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睡梦之中又梦到了傅子珩,梦里他一直欺负她,还恶狠狠的对她说:“就算咱们离了婚,你也不能嫁给别的男人,也不能跟野男人搞暧昧,否则我看见一次就把你八光了压在床上弄一次,让你三天下不床!”
凭什么啊!
这个流氓混蛋!
然后她在梦里就怒了,朝他大喊大叫,觉得自己特别受委屈,觉得他就是个暴君,是个渣男,她跟他吵了起来,最后越来越伤心,一边哭一边骂他,他似乎被她骂生气了,猛的过来把她摁在沙发上就开始亲她,一边亲还一边说让她乖点,别总惹他生气,他是为她好,让她不要无理取闹……
然后就深深的吻她,不让她乱动,一直到她呼吸开始不顺畅,萧晚才猛的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唔……”
一睁开眼,一张脸就在她面前放大,她头脑一阵发晕,看不清亲她的人是谁。
她她她……她还真的被人给侵犯了。
谁这么不要脸,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来?!
萧晚大怒,可偏偏身体被人结结实实的按着,她动也不能动,只得睁大了一双眼睛,呜呜的反抗。
“闭眼!”
一直到熟悉的男人的嘟哝声飘进她耳朵里,萧晚才怔一怔。
傅子珩?是他?
季嫣然不是说他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么?
他怎么又出现了?
发呆间,被男人趁势钻了空档子,她的牙关被他撬开,然后他的舌长驱直入,在她口腔里扫荡,势头又凶又猛,跟饿了几个月似的野狼一样。
异常急切!
舌根都快要被他吻的发麻了,萧晚才从迟钝的反应中回过神来,清醒过来后当然就是反抗,她狠了狠心,游动丁香小舌去缠他的舌……她的忽然主动让傅子珩动作怔了一下,下一秒立刻激动的回应起来,那动作,简直迅猛的如野兽,萧晚无声的冷笑,然后勾着他的舌,骤然下口咬了下去。
“嘶……”
巨痛传来,傅子珩松开了她,又将她猛的伸手推开,萧晚一时没有防备,‘哎哟’一声身体向后倒去,傅子珩又气又怒之下听到她的惊呼立刻伸手去拉她,这才让她幸免一难,否则那头撞在厚实的门上该有多疼。
重新被他带了回去,萧晚不可置信的瞪着他:“你推我?”
傅子珩哭笑不得,“搞清楚我为什么要推你,差点被你咬断了你知不知道?”他说话间有些大舌头,肯定是因为极疼。
伸手推开他,萧晚从地上站了起来,冷笑:“我还有些遗憾呢,怎么没把你给咬断算了。”
傅子珩咬牙切齿,“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知道我毒还回来干什么?”萧晚白了他一眼,“不在家里陪你的老婆孩子,跑来找我不怕被季嫣然看到了伤心难过?她一伤心难过你不心疼的死去活来!”
“胡说八道些什么?!”傅子珩瞪了他一眼,“给我打过电话了?”
萧晚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
“知道还用问你?”
“……”
他就知道,手机遗落在沙发上,正好遇到萧晚打电话过来,然后季嫣然接了,否则他从别墅里出来的时候,怎么会看她脸上闪过的慌乱之意呢。
“她……没跟你说?”萧晚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刚才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季嫣然接了,他说你在陪你儿子睡觉,我要她让你接电话,她说你没空……”
“这种蠢话你也会相信,你脑子是被猪吃了吗?”傅子珩凶了她一眼。
萧晚无语了一下:“……”
这么说,刚才在电话里,完全是季嫣然自己自导自演了一出戏?
还真是没看出来,这女人有这方面的天赋。
下巴忽然挑起,萧晚抬头看过去,傅子珩若有所失的看着她,“我刚和回来看到你睡着了,而且还哭过,不会是因为……”
“当然不是!”
萧晚气急败坏的打断他的话,挥开他的手,冷嗤一声,“你别自作多情,我怎么可能会因为听了她的话而伤心难过的哭了?简直就是个大笑话!”
傅子珩悠悠加了一句,“我是想说——不会是因为我回来了,所以你哭了吧。”
“……”
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萧晚有种砍人的冲动。
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傅子珩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声音柔了柔,“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哼。”说起这个就生气,萧晚抬脚踢了一下,却因为太用力,结果反倒疼的是她自己,她缩着缓了半天才缓过来,然后指着那门大怒,“什么破门,我出来倒个垃圾都能自动关上!”
所以她手上没有钥匙,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去求助他,然后被季嫣然接到电话,说了些让她不舒服的话,她听进心里去了。
算算时间,她已经在门口坐了好几个小时,傅子珩皱了皱眉,“所以就一直坐在门口等着?你就不会重新再给我打个电话?”
萧晚嘟哝,“谁等着了,我只是想缓解一下情绪,然后打算离开这里,没想到靠在门上竟然渐渐的睡着了……”
她承认当时听到季嫣然说的那些话心里难受的要死,可是,她绝对不会当着他的面承认这些!
见他还一直低头看着自己,萧晚轻哼一声:“看什么看,开门!”
傅子珩只好掏出钥匙把门打开。
进了屋,萧晚撞开他迅速进了洗手间,傅子珩以为她又要把自己关在里面好半天都不出来,立刻追了过去要拦截她,萧晚关门的时候看到他的身影追了过来,诧异的看着他:“你也要上厕所?”
“……”
脚下步子生生顿住,傅子珩尴尬的停了下来,清了清嗓子:“咳,没有,你用吧,快点出来。”
萧晚疑惑的关上了门。
几分钟后萧晚从浴室里出来,傅子珩正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电视开着,放着他爱看的财经频道,萧晚看了一眼后径直往房间里去。
明天要上班,今天得早睡,她拿了换洗衣服准备去洗澡,刚一转身,傅子珩静静站在门口看着她,无声无息。
萧晚捂着胸口压住情绪:“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这样装鬼吓我,傅子珩,总有一天我要是突发心脏病了绝对是被你吓出来的!”
“为什么不质问我今天去了哪里?”傅子珩却不答反问,忽然开了口。
萧晚一怔。
“既然知道了我今天白天是和季嫣然在一起,为什么没有发脾气,也没有质问我,更加没有生气的样子?”
他每问一个字,人就往里走动一步,浑身带着逼问的气势,萧晚连连后退了几步,脚跟抵在了床柜上,这才停了下来。
“不生气么?”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萧晚面无表情的回看他:“为什么要生气?”
傅子珩抿了抿嘴角,正要说话,萧晚冷声道:“不在乎,也就不生气,傅子珩,我都不在乎你那些破事,何必生气把自个气到,不划算!”
她轻笑,说的洒脱。
傅子珩站在原地,眼神直勾勾盯着她,一双凤眸似乎要喷出火来,萧晚瑟缩了一下,最后抱紧了手里的换洗衣服,伸手推开他,“不好意思,麻烦让让,我要去洗……啊——”
“洗个屁!”
话还没说完,傅子珩猛的抽走了她手里的衣服,拽着她的人,将她就近摁在了床上,整个人也随之压了过去,他人高马大体重也不知道比她重了多少,这样直接的压下来,萧晚差点忍不住暴出一句脏话。
“你……起来!”
她憋红了脸,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
傅子珩却不为所动,眸里烽火连天,冷笑:“不在乎?萧晚,你真敢说!”
“起开!”萧晚大吼一声。
“把刚才说的那话收回去!”傅子珩冷冷睨着她,一字一句道。
萧晚气到恨不得飙泪,“神经病!你到底想干嘛?!”
“收!回!去!”
他承认听到她说这话废都快要气炸了,还有她的表情,那种好像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那种无所谓的表情,让他怒火一下子被点燃,越演越烈,然后无法收拾。
萧晚咬牙瞪着他,一个字也不说,简直就跟头小倔驴没什么两样,傅子珩被她看的火大,“小东西,还收拾不了你!”
不如以身相许
萧晚咬牙瞪着他,一个字也不说,简直就跟头小倔驴没什么两样,傅子珩被她看的火大,“小东西,还收拾不了你!”
低沉的吐出这一句,他伸手捏住她薄如蝉翼的衣服,用力一扯,‘刺啦’一声,好好的一件衣服,瞬间破成两半。
下一秒,屋子里响起了萧晚的震天吼:“傅子珩你这个深井冰,你是……唔唔……”
话未落,唇已经被堵住了。
刚才在门外也不知道被他偷吻了多久,一张嘴唇就已经有些红红肿肿,现在他接着啃噬,力气又大又粗暴,她已经隐隐感觉到了疼痛感,他此时这暴躁如雷的模样,跟刚才在门外那样温柔动作判若两人。
双手双脚都被他固定住了,萧晚动弹不得,又挣脱不开。
只能生生受着。
他腰部强行挤了进来,分开她的双腿,用他坚硬的某处缓缓摩擦她最柔软之地,他的吻又一路往下,来到她的脖子,锁骨处,最后又流连在她胸前,衣服没了,只有一件白色的内衣,他用嘴推开她的内衣,一口含住顶端的花蕊……
“嗯……”
萧晚悠悠一颤,只觉得全身像触一般,麻麻的。
她的这个反应似乎取悦了他,她听到他低低笑了一声,萧晚咬了咬唇,又羞又恼,心里直骂自己没出息,这点小风小浪她就受不了。
傅子珩终于松开了嘴,声音低沉嘶哑而性感,“舒服么?”
舒服你妹妹!
萧晚用力的挣扎了片刻,一点用都没有,只冷冷盯着他,有些气喘。
傅子珩低笑,“现在就喘成这样,那等一下正式开始该怎么办呢?”
呸,这种话他都说的出来,萧晚冷笑着看他,也不说话。是,她现在是没法反抗,可他也不能一直这样束着她手脚吧?他不用脱裤子,不用掏家伙,否则拿什么东西快活?!
见她不出声,傅子珩沉默半响后重新低下头去吻她,他会一直吻到她软化,主动的丢盔弃甲,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她喘息之声有了变化,而且那里已经湿了,傅子珩抬头看过去,她软软躺在他身上,脸颊泛红,眼角生媚,眸光散涣。
似乎已经软化。
而他自己,却比她还有狼狈,已经忍到后背出了一身的汗,欲望坚‘挺的如一杆旗,某处也已经忍的快要爆炸。
他已经忍不住了。
松开了钳制着她的双手,傅子珩直起身伸手去解去裤子,这时躺在床上的萧晚猛的动作,膝盖顶在了他腹部上,听到他闷哼一声,她抓起衣服就冲到了隔壁的房间,然后反锁,甚至还夸张的把柜子拖过顶住房门,就把他把门给拆了闯进来。
等傅子珩缓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哪里还有萧晚的身影。
他站起来出了房间的门,抬手敲门,“出来!”
“想也不用想!”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傅子珩你要是在逼我,我他妈今天就跟你同归于尽!”萧晚撂下了狠话,其实她心里茫然的很,如果他真的一怒之下冲了进来,她还是不能把他怎么样,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从窗户里跳下为,这样才能保住她已经逝去的清白。
傅子珩摇头苦笑,“你进的是我的房间,我要换洗,没衣服怎么换洗?”
“……”萧晚才不会上他的当,“你的房子不止这一处,要衣服去别处拿,我是不会开门的。”
“萧晚,你真有种!”
傅子珩咬牙切齿吐出这一句,低头看了看下腹,那里某处还高高耸立,完全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他沉着脸,甩手去了浴室,用冷水洗了澡才把全身的燥热给冲散。
裹了条浴巾出来,心想今天晚上只能睡沙发了。
萧晚一直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半响后,外面的声响渐渐小了,可是她一直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她蹙了蹙眉,难道他没有出去,而是在沙发上睡着了?
想到这个可能,好挫败的吐出一口气,看来今天晚上是不能洗澡了。
好在还没有到炎热的夏天,忍一个晚也是能忍的。
带坏心情,萧晚爬尚了床,绷着紧张的神经,就怕紧闭的房门再下一秒就会被人踹开……就这样一直煎熬,居然在这种高压之下,没过一会儿,她竟然就睡着了。
*
次日是被敲门声弄醒的,萧晚一个激灵,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傅子珩的声音从门外飘了进来:“再不起来,你上班就要迟到了。”
看了眼时钟,s‘hit!
她低低咒骂了一句,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换好衣服拖开柜子,拉开门就想往浴室里跑,哪知一拉开门,把她雷了个外焦里嫩。
“你你……”她伸手指着倚在门前的半个裸男,“大早上的玩裸奔很好玩么?”
他应该是很早就醒了,全身上下只围了条浴巾,手里却还端着一杯咖啡,热气袅袅,味道也很香,正一本正人君子的模样看着她,“我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是应该怪你?”
“血口喷人也是你这么喷的吧?”
“把门反锁,甚至还是堵住不让我进去拿衣服,这事难道不是你干的?”他挑眉。
萧晚咬牙:“麻烦你先搞清楚顺序好不好,是你先对我欲行不轨之事,我才堵住了门不让你进房间的,我那完全是自卫,而你现在光着膀子则完全是耍流氓!”
“跟自己的女人在一起这也叫耍流氓?”
“……”
懒的再跟他废话,如果在争辩下去,她一定会内出血的,如果继续墨迹下去她真的要迟到了,推开他去浴室里洗漱。
洗漱完出来一看,那厮也穿戴完整,不是西装革履,却是一身的休闲装,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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