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嫌你姐夫对你太刻薄了吗?现在择了高枝,跑到我这里来打脸,我可不同情你。我嘲讽他。
昨天下午,子余和微微竟然在我的办公室里那个,被我和章韵龄撞了个正着。莫郁青,我实在想不通,他们怎么能搞在一起?他敲着自己的头,大家都知道微微是我的女朋友,知道我是公司股东之一,我脸丢大了你知不知道?
魏微不是怀孕了吗?我惊问。
没怀,骗你们的。他瘫倒在沙发里,要疯了,这样我在公司怎么呆,怎么有脸?
章韵龄什么反应?我又问。
把微微挠得脸都烂了,哎呀,你就别问这些了。我这心里憋得慌,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办?他用枕头蒙住脸。
你选择魏薇的时候脸不是挺大的吗?现在怎么知道丢脸了?我嗤笑。
那根本不一样好不好?微微之前的事只有我知道,我烂在心里就好,现在是全公司都人都看到那丢人的一幕了。自己知道和所有人的都知道,你说,能一样吗?他闷在枕头下大叫。
难怪昨天晚上何子余跑来揍吕明安,还骂他用下三滥的手段。可问题是这事发生在何子余的公司,莫丛新的办公室里,吕明安的手是怎么伸过去的?要把这么些人那么刚好的集中到一块,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81。罪魁祸首上门
莫丛新挺尸一样在枕头下闷了半个多小时后忽然直挺挺的坐起来,我被他吓了一大跳。
何子余说这事是姐夫陷害他的,说微微突然好像中邪了一样死抱着他不放。莫郁青,我从昨天想到今天,我还是没想明白这事姐夫是怎么设计的?他跟你说过吗?他殷切的看着我,期盼我能给他一个答案。
我怪异的看了他好一会才开口,莫丛新,你是真把我当成姐姐了吗?
他愣愣的点了一下头。
我轻蔑的笑了一下,你哪里把我当成姐姐了,在你心里,你和爸妈的立场是一样的。我不过是一个收养的孩子,我哪怕对你们掏心掏肺,你们也始终没法把我视如己出。莫丛新,但凡在你心中有一点点把我当姐姐来敬重,你就该为我想想。何子余当年那样伤害我,你还知道得一清二楚,可一回头,一点蝇头小利的好处,你就屁颠屁颠的给他卖命去了。到了现在,你跑来问我,我的丈夫是不是陷害了何子余?是怎么陷害他的?弟弟,姐姐的心是肉做的,它会伤,你懂吗?
莫丛新还是愣愣的。
不管你当不当我是姐姐,这二十多年来,我还是把你当了弟弟。从前的你虽然有点调皮,有点懒惰,甚至吊儿郎当。但至少在你成长的过程中,你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不知道退学的事给你造成了多大的打击,导致你的价值观变得这样畸形。魏薇那样的人,你在了解她品性的基础上还想要跟她一起生活。莫丛新,你怎么能那么心安理得拿着她的钱入股?那些钱干净吗?你审视过你丑陋的灵魂吗?
莫丛新低头看着沙发没有说话。
小福星在房间里呀呀的哭起来,我扶着沙发起了身,莫丛新,你回去吧,既然在你心里,金钱高于一切,那你还有什么看不开的。你要知道,不要脸才能天下无敌。以后,别上我家里来了,你没我这么个姐姐,我也没你这么个弟弟。
我抱着小福星回到客厅喂奶时,莫丛新已经走了。丽姐买了菜刚好进门,见了我,她说:小莫啊,我在楼下遇到你弟弟了,喊他吃完饭再走,他硬是不肯。
他有事要忙吧。我敷衍道。
下不雨了,又降温了,小莫啊,要给宝宝多加件衣服。丽姐又啰嗦了一句。
嗯,知道了。我搂着小福星,他大口大口的喝着奶。抬头望着窗外,灰蒙蒙的一片,吕明安跟何子余之间的战斗何日是个头?这样的日子,我还能坚持多久?
我没问吕明安何子余那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问了也白问,他不会说。但很快的,何子余就进行了反击,他用高薪把吕明安公司的几个高管全部挖走了。
这事发生后,吕明安在餐桌上轻描淡写的跟我提了提。
对你公司没影响吗?我有些担心的问他。
我早就猜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所以,重要的客户资料我都是自己保管,能亲力亲为的我都尽量自己抓着,剩下的虾兵蟹将,无所谓。他既然钱多烧得慌,那就挖吧,反正我新培养的几个人手也该上手了。他给我夹了一块红烧肉,多吃点,你这段时间瘦了一些,小福星还没断奶呢。
我看着他高深莫测的侧面,心中一片凄凉。这个男人,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把我从一个凉薄的人变成一个爱家爱孩子爱老公的小女人。现在,他要把自己毁掉。
我想我该采取一点什么措施了,我得让吕明安明白生命之中最重要的除了报复还有更多其他美好的事情等着我们。
于是,我和他提到春节带小福星一起去旅游,我想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和他好好的深入的谈一谈。如果他执意要将报复进行到底,那么为了小福星我至少还可以选择离开他。
春节我只有三天假期。他一手公文包一手车钥匙。
那就找个度假酒店,我们好好放松一下。我忙不迭的说。
行,你定吧,我配合,走啦!他捏捏小福星的脸,随即转身出门。
腊月二十的时候,我预订好了F城一个度假温泉山庄的酒店,我本来想当天就告诉吕明安这个好消息,可是他凌晨一点多才到家。
第二天早上,他有点睡过了,快八点才起了床。
怎么不喊我?我有个会议。他翻身下了床,语气有点冲的问站在衣厨旁整理衣服的我。
你是劳模啊?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每天凌晨一点两点才到家,早上七点就起床,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
今天的会议很重要。他匆匆的进了厕所。
你哪天的会议不重要,再这么下去,你干脆不要回家住公司得了。回来做什么,反正这个家连酒店都不如。我来气了,干脆抱怨起来。
好啦,别叨叨了,赶紧帮我把上次在大洋百货买的那件西装拿出来,还有一起买的那条领带。晚上我要陪个大客户吃饭,得穿得像样点。哗哗的水声中,吕明安的声音有些听不真切。
小莫,小莫。丽姐在门外喊。
怎么了?我走到门口问她。
门外有个男的,说找吕明安,我不认得,你出来看看。她指着紧闭的大门。
哦。我把手里的西装放到床上,转身敲了敲厕所门,明安,有人找你。
我没想到大门外的男人居然是何子余的父亲,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大衣站那里,见了我,他很客气的问:你好,请问明安在家吗?
你找他有事吗?吕明安跟何子余你来我往的厮杀着,今天这罪魁祸首总算是露面了。
丽姐,你抱小福星到楼下透透气。吕明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来,何安德,你进来。
我让到了一旁,心中有不安的感觉,何子余的父亲来干什么?
吕明安打了个电话到公司,吩咐他的助手把早上的会议延到了下午开,又交待了一些琐事。处理完这些,他才回到了客厅。
明安,抱歉,耽误你的时间了。何安德特别不好意思的样子。
莫莫,把早餐端到这里来,我有点饿了。吕明安转头看我。
哦,好!我转身向厨房走去。
让我猜猜,你今天是为了我妈求情来的还是为了劝和我跟子余来的?嗯,我觉得,你是为了我妈求情来的。身后,吕明安的语气里带着戏谑。
☆、这是一朵特生气的小公告
微博名为XXX牛油果的某人,你能要点脸吗?你能不盗完一本书接一本吗?你能留点节操吗?真心是太不要脸了!
我真是忍了一次又一次,忍完一本书又忍一本书,忍到现在,你还是那么过分。你盗就算了,我忍了。你脸那么大,跑到到处去宣传。
作为一个码字党,辛辛苦苦写点东西,上架后收钱,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算个什么东西,把我辛苦写的东西偷出去,然后美其名曰你是在分享。我授权你了吗?你得到我的允许了吗?有种你能自己写吗?你能靠自己的本事吸引人气吗?靠着别人写的东西吸引人气卖你那点土 特 产,你不嫌害臊。被作者们质问,你删评论。靠!
擦!!!!还成天的果妈果爸果宝宝挂在嘴边,你这么缺德,没人管管你吗?
咒你下辈子码字,再下辈子还码字,每码一个字就被人盗。
很生气!!!忍不住开骂了。
很没风度!让我面壁思过去!!!
☆、82。我们离婚吧
我把稀饭和两碟小菜端到了客厅放到了茶几上,吕明安坐到了沙发侧面,端着稀饭就着小菜吃了起来。何安德干干的坐在沙发里,拢着双手看着地板。
我觉得有些尴尬,觉得至少应该礼节性的问问人家吃过了没有。
你吃过我转头看向何安德。
你来找我什么事?说吧,我吃我的,你说你的。吕明安打断了我,莫莫,你坐我旁边吧,别站着了。
明安,你何安德开了口。
我姓吕,你还是叫我的全名吧,以前我忍了你,现在不想再忍了。吕明安瞟了他一眼。
明安。何安德又开了口。
我叫吕明安。吕明安放下筷子冷冷的盯着他,我跟我爸做过亲子鉴定,我确定我姓吕。何安德,收起你虚伪表面,开门见山的说你今天来的目的。
你能不那样对你母亲吗?即使她有万般不是,但总是事出有因,你这样太寒她的心了。何字德摊着手努力的组织的语言,我和你妈的事,你应该是有所了解的。
寒心?她有心啊?心里只有你吧,哪里有我这个儿子?吕明安笑了,回头后,他把空碗递给我,莫莫,再装一碗来,今天这粥熬得很不错。
何安德,你又想宣传你和我妈那伟大的爱情啊。我就想跟你说,几十岁的人了,你们能不那么天真好笑吗?你们那点爱情,已经逼死了蒋素新,我爸命硬,气不死。现在我跟何子余掐得热闹,你和我妈是不是看着好过瘾?吕明安慢条斯理的说着,我理解爱情,但请原谅我理解不了你们的爱情。阴差阳错了就是阴差阳错了,改不过来就是改不过来。你们偏不死心,挣扎了这几十年,到了现在,还想着再续前缘。是,我偏不让你们如愿。是,我非要让你们再也见不着面。
我端着稀饭走回了吕明安身边,从他的话里,我有点明白婆婆当时为什么一直跟我说:郁青,你不懂,你不懂。现在看来,婆婆跟何安德之间的陈年往事,我是真的不懂。
何安德垂下了头,客厅里只听得见吕明安喝稀饭的声音。吕明安一碗稀饭又见了底时,何安德抬起了头,你把你妈放了,以后我和她断了。
迟了,你懂不懂,迟了!吕明安砰一声把碗重重的摔到了茶几上,二十多年了,你想过没有,我在怎样的环境中长大的?我妈给过我多少关爱?她象个母亲吗?我没扭曲人格杀人放火,算是老天厚爱了。但是我心里这口气,这口堵了二十多年的气,你们没有资格让我说松就松了。
何安德怔怔的看着他,他的脸色是灰败的,只是这么一小会功夫,他似乎就老了好几岁,子余是无辜的
他一点也不无辜,蒋素新没跟你说他17岁那年干了什么吗?你不知道站在我旁边的女人就是当年的受害者吗?何安德,说实话,如果杀人不犯法,你们死一百回都不解我的恨。蒋素新已经死了,我对你们何家最后一点同情也消失了。现在,你可以滚了,顺便你告诉你儿子,继续放招吧,我等着。吕明安起了身,伸手指着大门的方向。
何安德起了身,脚步踉跄的往大门走去,很快,大门打开又关上。我坐在吕明安旁边,感觉半边脑袋都是麻木的。本以为从噩梦中醒来,迎接了新生活,现在才发现我那些原本已经成为了老疤痕的伤口被一次又一次的翻捡出来,我看着那泊泊的鲜血一直流啊,可是没人看到,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刀,想起了来就往我伤口上捅一刀。
明安,你把妈怎么了?我声音干干的。
锁在家里,防止她跟何安德见面。吕明安恨声说。
何子余跟何安德有怎样的下场你才会满意?我又问他。
死!他吐出了这个字。
我慢慢的转过头来看他,明安,我们离婚吧!我不想让我的儿子生活在仇恨里,我也不想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我很遗憾在十七岁那年流过产,但我不后悔我跟何子余早恋过,那个时候,我是真的喜欢他,他也真的喜欢我过。我不恨他,我只恨自己不懂得保护自己。我犯过的错,我自己买单,你不用替我报仇。
吕明安冷冷的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知道你爱我,所以你忍了我的不完美,但你把内心的恨加倍的算到了何子余的身上。明安,我们离婚吧!我迎着他的视线,跟他对视着。
不可能!好一会他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你曾经跟我说,要想温暖别人就要先温暖自己。现在,你背道而驰,你一心想用你的仇恨感染我,好让我跟你站在同一战线,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我惨淡的笑着,你把我从冰封里唤醒了,然后拉着我往火坑里跳。你现在能把你妈锁起来,有一天我如果犯了错,你要将我凌迟处死吗?
我去公司,你冷静一下!他甩下这句话后回了房间,很快的,他拎着公文包离开了家。
我很冷静!
午饭后,丽姐带着小福星睡午觉,我坐在电脑前拟好了离婚协议书。在这纸协议上,我放弃了房子和车子的所有权,只要求他返还我当初开公司给他的那一笔钱。
最后一个字敲下后,我坐在电脑前看了许久。
给吕明安打了一个电话,他象每一次跟我讲话那么温柔,莫莫,什么事,我忙着呢?他的语气就象今天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我把离婚协议发到你邮箱了,你看看,有什么问题,我们再协商,你忙吧!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吕明安气急败坏的回了家。
莫郁青,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你不知道我很忙吗?他拖着我往房间走去,我已经够烦了,你还来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