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感动极了,还没来得及和父母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情,白瑄就当机立断开了口:“不能委屈我老婆,也不能累着我老婆!”
白毅国翻了个白眼,对白瑄彻底无语,他觉得还是从小开始培养金秋肚子里那个更靠谱一点儿:“不会仓促的,我保证不会委屈我的孙媳妇,一定给他们一个最好的婚礼。”
其实婚事龟毛起来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钱,但是白毅国是什么人,人家不差钱!所以一件件事情安排下去有条不紊,比金父金母想的要好上许多,从婚礼的准备举办到新家的置办等等,一应俱全,聘礼也不轻,白毅国讲得很明白:“这些资产会全部划到小秋的名下,作为她的保证,日后如果两个人离婚了,孩子归父亲,但是每年都会支付一笔赡养费,足够她安稳富足过下半辈子。”
其他人还没表达意见呢,白瑄就沉不住气嚷嚷了:“我才不会和我老婆离婚呢!”
白毅国毫不留情斥道:“你懂个屁!”说这一条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安金父金母的心,虽然结婚就说离婚未免太丧气,但是白家的情况有所不同,白毅国把一切都说的非常清楚,如果日后有什么问题,金秋绝对不会被亏待,这样人家才可以放心的把女儿嫁过来不是。
比起白瑄口头上说的,自然是真金白银更能够让人安心,当然,如果只是杞人忧天那就更好了。
没有了普通人家需要操心的房产证上名字的问题,也没有了婚宴开支的分配,白家包揽了一切,并且还询问他们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金父和金母对视一眼,都客客气气地说:“在北京办婚礼我们都没有意见,但是我们也要回老家请亲戚朋友吃一顿。”
“这个是自然。”白毅国客气道,“亲家那边的风俗怎么样就怎么办好了。”
所有的事情都谈妥了,接下来就是一些零碎的小事,比如婚宴要怎么办,婚纱要怎么选,再更细节的比如菜色和酒水都要选什么类型的等等,自然有专人去操心。
基本上白瑄没有任何意见,金父金母都尊重女儿的意愿,所以到最后全部都轮到金秋做主了。
“呃,婚礼的话,从简吧。”金秋生怕白家搞得太大她怯场,简简单单的,就几个亲朋好友就足够了,弄得和作秀似的实在没有意思。
白毅国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答应地很爽快:“以你的身体为重。”等孩子生下来了他还可以补办一个风风光光的满月宴,而且是自己的重孙,比起给金秋的一个婚礼,他更喜欢这个。
金父金母却觉得婚礼越隆重越能够体现白家的看重之意,金秋只能这么安慰他们:“我们回老家的时候大办,”可以顺便让爹妈长长脸,一辈子就那么一回,但是在北京就算了吧,到时候请来一堆大人物,可谁都不认得,多扫兴,“而且看不看重不是看婚礼的,白家不差这几个钱,而且现在因为我肚子里的祖宗,他们全家把我当姑奶奶看。”
有白瑄那么忠犬的丈夫,金秋对嫁人没有什么恐惧心理,可以说她嫁进来以后就可以开始豪门少奶奶的悠闲生活了,白瑄的妈妈死了好多年了,没有婆媳问题,白少成眼高于顶看不见她这个人,也不会和她计较什么,白毅国的态度也不错,只要她养孩子就行了,没有压力,这日子可见会过得很舒心。
比起想象中诡谲的豪门,白家真是一个好归宿啊。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可以结婚生娃了,抹汗,还有一个副本没刷完,咱们争取快点结局开新坑啊~免得大家说我拖剧情
至于小包子出生是肯定会写到的,但是要争风吃醋估计要番外了吧,不然就拖太长了
【防盗补全】解释一下,最后一个副本就是小白为什么那么怪胎的来源,还有结婚生娃,所以快完结了不等于要完结了,再说完结了新坑就已经开了,我都是这样一个坑连一个的~
对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我卡文了!给我自己点个蜡'i'
第85章 不悔
婚礼有条不紊地开始准备起来;金秋要操心的事情并不多,白瑄算是最棘手的一个了;因为他总是时不时陷入一种十分诡异的情形。
比如两个人好不容易能在一起洗白白了;他洗得满面红晕;眼波迷离,娇喘微微,但是……金秋歉意地看着他:“不行。”
然后白瑄光着屁屁,一脸忧伤地蹲在床边画圈圈,金秋不理他;过了会儿,他又爬上床,用一种欲说还休的眼神看着她,糯糯地喊:“老婆;好难受。”
金秋翻过一页书,腹诽道,你以为我不难受吗?洗个澡洗了那么久,弄得她也浑身难受又解决不了,只能忍着,接下来的时间坚决不允许他再乱来了。
“自己解决。”她淡淡丢下一句,准备关灯睡觉。
白瑄失落极了,又故技重施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过了会儿,又要抓她的手去揉,金秋被他弄得睡不着,干脆翻身起来:“我都和你说了不要闹了,弄起来没法解决,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我控制不住嘛。”白瑄说起来都觉得委屈,“我怎么可能忍得住,我想和你亲近。”
金秋好气道:“你今天一整天离开过我半步之内没有?”别说没离开过他的视线,一整天白瑄就巴在她身上没松过手,黏糊得和一个人似的。
“可我难受。”自然的生理反应根本不是白瑄能控制的,而且他对她还有更深一层的渴望和亲近,只有两个人最紧密的时候,他才能够觉得自己的渴望得到了满足,并非仅仅是在*上的,更微妙的那一种联系他说不清楚,却实实在在存在,让他恨不得真的和她变成连体人。
白瑄不知道这是什么缘故,还以为是因为孩子的到来让他觉得不安了。
“我好害怕,我好难受,我说不出来。”白瑄呜咽一声,觉得心被揪成一团。
金秋没了法子,只能把他抱在怀里轻拍:“好了,别瞎操心了,记得吗,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结婚还好远啊。”白瑄这几天盼结婚也是盼得度日如年,每天掰着手指头过日子,“我难受。”
金秋一指头戳在他脑门上:“尽会和我撒娇。”
白瑄哼哼了两声,发现真的占不到便宜了,他才闷闷不乐地抱着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还郁闷地被金秋提醒了一句:“晚上睡觉不要压到我的肚子啊。”
他扁了扁嘴,换了一个姿势搂着她,小声嘀咕:“还没生出来就和我抢老婆了,生出来以后我也不喜欢他。”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白瑄心虚地闭上了眼睛。
好在白瑄的别扭没有持续多久,因为金秋的怀孕反应终于出来了,易困、呕吐、食欲不振,她第一次早晨起来冲进厕所吐的时候把白瑄吓坏了,他站在旁边手足无措,眼眶都红了,倒是金秋吐完淡定地漱口和他说:“别紧张,宝宝吐不出来的。”
“老婆你还开玩笑。”白瑄拍拍她的背,把她当成重病患者一样抱在怀里,“小心一点,我扶着你下楼。”
昨天还是别扭过度,今天就紧张过度了。金秋对他没话好说,不过她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早饭明明就是平时常吃的几种,但是一闻见味道,顿时觉得胃里翻涌,什么都吃不下去了。
白瑄紧张地打翻了自己面前的粥:“老婆你不要紧吧?”
金秋捂着嘴苦笑了一声,她现在什么胃口都没有,什么都吃不进去了,只能喝点水压压惊。
白毅国倒是笑呵呵的:“没事,想吃什么就让阿瑄替你去弄,不用客气。”自从金秋怀孕以后,白瑄在白毅国那里的地位也是一落三千丈,怪不得他会不平衡了。
但是金秋左思右想觉得实在没有什么自己喜欢吃的,白瑄亲自下厨做了她以前爱吃的几道菜,端上来以后,金秋满怀歉意地看着他:“我不饿。”其实就是吃不进去。
白瑄默默坐在角落里把饭扒进嘴里,因为味道浓烈金秋受不了,他吃饭都只能躲着她吃了,可是没有金秋,他吃饭也像是味同嚼蜡,匆匆吃几口就算了。
下午,金秋坐在偏厅里晒太阳,白瑄愁眉苦脸地端着一碗白粥:“老婆,你真的不要吃一口吗?”
金秋勉强吃了一口,紧接着就给吐了。
水深火热的生活就这么开始了。在这样的情况下,金秋连婚纱都没好好选,闭着眼睛随便指了一条,相当干净简洁的设计,和金母原本想着的小公主一样的婚纱大为不同,所以她不大满意:“阿九啊,这条是不是太素净了?”
“我觉得挺好的。”金秋睁开眼,还算认真地把这件婚纱打量了一遍,“很干净,拖太长层次太多万一我踩着了怎么办?”
也有道理。金母安慰自己:“那首饰呢?”
白瑄把早就准备好了的一套钻石首饰那过来给金母过目,项链耳环戒指手镯,外带一个发冠,一看就知道绝对很贵。
金母满意了,顺便问:“你还是吃不下东西?要不妈下厨给你做?”
妈妈的手艺在金秋心里绝对是最好的,她想了会儿,果真有了食欲:“我想吃溏心蛋。”
金母乐呵呵就去了厨房,白瑄抱着她,心疼坏了:“老婆,都是我不好,害你变成这样。”
金秋好笑极了:“再过几个月就会好一点了,别担心,我就是饿而已。”
白瑄眼底含着泪,蹭了蹭她的脸:“我会好好照顾你的。”金秋一旦不舒服起来,白瑄就把什么争宠都给忘光光,一门心思想给她增加食欲。
首先,他花了好几天的时间和金母学了金秋从小到大所有爱吃的菜色,态度之认真让金母叹为观止,顺便和金秋感慨:“女人也就是一天的公主,十个月的皇后了。”
她辛辛苦苦大半辈子,好不容易把女儿拉扯大了,眼看着就这么轻易要嫁给别人了,虽然现在看着未来女婿人不错,家境也好,但是嫁到别人家去做媳妇,总归不比在自己家里当小姐来得舒服自在,她嫁到金家那么多年了,虽然丈夫对她不坏,但是也曾经受过不少气。
嫁到别人家,终究是不一样了。金母心情复杂,看着一脸幸福的女儿,却终究是什么都说不出口,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说不定女儿的命比她好呢。
“老婆!”白瑄端着一碗芙蓉羹从厨房里匆匆忙忙奔出来了,他小心翼翼端过来,看着金秋的表情,“怎么样,能吃吗?”
金秋感觉了一下,嗯,很好,没有反胃,看来可以尝着吃几口。看她端了过去,白瑄长松口气,只觉得自己一颗心终于落下来了,眉眼舒展:“老婆多吃一点,不要饿坏了。”
“嗯,我尽量。”尽量的结果就是,金秋吃了半碗吃不进去了,干脆全都塞到了白瑄嘴里,白瑄好久没被她喂食了,感动得眼泪汪汪。
金母在那里看到女婿女儿这样情深似海,觉得接下来的话实在是有一点点的残忍:“那个,时间也差不多了,阿九什么时候回家?”
“回家?”白瑄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金秋倒是懂了,女人要出嫁,那也得从家里嫁出去啊,也就是说她要提前先回家,然后等白瑄把她接走……但是白瑄能接受吗?
当然不能!白瑄一伸手臂把金秋捞到怀里,警惕地看着自家未来的丈母娘:“我不能和我老婆分开。”
金母哭笑不得,明明是他和自己抢女儿,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自己和他抢老婆了?这独占欲是不是太强了一点。
“小白,这是规矩,而且新郎新娘结婚前三天是不能见面的。”
白瑄都要晕过去了,激动地要跳脚:“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不能把我老婆带走,不然就把我一起带走!”他把金秋搂得紧紧的,好像怕她一眨眼就不见了似的。
金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突然就觉得头疼:“妈,你让他跟我一起去吧,不然这婚都别想结了。”
“阿姨,我会很乖的。”白瑄被金秋掐了一把,顿时清醒过来,可怜巴巴地看着金母,开始走卖萌路线了,“你不要抢我老婆。”
“……”白瑄这模样基本上是中年妇女杀手,金母为难起来,“但是这样不合规矩。”
金秋被白瑄搂得快透不过气了,她拍了他一把钻出来,安慰她:“妈,没事的,而且我现在这样,让他在旁边照顾我也是应该的。”
“对对对。”白瑄使劲点头,“我会好好照顾老婆的。”
“那好吧。”金母总算是妥协了,之后她就发现这个妥协是多么正确的选择。
白瑄跟着金秋又一次回了家里,周芝被委托来安排这边的婚礼事宜,总而言之争取所有事情都不让金秋操心。
金秋终于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而不会被金母说懒了,反倒是一起床,就有人殷切问:“想吃点什么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乡情结,一回家,金秋想吃的东西就多了起来,谁家的烧麦啊谁家的粽子啊谁家的年糕,都是小地方祖传多年的手艺,在金秋吃来不比酒店里的差。
这一次出去跑腿的是金父,他平日里虽然话不多,也不像白瑄那样黏人,但是说到疼金秋,白瑄这才疼了多久,金父疼了她二十多年了,二十四孝老爹没话讲。
而白瑄就已经成了金秋的连体人了,具体表现为,金秋在哪儿,他就在哪儿,哪怕她去上个厕所他都要跟着一起来。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结婚那天终于到来了。
因为北京和金秋老家隔得实在有点远,所以只能上午按照金秋老家的规矩,把新娘接走以后去酒店吃中饭,然后七大姑八大姨就可以散场了,紧接着相关人士再坐飞机去北京准备第二天的婚礼。
前一天晚上,白瑄就睡不着觉了,因为他的死缠烂打,今晚他还是被允许睡在了金秋的房里,可是白瑄一点睡意都没有。
金秋也有点紧张,脑袋里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愣是没睡着,但是她一动,白瑄就惊着了:“老婆,你哪里不舒服吗,要吐吗,还是想吃什么东西?”
“我没事。”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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