……”
“哎呀,公子你没事吧!”百媚生见我此象,赶忙凑过来装腔作势地来拍我的后背,“要不要找个大夫给你看看呀?公子对女人竟然如此排斥!看来今后媚生还要加把劲才行啊!……哎呀公子,你的脸都绿了!”
“呃呕!”我吐的更凶了,方才吃过的东西全被翻江倒海地吐了出来,艰难地抬起头道,“把门打开,我好难受,要通通气……”
百媚生来到门口把门打开,抓起我桌子上的那把扇子过来给我扇风道,“好些了没有?”
我猛摇头,不停地反胃,一想自己的嘴被变态女性啃了,恨不得把五脏六腑全吐出来洗一遍,忽然我瞪着门口儿眼睛睁圆,激动地大叫,“慕风,你终于回来啦!”百媚生闻声条件反射地看向门口,说时迟那时快,我拎起窗台的花盆照着她后脑勺就是一击,外加一招无敌飞脚猛劲儿踹在她屁骨,一脚给她卷出了门口,“混账色女,玩儿蛋去吧!”
“噢!”随着一声惨叫,百媚生捂着后脑勺被踹飞出门外,紧接着一只青瓷花盆从屋内飞刀走剑般飞射出去“磅!”砸中她的脑门,两眼一翻,她轰然倒地昏过去,路过的店小二不明状况也被这情况震傻了,“这、这是怎么了?”
我恶狠狠地抓起茶杯猛灌一口茶漱口,“啐啐啐!”恶心巴拉地吐了一地,一拍桌子狮子吼道,“私人恩怨!”从一袋里掏出一串铜钱撇到他手里,“麻烦小二给我弄两条粗实的绳子来,把这妞儿给本公子五花大绑绑了送她屋里去!……”
两个时辰之后……
“喔喔喔……汪汪,汪汪!喵,喵……呱呱,呱呱……咕咕咕咕……吱吱吱吱……”
百媚生的房间里装满了一系列的活物,母鸡,母狗,母猫,大蛤蟆,母鸽子,母XX,母XXX,全部在瞪眼瞅着被五花大绑与床上刚醒过来彻底呆掉的人。
“公、公、公子,为何弄来这些小动物来媚生房间?”百媚生已经预感到不妙,神情尴尬地浏览着这群天然呆地动物小朋友。
“哼哼,哼哼哼……”我站在百媚生的床头,一脚踩在床上,用鼻音哼出冷笑,一副报仇的泼态,手里握着两把从客栈厨房借来的菜刀,蹭在一起在她眼前呲呲拉拉地磨来磨去,坏笑着从牙缝挤出来话说,“媚生啊,你不是不信本公子是攻吗,还说本公子喜欢做受有毛病,其实你不知道,本公子最大的毛病不是搞同性恋,本公子其实是个不定期发作的精神病患者。”
“呃……”百媚生妖媚惑人的脸蛋顿时转向黑色,吞了吞口水,紧张尴尬地赔笑道,“呃呵呵,怎么会呢,公子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活泼可爱,看起来非常正常,哪有病态呀,没有,绝对没有!”
我的菜刀比在她细嫩的脸蛋上,恐吓地说,“有啊,只是你没见过罢了,本公子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发作,尤其是被某些生物吃豆腐占过便宜之后。”
这下百媚生不但脸黑了,眼珠子也直了,颤颤巍巍地盯着我手上的菜刀嚷嚷,“别别别!媚生知道错了,公子莫不是要毁媚生的容吧?”
咣咣咣!两把菜刀撞了撞,我妩媚地对她挤眉瞪眼,坦荡地说,“当然不会,本公子人品过关,不是那种恶劣卑鄙之人。”然后撂下一把菜刀,从桌上取来几只碗摆在床边,里面装满各式各样香喷喷的可口食物,对门外的两个佣人吩咐道,“进来吧,可以开始了。”
“公子,你要干什么?”
“我要吻你!本公子让你看看神经攻是如何整人的!”左手提起菜刀架在她脖子上,右手拿出和宠物们相应的食物塞进百媚生的嘴里,似笑非笑地威胁道,“如果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