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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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谋略- 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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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风山,他的脸上挂满了笑意。将所有的女弟子都清理下山,一个不留。女娃嘛,有那么一个就足够了。这么多师兄弟,一定会很宠着她。

可终于盼了她来,才发现,人心隔肚皮。嫉妒,并不仅限于同性之间。

对于仇冷的拔刀相向,他面上虽然不显。可那一刻,他便决定,若是小丫头认他这个师父,那么其他的弟子便不再需要了。

“老师,栗子都长在后山了么?山上竟然还有河?是怎么爬上来的?”夏无邪尖叫着指着一条清流,你妹的这简直就是要逆天的节奏啊。

长岛真人叹了口气:“山泉,那是山泉!”

夏无邪撇撇嘴:“山泉怎么了,这么陡峭的山,爬上来山泉不是很奇怪么?”

就跟月牙泉似的,总是出现在不合理的地方,让人意外的惊奇。

长岛真人默默地扶了个额:“山泉……不是爬上来的……”

微风吹来,时过境迁。当初一意孤行将她从范家那个火坑里捞出来,也不知道究竟是对是错。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丫头绝对不是范家能够生出来的。范思哲那人他也见过,迂腐老套,后宅乌烟瘴气。那样的血统,怎么可能生出如此冷冽的娃来。

前面的夏无邪已经开始有些疲乏,嘟囔着。抬头让星宿去看还有多远才能看到栗子林。只是为了吃最天然纯正的栗子,这几乎就是付出惨痛的代价。

早知道就学轻功了。可自己这已经思维定型的脑子,怎么才能催眠自己其实老娘会飞啊?是个现代人都不行的好吧?

以前看武侠小说,高手过招都不用动手,光靠意念就行了。小时候不理解,觉得太特么高大上了。后来看了《x战警》才发现,原来陆小凤他们都是变种人。

真正的武林高手是不存在的,御剑而行也是不存在的,徒手劈大石……这个力气大倒是极有可能。

女孩子……谁会想要做个武林高手呢?

“徒儿小心!”一声急促的喊声从身后传来。

略微有些血腥味飘散在风中。夏无邪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硕大的黑熊。我勒个擦,这头熊……怎么有2米高了吧?这样厚实的熊掌拍下去,她是不是直接就穿回到现代去了啊?

愣愣地看着眼前支着獠牙的黑熊,夏无邪只觉得四肢冰冷,却半分都移动不得。

突然,耳边扫过冷冽的风声。一道白色的身影挡在了她的身前。

老师,武林高手什么的,确实不存在的吧?夏无邪放空了眼神,她已经不记得那么多了。耳边只能听到长岛真人急促的呼喊声。那头熊……去哪儿了呢?

长岛真人一抬头就看见自家小徒弟一副痴呆的架势站在熊跟前,连跑的架势都没摆开。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先动了起来。一掌将黑熊打翻在地,回头想要确认夏无邪安好的时候却发现这丫头竟然睁着眼睛昏过去了。

“徒儿,徒儿,丫头!”长岛真人从未觉得如此慌乱过。明明看见熊的时候都没害怕的,怎么会在他打倒了熊的时候晕过去呢?手掐在脉搏上,果然是吓着了。

叹了口气,长岛真人将背着的筐放在地上,伸手将夏无邪扛在肩上。今日不成了,还是回去吧。

突然,耳边传来猫一样的呢喃声。

“老师,什么时候才能吃上栗子啊?”

☆、番外篇之二 深夜的五子棋

世人大多不爱黑夜。

可偏他,情有独钟。

虽然,夜深的时候,难以成眠。

夜已深,身边的人传来安稳的呼吸声。季贵人微微睁开眼睛,习惯性地看了看怀里沉睡的人。

已经不太记得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觉得怀里抱着一个人,这样的安心。

黑夜总是能带给人沉静,沉静的时候便会想起寻常过往。

那些不愿回想,不该回想的过去。挥之不去。

“饿了么?”许是他动作太大,怀里的人竟然醒了过来。

季贵人微微一笑,拉扯过被子在夏无邪的脖颈处掖了掖:“起来喝水,没有饿。”

曾经一度,他是那样的讨厌她。讨厌她那样简单粗暴地闯进他的世界里来。讨厌她在面对抉择的时候那样的干脆利落丝毫不犹豫。讨厌她在面对痛苦的时候能够尽快地找到解决的方法。这些,是他没有的。

拿过桌边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季贵人微微站直了身子。眯着眼看着外面皎洁的月光。

今夜应该是十五,外面的月亮格外的亮。就算是在屋里,也可以看见温柔的月光映照在地上。

过去,她总是喜欢深夜跑来找他。

白天的时候,他们互不搭理。仿佛几世的仇人。可夜晚,她却仿佛跟他从未陌生地靠了近来。

“贵人……”夏无邪趴在床边嘟囔着。大半夜不睡觉起来晒月亮,难道她刚才的努力都白费了?

看来还是没伺候舒坦,否则撸成那个样子有几个男人还有精力爬起来晒月亮啊?

“不过是起来喝个水,至于么。”季贵人淡笑着走回床边,还没等坐稳,夏无邪就扑了上来。

“你睡不着?”夏无邪一双暗金色的猫眼在黑夜里锃亮锃亮。

季贵人低头想了想:“说不好。”

夏无邪嘿嘿一笑:“那么,做点别的事?”

季贵人眼神一暗,嘴角却微微翘起:“做点什么事好呢?”

夏无邪神秘兮兮地翻身下地,一路小跑杀到桌边又一路小跑杀了回来。

“睡不着,咱们俩来下棋吧。”

季贵人嘴角抽了抽,傲娇地别开脸:“不下,你那破棋篓子,谁跟你下棋。”

明明是个打仗的好手,偏棋下的毫无章法。

夏无邪伸手戳了戳季贵人的胸口:“这个叫五子棋,保证你没玩过。”

季贵人瞄了一眼棋盘,管你什么棋,大半夜的气氛这么好不做点有意思的事,下棋?开神马玩笑。

脑中突然闪过夏无邪纤细的腰肢,季贵人眯了眯眼,伸手过去将夏无邪扯进怀里。

“哎呀,不许耍赖!”夏无邪笑着推了推他。

季贵人却不管那些,闭着眼将脸埋进夏无邪的脖颈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身上味道浅,又不用香粉。极容易沾染别人的味道。虽然夏无邪不知道,可季贵人却知道。

每次见面,他都喜欢将她笼在怀里。并不光是为了抱着她,而是让自己的气息沾染在她身上。

夏无邪被闻的痒痒,推了推季贵人:“起来我教你下五子棋,谁赢了就可以让输的人做一件事。”

季贵人正紧紧地抱着夏无邪,听她这样说,微微一笑:“这倒是有趣些。”

言罢,便放开了她。

夏无邪整理了一下衣襟,神秘兮兮地将一黑一白两把棋子放在棋盘上:“原理很简单,无论横向纵向还是斜着,只要最先连成五个子,就算赢。”

季贵人点点头,纤长的手指绕着披散在肩头的秀发:“谁先走?”

夏无邪指了指:“都是黑子先走。我们石头剪子布,谁赢了谁就拿黑子。”

季贵人眨眨眼:“什么是石头剪子布?”

夏无邪:……

月上西楼,床上的人儿正拼得你死我活。

“那样不算,怎么可以从后面绕过去嘛。”夏无邪嘟着嘴,天知道这臭小子智商到底有多高。明明是第一次玩,就没见过这样聪明的。

“你管我,反正我已经连上了。算我赢。”季贵人难得孩子气地拍开夏无邪要伸过去抓棋子的手。

夏无邪狠狠地瞪了季贵人一眼:“我是你妻子你让着我点不行么?”

季贵人摇了摇手指头:“哀兵之计也没用。”

夏无邪鼓着脸颊,嘟着嘴,半晌,一把扯开领口,露出圆润的香肩,朝着季贵人飞了个媚眼:“哀兵不行,色~诱行不行?”

季贵人正要整理棋子,见夏无邪这样,眯了眯眼睛:“光露个肩?没诚意。”

啊?夏无邪眨了眨眼,想了想,伸手将睡袍下摆拉起来,雪白的长腿露了出来:“这样呢?”

季贵人抿着嘴笑了笑:“还是不够。”

夏无邪顿时气鼓鼓的:“你框人家!”

季贵人见她气呼呼的竟比平时要可爱,笑着探过身去,低头在夏无邪的大腿上印上一吻。

“嗯……”夏无邪周身一紧,下意识地去推季贵人的头。却被季贵人反手捉住了手腕。

“我来教你,什么样是有诚意。”季贵人低醇的声音仿佛羽毛刮过心脏,夏无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揪紧了。

月光下,季贵人白皙的脸庞仿佛美玉一般,脸上纯净淡然的笑意让人心头一暖。只见他缓缓地拉起夏无邪的手,一根一根地亲吻着她带有薄茧的手指。

酥酥麻麻的,仿佛猫挠一样,夏无邪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季贵人紧紧地扯住她的手,将她缓缓地拉向自己。亲吻却从手指移到了手心,又从手心滑向了手腕。

“贵人……”夏无邪嘟囔着,一张嘴却变成了呻~吟。

“嗯?”季贵人并不抬头看她,细碎的吻顺着胳膊往下滑动,到了肩膀,到了锁骨,到了胸口上的那颗痣。

夏无邪有些难耐地推着他,却被他紧紧地锁在怀里。

季贵人并没有一直亲吻,灵巧的舌头轻轻地刮过夏无邪白净细腻的肌肤。

过电一般的战栗感从腰间传来。

“啊……”夏无邪差点喊出来,紧紧地咬住嘴唇,扯着季贵人衣服的手在微微发抖。

季贵人一寸一寸地舔舐着,从胸口滑向了小腹。夏无邪仿佛捞出水里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

“无邪……”季贵人的声音就在耳边。温热的气息吐在耳蜗上,夏无邪浑身颤抖起来。

双手紧紧地抓住季贵人,整个人都慌乱了起来。

季贵人的手有些冰冷,却丝毫不妨碍夏无邪对那双手的喜爱。而今,这双有些冰冷的手,正伸进衣服里,揽着她的腰肢,揉捏着她的柔软。

“贵……人”夏无邪紧紧地咬着嘴唇,眼角似有泪光闪现。

季贵人低头看着她,轻轻地舔舐着她咬的通红的唇瓣,轻柔地吻着。双手却慢慢地将夏无邪托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挺进,让夏无邪全身都绞紧了。这小子又偷袭!每次都是,吻得她意~乱~情~迷的时候突然来这么一下,从来都不会温柔地慢慢来。

季贵人靠在床架上,将夏无邪紧紧地固定住,缓慢地动了起来。

“啊……”夏无邪紧紧地抱住季贵人的脖颈,头埋在他的脖子下面。细碎的呻~吟声紧贴着他的耳边。

季贵人却不急,慢慢的,缓缓的,一下,一下,一下。直到夏无邪开始难耐地抓着他的后背,季贵人嘴角扯出一个有趣的弧度。

这个反映,确实很有趣啊。

“贵人!”一声娇嗔,夏无邪眼睛湿润地瞪着季贵人,低头咬住了他的耳垂,反复舔舐着。

战栗感从耳朵传到了腰,季贵人眉心一皱,闷哼一声。翻身将夏无邪按在了床铺中。一下比一下狠戾地挺进起来。

夏无邪原本想要逗他一下,却没曾想惹来如此大的反扑。一瞬间仿佛大海中的小舟,思绪全被撞乱了。

“说,说你是我的。”季贵人的声音透着咬牙切齿。

夏无邪眼神迷蒙地紧紧攀住季贵人:“我……我是……你的……”

季贵人低头狠狠地咬住夏无邪的肩膀,尖锐的疼痛让夏无邪尖叫起来。

“我不准你再想那个人!”

谁?除了你,我还想过谁呢?

“那个教会你五子棋的人。你永远不准再想。”季贵人的声音透着狠戾。

夏无邪呜呜地哭了起来,那种生命都仿佛不在自己手中掌控的感觉让她心口紧紧的。除了抱着季贵人,她似乎什么都做不到。

“我只想着你,只想着你。”夏无邪仿佛猫叫的呢喃在季贵人的耳边若有似无。

季贵人眼神暗了暗,一把扯起夏无邪的双腿,更加用力地撞击了几下,脑中一片空白扑倒在夏无邪身上。

如雷一般的心跳相互重叠着。季贵人将夏无邪紧紧地抱在怀里。

“贵人。”夏无邪无意识地呢喃着,双手紧紧地抱着季贵人的脖子。

季贵人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轻轻地吻了吻咬在夏无邪肩膀上的伤口。他知道,只有在那一瞬间,他才会有这个女子是属于他的真实感。对于她发烧时,口中呼唤的时巍,他不是没去调查过。

即使夏无邪已经嫁给他,即使她满心满眼都是他,可那种未知的恐惧仍然捏紧他的心。

如果有那样一天,那个人来找她了,她会不会回头呢……

想到这儿,季贵人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怀里的人。

☆、第四百五十八章 老树生新芽

季贵人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在净房清洗干净才回了卧房。

出乎意料的,夏无邪并没有睡觉,而是抱着被子靠在枕头上等他。

“怎么没睡?”季贵人笑着走了过去。

夏无邪眼睛亮的犹如半夜的猫一样:“抓到的那些人,不是北疆的吧?”

季贵人脚下一顿,眼神飘远,到底是谁特么走漏了消息?不是说了这种事不要告诉夏无邪么?怀孕的人怎么能总是喊打喊杀呢!

“别想那么多,对儿子不好。”季贵人笑了笑,伸手理了理夏无邪的长发。

夏无邪抱着被子拧着眉,捏着光洁的下巴:“不是北疆,身手也不像是东瀛啊。用暗器……”

季贵人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一把将她抱起来:“行了,不许想了。睡觉!”

夏无邪惊呼一声,紧紧地扯住季贵人的衣服,顺势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真讨厌。”

深夜里,白虎营的拷问室却灯火通明。

没那么多时间关小黑屋,人送来的同时叶生等人也全部到位。

“我说,这样的款,真的需要咱们动手么?叶生姐。”云生戳了戳被捆的紧紧这会儿正怒目而视他们的人犯们。

叶生一身黑色劲装,头发利落地绑起来。一双大眼睛在巴掌大的小脸上看着璀璨生辉,唯一违和的,便是这身造型和气势于她的娃娃脸格外不符。

“原本扔给锦衣卫也是一样的。可是主子吩咐了必须要让咱们处理。”叶生靠近那些人,捏着下巴打量了一番。

“另外几个都是咬碎了嵌在牙齿上的蜡丸服毒自尽的。想必这两伙人不是一路来的。”春生拿着自尽死士的验尸报告说道。

叶生歪了歪头,这个戳戳,那个戳戳。见这些人虽然诧异却无一例外眼神坚定,叶生的嘴角微微翘起。活动了一下手指头,甜甜地朝着其他人笑了笑:“开工吧。”

对于做暗部或者奸细的人来说,培训第一项便是要训练扛拷问的坚定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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