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到达了大伯家后,虽然大家情绪都很兴奋,但我和妈妈都很很疲倦了。
大伯父的房子有两层楼,三间卧室,两间在楼上,一间在楼下靠近厨房的旁边。
志杰和我住一个房间,我妈妈自己住一间,伯父和婶婶则住楼下那间卧室。
第一天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当我妈妈和婶婶几乎时时闲聊、伯父则请了家在家陪妈妈和婶婶。我和志杰,当时两个半大不小的小萝卜头,只会天天跑出去玩乐制造麻烦。
第二天,大伯父忽然接到了船厂的电话,说是给上海远洋公司造的那条船的自动化系统出现了问题,让他火速回厂。
大伯父回到厂里后,往家里打了个电话,说问题很麻烦,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吩咐婶婶要好好招待我们。
于是就这样留下了两个性感的中年妇女和两个精力充沛的十几岁的男孩。
午夜,志杰和我在我们的房间里谈论音乐和女孩子,记得当时还曾提及以前在班上坐我隔壁的美玲我曾写信给堂哥告诉过他,那是一个一个我不久之前曾经热恋过的体态轻盈、美丽可爱女孩。不过这个当年孩提时代纯纯的小恋曲,却因为我在妈妈面前提起她,使她大为生气而结束了。
与此同时妈妈和婶婶她们正在楼下的客厅里谈话,谈起她们的年轻的宝贝儿子。
妈妈有点担心半大不小、将懂未懂的我,会真的和那些学校里的女同学发生不正常性关系而惹上麻烦,有点忧虑的跟婶婶聊到这话题。
奇妙的是,当时婶婶也和她有同样的想法,因为我那长的也颇有点帅的堂哥小杰,在学校里女人缘也奇佳,她也很担心志杰堂哥会真的跟女人惹了什么事情,至少退一步想,也可能因此不能专心念书了吧?
这时,婶婶忽然间说:“找一个年长的女人,教儿子一些大人的禁忌!”
听了这话,妈妈低下头,不知略有所思的想了什么一下,妈妈她有点认真的注视着翠茵婶婶,侧着头抱着胸,并缓缓地询问她说:“我们……为什么我们不自己做?”
“做什么?”
我的婶婶认识妈十多年了,好像有点能猜出妈妈的心意,但却有点不敢置信地问。
“教那些孩子,也帮他们排解青少年时期……”
妈说到这本有点迟疑,但还是决定说下去,“……生理需求的困扰。”
“你是说……性吗?”
翠茵婶婶有点激动地低下声说。
妈妈停下谈话,注视着她。
“唐玲……那是乱伦啊。”
妈妈叹了口气,说:“翠茵,不要跟我说教那些道德!”
在另一个担忧的停顿之后,妈妈好像渐渐大胆起来,“我想去教他们,”
她说,“我想现在就上楼,叫他们下来好吗?我们自己来教他们……如果你也不反对的话……”
翠茵婶婶的眼睛睁大了,她的嘴张着,她的动作是要说话,但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你想说什么呢?”
妈妈问。
她挥手示意,摇动她的头,我的婶婶说:“我不知道,我想说……我……真的不知道!”
“你担心什么呢?”
妈妈问。
“那是错误的。”
“我们只要需要交换……那就应该不会有血缘上的……问题。”
我妈妈冷静的说。
“交换?”
“是的,你知道,你跟我的儿子,而我和你的儿子。”
翠茵婶婶一直睁大着眼睛,不太能置信地凝视着我的妈妈,直到最后她大声说:“你是不是……真的想做?”
我妈妈点了点头说:“自从他跟我提到那个女孩的事情后……我已经想了一个月,试着鼓起自己的勇气。瞧,大哥今晚离开了,你也没有其它男人,我也会守口如瓶,这点你可以放心。”
“是,但这种事是不一样的。”
她略略摇了头说,“我……还是有点不太能接受在自己儿子面前赤身裸体的状况……”
她的声音低低地,一时有点不太能接受。但,似乎还是觉得平时就十分沉静理智的妈妈,会这样跟她说一定有她道理吧?
妈妈说:“翠茵,楼上是两个年轻男人,不是男孩,是年轻男人,他们在这以前从没有过性经验,为什么我们不教他们?那样他们不会感受到压力,或是在学校交上什么小太妹之类的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或甚至得到什么疾病呢?”
婶婶一直看着妈,沉思不语,但眉宇间的神思似乎已经有些松动了。
妈妈看着婶婶的态度开始松动,更进一步,微笑着说:“而且他们现在这发展阶段,看起来还是对性都是有那种既惶恐不安又期待好奇的样子,在这年纪,倘若遇到不好的女孩,很容易受到心灵创伤的。你知道我意思么?”
我的婶婶终于露出了微笑说道:“唐玲,要不是我认识你十多年,了解你为人,我还真会当你是疯狂了呢!”
她抱胸摇头,发出了少许笑声,“但是他们……”
婶婶还是禁不住提出质疑,“第一,这会不会对他们心里发展有什么不良影响呢?你知道,这毕竟是社会禁忌,而他们还小,真能体会出这种连大人都不太能体会出的情境吗?……还有,第二……”
翠茵婶婶羞赧的笑笑,问了个最根本的问题:“你想,他们真会想要我们两位老女人吗?”
“关于你说的第一,别忘了,我们就是学教育的,在待会的过程中,我们一定要给他们观念上、心态上的正确辅导,教他们辨别这件事情的是非,让他们明白我们之所以做这种决定的理由。至于你说的第二点……”
妈微笑一下说,“我们去查查真相吧?走!”
“叩,叩!”
当我们听到敲门声来到门口时,传来我的母亲的声音,“你们怎不下楼来和我们一起看电视?”
妈妈这样问着我们。
开了门,我们两个小朋友当时都楞了一大跳,我们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望着妈妈和婶婶,她们不知道是疏忽了还是有意的,身上都穿着薄薄的上等蕾丝睡衣,几乎连她们的胸罩、内裤也若隐若现。
为什么她们俩是半裸的?我没有办法知道,志杰和我都被这完全意外的情形给吓呆了,也被这两位从来都未发现过的、美不胜收的成熟美女,撩人的半裸胴体惊讶得说不出话。
更奇妙的是,我猜想,如果是就妈妈一个人单独像这样子出现在我面前;或是翠茵婶婶也这样单独出现在志杰堂哥面前,也许因为血缘关系,可能一点性感冲击效果都没有……但是,她们现在却风姿万千的半裸着一起出现在我们这尚未经人事的小毛头面前……格外刺激,也格外禁忌。
妈妈健康的白色大腿,和婶婶瘦长的古铜色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对任何男人,甚至包括她们自己的儿子而言,都是那么吸引人的目光……我们的妈妈,她们的美丽成熟几乎半裸的身体,伴随着既慈祥又有点诡异的笑,就这样牵引着我们下楼。
志杰和我也恍恍惚惚的跟她们走过去,有点紧张的跟随我们的妈妈,一时,都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们都呆在客厅,志杰和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跌坐到在沙发上,我们的妈妈则在睡椅上,默默地看电视。
偶尔,志杰和我会匆匆地偷瞥一眼妈妈们的大腿。
她们几乎有意无意地让睡衣底下的春光若隐若现,我们甚至能看见她们的内裤!
我和志杰只好不断的在座位上转动身体,不让在T恤和短裤下的硬胀得让人尴尬的鸡巴曝光。
房间里的气氛非常紧张尴尬。妈妈和婶婶看到了我们这两个小萝卜头的窘状,好像心中都觉得很好笑的样子,我看得出她们都强忍着笑,只有眼神仍留余浓浓笑意,但这对成熟的女人而言,更加的抚媚诱人,只是我们不懂……
“志杰!”
妈妈突然开口说话,她的声音使我们紧张得差点儿从椅子上跳起来,“你有女朋友吗?”
志杰匆匆瞥了他的妈妈一眼,像是受了震惊,神经紧张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停顿了一会,妈妈以一种认真平缓的口气接着问:“你们两个孩子,以前有在外面的杂志上看过裸体女人吗?”
我们垂下头,根本不敢说话。
妈妈见状,则转向翠茵婶婶说:“我想该是时候给他们看真正的裸体女人了。你觉得怎样,翠茵?”
忽然间听到这一句话的我们,都惊讶的紧张又带着期待的吓了一大跳。
一旁的婶婶此时彷佛也略带不安起来,睁大了带着紧张神色的眼睛看着我妈妈,支吾回答说:“哦!不!当……当然可以……”
我们不知道谁更恐惧,是我们,还是翠茵婶婶?
妈妈当时站起来,慢慢解开她睡衣上的第一颗钮扣。她的眼光从我身上渐渐瞄向到堂哥身上,脸上始终带着微笑。渐渐地,妈妈解开了最后一个扣子,她那充满自信的乳房和坚挺的粉红色乳头,彷佛似在请求能有一张嘴去吮吸它们般。
当她脱下她的内裤时,她美丽的深邃眼睛,又带着慈祥又带着美魅地一直看我们,这时候的妈妈,彷佛是集合了神圣高不可攀的维纳斯女神与邪丽绮魅的赤撒旦于一身……她,任由脱下的内裤跌落在地板上,毫无保留的展示她的那神秘的私贲深处。
妈妈看到我们俩一直吃惊呆若木鸡的窘状,不禁对我们“噗嗤”艳然一笑,也继续不经意的展示她那与生具来的美丽胴体,洁白的肌肤、完美的曲线,完全暴露出来。
老天,妈妈她有那么性感婀娜的身躯,为什么我一直在她身旁生活却从未发现呢?为什么老爸不会懂得珍惜这么完美的女人,还要天天应酬而早出晚归呢?
在已经快要忍不住欲望爆发的同时,潜意识忽然间感受到老爸的无情,满心疑惑……
志杰和我呼吸越发沉重,带着极度的紧张和不安,我们都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们的妈妈们会用这么美艳禁忌的情境诱惑着自己的儿子们呢?
我们……有做错了什么事情了吗?这种情形,这种美艳禁忌的情境,好像不是两个十三、四岁的小朋友能懂得的。
“来吧,翠茵。”
妈妈微笑向婶婶示意着说。
我的婶婶这时显得有点犹豫不决,没有办法平静地看着我们。
她慢慢地站起来,解开第一粒扣子,缓慢地,好像也是痛苦地,迟疑地。最后,睡衣落在地板上,呈现的,当然是值得任何男人花尽一辈子财富也可等待的,另一位成熟女人忸怩不安的胴体。
“喔!”
连志杰也不禁眸子一亮,从喉头不自主的发出了一声赞叹。
自己的儿子对她的乳房做出这种反应,让翠茵婶婶受到极大的震撼。她不需 要这么震惊,她知道那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她可以从伯父的身上、以及他每晚饥渴的眼神即可验证出这个答案。
只不过我好像更喜欢妈妈的一切,虽然这曾经让我很难接受自己的这种想法。
婶婶的乳房和妈妈的比起来更大了些,只不过已经开始稍微有些松弛下垂,又大又圆,像橡树果一样的褐色的乳头。天啊,我伯父真是幸福的男人啊!
婶婶的手慢慢地向她的内裤移动,她的眼睛像是在说:“我怎么才能化解这种尴尬的气分呢?”
太晚了,她慢慢拉下她的内裤,使她的浓密的神秘私处阴毛完全暴露在我们的眼前。
她的内裤落到了地板上,我呼吸沉重的看着我的堂哥,他也忍受不了自己母亲给他的那种震撼,而呆呆的只能猛舔他的嘴唇。
翠茵婶婶全身僵硬,几乎像是凝固了。
妈妈轻轻的扶助她,用眼神暗示着她应该要镇定一些:“该给孩子们一个美丽的回忆吧!”
如姐妹莫逆交般心灵早已契合的她们,似乎都懂了这想法吧?
婶婶略略棕色的胴体,像是健康朝气的的肤色,太漂亮了!当她张开双手,无一切保留的展示着身体时,志杰和我目不转睛地呆望着我们赤裸的妈妈们。
翠茵婶婶试图想微笑,但有某种说不出来的东西混合在她的表情里。
妈妈又望了她一眼,冷静的微笑,使不安的婶婶安下不少紧张羞怯的心。
而且我这时注意到,妈妈的阴唇向外突出来,似乎这种禁忌般的接触也使她兴奋了,阴道已经相当潮湿。
虽然,当时的我还不甚清楚潮湿与兴奋间的关系。
这时候,妈妈向我们走近几步,微笑着对我们说:“你们明不明白我们的用意呢?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们俩用着有些不解的惶恐的、又有点贪婪的眼神望向了妈妈们一眼,尽管眼睛还是不太能离开这两具足以震摄男人的赤裸美丽躯体。
这时,我不知道哪里鼓起勇气,紧张的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使得喉头一直打结颤抖)胆怯着说:“妈……我们……我们俩是不是有做错什么事情呢?”
“噗叱!呵呵……”
妈听了我惶恐的回答,忍俊不住的灿烂笑了起来,边笑着,边用疼惜的眼光看着我们两个小朋友,连一旁的婶婶也轻声莺笑了。
一丝不挂的母亲与婶婶,在这时候更充满的美艳迫人的气息。
“来,到我这边来。”
母亲向我们两个招了手示意要我们走过去。
我们就这样带着着既不安又紧张的心跳站起来,走到女神般一丝不挂的母亲身旁,她张开怀抱,轻轻搂住我们两个入怀,明显的,那是禁忌而温暖,令人怀念的肤触。
妈轻声的说道:“你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她轻轻安抚着还是半大不小个子的我们俩的头,温柔地,简短地,清楚地说了她与婶婶两人关心的用意,也说明了她们最后的决定虽然这决定很禁忌也很大胆,但是她们还是决定亲自帮助我们由小男孩成长为真正的男人,让我们俩个小男孩能有个一生中,最好最美的回忆。
母亲微微的笑着,继续说:“今晚这些事情,将是我们母子们四人一生中最美好、最甜美,也永远会埋藏在心中的永久回忆,但,请千万!”
她不忘叮咛我们一句,“千万别跟你们的父亲们提起今晚的任何事情好吗?你们两位都要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