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行舟,艰苦创业!”
咦?昨个晚上脚脖子不是扭坏了,怎么不疼了?回想到半夜模糊的梦境,好像有人给我轻轻地抚揉来着,难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便如买彩票中了五百万似的仰头狂笑。巧儿把我的吊带和超短裤拿来了,她和碧水已经习惯了我的神经质,对我习惯性癫狂的举动大大的免疫了。
吃完早饭,我充满斗志地迈出流云斋,往去涣衣房上班的路上走,途中遇见好多无极神教的女弟子小丫鬟亦或是大妈级别的老丫鬟们,个个都面红耳赤地用最鄙夷的目光瞪向我,对我指指点点,彼此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已经升级到了狗狗的级别,不管离得多远,对方们的声线压得多低,我都能情绪敏感地听见丫的们在讲什么。
“这个贱人真是越来越骚越来越不要脸了!”
“骚货,纯骚货,狐狸精转世!”
“这么骚,指不定哪天把自己骚死了!”
“就是,这贱奴指不定跟多少男的睡过了,你们看她身上,啧啧,真是我们女人的耻辱,老天爷怎么会让这种贱人活在世上!”
唉,我叹口气,对蓝天卡巴卡巴眼睛,舆论,是压不垮我的。盈盈一笑,直勾勾地奔她们走去,见我扭摆着腰肢和屁股过了去,她们忽然停止了口里的话,作势要散伙各自忙各自的去。我发洋贱的声音适时响起,把她们立刻说成了呆傻状。
“我这个贱人是狐狸骚□经过千骚百浪风骚转世来的。啧啧,真抱歉做了女人们的耻辱,老天爷怎么就让我这种风情万种的姑娘继续发骚在世上,还夜夜被咱们羽大教主迎骚而上如脱缰的野马一般疯狂地占有呢?”
那些女人们复杂无语地看着我,变化多端的脸从白转向红,从红转向黑,再从黑转向青,“噗!”女人堆里忽然有个女的一口白沫子喷了出来,当场倒地全身颤抖抽~搐,发出极度令人恐怖的似羊叫得凄惨声音,瞳孔散大,呼吸暂停,脸色由苍白转为青紫,双眼上翻!接着,那女的咬破了唇舌,吐出来的沫子变成了血沫,状态相当吓人,吓得周边女子惊骇地尖叫起来,“翠姐,你怎么了?啊,好可怕啊,啊怎么办啊……”一堆尖叫平地炸开,炸得我震耳欲聋。
我瞪圆了眼睛,我的威力已经如此强大了吗,竟然刺激的某女羊癫疯都发作了,我们警队队长曾经在侦查一宗案件时被我们气得犯过这个病。
这么震耳欲聋的尖叫立刻引来了许多人过来围观,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跑过来几个男弟子过来,手掌在她身上传了传内力,见无效,看她那么恶心的状态估计没救便要抬走她。
“等一下!”我喊道,烦躁地皱了皱眉头。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这群女人们对我的态度太可恨,我也不能见死不救,上次见过队员小赵在队长发作翻白眼时紧急抢救过,我不妨按照那个方法试试。何况我还是个人民警察,实在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人惨死。我跑过去,喝道:“放下她,大家都走开别围着她!”
那几个男人愣了愣,被我的大嗓门惊了一下,果然放下了女人抽…搐的身体,“牙咬的太紧了,麻烦两位小哥儿,帮忙用力掰开她的嘴!”可是身边的男人们没动,我急着抬头儿,却见他们的目光没一个落在那女人身上,全部在盯着我因俯身而露出的胸口。奶奶个熊,一群色狼,我抓过一个男人的领子在他耳边吼起来,“混蛋,把这女人的嘴给我掰开!”男人身子猛地一个激灵,点着头儿伸出胳膊喀地捏住那女人的下巴骨,一下子就把她的嘴捏开了。
然后在周围围观者一阵唏嘘抽气下,我飞速跪在女人面前拔下自己一只布拖利便利落地塞进了她嘴里,这么做是防止她咬舌,把自己咬死了。然后嗖嗖嗖嗖解开了女子的外衣,腰间的紧束的系带,这样能利于呼吸,然后把她的头枕在了我的腿上,眼看她就要发作到昏迷过去,我说:“再掰开她的嘴!”那男人又用大力捏开女人的嘴,我扯过不知道是谁的一条胳膊用袖子在女人嘴上狠狠地抹去了血沫子,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俯身便向女子的口对了过去!
“啊!”周围又是一片尖叫!
这回不光有女人的叫声,还有一堆男人夸张的叫声参合在其中!
有个女人尖尖细细的嗓音冒出来:“天哪,女人怎么能亲女人……太,太恐怖了!”
我亲你个头,这叫人工呼吸,你们这群古董落后无知的山炮懂什么!
我陆陆续续不敢放松生命地给她人工呼吸了半天,这女人发作的十分严重,我也知道自己不专业,就会这么点抢救手法,不论对不对路,我是尽力而为了,至少无愧于心。不过显然,我的帮助有了一定效果,女人渐渐恢复了知觉,有点缓过神,瞳孔的发散开的光亮渐渐恢复聚集过来,见了我正在“亲”她,惊骇地拖着虚弱的身子竟然爆发了一股很大的力气把我推了个四仰八叉。
她竟然扁着苍白的嘴,像被我迷…奸强…暴了一样,指着我的鼻子虚弱地叫,“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对天翻白眼,拾起自己的布拖一看,居然被她咬烂了!没法穿了呀……脑子一阵气愤,索性闹心地拖了另一只一同撇掉了。哎,我救个人容易吗,不但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还牺牲了自己唯一的鞋子。
周遭目睹了这一幕全部目瞪口呆,不知怎的方才还一阵喧哗吵闹无比,突然现场陷入了一片沉寂。
我昂起头,刚大摇大摆地迈出几步,霎时错愕……
左面人堆前那个威严凛冽的高大男人俨然已经怒气腾腾,银黑色面具下性感的嘴唇抿着一条严肃的线,面具后的双眸幽深无底的光芒刺在我身上顿时让我反射性地一下发颤,捏了把厚厚的冷汗……我说怎么这么吵闹的形势忽然安静下来了,羽天绝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我尴尬僵硬地对他笑了笑,光着脚定在原地,仿佛被钉子狠狠固定住一动没动。
他看了我一眼,转身便走了。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转过身向另一个方向走,还得去涣衣房上班呢。可是,一转头儿又撞上了另一个美男含笑深究的目光,任逍遥一抹粉红色的逍遥身影伫立在不远处衣袂飘飘,明亮的眼睛正在我身上深邃地流转,我怔了怔走了过去,他刚要开口,我一扭头想没看见他似的从他身边绕过去了。
“想不到你还有这两下子。”他在身后玩味地说,跟了过来。
我不说话,只觉得没鞋穿的双脚踩在地面热热地有点扎脚。
“我就知道你今天早上还能活着起来。”他又说,身形接近我然后与我并肩。
我仍不说话,在想着用什么东西能弄出一双鞋来。
肩上一紧,我被任逍遥的大手按住了肩膀,那家伙又说了,“生气我昨晚没救你?我不是不救你,是你们之间的恩怨我没法插手。谁让你曾经那么狠毒地害他呢,天绝要惩罚你,我也没办法。若不是你失忆了,变了另一个人,或许我也会惩罚你呢。”
嘿!这话说得怎么这么讨人厌,这么欠揍!
我忿忿地扭过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我有今天本来就是活该呗?”
任逍遥呵呵一笑,百媚丛生,迷煞女人的双眼,性感的声音邪风一样飘进我的耳朵,“那你说呢,难道不是吗?”
☆、算盘
“嗯,我活该,我不知道怎么地就活该地跑到这儿来了,你们的世界我不懂行了吧?我的世界你们也不懂!”我瞪他一眼,推他一把,“姑奶奶还要上班儿去,别跟着姑奶奶说这么多废话,我现在连鞋都没得穿你伤的起吗!”
“上班儿是什么?”他不懂,一边问一边继续跟着我走。
我哼哼地得意道:“上班就是努力的干活,为了生存努力的干活,不干活就没饭吃,没屋子睡,没人缘,你们这些不缺钱花又随时有人伺候的的大爷们是没法理解的,懂吗?不上班儿你们大教主就不赏我这口饭吃,明白不?艰辛创业、疲于奔命、穷困潦倒、卑微下贱、卖弄尊严和姿色、不要脸混饭吃的穷人你们伤不起!切,说了你也不懂,咱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有代沟。不和你废话了,涣衣房还有一大堆帅哥排队等着给我洗衣服刷粪桶呢,我发洋贱博同情去了。”我对他做了个请止步于此的手势,光着小脚儿屁颠屁颠地跑了。任逍遥在身后沉沉地笑着没再跟来。
刚跑到涣衣房门口儿,就见姓李的小哥在涣衣房大门外心事重重地45度角仰望天空,手里拿着一只牛皮纸信封,含情脉脉地对天出神。“喂,小李哥,发什么呆呢?”我一晃三扭地走上去热情地跟他招呼,“早上好啊!”
小李哥听到我的声音,终于把目光从天上挪下来,落在我身上,样子羞答答地说:“贱,贱奴姑娘,早上好。”
小李哥年龄不大,今年才十八,在现代不过是个纯朴可爱的高中生的年纪,刚刚迈入成年,不过到了古代,我的年龄明显缩水了,个人感觉至少缩水了十年。今年我二十八岁,但是李冰月也就十□的样子,我倒不知道这丫头到底多大岁数,也有可能二十多了长得年轻,反正我是重活一次,面对这个自己完全无知,就拿新生儿一样看待自己。嘴巴甜,见了男人只要不是□,我都叫哥哥。小李哥很纯很纯的,对他灿烂一点他都会脸红,我对他印象也最好,因为他的眼神很干净,相比那些想方设法挨近我捏摸两下趁机揩油吃豆腐的臭男人们,他纯洁很多,从来不歪门邪道地占我便宜,倒是我常常占他的便宜,摸他的脸蛋,拉他的小手,然后他的脸就会红得像番茄一样。我一直都觉得这种羞答答的纯情男孩最可爱了,小李哥长相也不赖,像谁呢?话说有点像刚出道时的陆毅(陆毅大家都知道吧,当年演永不瞑目那个小帅男,某年演新三国里的诸葛亮~~)。在我眼里,他就像个可爱单纯的小弟弟。
“今天来等我的小哥们多吗?”我笑眯眯地问。
“多,都已经在大缸和粪桶前排好队伍了。”小李哥腼腆的目光落在我的脚上,惊讶道:“贱奴姑娘,你今日为何没穿鞋子?”说完,他的脸又红了个透,不自然地转过头去。
“我的鞋子坏了,没有鞋穿了。”我可怜巴巴地诉苦。
“那,那我去给你买一双!”小李哥急忙便走,又急匆匆地走过来吧牛皮信封塞进我手里,“这,这是送给你的!”嗖的一下就逃也似地跑了。
搞什么?神神秘秘的!我握了握上等光滑的牛皮纸,边撕开信封边走进涣衣房,拆开折叠的工整的雪白纸张,看到那一排排整齐的字迹一个头两个大,这些的都是啥呀,我不识字啊……
难道,难道,难道?
这情节,多像韩剧中那些小纯情男给心仪女孩送情书掉头就跑的场面?嗯,这小子字写的不错,呵呵呵呵,我奸笑,我得找个人给我念念!
小李哥就是好啊,扭头就去买鞋了,我心情大好刚进了涣衣房,一堆男人们便争先恐后地迎了上来!
“贱奴姑娘今日来的比每日晚了一会儿,等的我们好心急啊!”
“呦呵,贱奴姑娘今日这衣衫更性感了!”
某大块头男猪顺便拉过我的手,摩挲着,“贱奴姑娘,一日未见,你怎么又变美了!哎呦,这纤纤玉手越来越滑嫩了,真让人想咬一口。”
哼,想咬嘛,给你咬!我抛媚眼,“想咬啊,可以啊。”
张大块头被我这么一撩骚,心都痒了,眼睛放光道:“贱奴姑娘你可是说真的?”
我笑眯眯地抽回手,推开他,带着引诱,“不过……有条件!”
“什么条件?”一群男人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这帮家伙哈喇子都被刺激的快淌出来了。
“好处大大的有,只要大家服从我的条件,本姑娘就赠香吻一串!服从的好,好处翻倍!表现最好的,还会有意外收获哦!”我对大家眨巴眨巴淫邪的眼睛,意味深长,诱惑多多,春情泛滥。
“好!贱奴姑娘快说说是什么条件,只要能博得贱奴姑娘青睐,油锅咱们也喝出去跳一回!”
“瞧你们说的,贱奴哪舍得让每天帮我干苦力的恩人们往油锅里面挑呢,贱奴就一个小小的条件。”
“到底啥条件!”有一个吼出来,脚下一滩口水,他等不及了!
我定定且认真地说:“条件就是每天抽出固定时间听我讲故事。”
“讲故事?”一批男人眼珠地差点掉出来,却异口同声地答应,“好!没问题!”
“还要带更多的人来听我的故事。”
“好,没问题!”
“那成,今晚就开始吧,每晚酉时练功场集合,讲一个时辰,有空的爷们儿就来。”
(注:酉时,即晚上五点到七点。)
“好,没问题!”
哈哈!果然好色的男人多数都是傻得冒泡的草包,答应的这么爽快。同学们可猜得到我在打什么算盘?
一边攥钱一边勾引羽天绝注意的算盘。
咱就试一把,金庸和古龙写出那武侠玩意儿是不是也能把古代男人迷得团团转?姐姐我要钱财美男双丰收!
☆、染指
没过多大一会儿,男人们都在风风火火争先恐后继续帮我刷粪桶洗衣服,我便一如往常偷懒到别处贪玩去了。索性去门外等小李哥送鞋回来。又过不一会小李哥就回来了,捧了好多鞋子回来,当时,我看着年轻的小李哥诚诚恳恳地捧着两双布鞋充满阳光地跑向我,突然天上一道灿烂的阳光倾泻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边儿,我的感恩之情隐隐荡漾开来。
我回想到,在上学的时候有一次学校安排大家到外地实习,所有行李都托运走了,我只有一双被褥,可怜寒冷的大晚上没有被子盖只眼巴巴地披着自己的大黑棉袄对着电脑发呆,自私的同寝对床手上两双被子也比不肯借我用一宿,我的心里就像今天没有鞋子穿却没有人可怜我一样心酸,虽然我的脸上在笑,心中也在笑,笑人性的自私和冷漠,哪怕一只针都舍不得拿出来让他人用一用。见你遭罪他生欢喜心,见你得意他生嫉妒心,见你不幸他表面安慰的嘴脸假之又假,丑陋的心灵却在落井下石。平日关系伪装得再好又怎样?困难来了,有几个人能真帮你?那些人甚至最爱看人的笑话。说出来都酸啊,自己挣学费生活费自己养活自己的生活紧巴巴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