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珩恼她的不专心,拉过她的手放到头顶固定住后,开始惩罚性的吻住她的嘴唇。
渐渐的,萧晚气息开始急促,白希的肌肤上泛起了红。
傅子珩松开了定住她的手,大掌如灵活的鱼儿一样,挑开她的睡衣,直接覆盖在她丰盈之上。
萧晚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只觉得整个人的力气都被他抽走了一样,他掌握了她的所有。
他叫她生,她生;她叫她死,她死。
两人最后不免又在床上折腾了一翻,萧晚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看着那个精神抖擞的男人,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明明出力气的那个人是他,他看起来神情气爽,不用出力的她,看起来就像是被罚干了一天苦力的小奴婢?
这不科学啊!
萧晚躺在床上很是郁结,傅子珩已经穿好了衣服,看一眼忿忿的小表情,好笑:“不起来?”
萧晚没吭声。
“肚子不饿?”
‘咕噜咕隆——’
这次倒是很配合的发出了点声音。穿越之时空再续
傅子珩上前将她拉了起来,找出她的衣服扔床上,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快点起来,我们出去吃饭,我洗漱完了之后要是发现你还在床上,今天你就不用下床了。”
赤luo裸的威胁啊!
萧晚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立刻朝浴室方向奔去。
……
李臆醒来后,只感觉到脑子昏沉的如同被人敲了一棒子,疼痛难当的这种感觉他知道,这是宿醉后才有的感觉。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缓了一缓之后才惊觉这里不是他的房间。
这是哪里?
敲了敲脑子,他想起昨晚在酒吧买醉,然后遇到了汪洋,他似乎跟他喝了很多酒,还说了很多话,最后怎么样他就不知道了。
正想着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开了。
服务员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坐在床边的李臆一愣之后开口:“李少。”
李臆皱眉问:“这是哪里?”
服务员说了个名字。
李臆瞬间醒悟了,这是酒吧的二楼,专为一些宿醉或者想留在此处过夜的客人准备的。
那应该是汪洋叫人把他弄到这里的。
从酒吧里出来李臆坐在车里又过了好半天后,拿起一颗醒酒药喝了,这才慢慢启动车子,往前滑了出去。
车子没开出多远,就在前方酒店看到了从里面出来的汪洋,李臆当机立断停车,下车。
“洋子!”他大叫了一声,跑了过去。
汪洋拿着车钥匙正要去开车门,听到他的声音回头看过去,看一眼胡子拉碴的样子,问:“酒醒了?”
李臆点了点头,嘴张了张,似乎有话要说。
汪洋斜睨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就说,别婆婆妈妈的。”
“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是不是说了很多胡话!”李臆一咬牙,问了出来。
汪洋挑眉:“你都忘记了?”
“要不然我问你干什么?”李臆急的不行,“你到是说啊,我是不是说了很多胡话?!”
“确实说了些……”
“说了些什么?”李臆直勾勾看着他,脸色有些发白。
汪洋低头一笑,把玩着手里的钥匙,遮住眼里的光芒,淡淡笑道:“我说什么你还真的就信什么了,你傻不傻?当然是骗你的,你能说什么?醉成那样,挨着沙发就不愿意起来了,半个字的胡话都没有说!”逼妖为仙
“真的?”李臆半信半疑。
汪洋点头,“还能骗你不成。”
这时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李臆松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没什么事了。对了,你吃早餐没?咱们一起去吃个早餐?”
今天汪洋倒是没什么事,而且确实也还没有用餐,他这么一说,他便点头答应了:“走吧。”
两人开车到了一家早餐点,李臆吃的有些凶,倒是汪洋,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看起来无精打采?”李臆想到他是从酒店里出来,坏笑:“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去了?人被榨干了?”
汪洋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把头扭向窗外看。
李臆却越发来了兴趣,“说啊?我昨天醉酒后你是不是找到了中意的妞儿,把人家带到刚才那个酒店……”
“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实在受不了他的恬噪,汪洋放下手里的勺子,起身站了起来。
看着走出去的汪洋,李臆耸了耸肩,嘟哝了一句:“怪胎。”低下头又去吃他的东西去了。
叶子介绍的果然没错,说这家店小,装修也不精致,可是东西做的却是极好,比那些什么大饭店的东西都要好吃。
他倒是无所谓进这些地方,汪洋有些不适应,看到李臆把车停在这里的时候,他着实错愕了好几秒。
想不到堂堂李家的大公子竟然会在这里吃早餐?他当时这样调侃。
汪洋小心的避开人群,慢慢的往外面走,走到一边,眸光一闪,忽然看到了一个意外之外的人。
萧晚和傅子珩在小区公寓的楼下简单的吃了些早餐后他就走了,她问他去干什么,他说出去有些事,让她乖乖上楼回家里等着他下午和她一起去医院,然后他就把车开车了。
萧晚没吃饱,想着这家店里的美食她有好些日子没有吃到了,专门坐车过来打算先吃一顿,反正也快中午了,也不差这一顿,她这么想。
正细细平常碗里的食物,一道声音忽然至她头顶响起:“萧晚?”
“咳……”
这里都能遇到熟人?萧晚差点被呛了一下,忙抬头看过去,一看之下更惊讶了,“汪洋?”
他这种公子哥儿,能来这种地方吃饭?
跟他平时的形象也太不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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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晚立刻从椅子站了起来,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忙道:“你怎么在这里?坐吧坐吧,我请你吃东西。”
汪洋操手抱胸看了她一眼,“不用了,谢谢。”
“哎呀,别那么客气嘛,怎么说你跟傅子珩也是朋友,他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坐下吧,这里的东西不贵,请你吃,我还是请的起的。”
见他似乎不愿意坐下来,萧晚劝说他:“这里的东西真的很好吃,吃了保准你口齿留香,吃第一次想吃第二次。”
说完,伸手将他拉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汪洋:“……”
萧晚热情洋溢的叫来服务又点了一份餐,还告诉他这家店里哪些菜是必需要尝的,还有哪些菜是可以不用吃的,津津乐道的说着。
汪洋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心里则泛起一阵一阵的冷笑,就她这个样子,傅子为什么会选种了她?以前或许他不明白,可经过昨晚之后,经过昨晚李臆说的那些话,他就彻底的明白了。
正滔滔不绝的萧晚感受到了对面人一瞬不瞬的视线,她说着的话慢慢停了下来,似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怎么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嫌我太啰嗦了,那好那好,我不说了,你吃吧,自己可以慢慢体会……”
“萧晚。”
汪洋忽然开口,打断她的话。
“呃,什么事?”
这么一本正经的喊她的名字,和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她会很不习惯的好不好。
汪洋伸手推开面前的碗筷,两只手交叉相握后放在了桌子上,身子往前倾了过去,和她距离瞬间拉近了,所以他说的话,也一字不落,清清楚楚的传进了她的耳朵:“萧晚,你知道傅子珩为什么会娶你吗?”
萧晚一怔。
“不知道吧。”汪洋淡淡的笑了起来,“那想不想知道?”
他的笑容虽淡,可看起来却令人毛骨悚然,萧晚打了个颤,下意识的拒绝他的问题,“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也不想听。我好心请你吃东西,你要是不想吃,也不想接受,那么就请你离开,我不希望听到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汪洋脸色一沉,“我都没有说,你怎么知道我胡说八道?还是说你已经知道了,所以才会这么反抗,情绪这么激烈?”
萧晚不想听他多言,起身站起来就走。
汪洋一把按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萧晚变了脸色,正要发作,就听到他说:“你以为高高在上的傅家为什么会娶一个平凡普通的你进门?天真的以为是麻雀变凤凰?如果你真那么想,那就真是太蠢笨了,傅家要你,傅子要娶你,不过是因为你那躺在病床上的植入人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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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要你,傅子珩娶你,不过是因为你那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父亲!”
他在胡说八道一些什么?!
萧晚不可置信看着他,想一把甩开他的手,却发现他捏的极紧,她更本抽不出来,垂在另一边的那只手紧紧握成了拳头,萧晚冷笑:“汪洋,做为傅子珩的朋友,你说这样的话真的好吗?”
汪洋无所谓的耸耸肩:“就算珩哥知道了那又能怎么样,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是无中生有的话,我也不屑会去说。悫鹉琻晓”
“那你现在这样又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萧晚看一眼他拉着自己的手,“在外人眼里还以为你是我的什么?我不想让人误会,所以请你放手!”
汪洋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也不知道是真的听进了她的话,还是怎么的,松开了手。
萧晚看也不再看他,转身就走。
“不想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会成为植物人?不想知道是谁害他成那样的?”
身后传来他笃定而淡淡的声音。
他捏准了她会因为父亲的事而停下来,所以才会这样有恃无恐,把她拿捏的死死。
萧晚咬着牙,明知道他要说的话她都不该去听,可是控制不住,脚步就是控制不住的折身返了回去。
重新在椅子上坐下,萧晚冷眼看着他:“你满意了?”
汪洋却嗤的一声笑了:“没人逼你留下来,你要是真不想听,大可以走出去。”
萧晚抿着嘴角没有吭声。
“你自己内心也相当好奇,很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才打算留下来。”汪洋拿起豆浆喝了一口,意外的发现,果然这家店的食物还真是不错,“我说的对吧。”
放下手里的杯子,他问。
萧晚不耐烦跟他打哑谜,“有话快说,有屁快话!”
汪洋:“……”
见他似乎被自己噎了一下,萧晚刚才被他激起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她冷静下来后,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想说,我父亲是因为傅子珩他父亲才躺在了医院里。”
汪洋一怔:“你都知道了。”
萧晚点头:“知道了,不就是当年他父亲叫我父亲出去见面,然后意外的发生了车祸,所以我爸才成了植物人的嘛。”
她的话说完后,萧晚明显感觉到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错愕,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这就是你所说的知道?这就是你所知道的真相吗?”
“是啊。”萧晚点头,“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汪洋伸手抚了一下额头,大概是她有些无力,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他表情沉了下来,看着她,一字一句道:“萧晚,你父亲出车祸更本就不是个意外,是当年傅经国和李臆他父亲联合起来的动作你知道吗?”
“当然你不可能会知道,否则你也不可会嫁进傅家了。”
“你以为傅经国为什么会对你那么好,不嫌弃你的家世?那是因为他对你父亲有愧疚之心!或许还有一丁点其他的目的,那就是防止你父亲醒来后能控制你萧晚,还有傅子珩,他为什么会娶你?我告诉你,他娶你的目的绝对不单纯!说不定他跟父亲就是一边!”
汪洋径直说着,也不顾坐在对面椅子上的萧晚脸色一寸一寸惨白起来,他甚至觉得,看到她这样,他心里有一种BT的块感。
季嫣然把傅子珩想的那样好,那样完美无缺,那么他就要让他最在乎的女人看看,他到底有多肮脏,有多龌龊。
“还有,你知道你父亲这两年为什么一直沉睡吗?”汪洋最后这一句话,给了萧晚重重的一击,“因为你对傅家实在是太过放心,把你父亲交给他们打理,傅家让你父亲成了植物人,巴不得他一辈子都躺在那张床上,怎么可能会想让他醒过来!你没有没想过,为什么这两年,你父亲一点动静也没有,忽然把你父亲转移走后,你父亲就有醒过来的迹象……”
“汪洋!”
一道怒吼声划破餐厅的上空,汪洋还没有回头,下巴上就生生受一下重击。
他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啊——”
正在餐厅里享受食物的顾客被这一忽然举动吓坏了,有些胆小的顾客尖叫一声,飞速逃离这是非之地。
缓过神来的汪洋从直站了起来,一脸怒意:“李臆,你他妈干什么?!”
李臆额头青筋暴起:“我干什么?汪洋你跟她说的什么话?亏我拿你当兄弟,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汪洋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问他昨晚喝醉酒后有没有说完,他骗他说什么也没有,结果现在被他听到了,李臆自然是怒不可遏。
就算觉得心里有点对不起他,可汪洋还是别开脸,说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如果是造谣,你大可……”
“放屁!”
李臆大骂一声,举起拳头又冲了过来,汪洋被他揍了第一下,怎么可能还会让他揍第二下,迅速反应过来后去躲他的攻击,可李臆怒火攻心,下手又快又狠,他的拳头虽然汪洋大多数都避开了,可还是狠狠的挨了几下。
一直在避的汪洋最后也被他激怒了,他冷笑一声,抬起手截住了李臆挥过来的拳头,也毛了:“难道我说的是假的?李臆,你这样急赤白脸的是因为我骗了你,还是因为怕萧晚知道你们李家,你父亲对她父亲做过的那些事?啊?你何不跟她说说……”他说着,指着一动也不动坐在椅子上的萧晚,“……你何不跟她说说,说说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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