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心如愿 作者:遂心如愿(晋江vip2014-05-2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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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心如愿 作者:遂心如愿(晋江vip2014-05-26完结)-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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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后,露出形态完美的雪颈,长裙飘逸,随着她踏出的每一步,如白色的海浪般波动。而白靳衍则是一袭剪裁合身的银灰色西装,衬得他更为英俊潇洒,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优雅贵气,深邃的五官,淡淡的冷漠和孤傲,惹来众多在场女子的惊叹声。
    “以为是要离婚了呢,没想到一起出现啊。。。” 人群中立即有了细细密密的议论声。

☆、第4章 一念之差

    关遂心挽着白靳衍的手臂穿行在宴会会场,接受一些注目礼,有人狐疑,有人微笑,一些父辈的点头致意,以及关鹏山满意的表情。
    演技,关家所有的人都深谙此道,她关遂心也是。
    宴会的主角开舞之后,众人开始纷纷起舞。
    音乐响起的瞬间,白靳衍领着她带到了舞池中央。
    旋律缓慢悠扬。
    “我们这一舞算是白总您对前几日绯闻所做的危机公关?”
    纤腰上的大手突然加重了力道,白靳衍微微低头,墨黑的眸子只有冰冷的鄙夷和嘲讽:“那五小姐不介意帮忙陪我演场戏?”
    稠密细长的睫毛缓缓抬起:“既然你白靳衍并非关子洛不可,又何必跟我演戏来激她呢?我们的小侄女今天可是一心在六少身上。亲爱的姑父,嗯?” 尾音拖得长长。下午的烦躁贪杯,自己总算是放任自己回击了白靳衍一次。虽然有些恶趣味,但是非常成功地在他眼里看到阴沉的愠怒。
    她笑了,娇憨甜笑,梨窝深旋,明媚绽放。
    白靳衍剑眉一挑,将关遂心搂得更紧,近乎亲昵的贴合在一起,脚下的舞步依然行云流水,“这几年一直装得乖顺的很,现在这是迫不及待要跟我离婚所以也不装了?”
    两人的步伐配合得极其默契,几近完美的优雅与华美,飘逸的裙摆在空中划出空灵的弧度,众人皆为感叹两人的匹配和恩爱,却不知道此刻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
    突然,一旁的人群又有了惊呼。
    另一对的男女抢夺所有人的注意。
    秦靖扬黑色西装,风度翩翩,怀中的关子洛一袭DIOR定制的裸色斜肩长裙,一头黑亮的长发披在肩上,衬托得柔媚娇美,两人翩翩一舞,这上流社会全新的一对,强烈刺激着众人八卦与好奇欲。
    尤其关子洛垂眸那种乖巧笑容中略着羞涩,足以让所有人肯定了一些猜测,周围的细语密密四起。
    白靳衍瞬间停下了舞步,薄唇紧抿,脸若寒冰,眉宇间尽是不悦,居然直接转身直接走了出去。
    关遂心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心沉到了底层,幸好没人注意,幸好。。。
    一曲舞毕,各界的名流商甲都开始围绕着秦靖扬和关子洛寒暄问候,热闹一片。
    白靳衍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任务完成了,而她,看来也不会有人关注了。
    ……………。
    到了酒宴后半场,趁着没人注意,关遂心从宴会偷偷遛了出来。
    北苑的人一向很少,最为偏僻,与其它几个苑有着不同景致,可仍是富贵非凡,美不胜收。
    酒真是一个好东西,晃着玻璃杯里刺目的艳红色,猛得灌了一大口红酒,酒精让她紧绷的神经得意放松,却也加剧了放大的脆弱。微微勾了勾嘴角,难怪母亲那么爱喝红酒,终日的喝酒、跳舞,醉生梦死也比这内心一片空寂的日子好。
    月牙状的小湖结了薄薄一层冰,暗暗的石灯在这样的冬夜带来一丝古旧的幽静。
    她才24岁,心却老得跟40多岁的人似的。
    她的婚姻,她的家庭,虚伪,都是假的,假的。。。
    任性地将酒杯往草地上一扔,她太累了,快要在这牢笼中窒息。
    转身得刹那,突然整个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攫住,拖往了最近的一棵树后。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对男女走了过来,似乎在争执什么。
    “别出声。”耳边的低沉男声,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拂过,关遂心一僵。
    试着挣脱,手脚却都被他巧妙地制住了,一点都动弹不得。长裙本就是裸背的设计,如此紧密的贴合,独有的男性气息,沉稳的呼吸,胸口宽阔炙热,淡淡的烟草味道混着酒味萦绕在鼻尖,原本就有些醉意,因为这样的碰触粉白的耳朵也变得通红。
    她不习惯与人这样的亲近。
    那只干燥的大掌逐渐放开,她大口地喘气,回头就狠狠瞪了身后的男人一眼。秦靖扬不以为意地笑笑,示意她回头。她疑惑地朝他指的方向望去。
    湖边的一对男女似乎停下了争执,两人开始相拥…热烈地激吻。
    有趣的是女是今晚的女主角乔清瞳,而男的…那个身影…乔均宏?关遂心轻轻对了口型,秦靖扬点头。
    上流社会的生活一向丰富多彩,没想到乔家的得意曾孙居然与自己的小姑姑有染。
    良久,乔家的两人总算离开了。
    关遂心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心口扑通扑通直跳。
    “你会怎么做?”秦靖扬突然地出声。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关遂心一惊本能地脱口而出,像是受了惊吓的兔子,一心只想离开。
    刚转身手就被用力拽住,扯了回去。
    黑发如墨,他有一双狭长充满张力的丹凤眼,眼角绝美的弧度,极浅的眸色,深刻的眉眼,露出一丝闲然的亲和,让人可以轻而易举放下防备。
    可是关遂心却浑身凉透了。
    她与他一共见面不过5次,关遂心却从心底里害怕极了这个男人。
    出身将门世家,却在桐城的商场呼风唤雨,很多人栽在他的手里,出了名的阴险狡诈,心狠手辣。
    四年前突然指明地要她,下药事件出了之后,他居然只是淡淡地笑着告诉她,他从巴黎订的婚纱已经在路上了,很适合她。
    这个男人表里不一的能耐太强了,他太深,太过危险!
    只不过为什么是她?关家一个无权无势的私生女。她不想知道了,她急得只想逃走。
    “你倒是挺能装…” 他淡淡地凝着她,半晌终于吐了一句话。
    关遂心低头手指攥紧得发白,豁了出去,猛得抬头,“那个时候,丢了您的脸面,可是我们也没有怎么样,过去都过去了,我…”
    “那你告诉我,这些年,你嫁给他又很好么?” 秦靖扬打断她的话,认真地盯着她,嘴角勾起一个邪邪的笑。
    她害怕这种笑容,这样的笑容就是一张面具。
    笑得越是好看,越让她心里头发毛。
    关遂心有些难堪,尤其不想提起她可悲的婚姻:“ 我好不好,又怎么样呢。当初嫁谁,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六少,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况是一个要靠给人下药来争取婚姻的恶毒女人呢?”
    “那你告诉我,那药哪里买的?我看效果那么好,不然怎么白家小子一下子就征服了你,我怎么能不试试看?” 他笑得春风和煦说出下、流无耻的话。
    几乎是一瞬间,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他当时在场的,他看到的!
    “你无耻!…我的事,不用你管!” 脸暴红,几乎是低吼了出声,她猛得抽出自己的手,心跳地很快,拼了命地逃离那里。
    秦靖扬站在原处,点了一根烟,眼色深远,静静望向那个女人落荒而逃的方向。
    不一会,静静矗立在不远处的一幢楼,灯亮了起来。
    幽暗的夜色,乌乌压压的天空,又飘起了点点雪花。
    ………。。
    匆忙回到北苑,关遂心又开了一瓶红酒。
    一杯红酒急急地一仰而尽。
    越是心绪烦乱越是着迷这种红色的液体,越发得依赖。
    一杯接着一杯,水温舒服的醉人,遂心满足地长长叹息了一声。
    她想忘掉一切,如果可以忘记该多好。
    一阵熟悉的古龙水飘来,遂心猛地睁开眼睛,在宴会就消失无踪的白靳衍正站在浴缸旁盯着自己。
    遂心猛地从水里坐起,胡乱地抓过旁边的浴巾就想要遮住自己。
    白靳衍抽掉她的浴巾,“你哪里我没有见过,现在装纯情?”
    遂心羞愤,抬脚踏出浴池,就往外面走。皓腕被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握住,猛得拖了回来,她被重重地甩到墙上,后脑撞上瓷砖,一阵头晕目眩。
    白靳衍扯下一条毛巾将她的双手向上拉起绑在毛巾架上,膝盖抵进她的双腿固住,将她禁锢于墙间,捏起遂心的下巴,强迫她仰头看他。
    俊容近在咫尺,深沉的眼眸里暗潮汹涌,温热的气息喷打在她的脸颊上;嘴角扬着狠戾的浅笑,他的大掌抓上她胸前的雪软,大力地揉捏。
    “厄…”口中抑不住地吃痛,忍着泪意,咬牙吼道,“白靳衍,你到底想怎么样?”
    “关遂心,我记得提醒过你,只要我们没有离婚一天,就不许根其他的男人拉拉扯扯…你是不是最近日子过好了,就忘记了?”那双浓墨重染的眸子清冷凉薄,原本在她胸前肆虐的大掌瞬间掐住了她的颈脖,迅速收紧。
    遂心小脸憋的通红,艰难地吐字:“你…疯子…”
    颈子上的行为突然消失,遂心急忙喘气。
    刚想开口说话,他重重地吻上了她,炙热而强势,干燥温热的大掌扣住她的后颈,用力咬了一口她的红唇。遂心吃痛,刚要低呼,湿滑的舌头就趁机滑进她的嘴里,狠狠地吸吮舔舐。
    嘴里混着红酒和血丝腥甜的味道,关遂心的小脸憋得通红,冰冷的瓷砖贴在背后,冰火双重折磨,胸前粉色的花蕊兴奋地挺立了起来,羞耻感和委屈撞上心头。
    她差点被吻透不过气来,他才放开她,惑人狭长的黑眸此刻深沉如潭,呼吸也开始急促,似乎在刻意压抑着什么,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抚摸了她腰间的嫩肉,一阵酥麻。
    “你混蛋,放开我,白靳衍!”遂心咬着牙,被绑上的手不停用力挣脱。
    白靳衍看了她一眼,低头吻上了那处湿漉漉的顶端花蕊,轻咬吮吸。
    “嗯啊…”关遂心的身体突然有一阵电流穿过,头不自觉地往后仰后,身体微微颤抖。
    “这么敏感,这几年我都没有碰过你,饥渴了吧?所以迫不及待去找男人?你下个目标是谁?季漠北?还是秦靖扬?说!” 修长的手指重重地抚过她的唇,更像是在擦试,“亲过了?亲过没有?”
    关遂心诧异地看着他的诡异举动,嘴唇被磨得红肿。
    良久,她静静开口:“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与其关心我这个前妻,不如去多费心你心尖上的小侄女?”
    “住嘴!” 白靳衍双眼通红,捏住她下巴的手指生生地挤入她的口中,狠戾搅拌。
    她突然用力咬住,死死不放,嘴角逐渐溢出鲜红的液体。
    白靳衍眉头紧皱,抬头望着眼前狼狈的女人,满脸胡乱的泪水,眼眸清亮倔强地瞪着他。
    终于,她缓缓松口,“你,如果不喜欢我,又何必这么羞辱我…当年你同意娶我又何尝不是为了自己。”头发湿漉漉地贴着脸颊,声音嘶哑,泪水夺目而出;“这几年,你人前那么入戏,你辛苦不辛苦…”
    周围的空气压抑地凝结,两人之间只剩下僵硬的沉默。

☆、第5章 画地为牢

    那晚,关遂心沉沉地做了很多梦,她梦见了很多事,很多人,很多从前。
    醒来的时候,宿醉、头疼。
    镜子里的女人病态般的苍白,清冷的眼底,大片大片的冷漠。
    原来在浴室的戒指此刻正摆放在化妆镜前。
    关遂心扯了扯嘴角,细细描绘眼线,勾眉点唇。
    据说,她的母亲绝代风华,一舞就让关鹏山倾心,不惜金屋藏娇十多年。
    望着镜中人,蓦然发现终是留着她的血液,斜眉入鬓,眉目顿时生动了起来。
    瞥了一眼独孤的结婚戒,套住了无名指也是套不住心的。
    ………。。
    关遂心走下楼梯的时候,遇到了白哲哲。白哲哲一向容不得关遂心,在她看到那件丑事之后,她与白靳衍婚后更甚。
    屋内的空气顿然凝结。
    白哲哲爱穿旗袍,这些年不但没有让她有岁月的痕迹,越发的艳丽多姿,那眼睛和白靳衍像极了,一样的没有温度,冰冷得像一把寒刃,神情高傲,缓缓开口:“biao子的女儿怎么都是一身风尘气。靳衍为什么今天早上从北苑出来,你这次又准备玩什么花样?”
    关遂心浅笑,故作不懂:“姐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
    白哲哲冷笑:“明白不明白,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最好老实点,再敢起什么歪念头,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关遂心朝下走了几步楼梯,声音清淡:“哦?歪念头,你指我老公留宿我的房间?”
    “你最好离我弟弟远点,到时候玩火自焚,关老爷子也保不了你,别怪我没提醒你。”
    “姐姐,您真是多虑了,我跟靳衍夫妻感情好,我爸爸高兴还来不及呢。”话落关遂心越过她径直下了楼。
    “你…” 白哲哲站在了楼梯口表情复杂,一向沉默的人,好像有了些不同。
    ………
    关家的一切都透着一股腐朽,关遂心厌恶,却又依附着。
    匆匆忙忙逃离,才能自由呼吸。
    午后的暖阳照得花房透明晶莹,三面全落地玻璃的暖房,满室各色的植物花卉,娇艳欲滴,掩映在巨大的浓绿叶子中。
    温润的男子举了举手中的瓶子,“75年的,产自法国,这次的出差礼物,要不要来点?”
    关遂心趴在木桌上,微眯着眼睛,阳光微醺,她都不想动弹,“只能一点,宿醉,头疼得厉害。”
    季漠北呵呵笑了出来: “关小五,你学坏了,酗酒…”
    关遂心抬头白了一眼:“昨晚大哥订婚么,还有季小三,请你注意辈分,小五可不是你该叫的。你得叫我一声…阿姨…厄,还是算了,突然觉得自己好老…” 她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梨窝浅显。
    “听说前些日子,淮南又来找茬了?”
    “你那个弟弟啊…”她起身拿起倒好酒的杯子,嗅了嗅酒香,一仰而尽,“简直就是恶魔plus版,我真好奇,你俩真的一个妈妈?”
    “还真是一个妈。那小子跟你侄女从小一起玩,难免无聊地找点茬。这么一看,你的小天地挺自在,前面画廊,后面花房,里头一个复式小洋楼,没想到我们的小五这么文艺。还得提醒你一句,红酒不是这么喝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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