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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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碎梦-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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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宏听完陈小洁的话后,抬起头静静的注视着陈小洁的一举一动,半响后又忽然露出一副极为幸福的笑容。只是这些笑容,看在黑老二、黑老三眼中,不仅刺眼、而且欠扁。

“喻宏,这是醒酒汤,喝完就不会难受呢!”陈小洁端起放在一旁,洒的只剩下半碗的醒酒汤,轻声细语的对喻宏说着。

喻宏带着幸福的笑容,接过陈小洁手中的醒酒汤,仰起头一饮而尽。

“呦!你这不省心的小子,总算是醒呢!”怪老子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陈小洁与喻宏旁边。只见他伸手一边摸着自己的胡须,一边眯着眼上下打量着喻宏。

喻宏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勺,微红着脸对怪老子,说:“这次,有劳烦先生呢!”

怪老子故作不高兴的瞪着喻宏,用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对喻宏,道:“你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只是苦了小洁,巴巴的在这里照顾你。”

喻宏听完怪老子的话后,悄悄握住陈小洁的手,脸上的表情除了开心、喜悦、幸福、又增添了那么几分羞涩。

一直默默站在一旁,既不发表意见,也不帮忙的紫兰,此刻看见喻宏,却是一肚子气。只听紫兰怒气冲冲得,对着刚醒来的喻宏,抱怨道:“喻大公子,我麻烦你以后做事的时候,能不能多为我们主子想想?你知不知道,主子差点因为你,丢了小命?”

喻宏心头猛地一紧,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陈小洁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略带含蓄的对喻宏,说:“紫兰那丫头,嘴里一天到晚都是胡话,你不必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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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五章 豫斌激怒皇帝

喻宏微闭着眼睛,将陈小洁抱入怀中,“对不起,让你担心呢!”

陈小洁红着脸摇摇头,轻轻往喻宏胸前靠了靠,道:“你我之间,用不着这样生分。”

“嗯!”喻宏眼眶中泛着泪花,抱着陈小洁的手,也不自觉紧了几分。怪老子、紫兰等人,只当喻宏因为激动,才眼含泪花。殊不知他此刻的心情,却是万分悲痛。

水灵,我能为你做得,仅此而已。只希望以后,你别怨我。喻宏在心中默默的说着,而泪水缓缓顺着眼角滑落着。

“小洁,喻宏已经醒了,你也是时候回屋休息呢!”怪老子抬头瞧着东边徐徐升起的太阳,心想着,‘这一夜,真够折腾得!’

喻宏念念不舍得,放开抱着陈小洁的手,“水灵,回屋休息吧!熬夜熬多了,会不漂亮得!”

陈小洁娇羞的将喻宏推开,低着头问道:“如果哪天,我老呢!我变丑呢!你是不是,就不要我呢!”

喻宏伸手轻轻抚摸着陈小洁的脸颊,柔声说道:“不会得!永远都不会,有哪一天得!因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在我心中都是最美丽得。”

陈小洁笑着站起身,红着脸侧过身对喻宏,道:“贫嘴!”

‘呵呵!’轻快的笑容,从喻宏嘴中传出,直到陈小洁的背影,完全在他的视线中,消失。

“水灵,你知道吗?我倒希望,能陪着你一起慢慢变老。只可惜,我做不到!”喻宏独自一人坐在木棚的木板上,注视着微微泛白的天空,自言自语的说着。

‘咕咕咕!’信鸽的叫声,很快吸引了喻宏的注意。只见喻宏苦笑着站起身,慢悠悠朝信鸽走去。

“快飞吧!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将你变成一只烤乳鸽。”喻宏将早早写好的纸条。放在信鸽脚上的竹筒里,叹着起对信鸽说道。

信鸽在获得纸条后,拍着翅膀在空中盘旋几圈后,朝远方飞去。

“皇上。可是有水灵郡主的消息呢?”徐昌见皇帝拿着纸条,坐在御桌前发呆,忍不住多嘴问道。

皇帝抬头瞧了徐昌一眼,叹着气将拿着的纸条放在,闭着眼睛用手不停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徐昌看着皇帝此番模样,捏着兰花指道:“这传递消息的人,也真是得!明知您在宫中,等着消息,还拖延至今才送来。依奴才看,应该重罚!”

皇帝缓缓睁开眼睛。端起一旁的茶碗,道:“罚不罚得,这是后话。徐昌,将孙凉给朕叫来!”

徐昌连连向皇帝低头哈腰,道:“奴才。这就吩咐人去请!”徐昌说完,便弓着腰往御书房外走。

“站住!回来!”皇帝突然将徐昌叫住,表情严肃的说着。

徐昌心中顿时一心,脑海中快速回想着,刚才是否有什么地方不合规矩。

“朕要你,亲自去请!记住,越少人知道。越好!”徐昌听完皇帝的话后,连连点头哈腰称是。只是他的心里,却大舒一口气。想着,‘吓死我得,我还以为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惹得皇上不高兴呢!’

自从陈小洁离宫后。御书房、慈宁宫奴才们的日子,便不再向以前那样好过。皇帝大怒,宫中在无人敢劝,奴才们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的伺候着。而太后的性子,也不再似陈小洁在宫中时的那般随和。众位嫔妃因为小错受罚者,不计其数。以丹贵嫔,最惨。

“微臣,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孙凉跪在离皇帝三米远的地方,恭恭敬敬的磕头行礼。

皇上抬手示意孙凉,道:“起来吧!”孙凉慢慢站起身,低着头不敢直视皇帝。

皇帝眯着眼瞧着孙凉,半响后问道:“你可知道,水灵郡主!”

孙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不明白皇帝为什么会,忽然问这样的问题,“微臣曾奉太后懿旨,有幸为郡主诊脉、治伤。所以,知道!”

“伤!水灵什么时候,伤着呢!”皇帝的眼中,忽然闪过几分阴冷。仿佛被什么人,揭开了逆鳞。

孙凉自然不敢,有丝毫隐瞒,随即一五一十得,将事情的经过禀报给皇帝。只见皇帝阴沉着脸,坐在龙椅上,似乎想起什么极为不愉快的事。

“皇上!”徐昌见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担心他为此伤了身体,只能大着胆子出声提醒道。

皇帝猛地回过神来,脸色也好看了几分,“水灵郡主的性子,你可清楚?”皇帝强压下心中的怒气,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问孙凉。

孙凉一愣,傻傻的站在御书房中,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禀皇帝才好。

“大胆,皇上问话,你竟敢不回!”徐昌见孙凉不出声,厉声呵斥道。

孙凉只觉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向皇帝叩头,结结巴巴说道:“请皇上,恕微臣大不敬之罪!因为……微臣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禀才好。”

皇帝不悦的皱着眉头,靠在龙椅上,道:“清楚,便说清楚。不清楚、便说不清楚。这难道,还要朕教你不成。”

孙凉再次叩头,解释道:“微臣,不敢。微臣曾经见过郡主,所以对郡主有些了解。但微臣毕竟是奴才,而郡主是主子,所以微臣也不敢说,完全清楚郡主的性子。”

皇帝有些郁闷的看着孙凉,心道,‘也罢!这孙凉多少见过水灵几次,而且医术精湛、又有治疗时疫的经验,也算是可用之人。’

“孙凉,朕现在有件差事,想交给你去办。希望你,莫要辜负朕的期望,才好!”皇帝上下打量着孙亮,如同在审视一件物品一般。

孙凉听完皇帝的话后,立马低下头等候皇帝的吩咐。他虽然不知道,皇帝要吩咐自己的事是什么,但他知道,他没有拒绝以及选择的余地。

豫斌闲来无事,来御书房给皇帝请安。正好听见皇帝与孙凉谈及自己的未婚妻,所以惹不住悄悄躲在外面偷听。

“太子爷,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会生气得!您还是让奴才,进去禀报一声吧!”御书房外的太监、宫女,被豫斌听墙角的举动,吓得浑身冷汗、两腿发软。

豫斌不耐烦的冲小太监摆摆手,道:“一边呆着去!”

小太监委屈兮兮的瞧着豫斌,可怜巴巴的跪在地上,道:“太子爷,您就可怜、可怜奴才吧!这要是让皇上,知道奴才知情不报,会杀了奴才得!”

小太监的话还未说完,豫斌就已经自己走进了御书房,“父皇,这件事,您就让儿臣去办吧!孙御医年事已高,您还是让他在皇宫中歇着吧!”

皇帝、徐昌、孙凉,听到豫斌的声音后,齐齐向御书房门口望去。只见豫斌穿着一身,绣着蛟龙腾飞的明黄色袍子,快步走进来。

“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金安!”豫斌恭敬的说道。

皇帝抬眼瞧着豫斌,心中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和水灵,成天就知道胡闹,没有一刻让朕省心得!”

豫斌恭敬的站在皇帝身旁,可是心中却连连叫屈,道:‘水灵胡闹的时候,没有把我带上。可是父皇算账的时候,却将我一并算上,唉!我这太子妃娶得,容易吗?’

“太子爷,郡主现在在的地方,可危险着了。奴才……。”

豫斌不等徐昌说完,便抢着说道:“不就是,时疫吗?她都不怕,我怕什么?”豫斌在陈小洁离宫后,便再也没有半点有关陈小洁的消息。此刻他好不容易得到陈小洁的下落,并且还有光明正大与陈小洁见面的机会,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了。

“胡闹!”皇帝怒瞪着豫斌,脸色因为生气变得通红。

“请皇上,息怒!”徐昌、孙凉跪倒在地,高呼道。可是豫斌,却依旧不甘心的大着胆子,对皇上说道:“父皇,您就让儿臣去吧!儿臣保证,儿臣和水灵都会好好得!”

皇帝只觉自己眼前一黑,险些气昏过去,“你、给朕回东宫,闭门思过去!没有朕的圣旨,不许你踏出东宫一步。”

豫斌不甘心得,再次大着胆子唤道:“父皇!”

“去!”皇帝手指着御书房的房门,扳着脸对豫斌说道。豫斌低着头,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御书房,一边走、还一边悄悄的想着。‘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就应该直接出宫,然后再去找水灵。’

“孙凉,你先回去吧!”皇帝脱力的朝孙凉摆摆手,极为痛苦的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

徐昌轻轻为皇帝奉上茶水,好言好语的劝道:“皇上,其实太子的心和您的心是一样得,只是您在担心郡主的同时,也担心着太子的安危。而太子却只想着郡主,没有想过自己。”

皇帝闭着眼睛,叹气道:“其实有时,朕也想亲自将水灵接回来。只是现在朝廷正值多事之秋,朕抽不开身啊!”

徐昌见皇帝叹气,连忙献计,道:“您如果想郡主回来,其实也不必非亲自去不可。您下道圣旨,招郡主回来,不就得呢?”

☆、第两百四十六章 太子出宫

皇帝听完徐昌的提议后,睁开眼睛、连连摇头,道:“水灵的性子,朕再了解不过呢!圣旨在她看来,不过是绣着特殊花纹的黄布,罢了!”

徐昌讨好似的弯着腰,将御桌上的茶碗举过头顶,笑道:“这还不是,皇上您平日里,太宠郡主的缘故吗?”皇帝轻笑着瞧着徐昌,心中想着,如果朕在年轻几岁,而水灵在年长几岁,那么朕必定封她为后。

这样的念头,在皇帝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快的连皇帝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想了些什么。

“请皇上,翻牌子!”晚膳过后,内务府的公公端着各位主子、小主的绿头牌,走进皇帝的御书房。

皇帝扫了一眼绿头牌上的名字,只觉得兴趣缺缺。“就,容常在吧!”皇帝犹豫着,用手点了点容常在的牌子。

敬事房的太监,有些为难的瞧着许昌,摆出一副有苦说不出的表情。

“皇上,自从郡主离宫以后,您除了容常在就没有再见过其它嫔妃,今儿个……。”徐昌大着胆子,向皇帝提议着。只是没得他的话说完,皇帝就已经不耐烦的呵斥,道:“朕的事,你都敢过问?朕看你的脑袋,今儿个是不想要呢!”

徐昌慌忙跪在地上,低着头、轻声说道:“奴才不敢!”皇帝低头瞧了一眼徐昌,脸上的怒气瞬间全消。只见他站起身,快步向御书房外走去,“起来吧!派人告诉孙凉,让他收拾好行李,去神武门候着。”

“是!奴才,这就派人去办!”徐昌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再不敢多说半句话。

“徐公公,这牌子……。”敬事房的太监,一脸为难的对徐昌说着。

徐昌不悦的瞪着那名太监。甩着衣袖,道:“容常在!”

敬事房的太监听完徐昌的话后,连连缩了缩脖子,点头哈腰的说着:“是!是!”

皇帝走出御书房后。并没有直接去看望容常在,也没有命太监招容常在过来,而是在东宫的宫门前来回踱步。

豫斌回到东宫后,将自己独自反锁在屋内,坐也不是、走也不是、躺更不是。

“啊!”豫斌的寝殿内,传来一声如同发泄般的大叫声。

“太子爷,您怎么呢?”屋外的奴才,听见豫斌的大叫声后,急忙出声问道。

豫斌深吸一口气,快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语气平缓的对屋外的奴才,道:“本太子没事,你们都下去休息吧!今夜,我不需要人伺候。”

殿外的奴才听完豫斌的话后,连忙回道:“太子爷。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豫斌语气平缓得,再次说道:“下去吧!”众奴才见豫斌坚持,也不敢再多话,只是站在寝殿外你望望我、我瞧瞧你,半响后才在一位老宫女的带领下、退下。

豫斌见殿外忽然安静下来,便快步走到殿门前,用手将殿门打开一条细缝。然后眯着眼睛、观察殿外的情况。“呼!”豫斌背靠在殿门上,如同刚做完什么坏事一般,轻舒口气。心想着,‘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豫斌,你这是要干什么去?”轻飘飘的声音。从豫斌身后缓缓传来,惊的豫斌身体不受控制得,猛地一颤。

“父皇!”豫斌耷拉着脑袋转过身,可怜巴巴的唤着。

皇帝瞪大着双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豫斌。只见此刻的他。穿着一身寻常百姓家的衣衫,腰间挂着皇帝亲手雕刻的白玉玉佩,肩上扛着一个墨黑色的包裹。

“你眼中,可曾有过,我这个父皇?”豫斌屈膝跪在皇帝脚边,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敢说。

皇帝低头瞧着跪在自己脚边的豫斌,注视着他身上穿着得,寻常百姓人家的衣服,心中不仅有些羡慕起来。“你起来吧!”

豫斌惊讶的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的注视着自己的父皇。

“你走吧!只是别忘了,日日派人送消息回来给朕!”皇帝对豫斌话说的声音,忽然间变得苍老、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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