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啊?”沙滩上有不知情的小姑娘小声的交头接耳。
“你们别做梦了,人家都是孩子的爸了。”有知情者会在这个时候像她们解释,当然这些知情者多半都是单身的青年才俊,语气也是不善的。
果然,从副驾里走出了一个容貌秀丽,一颦一笑中都带着女人的魅力,向濡走过去牵起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惹得对方频频发笑。
“看到没,那就是他老婆,S市有名的律师。”
“诶,那个冷面的帅哥是谁?”
这个时候又有姑娘将目光转向了从后座出来的男人,一脸的冷清却掩盖不住他那独一无二的俊颜。
一直在注视着那边的这位姑娘看到冰山美男手里抱着个孩子的时候,那张本是兴奋不已的脸慢慢的褪色,变得失望:“没戏了,那是他的孩子吧?”
有时候,这剧情就是这么戏剧化,只见男人将手中的婴孩儿递给向濡,然后对两人说了几句,就大步朝沙滩这边走来。
“好像不是他的孩子。”围在一起的女孩失望的表情又变成了希望。
白以灏走向季飞扬,本是冷冷的面容也淡淡的笑了起来:“恭喜,总算是走到这一步了。”
“七年啊!兄弟,再不结婚就真的老了。”季飞扬笑得开朗,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一样。
“所以更加值得恭喜了。”白以灏笑道。
季飞扬四处看了一圈,才对白以灏说:“曲终呢?怎么没来?”
“有人惹我未来嫂子生气了呗。”身后白以沫已经走到了季飞扬面前,斜睨了一眼身边的白以灏,继续跟季飞扬说:“师父,你知道什么叫做强中自有强中手吗?”
季飞扬看着白以灏冷下来不说话的脸,然后对白以沫摇了摇头。
“就是当无所不能的白以灏遇上了曲终。”白以沫继续幸灾乐祸。
白以灏却看向向濡,对他说:“向濡啊!之前我们谈的那块地我还得再想想。”
“喂,大舅子,你老妹招惹你,你可不能牵连无辜啊!”抱着孩子的奶爸向濡故意做出一脸无辜状,然后看向手里的孩子对他说:“儿子啊,你妈妈在断你奶粉钱啊!”
季飞扬看着面前的活宝笑呵呵的摇头,然后指了指他们身后不远处:“以灏,你媳妇儿什么时候跟我们兄弟这么相亲相爱了?”
大家一听,齐齐转身看向季飞扬指着的地方,果然看见曲终跟宋礼词又说有笑的往他们这边走来。
不知情者真的会误以为他们俩才是一对,他们面前还刻画着一堆形容词,什么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之内啊之内的。
曲终跟宋礼词走到季飞扬面前,完全无视站在一边的白以灏,她伸出手对季飞扬说:“恭喜你,祝你跟你妻子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季飞扬也伸出手回握住曲终的手,笑着道谢:“谢谢,谢谢,招呼不周,你们随意啊!”
宋礼词走过去搭着季飞扬的肩膀,一副慵懒温和的模样:“新郎官今天很帅啊!”
“没有你们在,我才独领风骚,你们一个两个的把我的风头都抢尽了。”季飞扬看着面前三个男人,没好气的笑道。
“哪儿敢啊!”向濡呵呵的笑道。
几人站在这里有说有笑,加上俊男美女,不少的人频频看向他们,甚至很多人还脸红心跳的。
曲终感觉到身后那道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太过灼热,于是转而看向向濡手里的孩子:“小太阳都又长大了,来,让阿姨抱抱。”
向濡一边将孩子交给曲终一边警告道:“我先说,这孩子就喜欢美女,到时候赖着你我可不管。”
“是吗?那可真的是遗传了你的优良传统。”曲终抱着孩子却讥诮孩子的父亲。
惹得大家都是阵阵笑声。
“新娘呢?”白以沫问道。
“在酒店里。”季飞扬回到。
“曲终姐,我们去看看新娘。”
“好啊!”
于是曲终抱着孩子跟白以灏往沙滩旁边的酒店走去,白以沫走的时候给白以灏递了个眼色,白以灏装作没看见。
两个女人走后,季飞扬才看向宋礼词:“胆子太大了,敢跟嫂子勾肩搭背的。”
宋礼词淡淡的笑着:“那也是有人惹了嫂子,嫂子那我来当挡箭牌,二哥,你说是不是?”
“你说是就是。”白以灏不咸不淡的说道。
向濡则是沉不住气了,这三个闷骚的男人说话都是要死不活的,让他这个明骚的男人如何是好,于是他插话:“我说大舅子,多大点儿事儿,不就是在人家没同意的情况下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吗?至于冷战这么久么?”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季飞扬没想到向濡敢戳白以灏的软肋,不由得笑了起来。
“我怎么了我,大舅子,过来人给你一句忠告,你做的完全正确,曲终看上去温和,实际上比以沫难搞多了,这女人那固执劲儿比石头还硬,现在有了,事情还不好办。”
“向濡,你当初就是这么对付以沫的吧?”宋礼词问道。
向濡摇摇头回答:“我家以沫是刀子嘴豆腐心,曲终则是相反。”
众人看向面色不悦的白以灏,非常认同的点点头。
另一边,白以沫和曲终从新娘房里出来的时候,一边走着一边问曲终:“曲终姐,你跟我哥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曲终看着怀里老扯着她衣领的小可爱,淡淡的笑了:“你不是知道了吗?”
“知道一点儿,你也知道我哥那嘴严的,他不想说你拿枪指着都没用。”白以沫跟曲终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他就是那样,大男人主义,我凭什么都要依着他。”曲终有些愤愤不平的样子,然后跟白以沫道出了原因。
因为戈天行的原因,曲终完全接手了戈氏的生意,所以她就跟白以灏商量这两年暂时不考虑结婚的事。
谁知道后来竟然怀上了,她就觉得纳闷,明明两人做好了措施的,一般都是他带套,偶尔家里没有了或是忘了买,曲终就会吃事后药。
大家已经很小心很注意,她就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会中招。
后来,白以灏就向曲终求婚了,曲终想孩子都有了,两人的感情也根深蒂固了,结婚似乎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就答应了。
可是没想到,没过几天,戈恩予说漏了嘴,原来是曹子睿的点子,让白以灏把曲终的药换成了维他命丸。
当她去找曹子睿算账的时候,曹子睿已经带着戈恩予躲到国外参加音乐盛典去了。
所以,她就跟白以灏置气,白以灏刚开始哄着她,可曲终犟得像头牛,白以灏也被她弄生气了。
所以两人有史以来第一次吵架加冷战超过了24小时。
“你们冷战了一个礼拜?”白以沫有些不敢相信,想到自己那天之骄子的哥哥被曲终晾了一个礼拜,不由得有些惊讶。
孩子的哭声提醒着妈妈她饿了,于是白以沫接过孩子对曲终说:“我去给她喂奶,你自己坐坐。”
曲终点点头,然后她没有听见离开的白以沫对怀里的孩子轻声的说:“儿子,你太给力了。”
曲终百无聊赖的拿出手机查询电子邮件,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怀孕了,要少接触电子产品,于是就把手机收回了包里。
刚转过头,就看见站在面前的白以灏,她直接站起身来往外走。
白以灏直接上前拉住她,紧紧的抱着她:“你要跟我置气到什么时候?”
曲终挣脱不开只好由着他抱着,说实话她真的很怀念白以灏的拥抱。
白以灏看曲终不说话,于是继续说:“好了,是我不好,是我小人,但是你看我都一把年纪了,以沫的孩子再过几个月都满岁了,我能不急吗?”
“你知道我生气不是因为我不想结婚生孩子,而是你根本没尊重过我。”曲终语气里都是原则。
白以灏松开曲终,轻轻地板着她的肩:“好好好,我错了,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白以灏在外人眼中都是冷漠刻板的形象,唯独在曲终这儿会流露出男人该有的东西,比如此刻的服软。
曲终其实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加上白以灏说的她其实后来冷静下来也想过,两人迟早是要结婚生孩子的,只不过把计划提前了而已。
但是她面子问题,自己绝对不会服软,所以就一直耗着,耗着耗着就一个礼拜了,刚好季飞扬结婚,她就找宋礼词来气白以灏,虽然她知道基本上白以灏也误会不了她跟宋礼词。
“你说的。”曲终终于忍不住笑了。
白以灏俯下头在曲终嘴上亲了一亲,然后紧紧的拥着曲终:“对,我说的,绝对有效。”
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懒懒的金色给相拥的两人镀上一层光晕,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副可以历经岁月的著名油画。
它的名字叫做——幸福。(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已经完结了,放鞭炮庆祝~~番外会不定时奉上~~
感谢一直以来支持这露总的筒子们,特别是我亲爱滴小君君,还有少爷、清婉,以及一直霸王着我的朋友们,万语千言尽在不言中。
新文已经开了,关于青春,关于亲情,关于友情,关于爱情,关于曾经,关于未来,关于很多我们80后90后或许经历过又或许正在经历的故事,细细的品读,其实会很有感触,所以希望大家也能喜欢这本名为《此致,青春》的文艺清新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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