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的老人家的爱吃什么,这就足够证明你对他们的爱了。”沈鹰苦笑道:“琰儿,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明白。你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我那一丁点事情,你还不全知道。”
文姬白了沈鹰一眼道:“我要是知道的话,才不会白白便宜了你个花心鬼。以前你可不像现在这样花心,不然人家才不嫁给你呢?”沈鹰不由哈哈笑道:“我们家琰儿竟然也会吃醋,这还是真难得啊!”文姬不由被沈鹰闹了个大花脸,伸出粉拳轻轻的敲打起沈鹰来了。他这副撒娇的姿态,沈鹰可是很久没有见到了,在高兴之余也多了一份怜惜之情。“琰儿,这些年可苦了,浩天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付出的这份情义。”沈鹰在感慨,感动之余,紧紧的把这个同样是凡人,却又坚强和伟大的女子,紧紧的拥抱在怀中。
“浩天,这些年来琰儿从没有后悔自己的决定,相反觉的能够拥有你的爱,而感到高兴和自豪。如果可以从头再选择,我还是愿意跟随你,这辈子下辈琰儿都愿意爱你。”蔡文姬的语气是那么的坚决,没有一丝犹豫,却又是那么的深情感人。沈鹰不知道是该喜还是悲,这些自己爱的女人,每一个都是爱得那么深,那么无私。而自己呢?除了一而再的花心外,给于他们的爱到底有多少呢?除了那一份真诚和公平的爱情外,自己几乎什么都没有给于他们。
这或许就是封建社会女性的悲哀吧!说实在的沈鹰很想给所有的女性一份公平,但他办不到,别说当时的那些顽固的士大夫了,就是自己的心恐怕也说服不了吧!
“琰儿……”
“夫君,好好爱你的琰儿吗?”文姬没有往日的那份矜持,多了一份躁动。还没等沈鹰有所表示,文姬已经先拥吻起了沈鹰。或许此时彼此都需要一份激情,才能平复心中的那份躁动吧!
夜!深沉的夜!一对彼此相爱的人,此时除了那原始的冲动外,好像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更好的来诉说这份爱了。沈鹰亲吻着那娇艳的红唇,不断的吸允着,文姬除了做着回应外。双手不断的在沈鹰身上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心中的那份炽热和那份渴望。“天哥,好好爱我吧!琰儿需要你的爱。”刚透过一口气,文姬就急迫的叫道。沈鹰轻轻的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解开了,那动作是那么的温柔。肚兜被解开的刹那,两只活蹦乱跳的大白兔,赫然出现在眼前。那坚挺丰满的双锋,让沈鹰忍不住的再次迷失了,轻咬着那紫色的葡萄,让沈鹰充满了满足和自豪。
文姬也在沈鹰的情挑下,热烈的回应着,这一夜的文姬是那样的疯狂,疯狂的需求着,不断的探索着。让沈鹰在惊叹之中,由不由感到了一丝异样的情怀。沈鹰自然也不干示弱,不断的体现自己的魅力,一次又一次的把爱人送上了欲望的高峰。大半夜的激情,让文姬在沉静之后,不由感到一阵害羞。连看沈鹰一眼的勇气的没有了,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是如何的激烈。
“琰儿。”沈鹰看着侧着身子的文姬,心中不由叹道,女人真的是感性的生物啊!平静了一会后,文姬小声的问道:“天哥,刚才人家是不是很那个,你会不会认为人家太放荡了。”文姬还是侧着身子,语气中带着一丝幽怨。沈鹰轻轻的躺下后,伸手把她那娇柔的身子抱在怀中,深情的看着她道:“琰儿,在我眼里你永远是那么美丽纯洁,你永远是我爱的那个文静而又博学多才的才女。琰儿,我爱你!”文姬感动之余,不由扑在沈鹰怀中,轻轻的抽泣起来了。沈鹰再次感叹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看也的确如此了。
连哄带骗的把怀中的美女哄睡后,沈鹰也不由沉沉的睡下了。
翌日清晨,沈鹰又精神抖擞的在院中,练起了枪法。长枪一动,顿感杀气四起,枪起落之间,枪影所到之处,一环连一环的枪花,足以证实沈鹰枪法的纯熟了。枪动而杀气现,这时每一个久经沙场的人,身上所具有的特殊象征。军人身上没有一股给人震撼性的杀气,那就不算是一个合格的军人。
吃过早饭后,沈鹰让凌统率领一千禁卫军,护送文姬众女回吴郡了。家中也只剩下赵雨和董灵二女了,热闹的家一下就冷清了,这让沈鹰还真的有些不习惯。众女虽然舍不得离开沈鹰,但对于儿女之情来说,尽孝道也是一件大事。
送走众女后,沈鹰召集文武将士们,在议事大殿开始讨论起时局的事情来了。议事殿上沈鹰先让鲁肃把最近中原的境况,对众人大概的解说了一下。然后沈鹰开口问道:“尔等有什么看法,我们是不是该响应一下,还是静观事变呢?”好战的甘宁立即出列道:“主公,如此大好时机,我们因该出兵,狠狠的打击一下曹操,让他在前方也难过一下。”平时和甘宁比较好的张合也立即复合道:“主公,甘将军所言有理,我们也该练练兵了。”
武将们如此一说,文官集团向来主张和平的张昭忙道:“不可,现在局势未明,又是春种时分,如果兵马一动,势必影响到民生大计,还望主公,从长计议。”刑部尚书张紘也道:“现在江东好不容易得到休养,如果此时兵马一动,势必又要陷入战乱之中,这样对安定百姓大计实乃不妥。”许楮立即喊道:“人家在大战,我们窝在这里有什么意思。不能打仗我们怎么打击敌人,怎么消灭敌人;你们这些书生就知道靠嘴皮,那懂得打仗的道理。”
这时诸葛瑾出列道:“许将军此言差矣!岂不闻上兵伐谋,次而攻城之说,现在我们出兵去攻人城池,本就处于下谋,又何能理直气壮呢?故张大人所言不无道理,请主公暂缓出兵。”诸葛瑾平时勤于政事,现在担任吏部主事,所干之事都让众文官非常佩服。许楮见说不过那些迂儒,就装听不懂的道:“我才不管那些鸟事,俺就知道曹操那奸贼够嚣张,俺老许看他不顺眼。”许楮这一段话,顿时让人有种苦笑不得的感觉。
而此时真正的兵法大家,却都还没有开声。此时郭嘉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在旁沉思着。田丰也和荀攸在旁低声讨论着什么,诸葛亮手摇羽扇,也是一副自信表情。徐庶和鲁肃也在旁像个无事人一样,完全是看戏的样子。沈鹰到是把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显然那些将军们都希望出战,毕竟闲久了,一听到有仗打个个都是兴头十足。
沈鹰见他们说来说去,也没有个结果,不由挥手道:“大家先静下一下,听听诸葛先生有何高见。”此时的诸葛亮也就二来岁,虽然接受了沈鹰的邀请,但他还是表示暂时不想担任任何官职,以免遭人口舌。沈鹰满足了他的要求,只以客卿的身份,每次都出席议事。诸葛亮自信的笑容在脸上一现,道:“各位大人刚才所见都有道理,然亮却另有看法。现在中原战乱,我们能出手就出手,有机会就插上一脚,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扬扬军威,抖抖士兵们的士气,或者吓吓敌人的胆子,这都是对部队有益的事嘛!当然大规模的出征,那也不是时候,但时候便宜没捞到,反而做了赔本的买卖。因此骚扰敌人后方,那是有必要的,战争就是要能时刻的打击敌人,这样才能壮大的势力。
“现在益州使节就快到了,这使节的到来会否出现新的局面,我们还不敢论断,因此是否大规模的出征,还要静等益州使节的到来。我们才能更好把握一下,如果我们就这样冒失做了决定,万一出现新的局面,那我们岂不是得不尝失了。再说强盛的曹操,跟懦弱的刘璋,我们一比划就知道该如何取舍了。因此各位将军和大人们,还是暂时别再多做争论,该准备物资的早点准备,该训练士兵的,也要再加强锻炼。只有实力摆在那,战与不战的主动权都掌握我们手心。”
诸葛亮的话是两边都不得罪,但也说的还算清楚。显然诸葛亮还有话没说完,毕竟益州使节的事情,诸葛亮还不完全清楚。但其中是否有共识,他也说不上。但有一条诸葛亮还是明白的,那就是沈鹰很重视这次益州派出的使节。沈鹰听了诸葛亮这段话后,只是笑了笑道:“既然诸葛先生认为等西川使节在议,那我们也就在等几天,反正中原之事也在与这几天,尔等以为如何呢?”
沈鹰如此一说,显然是同意了诸葛亮的看法,众将军等人也就表示知道之余,徐徐的退了下去。
第四卷进军南疆第二百一十九章议取西川
时长江之上,张松和庞统在船舱之中对席而坐,侃侃而谈,到也是难得知己。张松其人生得额□头尖,鼻僵齿露,身短不满五尺,言语有若铜钟。这正和庞统的相貌,可谓是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两人都不是以相貌闻名,然却都是那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人物,两人这一瞧上,还正是对上眼了。彼此在相视之后,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了。这或许文人之间的一种默契吧!一切尽在不言中,两人从皖城接头后,日夕相谈竟然有一种相见恨完的感觉。
“士元兄,依你来看现在中原局势纷乱,沈大将军是先出兵中原,还是挥军西进。”张松这一路走来,接到的都是中原大乱,袁绍惨败的消息。庞统笑道:“此事自有公断,想必我主此时正在等待永年兄的消息,而未做任何抉择吧!”张松疑道:“此话怎讲。”庞统自信的道:“如我所料不差,双管齐下才是我主心中最恰当的想法,现在只要永年兄能够说服我主的话,大军当可指日开拔,到时永年兄可就是开国之臣了。”
张松在兴奋之余,叹道:“松非是卖主求荣之人,然天下群雄并起,刘季玉非守土之人,更不是创世之人。益州沃野千里,民丰物足,贤士猛将无数,如就这样庸庸碌碌的跟随左右,迟早也就他人阶下之囚。松今日之事,实属无奈之举啊!”庞统见其一脸悲戚,知道他这话不假,也的确是出自肺腑之言。不由安慰道:“我主不是残暴之人,只要刘季玉有自知之明的话,相信他一下半辈子也不会过的太难堪,说不定还能生活的更愉快。再说永年兄,也是出自一片忧国忧民之心,又何必太过自责呢?”
张松想想这些年,自己一心想要做一番事业,然不得其主也不得其时,现在自己人生就要迈出重要的一步了,说什么都因该坚持一下,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士元兄,依你之见这次我是否能够顺利呢?”张松在患得患失之间,不由又对就要踏进的新的征途,少了一份自信了。就这时船已经到达了京口地面,庞统还没来得及回答,对面一艘战舰迎风破浪而来,船头一员大将,腰挂宝剑,端的是好风采。“来人可是张别驾乎!”船还有一箭之地,那将已经轻喊道,身子也弯着施起了礼来了。
两船刚靠近,那将已经跳上了张松等的船只。负责安全的大将徐晃忙侧身施礼道:“参见少将军。”这时庞统也忙侧身要施礼,来人正是江东水军都督周瑜,江东的众将心目中的少将军。“不忙,这位是张别驾吧!小将奉兄长之命,已经恭候多时矣!特来敬献薄酒,以解别驾车马劳顿之苦。”周瑜亲手端着酒杯,单膝跪地敬献张松。如此大的礼遇,让张松在瞬间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周瑜用如此大礼遇,这在江东还从来没有发生过。
“少将军快快请起,松何德何能,岂敢受次如此大礼。”张松激动之余忙伸手去扶周瑜。要知道周瑜虽然官职现在在江东虽然不是最大,但其除了拥有出色的战略眼光外,还拥有别人无法拥有的荣光,那就是他跟沈鹰是结拜的兄弟。同时这些年功勋卓著,在江东也是一个能左右大局的人物。他这一拜,无疑是带沈鹰跪拜的。如此尊崇的荣誉,足以说明沈鹰对他的重视了。
张松在接过酒后,心中感慨的道:“沈大将军有如此的胸怀,难怪能够包揽天下贤才啊!”张松在跟周瑜喝了几杯后,几人便一起继续前行了。这次周瑜也是从柴桑特意赶回来的,当时沈鹰就叫他在京口,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让张松能够感受到我们的诚意。别人不明白张松的能耐,沈鹰可是知道的很。因此他是非常重视,沈鹰心中常想着一句话,那就是欲取西川,必须先得张永年,得此人则西川之事将可事半功倍。傍晚时分众人下船乘车进入京口,刚到驿站就只见一将,已经扫榻相迎了。“末将高顺,奉我主之命,特来为别驾扫榻馆驿,以备别驾歇息。”高顺一众站立一旁,态度恭敬却不失军人本份,让张松再次感到了江东的凝聚力,心中也对未来有了更大的展望。
“莫非是江东平南将军,手下有八百健儿,人称陷阵营统领的高顺将军否。”张松不由惊叹道。高顺道:“不敢担别驾夸奖,区区正是高顺。”张松忙施礼道:“将军威名远播,松亦闻名久已。”众人又热情的款待了张松,直到初更时分,热闹的酒宴方才散席。庞统这时也不得不说佩服沈鹰,心中对自己这个主公,真不知该是说敬服还是崇拜。翌日清晨,一众又继续赶路了。一路上众将是对张松客气有嘉,招待那自然是更不用说了,所到驿站都是准备的妥妥当当的。
刚进建邺地面,沈鹰已经引着众人前来迎候了。众人相见后,自然是另有一番感慨。“拜见大将军王殿下,大将军对松的知遇之恩,松没齿难忘。”张松恭敬的拜了下去,没有一点做作,一切都是发自内心的感动。沈鹰大笑道:“别驾一路劳累,还是先回馆驿歇息,其余之事明日在行商议。”沈鹰在为众人介绍了张松后,在彼此的热闹中,送张松回驿站而去。回到大将军府,周瑜也跟随而来。在书房坐下后,周瑜道:“兄长这次急匆匆招小弟前来,莫非是有什么紧急之事。”
沈鹰笑道:“不急,不急,先喝口茶润润喉。”周瑜见沈鹰一副胸有成足的表情,自然是轻端起茶杯,小饮一口道:“好茶啊!这恐怕是建安郡进贡上来的吧!市面因该有价无市的吧!”沈鹰呵呵笑道:“这茶的确是建安郡进贡上来的,出产地也建安郡的武夷山山脉之中。这茶还是我姥爷当年采药时发现的,一共也就二十来株,这些年每年从郡府有几斤进贡上来。当年我姥爷在采药时,发现这些长在峭壁上的茶叶,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