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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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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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夏至近零晨才回来。而且惊叫着将月摇醒“月,你知道我晚上看的是什么电影吗?”
  月睡眼朦胧“什么电影?”
  “恐怖片,超级恐怖,还是3D的。”
  “你知道是什么专场吗?你知道我旁边坐的什么人吗?”
  月揉搓眼睛,摇头。
  “相亲专场。左边一个四十岁的秃顶老男人,右边一个娘娘腔,不厌其烦的问我,美女,你要不要咖啡?美女,那个人刚才死了,怎么又出来了?还一个劲尖叫。超恶心。什么人送这样的电影票给你?还好我心脏承受能力强,但这几天睡觉肯定得与恶梦周旋了……不行,我太困了,原谅我不洗澡了。”
  “哦,快睡吧!”月全身仍在休眠状态,大概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千千订错了,夏至走错包间了,或夏至因为白天遇见眼镜男心情受了影响。
  实在是睡意太浓,不愿细想,翻过身又睡了过去。
  真到了情人节那天,夏至关于单身女人完美情人节的计划全泡了汤。两个人忙完已接近中午,下楼便看到,眼镜男抱着大抱玫瑰站在门口。
  夏至立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月帮着接过花放进屋里,对男人说“一起吧。”
  她不知道夏至和眼镜男现在是怎样的感情,但猜想,夏至一定不愿意再单独和他过情人节。
  这时,子风下楼来,原本要走的三个人又立住了。
  今天是什么风吹来了两个男人?夏至发出邀请:一块?上了出租车,夏至坐在驾驶副座,告诉司机“湘东路口。”
  两人早说好,这一天,全由夏至安排。
  路上车很多,开得很慢。车内飘着《情人结》,电台主持人情绪亢奋,重复这期节目讨论的话题是情人节最想对恋人说的一句话,听众纷纷打进电话,答案五花八门。四个人都不说话,气氛出奇尴尬。
  最终还月打破平静,她问子风“你不用陪晨晨吗?”
  “现在哪天不和过节一样?”说的好像这个日子毫无意义。
  月无话可说。
  前面车水马龙,师傅将车停在路边“你们在这下吧,估计前面全堵着了,走路兴许还快些。”
  两个男人跟在两个女人后面,从拥挤的人群中穿过,从热闹的步行街这头逛到那端,吃罢炒田螺又来一把羊肉串。
  这天,很意外的,子风很安静,没有说话,没有取笑,也没有抱怨。
  直到高高低低的彩灯亮起,才在一个老字号的馄饨馆找到座位休息。吃罢晚餐才发现,外面人更多了,满满当当填满街道。
  四个人再次汇入人流,子风拽着月的胳膊,头朝后动了动。
  “干嘛?”
  “嫌灯炮当得还不够吗?”
  月望了望走在前面的夏至和眼镜男,转身跟着子风朝相反的方向挤去。
  身边目之所及全是相依相偎的恋人,他们俏皮打闹,他们甜蜜相拥,他们旁若无人亲吻。有那么几秒,廖寂和失落掠过月的心头——那种只有在喧闹的人潮中才能感觉到的,身边所有一切都与她无关的深深孤独与空洞。
  “啊……对不起——”月木木的站着,被后面的人挤得撞到前面的人,赶紧收脚,又踩到后面人的脚。
  这时,手腕被抓住了。
  月抬头正好撞上子风担忧的眼神。
  他转过脸,将月拉到自己旁边。
  “干嘛?”月第二次问。
  “怕你走丢!”某人不耐烦回答。
  月不禁黯然伤神。因为子风冷漠的语气?因为子风怕她手指的感应,只能抓着她的手腕?自己也说不出原因。
  就这样,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一直被牵着,一直向前走……那也很好……
  终于到人稍微少一点的地段,一对恋人微笑着递上两张纸“打扰一下,我们的朋友因为有事不能来了,这两张电影票转给你们,算少一点。”
  夏至订的两张票一定是和眼镜男看了,那么她……月点着头准备拿钱,子风却拉住了她“有什么好看的,走啦。”
  月不肯“那我买一张。”
  女孩却说“不好意思,剩下一张,我们不好处理。就买两张吧,现在去影院的话,晚晚场都难买了……”
  “对不起,我们不需要。”子风用力拉走月。
  “去哪?”眼见票被别人买走,心里不痛快。
  “一个你喜欢的地方。”
  “哪?你怎么就知道我会喜欢?”
  子风不回答,拉着月拐进了一个一米多宽,屋檐下两排红红灯笼整齐划一的小巷子。原来是一条专卖地方特产的古街,
  在一间布艺坊停了下来,月的眼睛乍然一亮。
  这条街,月曾和夏至来过两次,只是曾未走进这条巷子,所以也不知道这里有这样一家手工布坊。所有布都带着少数民族特有的图案,颜色鲜活,色彩丰富。
  月确实喜欢,一直想要找这样的布,夏至一定也喜欢。仔细看遍,就算各种样式买一点,价格也不菲,想要用手机拍下,可分明挂着“请勿拍照”的牌子。只能摸着手机,望然兴叹。
  子风跟店主细细说了什么,便从包里拿出相机,嚓嚓拍了起来……
  月惊奇的看着。出了店,外面已经是摩肩接踵。月问子风刚才做了什么才被允许破例。
  他伸手从月腰背环过,将月拉近,诡异笑着,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告诉他,我的女朋友是画画的,生命马上就到尽头了,特别喜欢布上的颜色,想要最后创作一幅有关民族风的画,留给我一点念想……”
  没等子风说完,月就举起空拳捶他了“胡说八道,不安好心,这是咒我。谁是你女朋友,还是将死的女朋友……”
  子风并不躲,嘻嘻笑着……乐意看月生气的样子
  随着人潮缓缓前行,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路口,回过头,黑压压看不到尽头,感叹“人可真多呀!”她和子风怎么会走进去,又怎么挤出来的?
  “人就是爱自讨苦吃,好像不出来凑凑热闹就对不起这个节。”子风恢复了平日的不屑。
  “那个‘人’不包括你吗?你不明明也在这里。”
  “我是跟谁来的?”
  可没人绑着你来?懒得理你。看在子风领她逛布店的份上,不与计较。
  后来,夏至和月都没有问对方那天分开后做了什么。
  第二天,月正在画画,夏至跑过来,突发其想冒出一句“疯子喜欢你。”
  月不以为然“呵,我还说他看上你呢。”
  夏至若有所思,提出不着边迹的疑问“那干嘛天天到这里报到、站岗?难道你付他工资了?”
  月提醒“人家有晨晨温柔娇娃。”
  夏至不认同,“我觉得吧,他俩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难道非得像你和你的前男友,何华和千千那么卿卿我我,掐掐捏捏的?”
  夏至也不生气“我是认真的。”
  月思前想后,翻不出答案“除非他真的疯了。”
  夏至调换主宾“或者,你喜欢他?”
  月又想后思前想一番“我们就是内战时的国民党和j□j,不能共存的关系。”
  夏至却笑得怪怪的“很多恋人和你们一样,开始互相看不上眼,后来幸福结婚。你自己仔细想想。”
  这个问题在法国时,已经想了无数次。现在更没什么好想的了。
  记起离开时铃铛在耳边说过的话,心里又痒痒的。
  抱着问问无防的心理,趁铃铛过来玩的档儿,月问起这件事,铃铛已全然不记得,她说“什么事?什么话?我说了什么?”。恰又被夏至撞见“傻呀,这事得问当事人。”
  于是乎,第二天午后。夏至将子风挡在了阳台上,一副审问犯人的架势“你是不是喜欢月?”
  听到这直白的问话,月竟然一阵心跳,即想知道又害怕听到结果。可子风根本没接这茬,“你是不是看上了端木?”
  夏至一时语塞,愣住了。
  子风性格内敛,反应极快。月意识到纵然问千遍也不一定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便走了出来拉夏至“别问了。”
  子风却有了兴趣“莫非你们两个都看上了我?”
  夏至这时反应过来了“下辈子也别想。”
  子风十分庆幸“那敢情是好,母夜叉和傻瓜,我都消受不起”
  月被这话伤到“那天天到我们这边来干吗?站岗放哨吗?”
  子风态然“看看有什么安全隐患,怕万一殃及池鱼。”
  “那为什么让我住你家?”月提出一直以来潜在心里的疑问。
  “怕你祸害人间,到处惹麻烦。”
  “那盒核桃糖呢?”
  “闵姨给的。”
  “为什么知道我喜欢,还带我去布艺坊。”
  “画画的人都喜欢色彩,搞摄影的也一样。”
  哦,原来是他自己喜欢。
  “为什么给我租房子,还找夏至过来帮忙。”
  “不是帮你租,是转租给你,我是赚了一笔的。另外,找母夜叉是怕你收入不佳,又不会管钱,到时老还不起钱。”
  真是为他自己盘算!
  一时想不出还有什么,只好做出总结“好吧,我承认,我们互相讨厌。”
  子风抬头,“总算说了句真话。”
  月和夏至都只有一个想法,上前掐死他。
  这件事后,月留意了子风的日程,确实感觉到奇怪。他怎么那么闲,天天坐在阳台上享受冬日阳光。
  月问卿姐“子风的待遇和其他人一样吗?”卿姐回答“比其他人好。”月就更奇怪了“光转悠不上班,工资还高?”卿姐笑了“因为签的合同不一样,其他人,我买的是工作时间,子风,我买的是他所有的作品。”
  月懂了。卿姐却是上了当的表情“你走后,子风也要离开,于是乎就签了这个合同。可那鬼精,自签了合同后,就处于半歇状态了。”
  月笑了“就是个人精。”
  只是,她走后,子风为什么也离开?他去了哪里?
  卿姐却又来了句意味深长的话“人和事都不能只看表面。子风也一样,外邪内正,外冷内热。”
  月又不懂了。
  卿姐拍拍她“有一天你会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95

95、以德报怨 。。。 
 
 
  月除了画画,参加公益活动,还经常抽空去子风家,给徐爷爷做饭。虽然仍然苛刻,但已不再是那个威严的董事长,只是个倔强的老头。
  爷爷问这是什么,月答:萝卜丝。爷爷用筷子夹起几根抖了抖,困惑:你敢说,这不是萝卜柱子?我不吃这样的。
  看到另一盘,这呢,黑黑的是什么?
  月积极答道:蛋炒饭。
  徐爷爷无望的看着,好像有多么的难以下咽。
  月央求:你就尝一下。
  爷爷挑几颗放嘴里,呸呸直吐:都放了什么,想害死我?
  月解释:都放了一点,我看怀谦做的时候也放。
  爷爷再次疑惑:怀谦怎么会喜欢你?
  月却不厌其烦,做完饭,又烤全麦饼干给老爷子吃。
  做法都是从网上下载的。
  子风回家看到烤箱冒烟,收拾了好一阵。骂她傻瓜,说既然没有做料理的天份,就不要瞎忙,月却偏要做。
  只是在打开厨柜的时候愣住了,里面摆着的碟碗茶杯光洁如雪,柔软的笔尖绘制了一朵朵如墨兰花——是刚进子风家,她花光卿姐给的零用钱,兴致勃勃、精挑细选买来却被子风收起的餐具。
  子风不是不喜欢吗,是徐爷爷拿出来的?
  月还叫来铃铛解闷,比如说一些段子让徐爷爷和铃铛猜,诸如“黑人为什么只吃白巧克力?”徐爷爷和铃铛摇头,月呵呵解答“因为怕咬到自己的手指头”。
  又问“在火城武汉,一位记者采访一个黑人‘请问这位来自非洲的朋友,你认为武汉的天气怎么样?’你们猜黑人回答什么?”铃铛说“很热呗。”月摆摆手,模仿老外的腔调:“黑人说‘我再强调一遍,我不是非洲人来的,我是在武汉晒黑的’。”徐爷爷明白过来,虽然忍着,但还是隐隐笑了。
  月和铃铛依次表演节目,月唱英文版的两只老鼠,边唱边跳。
  铃铛跟谁都亲近,一会儿就跟徐爷爷混熟了,唱完歌就趴到老人身上去拔胡子了。
  怀谦坐在旁边看着,静静的微笑。
  子风瞧了一眼月,感叹,“还是一样幼稚。”
  月瘪瘪嘴。要你管!
  她一定是哪里不正常,才会在过去的两年里一直想念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人。一定是有妄想症,所以才会在夏至想证实子风是否喜欢她时,抱着一丝期待。
  不管这些。
  月从包里拿出一张纸给徐爷爷看,上面列出了按月份最适合去的名胜景点,央求爷爷挑一个地方和她出去走走。
  爷爷推开她的手:都这把年纪了,走都走不动了,哪还能去那么远的地方。
  月装模作样在徐爷爷脸上找起来:哪里老了,我看看,哪里哪里。我怎么看不出。
  爷爷终于被逗乐了“你这个丫头!”
  子风却问:这些都哪来的?
  月答:网上找的。
  怀谦赞:英文歌唱得不错。
  月骄傲:也是从网上学的。
  爷爷终于意识到什么:不会专门为了跳给我看吧。
  月认真点头:是的,所以你一定要开开心心的。
  子风感叹:花样倒是蛮多的。
  月心里乐的开花:我在法,不,在国外的时候,选修了很多课……所以学的也多了一些。
  月想尽办法逗徐爷爷开心,功夫不负有心人,老人的心情终于渐渐好了起来。
  怀谦温暖和感激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月。
  子风只说:傻丫头!
  月从子风语气里听出,他知道徐爷爷曾经斥责过她。
  但她不傻,徐爷爷虽然为难过她,语气也重了些,但站在老人的立场,当时那样做无可厚非。何况他现在只是个老人,是怀谦的爷爷!
  这天,子风家来了一位贵客。
  两年后,月再次见到袁玫,似乎比以前更加明艳高傲了。
  她是来看望徐爷爷,月客气相迎、热情召待。
  袁玫坐在徐爷爷对面,那样的温婉端庄,柔声讲着,希望爷爷养好身体,说帮他租了房子,提议搬过去住,并承诺帮老人购回盘龙村的开发权,重振公司。
  徐爷爷浊眼亮了,似乎又看到了希望。怀谦立即谢绝,老人便不再应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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