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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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碎梦-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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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回过神来,绕过豫斌走到窗前,用手指着被风吹得左右摇摆的花骨朵儿,道:“朕什么时候,看你呢?朕是见殿外的花被风吹落了花瓣,难免惋惜!”

豫斌笑着抬起头,转身望着自己父皇的背影,慢悠悠说:“儿臣想,‘父皇仁慈,既然能叹息被风吹着的花瓣,想必也不会为难如花般的美人吧!’”豫斌嘴上虽然说得轻巧,可是心中到底还是打着鼓得。俗话说君心难测,即使是亲生儿子,再不小心触怒龙颜后,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只见皇帝面色阴沉的回到自己的龙椅上,皱着的眉头生生将豫斌吓出一身冷汗来。“你是来为人求情得?”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御书房房顶,使得屋内的气温直线下降,屋外的奴才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因为她们担心着,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是!”豫斌小声回道。他并不是没有注意到皇帝骤变的颜色,但有些话他不得不说。他与陈小洁虽然没有拜过天地,也没有入过洞房,可此时在他的心中,陈小洁已经是他的妻子,他的爱人,他要用一身守护的人。当他接到太监们传来,‘陈小洁在进入御书房后,便再也没有出来’的消息后。他的手、他的脚、甚至他的大脑便不再受控制。他所思、所想、所做,便是将陈小洁从御书房内平安的带出来。

“哼!”皇帝好不容易被陈小洁平息下去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孙将军递上来的奏折,也不知道第多少次被皇帝狠狠的摔在地上,而且这次还正好摔到豫斌的脚边。

豫斌心下猛地一惊,可还是鼓足了勇气对皇帝说道:“父皇,儿臣不知道是什么事让您如此生气,但水灵是儿臣未来的太子妃,所以儿臣大胆恳请父皇饶恕水灵郡主。”

正在睡梦中的陈小洁被皇帝和豫斌的话惊醒,却并没有马上睁开眼睛,而是抱着小被子翻个身继续打呼呼。

皇帝再听完豫斌的一番话后不怒反喜,轻松一口气道:“朕当是什么事?水灵郡主很好,你放心吧!”

豫斌一愣,懵懵懂懂的望着自己的父皇,半响后才分辨道:“儿臣听太监们说,‘水灵在进入御书房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而且父皇您刚才,还那样生气!”豫斌分辨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到了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地步。

皇帝走上前,带着几分心疼的眼神瞧着豫斌,道:“傻孩子,朕误以为你前来,是为了孙将军所奏的事,为珍妃求情、讨恩典得。那里想到,你是为水灵而且。唉,也是朕不好,今日被珍妃的事气昏了头,看着什么都觉得与她有关。”

豫斌恭顺的低着头,丝毫没有因为被误会而有半点不满情绪,反而安慰着自己的父皇道:“是儿臣不好!儿臣没有将来由禀报清楚,以至父皇误会发怒损伤龙体,还请父皇降罪。”陈小洁的嘴角在豫斌话落音的同时,不由自主的往上扬,并极为小声的念叨着,“没想到这豫斌,还挺孝顺的嘛!”

皇帝听完豫斌的话后,脸色也渐渐浮现出慈父的笑容,心中感叹着。还是自己的儿子好啊!既贴心、又善解人意。

“水灵郡主累了,正在榻上睡着呢!你可以过去瞧瞧她!”皇帝手指着躺在屏风后床榻上的陈小洁,含笑着对自己的儿子豫斌说。

豫斌见陈小洁似乎睡得香甜,并不像受了什么委屈的样子,一颗提着的心,便也放了下来。只见他对皇帝行完礼后,说道:“水灵郡主既然无事,儿臣也就放心呢!儿臣告退!”

皇帝见豫斌要走,心中突然急了,说:“你不去与她说会话。”

豫斌摇摇头,“郡主现下睡着,儿臣不便打扰!”

“可你不是,一直都想见见她与她说话话吗?”皇帝一时情急,心中的想法脱口而出。这不仅让豫斌再次不还意思的羞红脸,同时也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留,还是该走。

尴尬的场面并没有持续多久,皇帝回过神来,在意识到自己言语有失后,摆手对豫斌道:“你跪安吧!”

豫斌跪安后红着脸、低着头退出御书房,却不知道此时在御书房内,红着脸的并不只他一个人。陈小洁将滚烫的小脸埋在被中,鼓着嘴掰着手指甲玩。

“行了,别装呢!若是不想睡了,便起来吃些东西吧!”皇帝望着不知何时醒来的陈小洁,语气极为平淡的说。

陈小洁有些不情愿的坐起来,问道:“皇上,你刚才的话,可都是真得?”

皇帝故意装傻,道:“什么真的假得?朕刚才说了那么多话,你所指的是那句?”

☆、第一百九十八章 小青失踪

陈小洁带着几分抱怨的神情望向皇帝,随后一把掀开盖子身上的被子快速跳到地上,说:“你讨厌!”话未落音,陈小洁便已经一溜烟的跑出御书房。

皇帝望着陈小洁消失在御书房门口的背影,嘴角露出极为轻松的笑容,端起桌案上的茶碗微抿一口,感叹道:“这丫头!”

“皇上,臣女再多嘴说一句,‘珍妃娘娘现已经疯癫,你给她一个贵妃的位份,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反正宫中美人众多,妃位嫔位的娘娘也不少。’”陈小洁不知为何又跑了回来,从屏风后探出头含笑的望着皇帝。

皇帝听完陈小洁的话后身体忽然一僵,当他回过神想问陈小洁一些问题的时候,却发现陈小洁已经离开了御书房。

“皇上,御膳已经准备好呢!还请您移驾!”徐昌弓着腰走到皇帝身边,极为小心的向皇帝禀报。

皇帝好似没有听见徐昌的话一般,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碗,站起身走到御桌前对徐昌说:“徐昌,你去内务府传朕口喻,‘将阿绿从水灵郡主身边调开,至于去什么地方就由你决定把!”

徐昌唯唯诺诺的答道:“是!”现下又忽然想起,阿绿昨晚当着皇帝的面,嫌弃自己是阉人的那番话,心中不免涌出几股恨意。暗道,阿绿啊!阿绿!枉本公公平日对你那么好,处处护着你、帮着你、生怕你受一点委屈。可你呢?你当着万岁爷的面。可成想过给我留几分情面?

阿绿正歪歪斜斜靠在床榻上的身体,突然间猛地一颤,好似提前预料到将有什么未可知的危险,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一样。而陈小洁坐着步撵,迷迷糊糊回到慈宁宫后,便由紫兰搀扶着回到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继续打呼呼(睡觉)。反正她昨晚已经将阿绿打包送给了御书房内的皇帝。至于皇帝会如何处置阿绿,现下已经不在她的思考范围之内。

“太后,水灵郡主回来呢!现下正在屋内休息!您要不要,宣她过来?”佳柔将麽麽们的禀报回禀给太后,并小心翼翼站在太后身旁服侍着。

太后望着屋外渐渐变暗的天色,吩咐道:“让她好好休息吧!这几日,她也累呢!”佳柔若有若无的点点。心中却并不以为然。

第二日宫中就开始疯传,容嫔因在太后面前失仪被罚禁足,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陈小洁便再没有遇见,这位容嫔娘娘。

初夏的阳光越过木窗静静的洒落在陈小洁的裙摆上,屋内淡淡的檀木香给人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陈小洁和张弈远远的对坐着,却极少说话交流。

“紫兰,你出去寻寻小青。本郡主有些放心不下。”陈小洁见小青迟迟未归。心中不免有些躁动不安,当下也没有心思再细细阅读手中的书本。平时为陈小洁取冰的活都是由水芋担着,今天水芋身子不爽,陈小洁便免了让水芋再旁伺候。并将取冰的活交给小青,谁想小青却迟迟未归!

紫兰领命退下后,一边沿着去御膳房的宫道寻找小青。一面在心中不安的暗暗揣测。小青该不会是迷路了吧?平日见水芋去御书房取冰,最长也不过半个时辰。可小青现在却已经去了一个多时辰呢!

“你对你身边的人,倒是关心的很!”张弈听见陈小洁对紫兰的吩咐后抬起头,慢悠悠说道。

“要你管?”陈小洁看向张弈的眼神带着几分敌意,似乎并不喜欢这位与自己一起呆在藏书楼内的男子。而正在自己书房看书的豫斌(太子),在得到小太监再次传来,‘陈小洁与张弈一同在藏书楼内看书’的消息后,很不高兴的靠在椅背上生闷气。心想着,明明是我的未婚妻,为什么我每次想看看她都只能偷偷摸摸的远远瞧上一眼,而他张弈一名小小太医,却能和她一起看书。可恶、实在可恶!

伺候在豫斌身边的奴才,瞧着自己主子骤变的脸色,便知太子的醋坛子又打翻了。心中更是大为不解,平时温文尔雅的太子为什么一遇到有关水灵郡主的事,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喜怒无常,时而大怒、时而大笑。

张弈对陈小洁不怎么客气的语气,好似并不怎么在乎。随即站起身继续对陈小洁说:“现在天气,并不是太热。郡主,您还是少吃些生冷的东西吧!”

“哼!”陈小洁不领情的将头偏向一侧,心中暗暗嘀咕着。你懂什么啊!本郡主穿越前,夏天大半时间都在空调房中躺着,什么时候受过这罪?瞧瞧这里,最好的解暑方式,也不过是多取些冰放在屋内或者自制水果刨冰什么得,受罪、简直就是受罪!

张弈在听见陈小洁的那一声冷哼以后,心中也不免暗暗发苦。暗道,郡主,您倒是多说几句话啊!您这样要理不理的态度,让微臣怎么好意思问您药方呢?

陈小洁自然不知道张弈心中的想法,她堂堂一位郡主,也不需要去揣测一名太医的想法。但她的心情,却越来越焦躁不安,不为别的,只为迟迟未回得小青。

“郡主,您这是要去哪?”张弈见陈小洁忽然站起身往楼下走,不免多嘴问一句。

陈小洁并不理会发问的张弈,甩着袖子‘咚咚咚’快速走下楼,只当张弈是空气般的存在。张弈见陈小洁不理会自己,只顾着快速下楼,又望着屋外日光毒辣,随后不放心的跟上去。

宫道上的宫人,瞧着陈小洁面无表情的脸,远远便躲开了。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怒了这位主子,太后、皇上、皇后、太子集体来找自己算账。

“本郡主倒要瞧瞧,谁敢将我的人,绑去内务府问罪。”陈小洁走在御膳房宫门外的宫道上,便已经听见有人嚷嚷着要将紫兰和小青绑去内务府问罪,当下脸色便更难看几分。

“奴才见过主子,主子万福金安!”

“奴婢见过主子,主子万福金安!”

聚集在御膳房前小院内的宫女、太监,发现陈小洁到来的第一时间纷纷拜倒在地。心中大呼道,那阵风把这位小祖宗,吹来呢?

☆、第一百九十九章 容常在

“怎么又是你?”陈小洁上下打量着容常在,极为不悦的皱眉道。她似乎记得,太后并不怎么喜欢这位容常在。

容常在顺着瞧过去,只见陈小洁正用并不友善的目光打量自己,随即问道:“我们以前见过?”

“郡主,这位常在好生猖狂,您定要回禀皇上,治她一个大不敬之罪才好。”久久未见踪影的小青,忽然挣脱容常在贴身太监的束缚,快速冲回陈小洁身旁,气呼呼的说着。陈小洁收回望着容常在的目光,扭头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小青,心中带着几分不悦的暗暗嘀咕,这才几个时辰的功夫,小青怎么就成这副模样呢?这位容常在,还真不是一位善主啊!

容常在身边的太监见小青挣脱自己的束缚跑回陈小洁身旁,当下又急又气失去了理智,竟然指着陈小洁的鼻子对容常在说:“小主莫怕,她不过是宫外王爷家的一个丫头,而您可是皇上的嫔妃,和她有着君臣之别。”

“喂!太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还不快给本宫磕头认错?兴许本宫心情一好,还能赦免你和你的丫鬓对本宫无礼的罪过呢!”太监的话似乎给了容常在一颗定心丸,让陈小洁在她心中的最后一丝忌惮也消失了。

陈小洁依旧瞧着容常在,只是嘴角若有若无的露出几分冷笑,半响后又忽然转过身,朝着御膳房外的宫道上走去。很明显,她懒得与容常在有过多的口舌之争。

先前跪在地上,朝陈小洁磕头行礼的众多宫女、太监,现在都开始忍不住三三两两的小声嘀咕起来。有说‘水灵郡主今日好性子得,’也有说‘容常在是不要命的主得。’但无论是什么样的议论,此时传入容常在的耳中,都让她感觉是一股莫名的讽刺。因为此时陈小洁已经甩着袖子走到御书房的宫门口,对于容常在的话也是恍若未闻。

陈小洁身后跟着的紫兰,有些不甘心的回头瞧了瞧容常在。在陈小洁耳边带着抱怨的语气问道:“郡主,我们就这样算呢?”

陈小洁轻叹一口气。并没有回答紫兰的问题。她真不想再惹出任何风波来,先不说珍妃所中的象谷毒未清,宫中的各种流言还未平息,仅仅因为她想早日离开皇宫,再众人的目光集中于某一件事情时悄悄消失,她就必须低调、低调、再低调。

“小青,今日的事。委屈你呢!”陈小洁带着小青、紫兰并没有直接回慈宁宫休息,反而重新回到藏书楼内,随便找了一把椅子,懒懒散散的靠着。

小青翘着小嘴。很明显在为陈小洁不帮自己出气表示不满,可嘴上依旧道:“您是主子,做奴婢的不敢觉得委屈。”陈小洁听完小青的话后苦笑着摇摇头,道:“你这丫头!”

“张弈,你过来。”张弈一直跟在陈小洁的身后。却又只是容常在与陈小洁发生矛盾时的旁观者,一直静静的在一旁站着。但陈小洁并没有忽视他的存在,站起身朝张弈唤道。

张弈弓着腰来到陈小洁面前,有意无意的望向陈小洁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如果说他心中一点都不紧张。那是不可能得。

“你手抖些什么?本郡主只是让你为小青请个平安脉,又不是让你娶她回去做老婆。”陈小洁盯着张弈不停哆嗦的手,打趣般说着。紫兰在听完陈小洁的话后,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也浮现出几分笑容。但小青却有些难受了,脸瞬间变得通红,低着头的已经快埋进衣服里面了。

张弈将自己颤抖的手收到身后,故作镇定的回陈小洁,道:“郡主说笑呢!”

陈小洁好似并不像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又好似在记恨张弈刚才宁愿围观,也不愿为自己说句话的仇一般,故作天真、无知道:“说笑?本郡主有说笑吗?紫兰你瞧着本郡主,像是在说笑吗?”

紫兰见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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