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身边危机四伏,也不知能否将那个女人暗中下在他饮食中的毒除尽,他那时还是不能肯定那是还是胎儿的她时候能够百毒不侵,甚至一度以为她已遭不测。想到这儿,宇文涟的眼眶微微泛起了些水色。
对于那时皇姐早逝,母亲命不久矣的他来说,那个会经常在他体内弄出些动静的她何尝不是他心灵的支柱呢?
“好了好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宇文思源亲了亲他的脸颊安慰道,也许是因为身孕的关系,最近父君的情绪波动比平时剧烈了不少。若在往常父君是绝对不会这样脆弱的,宇文思源轻拍着他的脊背,忍不住取笑道,“我的父君好像水做的呢……”
说着作势在他微湿的眼角擦了擦,当然并没有擦到什么泪水,她却将那只手指含入嘴中十分肯定的说,“嗯,有些咸。”
被她这么一闹,宇文涟那略略勾起感伤也被她驱散了,反而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皇儿……”他叹了一声,那表情当真无奈至极。
宇文思源却没有应声,半晌不见她说话,表情似乎也有些苦恼,宇文涟弹了弹她的额头将她不知飘到哪去的魂儿拉了回来,“在想什么呢?都呆了。”
只见宇文思源皱了皱眉,然后像是面临人生重大抉择似地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面容严肃的向宇文涟看去,被她这样一动周围的气氛不知怎的也严肃深重了起来。宇文涟不明所以,但是见她的表情如此凝重也不由得打起了精神,不知道她遇到什么难题,居然能让她如此。
宇文涟的心思一瞬间不知道转了多少弯,从她与韩芝幼年积攒下的那点情分,到朝堂里韩府倒了以后的势力划分,再到丰国、突厥等等边境战事等等,他这边还没有收到什么惊蛰传来的不利消息,也不知道是哪件事除了岔子让她如此严肃。
“皇儿……怎么了?”见她不做声,宇文涟不禁催促道,出了问题不怕,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只是她这样闷着不说倒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宇文涟的话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只见宇文思源身子一抖,闷声说道,“父君,我们的孩子出世后要怎么称呼你才好?你又要怎么称呼她(他)才好?”
呜……如果出世的孩子一样称他做“父君”,而他称呼孩子为“皇儿”,那……那不是全乱了?好吧……虽然本来他们之间的辈分关系就有些复杂,可是她不要和自己的孩子一样称呼他啊!
“噗嗤……”见她用如此严肃的表情讨论这个问题,宇文涟不可抑制的笑出声来,似乎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宇文思源有些郁闷的看着笑得浑身直颤的男人,嘟着嘴瓮声瓮气的说,“父君,这是很严肃的事情。”
她不说还好,经她这样一说宇文涟刚刚有些缓和的笑意又被她激发了出来,笑得肚子都有些酸疼,“哈哈……我……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原……原来……哈哈……”
若是往常,或许宇文涟的情绪不会波动的这样厉害,顶多在心中偷笑,不会在面上表现的这样明显,只是如今或许是因为进入了孕期,有时候就是他自己都要很费一番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波动。
“父君!”见他这样笑话她,宇文思源不愿意了,对于她来说这可是件大事!关系到她今后几十年的生活呢。
宇文涟好容易收住笑声,轻咳了一声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决定见好就收,可是为翘的嘴角还是泄露了他的心思。
“皇儿,这有什么好为难的?只要照你我这般称呼就好了。”宇文涟坏心的答道,不出所料的看见她郁闷的表情。
“我不要!”宇文思源坚决反对,她现在后悔了,那个孩子还没出生就和她争宠!
“这可怎么办才好?”宇文涟状似为难地皱起了眉头。
“父君,你想想,若是以后我们的孩子也这样唤你……”可多难为情啊!宇文思源发誓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宇文涟皱了下眉,这倒是,他已经习惯了她这样唤他,尤其喜欢她眼波流转,水汽氤氲时用绵软的声音如此唤他,若是他和她的孩子也这样叫……这样想来,的确是不妥。
“这有何难?这孩子只管叫我父亲,我们也以她(他)的名唤她(他)不就好了?就如普通百姓人家那样。”宇文涟笑着说道。
“嗯,就照父君说的做吧。”见他如此说,宇文思源也缓了口气,笑嘻嘻地从后面将他拥住,又摸了摸他微鼓的肚子乐此不彼。
这大概就是有儿万事足的感觉吧。
“皇儿,别闹……”宇文涟吸了口气,握住了她的手微嗔道。
“哎?怎么了?”宇文思源不解地问道。
“皇儿,今日的政务可都理好了?”宇文涟眼神微动反问。
“呵呵……还没,只想着快些回来见你。”宇文思源说得很有些理直气壮,反正今天还有大把时间,现在他最重要。
见他微微皱起的眉头,宇文思源急忙揽住他撒娇,“父君,我们一起好不好?”
这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好,那我们走吧。”宇文涟十分爽快的说道,说着便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去。
宇文思源一愣,被他拉住,走出宫门的时候,总觉得似乎遗漏了些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第八十五章
夜正沉,帝王的寝宫内只稀稀疏疏地点了几支烛火,重重纱帐将龙床笼罩,使龙床之中的光线既不明亮得恼人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身在其中既容易入睡又不至于因为太黑而带来什么不便。
这是宇文涟有了身孕以后宇文思源特意吩咐的,为得就是在宇文涟夜里有什么需要的时候能方便些,不至于因为光线太暗而碰到些什么东西。
宇文思源的脸依着宇文涟的脊背,手环在他的腰部,在那里,他们期待生命正在成长。
已经躺下有小半个时辰了,虽然他并没有怎么挪动身体也没有出声,但是从他略重的呼吸和有些紧绷的身体她就知道他并没有睡着。
“怎么?睡不着吗?”宇文思源关心的问,心中有些放心不下。
她将他的睡眠的状况看得很重,当初父君刚刚有身孕的那阵就是因为他睡眠不足才将身体弄坏的,可容不得她不小心对待。现在对这个人她当真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唔……没什么,多躺会儿就能睡着了。”宇文涟的声音有些含糊,似乎正在似醒非醒之间,他微微的摆了下身子,宇文思源放在他腰部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往上挪了挪。
“可是孩子又闹你了?”说着宇文思源不放心的摸了摸他的腹部,微微突出的弧形摸起来很顺手,总算长了些肉的身体即使隔着单衣,抚 摸起来也十分的有质感。
宇文思源不禁眯起了眼睛,心中暗自得意——让他把肉养回来果然是对的。
宇文涟呼吸急促了些,他按住了宇文思源在他身上来回抚摸的手急忙答道,“怎么会?他乖得很。”
宇文思源挑了挑眉,怀中的人儿身体异常紧绷,再加上他的声音,难道……
宇文思源不紧不慢的将手从他的掌中抽回,在他颈边轻轻的吹了口气,漫不经心的反问,“真的?”
她满意的感受着他越发绷紧的身体,手却趁他正在紧张的时候向下探去。
“皇……皇儿……”宇文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低低地叫道,他的器 官正被她握住,那里已经几个月不曾被她碰触,敏感异常。
宇文思源将吊在床顶的夜明珠上面的罩子拿开,柔和的亮光立刻将被纱帐围起只有些微光亮的空间照得明亮起来。
“父君原来是因为这个睡不着吗?”稍稍用了些力气捏了捏那个半软的物体,引得怀中的人儿扬起了头,低声的喘息了起来,弧度优美的颈部曲线暴露在了她的面前,似在引诱她品尝。怪不得他的身体一直僵硬得很,原来是这个原因。
“还不都是因为你……”因为这里本就不是绝对的黑暗,所以突如其来的亮光并没有引起宇文涟眼部的不适,他瞪了一眼笑得有些狡猾的她,无奈他想隐瞒的已经被她发现,怎么看也没有什么威慑力,反倒像是在撒娇一般。
“我怎么了?”宇文思源很是无辜的眨了眨眼,却不肯放过他,在他的颈部细密的啃了起来。
因为太医说孕期最好不要行 房,所以她一直很痛苦的与他保持着距离,虽然还会搂抱,但亲吻却是点到即止,极少深吻,更不要说这样撩拨他的敏感地带了。
宇文思源啃着他白皙的脖颈,心中最大的感觉就是——解恨!真解恨!
“皇儿……别……别闹……”宇文涟虽然这样说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摆动了起来,让自己的器 官在她的手中缓缓摩擦,手指也伸入了她的乌发,将她拉得更近,他想要更多……
都是她,因为她一直不让他带贞 操 锁 链 才使得他的身体这般淫 荡,即使用尽心力抑制也压抑不住身体的诉求。
若是平时他离不开就罢了,可是在孕期居然还想着她的身体,他当真是无药可救了,还好宫中的人不会乱嚼舌根,不然若是流传出去他当真是什么脸面都没有了。
若是今日她不说什么孩子对他的称呼问题就好了,否则他也不会突然想起她那时候双眼氤氲的娇俏模样,也不会浑身燥热的难以入眠……
“放心,我只会好好爱你。”宇文思源轻笑了一声,用指尖挑开了他衣服上的系带,许久未曾出现在她眼前的白璧和朱果便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为了怕自己把持不住,她真是许久没有见过他的身子了,真是想念异常。
怕自己的体重将他压到,宇文思源侧卧在他的身边,低头吻住了她久未品尝的嫣红。
“太……太医说……”胸前的敏感被她撩拨,身体愉悦异常,可是宇文涟之所以忍到现在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放心,我不会伤到你和孩子的。父君,放松,我会让你舒服的。”宇文思源安抚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又返身至他的胸腹之间继续她的大业。
听她这样说,宇文涟闭上了双眼,接受她的带领。他知道,她不会做任何对他有害的事情,就像他一样。
宇文涟很有些期待,因为他的身体早已经开始渴望她了,比今夜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渴望着她了……
怕他着凉,宇文思源拿过一条薄被轻轻覆在他的腹部,才动手将他的衣物除下,即使已经有了四个多月身孕,他的身体依然匀称修长,让她无时无刻不为之倾慕。而那微微隆起的腹部在她眼中更是奇妙,大约这就是为人父母的幸福感觉吧,即使她这世没有了亲自孕育的可能,但是母性是不会因为这点原因而减少的。
宇文涟浓密的睫毛微颤,为了她的体贴,这样看似不经意的动作最是令他感动,有时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想起这些也是回味无穷。
只是接下来她做的事可容不得他如此悠闲的乱想。
“皇儿!”出乎宇文涟的意料之外,他感觉到他的器 官进入了一个湿热的空间,一个湿滑的物体正不停的在他的根 部来回窜动,让他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
没错,她正含着他的器 官,整根吞在了嘴中。虽然原先她也会亲吻那里,但从来不曾这样,他也从来没想过还有这种方式。
的确,这种为天人服务的方式的确不大可能出现在女尊世界的某种图册之中,即使是那个太守女儿费尽心力搜罗来的图册之中都没有,而宇文思源这个来自异世的魂魄至今没有用过,除了她心中的羞涩以外,主要还是因为她极少掌握主动权,再者也为了给自己省些体力,以至于她至今也没有试过。
“皇儿……那里脏……”即使是宇文涟,此刻也是羞涩难当,忍不住用手臂遮了双眼,另一只手却来到了她的颈部,轻轻的搭在了她的纤细的脖颈上面并没有用力,但是肢体的语言显然更容易让人明了。
宇文涟嘴上虽然推拒,但是他却知道他心中其实并不想她停下来,他渴望着她带给他的欢愉,久违的快感将他席卷,此时他绝不想停下。
宇文思源轻笑了一下,对他的言语充耳不闻,他身体的激烈反应已经是对她最大的鼓励。吸了口气,她换了个角度将那个器 官含住,第一次干这活没想到这么难,只一会儿嘴就有些麻了,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想歇一歇再继续。
只是她倒是偷了闲,那个被她撩拨得浑身冒火的人却难受了,呼吸也为之一窒。
见她不动,宇文涟身体难受万分,不由得轻按住她的头部,腰身也快速的摆动了起来,似要摆脱这燥热的状态又似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他虽然按住了宇文思源的头部,用劲儿却极巧,并没有给她带来半点不适,可是在那粗长的物体进出的时候,难免因为她的生涩碰到了牙齿,让他痛得直抽气,却又放不开那极致的快 感,不肯停下来。或许,真的停下来才是真正的难受吧。
好在,几次过后,宇文思源也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才没让这样乌龙的事情继续下去。
宇文涟的主动也将宇文思源的热情带动了起来,她的舌不时在他的炙热上摩擦,微微粗糙的舌面与他那火热的器 官摩擦,带给他战栗般的快 感,他已顾不得许多,只想得到解放好攀上那愉悦的顶点。
火辣的喘息与水渍的声音充斥着他们所在的空间,令外面的某些人脸红心跳,宇文思源一直留意着他的举动,知道他快要达到,愈加卖力地吸吮了起来,以期给他带来更多的快 感,双手也在他身体各处敏感的地带游走。
“皇儿……我……啊……”宇文涟本想提醒她他快要忍不住了,好让她放开他,免得自己将那些液体弄进了她的口中,大约因为是他们还没有这样做过,他心中下意识的认为那样做太过羞耻了。
然而,宇文思源的举动却让他本已动情的身体更加的火热了起来,他几乎不能言语,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来传达自己的愉悦,意识在像漂浮在了云端一般,让他不由自主的顺从着身体的本能,沉浸在极度的欢愉之中。
突然,与她发丝纠缠的那只手用力将她向他压去,他的器 官猛然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