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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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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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已经说了,受母亲的影响。”
  “哦?”
  “理由差不多。”
  “那个问题还是想问。”
  “还有什么?”
  “就是铃铛的爸爸?”
  子风这一天都很平静,没有不耐烦,没有发脾气。娓娓道来,却是令人心酸的往事:铃铛的爸爸叫杨米,卿姐大学时的男朋友,毕业那年和卿姐一起开办了照相馆,有一天,杨米突然说自己爱上别人了,离开了卿姐,卿姐把自己关了三天三夜,病了,被送到医院,被告知怀孕两个月。卿姐生下孩子,疯狂去找杨米,始终没有消息。可她始终不相信,一直专心打理经营着相馆,坚信杨米有一天会回来。
  子风叙事不带感j□j彩,可月听来还是隐隐难过,忍不住插话:“卿姐总是笑容洋溢,想不到有这样的过去。”
  子风嘘了口气,继续道:“可,实事会让她更加难以承受。你说过,与卿姐的感知中,有个穿着病服的男人,我就找人去调查了。杨米是因为检查出癌症晚期,不愿她一起承担,怕她难过,才狠心离开。不久便病逝了。”
  月轻声叹道:怎么会这样!你怎么知道这些?
  “卿姐和杨米是我们学校有名的一对艺术伉俪,进大学时我的作品在展览会展出,卿姐和杨米找到我,后来我就在相馆兼职。我一直没敢告诉她真相,有希望总比失望好。”
  月沉默“有情人为什么不能终成眷属?”
  “有苦痛所以更加珍惜幸福。”
  “不想要这种苦痛。”
  子风摸摸她的头,轻松道:“别想没用的。给你讲个笑话。一朋友偷偷开走了家里的新车,深夜第一次独自上路,忽听一声怪响,下车一看,见一块又大又重的配件掉在地上。忙活了好一阵才弄上车,偷偷将车开回原处。第二日,早上,家长说:‘你竟然开车去偷下水道井盖?好的不学,竟学会干这种事……’”
  果然很管用,将月从伤感中拉了出来。她呵呵直笑:想不到你还会讲笑话。
  可卿姐的事还是在心中盘旋,边想边说“或许应该告诉卿姐。虽然她从不提起,生活也很风光,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苦。或许她知道了,才能开始追求新的幸福。”
  子风沉思。
  月忽然惊作,“你的脸!”
  “你也差不多。”说着,手自然而然伸过来擦试月脸上的灰,月低下头躲闪过去。
  沉默……她再次提醒,自己是怀谦的女朋友。
  子风将手收回,扑了扑自己的脸。两个人都是灰尘满脸,不禁相视而笑,可脸上都有几分无奈。
  三个人忙活了很多天,原以为事情会有很大的进展,可月和子风在电视前守了两个晚上,并没有看到相关报道,网上也是没有只字片语。
  怀谦的电话可以打通却一直没有人接听。
  月担心出了什么事,子风安慰:可能他太忙,台里节目的播放要经过一定的审批程序,慢两天也是正常的。
  但愿是这样!天使之家需要人手,两人只能呆在那里等消息。月给夏至打了电话,说自己会多留几天,工作室由她照看。
  幸好还有夏至!幸好夏至回来了!
  月光下,子风突然又发起神经“你不属于这里。”
  “那是哪里?”
  “不管哪里,你应该回到你的世界。”
  “是袁玫说的那个地方?我哪里都不去,就留在这里。”来自哪里已经不重要,也不再想知道。对月来说,这里就是家,就是想要生活的地方。
  “我是认真的?”
  “你要赶我走吗?”
  “你真的喜欢这里?”
  “嗯。”
  “如果……”
  “你不是说没有如果。”
  ……
   

作者有话要说:  




106

106、事情急转 。。。 
 
 
  月觉得子风是明白她的,并接受她和怀谦在一起的现实。因为这段时间,他没有再提让她和怀谦分手的事。
  可这时候,事情突然一个360度的大转弯。
  月收到短信:对不起,我必须和袁枚结婚。信息来自怀谦。
  简短的一句话,月十分不安。怀谦对她的真心毋庸置疑,怀谦的为人,她清楚不过——绝对是信守承诺的人。
  为什么新闻一直没有报道?网站上也没有一个字?为什么突然就必须和袁玫结婚了?这之间有什么联系?月实在理不出头绪和原委。
  她没有告诉子风,因为很难想象子风会做出什么事来——如果没有合理的理由,至少会有一阵拳脚。
  天使之家孩子太多,确实很忙。就这样在四肢和思想同时忙乱中度过了一周。
  子风每天都做饭,大多数时候还是冷冷的,但孩子们都很喜欢他。
  静下来的时候,月感觉到他心里也藏着事。
  回市区。车在工作室门前停下,子风忽然冒出一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冷静。”
  月无心理会,哦了一声,上了楼。
  夏至一脸惊状,拿出了怀谦和袁玫结婚的请柬“徐怀谦看起来真的是正人君子,可这干的都是些什么事?真不是东西,怎么能变得这么快!”
  月无以应答。
  婚庆典礼就是第二天。杂志、娱乐报纸、新闻铺天盖都是M集团千金与原万盛集团少爷的相关报道。有的说喜结良缘,有的说重修旧好,有的说再度合作,有的说破产集团找回靠山。
  那么,子风天天上网,怎么会不知道?是以为她不知道,瞒着她,所以才说让她冷静。那他现在……
  月拨打怀谦的手机,还是关机,打到电视台,接线人员说徐台长不在。
  月还是去了电视台,在大门的楼梯下,看到子风正迎面下来——他也来找怀谦了!
  两人相对无语,都是一头雾水,子风找不到任何可以安慰或解释的话,送月回工作室,只留了一句话,“好好休息。”
  可她怎么能休息好!
  子风离开后,月在窗前站了一会。抱着一丝希望,拨了准新娘的电话,没想到袁玫很爽快的同意见面。
  无一句祝福或寒暄,开口便问,“为什么怀谦会同意结婚?”
  袁玫并不奇怪,也不生气,却也没有回答。
  她优雅的作了请的动作。月坐下来。
  夹着成长经历、感情经历和个人感想,袁玫说了段很长的话。尖细的下巴始终高傲的抬起,很像高高在上的女王。
  大致内容说的是,从第一个交往的男人到被登出的男人,无论是有钱有地位,还是没钱没地位,昨天还说着甜言蜜语、爱如磐石,被父亲一叫来问话,转眼就变换了说词,不是推脱责任就是要求经济补偿。
  唯一有一个男人反抗了父亲。他是袁玫的大学同学,离校前一天的晚上,红着脸递过一盆花,袁玫没有正眼看他一眼。但记住了他的花,因为他送的不是玫瑰花,而是一盆康乃馨。
  几年后他又突然出现,还是一盆康乃馨,连续送了一个月。袁玫警告他,但是他坚定说不会离开她,于是两人开始约会,同样也免不了被袁董叫去谈话,而他也真的振振有词表明立场:一生只爱一个,并坚持送花、继续约会。这激怒了袁董,很快他被公司辞退了,房子也被洗劫一空……最终没有坚持三个月,离开了这个城市。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听完故事是基本的礼貌,但是月打断了,她不知道袁玫为什么突然想起说这个,这不是她约袁玫的目的。
  袁玫却继续自己的独白“我的父亲在财界排第2位,他一直信命理,认定这一切都是佛的指意。曾经有一个佛者告诉他,家业必须由女儿来继承,才能更加兴旺。于是在生了两个哥哥后,又生下了我。而我也继承了父亲精明强干的经商头脑,这些更让他坚信了佛者的预言。他从小就切断了我和同龄女孩一样的情感、幻想与想象,成功地将我培养成了独立要强的个性,而对两个哥哥不太管教,任由发展。”
  “别人都羡慕我,可没有人知道我的艰辛。父亲把家业和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很小的时候,就告诉我,商场如战场,成功必须高度警惕,随时出击,先人一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结果永远比过程重要。事实上,他同时又是骨子里不相信女人的大男人主义者,坚持亲自挑选女婿,以更好的保住并做大自己的家业。”
  “我不能理解的是,在这之前为什么不允许我交朋友——这与经商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不允许我谈恋爱——恋爱和婚姻完全是两件事。”
  “我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女人,有恋爱和被爱的权利!”
  “于是我做了让父亲十分恼怒的事,接受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追求。同时,我爸也不断给我物色结婚对象,可是一个个都虚伪,知道我交的男朋友后,都认定我是个滥交的女人,表面上不这么说,心里不喜欢我,却还是要娶我。呵,他们都只在乎我家的产业,没有人真正在乎我的感受。”
  “在一轮又一轮的爱情游戏里,我对爱情失去了信心,我想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男人值得我付出真心。可是父亲看中了怀谦!他身上没有富家公子的吊儿郎当,没有商人身上的铜臭味,也没有因为我的过往而轻视我。”
  “当负面新闻再次曝光,怀谦为了保全我的面子,顾及我的感受,在我的父亲面前揽下责任。就那一次,我认定了他,就是我可以为之放弃一切,可以做任何事的男人。”
  终于讲完了,没有过度的悲喜,只有在说到两个哥哥的时候表示出明显的不屑。
  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j□j,光脚的时候为如何保暖发愁,有了鞋又会为如何搭配而苦恼,纵然袁玫、卿姐这样富足美艳的女人也有那么多的痛处。
  可现在,这不是重点。
  月再次问“我只是想知道怀谦为什么会同意和你结婚?”
  袁玫答非所问“我今天出来,就是想告诉你,怀谦这个男人我要定了。他是我的,必须在我身边。”
  说完了,得意的走了。
  月木纳的坐在那里。
  此刻,袁玫没有准新娘该有的风吹箫,水含笑,却像极了童话里披着黑斗笠的巫婆——邪恶的笑着。
  袁玫为什么喜欢怀谦,为什么非怀谦不可,已然明了。
  可怀谦怎么会答应结婚,还是没有答案。
  一定发生了什么,而且是不好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107

107、婚礼 。。。 
 
 
  月和子风如约参加。
  有媒体猜测这将是本城近年最豪华的婚礼,实事上,的确如此。繁复华丽的意式装饰,能容纳千人金碧辉煌的宴会厅,来自蓝天电视台的摄像团队,场面堪比拍电影。宾客皆是有脸面的人,衬得大厅更是满堂生辉。公子名媛成双成对,才子佳人欢声笑语,都沾着这场豪宴的喜气。
  月挽着子风走过迎宾台。怀谦的爷爷、父亲、母亲一字排开,站在迎宾台旁,满脸堆笑的接受宾客的贺喜和祝福。
  看到月,爷爷的笑瞬间缰住了,微笑、点头,那么勉强,带着抱歉和遗憾。怀凌也赶回来了,她上前拥抱了月,与子风寒喧了几句。
  几个月没见,又是在婚礼上,却没有半分惊喜或应有的高兴。
  怀谦西装革领,端正站在另一侧,英姿挺拔,也是面带微笑,只是笑得有点机械。就像电视节目的游戏,嘉宾喝到了醋、酱油、芥末等混合物的东西,为了不被猜到,不得不装得若无其事、心情愉悦地对着观众欢笑。
  月站在墙边,等着怀谦给她一个解释。
  可怀谦视而不见,笔直站在那里,微笑、点头、握手,招呼宾客。
  就那么等着,就像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原野上。
  月沉得住气,有人不能。
  她看到子风和怀谦说了什么,两人走向安全通道。月急步跟了过去。
  子风压着怒火问,怎么回事?
  怀谦挣脱子风的手,无奈而绝望的摇头,“应了你两年前说的那句话,我下半辈子注定不会好过。”
  子风焦急:“到底发生了什么?”
  怀谦整理衣角,再次摇头,“事情变成这样,我也不想。不要再问我为什么。先就这样,我得进去了。”然后转身。
  子风揪过怀谦的衣领,挥手一拳,“你怎么能这样做,你有没有考虑过月的感受?”
  怀谦气极败坏地扑了上来“不是还有你吗?”
  月立住,心口有东西往下沉——突然的变故,是因为子风吗?
  她上前拉子风,又拉怀谦,可她怎么能拉开两个战斗状态的大男人,只好往两人中间挤,试图隔开他们。
  事实已如此,为什么还要争论。怀谦这样子,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子风怎么看不出来?
  怀谦松开手,侧脸望向远方,单手抱头叹气,“还记吧,怀凌曾经说过,两个人相爱,又能相守到老,那是奇迹。我还常常劝她对感情不要太悲观,可我现在知道,时间、地址、家庭等所有存在,或者想象不到的,一切一切都有可能成为利剑,将缘份斩断。”
  再次整理剑好衣领,怀谦离开了。
  月勉强拉开嘴唇微笑。她认定,怀谦没有背叛她,至少心理上没有。
  子风望着怀谦离开的方向,轻声问:遗憾?
  月摇头。
  是悲伤,为怀谦颓然无奈的样子难过。
  子风将月的手搭在自己弯起的手肘里:“打起精神,保持微笑。”
  月沉默,深吸一口气,整理好心情。
  其实收到短信时,她第一个感觉是如释重负的轻松——可以和怀谦做普通朋友了!
  接而来的才是紧张和不安——每个突然的变故都意味着发生了什么意料外的事,而且那件事通常是负面的。
  她希望怀谦能幸福,可是事情发展到这里,已偏离了正常的轨道。
  月和子风就那么远远的望着站在门边笑颜迎宾的怀谦,心里不是滋味——他们的朋友,不愿意让他们分担困苦。
  怀谦接到一个电话,脸色惧变,急步朝后门走去。两个人赶紧跟了出去。
  游泳池边,怀谦和爷爷以前的秘书在车子旁边议着什么,紧张而愤怒。
  徐爷爷在子风和月到达之前从侧面赶了过去,秘书慌张地将手里资料往身后藏。
  爷爷夺了过去 ,翻了翻,气得身子发颤。抖着资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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