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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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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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魂归花海银光点点,花朵随风摇曳。

几队苍穹兵候在皇陵之外,兵队之后有一辆奢华马车。

“恭贺心妍主子金体康健!喜迎心妍主子回宫!”

苍穹兵声音如雷,震得树枝上积雪簌簌落下。

心妍谈不上心中感觉,说是欢喜,却也带着浓浓悲伤,总觉得有什么遗落在了墓室之内,莫名回首,仿佛看见了皇陵入口巨石门急速压落,一袭红衫的男子身影毅然走向皇陵深出。

心妍如同发疯一般,在巨石落下之前,嘶声喊道:“三爷!…”发足便朝皇陵入口奔去,奔了几步,双脚绊在了石块之上,噗通一声趴倒在地,枯枝刺进裤管,把脚踝割出数到口子,鲜血溢出,染红了裤管。

钻心痛意,使得心妍惊醒过来,抬眼望去,却哪里还有那抹高大的红色身影,而皇陵入口的石门,也并没有落下,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而此时,心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遗落在墓室之中的,抑或是说,她遗落在那场长达近十年的梦中的,是自己的心,她爱上了梦中那位伤她至深的男人,那颗伤痕累累的心。

杨骜听她口中呼唤‘三爷’,但却是往皇陵方向奔去,不禁讶异,但知她心中想的是他杨骜,不禁欣然一笑,将心妍横抱在怀。

“你醒来之后,不仅说话奇怪,方向感也有失准头。朕便在你身边,你却往皇陵之内跑去。不知情的,还以为,朕孤身入了皇陵,留你一人在外呢。”

杨骜轻声调笑着,便将心妍抱进了马车之内。

**

夜。

寒风似刃,冷月高挂。

皇宫。乾清殿。主卧

心妍沐浴梳洗之后,坐在窗前,轻轻拉开领口衣襟,左胸之上,并没有绣任何图案,那蔷薇花枝,以及如同那男子一般疏狂的‘骜’字,也不见了踪影。有的仅是她原本是肌肤颜色。

心妍拉起左边衣袖,手腕上空空如也,不见了杨骜为了她十七岁生辰所准备的的那个空心镯。

与梦中重生那十年有关的一切一切,都如同泡影。一阵风过后,荡然无存。

心妍眼眶酸涩,泪珠簌簌落下。

腰身一紧,被一双健硕的手臂钳住,耳垂温热,被两片薄唇轻轻允含。“一人坐在窗前,在想什么?”

杨骜的嗓音,带着微微沙哑,传入了她的耳中。



亲,谢谢读文~明天见呦~

亲爱哒,不知大家喜不喜欢让妍回到前生,与骜姻缘继续?若是喜欢,可将此章作为一种结局。这不是香香心中的结局,如果亲也不满意,请继续与香香走下去喽。

这两天,评论区有点不快乐。并非大事,而是香香承受能力不强,心里乱乱的。

另外要向zheng6326亲致歉,亲,看文不生气哈,除了写手与读者,香香还希望与亲能够留下一份友情。毕竟,相识是缘。让评论区的不愉快,止于今天,好么?

亲。。谢谢一路跟文到此。。只要亲爱哒还在看,香香就会将文写下去。。把结局贴出来。。。爱你。。共勉~,加油个!

踹他俊脸



心妍耳垂在他的亲吻呵护下,微微发麻,心中也羞涩不适,缓缓转过了身,面向他,不着痕迹的使自己的耳垂自他唇间逃离。言蔺畋罅

杨骜眸色颇为异样。

心妍知道他生性敏锐,她这点有意疏远的小伎俩逃不过他的双眼,咬了咬唇,小声道:“没。。。没在想什么,帝都大狱一别,我没想到此生还有机会睁开眼来见到。。。”

她本想说‘没想到还能见到你’,话到嘴边,却改成了:“见到苍穹国的雪,院中花树配上皑皑白雪,分外好看,不知不觉的便坐在窗边,发起了呆。”

心妍说完许久,不听杨骜置声回答,她诧异之下,抬起头来,望向杨骜的脸颊岽。

他亦刚沐浴罢,发丝湿漉漉的,勾勒在下颌、颈项,凌乱之中平添性感、慵懒,一向冰冷的双眼,此时却烫如赤焰,深深凝着她的脸颊。

心妍心内一阵烦乱,慌忙低下了头,却不料低眼间,瞥见他微微敞开的衣料下的结实胸膛,完美的腹部肌理轮廓在闪烁的烛火下,危险之中亦分外诱人夺目。

“嗯,若你喜欢看雪景,明日朕忙完政务,抽出些时间,换身寻常衣裳,出宫陪你到处走走转转。你今日才脱险醒来,身体虚弱,需要休息,朕可不准你熬夜。皿”

杨骜见她因望见他的赤露胸腹而脸颊晕满红霞,他不禁心中怦然而动,转身背对心妍,蹲下身来。

“你今日在皇陵入口处跌了一跤,脚踝受了伤,走路会痛。上来吧,朕背你去床榻边。”

心妍看看床榻,目测了由窗边到床榻的距离,抿唇笑道:“从这里到床边,一共不足十步路,不值当你背我一程吧。”

“那便多走几步,这样就值得背你一程了。”

杨骜低声一笑,趁心妍不备,将她驮在背上。

“啊。。。”心妍始料未及,身子失去了平衡,惊惶无措下,便欲趴在他的肩头。却陡然间感到一股力道自臀下推来,她身子猛地向上扬起,下一刻已经骑坐在他的肩头。

她恐怕自己自高空跌下,杨骜体格生的分外英悍,若是自他肩头摔在地上,定要摔得极惨,于是伸出两手,攥住他的双耳。

“柳丞相也这么驮过我,好多年前的事了。”心妍提起父亲,声音有丝伤感。

杨骜抬手握住她的双膝,他掌心温度使莫名心安,只听他淡淡说了一声:“扶稳了。”随即在屋内沿着墙边,慢慢的走。

“妍儿,待你觉得咱们是时候到目的地了,便告诉朕。毕竟,夜深人静的,不好总在屋内装疯卖傻。”

心妍乐的咯咯直笑,脱口问道:“那我可没个够。对了,我小时候,你怎么不这么驮着我?”

杨骜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只笑不答。他已知她小时候在他身边吃了许多的苦,他知道亏欠她许多,唯有慢慢补偿。

心妍眼眶一酸,两颗泪珠滚落脸颊,赶忙抬起衣袖拭了拭眼角,等杨骜自屏风走到南墙壁画处,又从南墙壁画之处,走到西墙古董花瓶边。

心妍赌气一般,哽咽道:“那你今夜绕着屋子走一夜,把以前欠我的都补偿给我,好不好呢?”

杨骜微微一笑,宠爱她道:“好。”顿下了脚步,淡淡道:“但那之前,朕要与你好生团聚。这十几日,朕想你。。。好想。”

心妍俏脸羞红,身子一歪,已被杨骜自肩头抱到了怀中,几步走到床榻边,将她轻置在床榻之上。

“脚踝还痛么?朕给你看看伤。”

杨骜拉起心妍左边小腿,将她淡粉色裤管向上一寸一寸卷起,露出一截雪白细嫩的小腿。

晃眼间,见到她脚踝肌肤上纵横交错,有三四处伤痕。

他当即心生怜惜,缓缓将她脚踝拉至唇边,以轻柔的吻碰触伤口,湿润的舌尖儿探出,轻轻勾画她伤痕之处,仿佛在为她疗伤。

心妍胸前内的一颗心脏仿佛要从口中跳出,然而紧张之中,却透着浓浓的抵触。

她竟不喜欢杨骜的触碰与亲昵,虽知他的的确确是真实的、有血有肉的杨骜,但却不愿与他有亲密之举。

“伤口出血,会脏,你不要这样。。。我会为难。。。”

心妍说着,便急忙将小腿挣回,他手掌如同钢铁一样箍在她的脚腕之处,她挣了几次也挣脱不得,于是猛地提了一口气,使尽力气向后撤去。

不期然的,杨骜松开了手。

心妍没有预料到他会轻而易举的松开,身子失控,砰地一声倒在床上,左脚惯性抬起,一脚踹在了杨骜的嘴唇、鼻翼之上。

心妍登时大惊,心道这下踹错了地方!得被他在屁股上一阵好打!

“对。。。对不住,不是有意踹你的脸的!你。。。你没事吧?皇上。呵呵。”

心妍语气分外尴尬,双眼亦无措的烁烁生光,小心翼翼把左脚自杨骜已经窘迫泛青的俊脸上移开。

岂料,脚腕一紧,被杨骜紧紧握住,他眯起深邃的双眼,凝着她的脚底。

心妍立刻绷紧了皮肉,紧张瞪视着他,心想他不会想把脚给她剁了吧,那可万万使不得!

杨骜见她五根脚趾晶莹剔透,男子的脚与之相比,可谓难以入目、云泥之别,当即心生喜欢,微微嘟起薄唇,在她脚心印下一吻,随即又在如出芽嫩笋的拇指腹上疼惜轻吻。

心妍烦躁不已,说道:“你。。。你。。。”

杨骜松开她的小腿,欺身将她覆在身下,鼻尖轻轻挑。逗她的鼻尖。

“可以么?把你交给朕。。。自朕在狱中要了你清白之后,心中就乱了。。。灌多少酒也再也静不下来,总也想着你。。。”

他手掌探出,轻轻捞开她腰间裙裳系带,将她衣衫解开,随即手掌探进她贴身小衣之内,抚触她柔嫩肌肤。

心妍大惊,未经思考,慌张道:“我不要!你容我想想。”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推开,语气之中,带着不少疏离。

杨骜心存疑惑,她眼神之中分明透露着对他的爱意,但是为何又对他如此抵触,她沉睡十二个日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叩叩——几声敲门声响之后,贾信有意压低的嗓音传来。

“皇上,太后娘娘请您立刻去一趟慈宁宫,说是关于册封皇后,以及招纳新妃一事。太后娘娘她老人家说啦,宫中仅玲珑、泽雅两个贵妃,以及其余十数名妃嫔、几十个通房丫鬟,后宫实在太、太、太冷清,她老人家的意思是,得多、多、多添些新人,充盈后宫。为皇上开、开、开枝散叶。”

贾信将‘太’‘多’‘开’三字分别重复三遍,语气中并不赞同太后的意思,反而带着微微戏讽。

杨骜、心妍同时身子微微僵住了,尴尬的坐起身。

杨骜坐在床沿之上久久不语。

心妍心忖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微微笑道:

“你去吧,你母后刚刚被你由地牢之内救出,难免对后宫诸事管操心多些。而且。。。太太太冷清,多多多添新人,开开开枝散叶,对你也好。唉。。。”

她最后这一声叹息之中有诸多无奈,想起了自己的儿女怅儿与思恩。

杨骜拉住心妍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声音微微急切:

“给朕一句话,你是否,想成为朕唯一的女人?如果你想,那么朕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你达成心愿。”

心妍心悸不已,心想这时玲珑、颜泽雅、以及杨骜的十几房妾室都还尚在他身边。

纵使她柳心妍想成为他唯一的女人,纵使他有心疼爱她、保护她、为了她不惜付出任何代价,但是这也不能保证旁人不会横加阻挠两人的感情。

然而,心妍累了。不愿再强求些什么。更加不愿与那些同样深爱杨骜的女子争夺些什么。

“我。。。”

心妍才说一个‘我’字,便听门外贾信的声音又道:“皇上爷,太后娘娘的丫又、又、又来催了,请您立刻去慈宁宫呢。”

贾信语气之中好似在说:你***,催、催、催个没玩没了,不能让皇上爷与心妍聚一会儿么。

心妍微微苦笑,见杨骜依旧深深凝着她的双眼,饶有耐心的等待她给出答案,她叹了一口气,拍拍他的手背。

“一时间,三言两语我也说不清楚。你先去与太后娘娘赴约,待你回来了,我慢慢的再告诉你。”

杨骜颔首,“也好。确实不能怠慢了母后。”揉揉心妍的额际,柔声道:“困了先睡,朕尽早回来。”披衣出屋去了。

心妍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边,鬼使神差的穿衣下榻,小跑奔到门口,自半掩的门中,望向院外,见杨骜在仆从、婢女的簇拥下离开了乾清殿。

心妍心想,他如果回一下头,她立刻告诉他,她愿意做他唯一的女人,但杨骜赶路匆忙,并未回转了头来。

待杨骜离开后,心妍不知从哪处来的一股冲动,开门出屋,坐在门外长廊的藤木椅上,呆呆望着院门,静静的等候。

渐渐的,乾清殿宫灯一盏一盏熄灭了,仆婢、侍从亦都回房歇下,却久久不见杨骜归来。

“主子。。。主子。。。”

心妍朦朦胧胧中,听到草芽的声音,这才知自己竟失了神,忙回转头来,望向草芽。

谁料到,这一转头间,脖间酸痛难当,才知自己扭头望着一个方向,脖颈亦僵直麻木了。

“芽,我在这里坐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了。也不知穿件厚衣裳。”

草芽声音微微责备,搀起心妍的胳膊,把她扶起,随后将一件棉衣披在她的肩头。

“主子,先回房休息吧,皇上爷今晚回不来乾清殿了。方才皇上爷差了个婢子来禀报,说是爷在慈宁宫与梁太后商量册封皇后一事时,起了极大的争执,母子两人为此事吵了起来,吵得可凶。玲珑贵妃当时也去了,帮着梁太后说皇上的不是。不知皇上当时说了玲珑贵妃一句什么,玲珑贵妃气的心疾立时发作,呕血不止。玲珑床前这时候离不开人,太后便让皇上去照看一会儿,听说玲珑贵妃拉着皇上的手不丢,皇上走不开,才不得已,命人给你送个口信,让你先歇下,别等他了。”

草芽见心妍轻轻扁了扁嘴唇,眼中仿佛有泪迹,于是轻轻宽慰道:“皇上爷还说,他明日早朝之后,立刻便会来看望你。要你明日一早乖乖用膳,随后再乖乖的等着他。嘻嘻。”草芽语气中有些暧昧。

心妍心口之内却闷塞难言,喉咙如同哽住了,半晌也说不出话来,良久说道:“我知道了。芽,你我多日不见,我想你的想的厉害,你陪我说会话。”拉着草芽的手,走进屋去。



亲,今天三更。。嘻嘻。。

让他发疯



次晨

大雪天,北风冷。言蔺畋罅

心妍一宿未眠,两个眼圈黑漆漆的,极是憔悴。

草芽昨夜被心妍拉着,两人闲扯一夜,将宫中大到太后、贵妃,小到丫鬟婢子的闲话说了一个遍,得出一个结论,那便是小心隔墙有耳,这些话被窝里嘀咕嘀咕、解解气就算了,真到外面,还真的不能说岽。

草芽清晨早早离开卧房,去准备早膳事宜。

心妍洗漱之后,走到古琴边拨弄琴弦,因心有深忧,琴声也透着浓浓烦愁。

琴声之中忽听得一阵纷沓脚步声夹杂其中,且脚步声越发的近了皿。

心妍莫名心惊,手指轻抖,铮的一声,琴弦崩断,右手食指指腹,被琴弦割开一道口子,鲜艳血珠在琴弦上轻轻滚荡,顺着断弦淌落在地。

她回转了头来,正巧见十几人华袍锦缎,走进屋来。

为首三人,居中一人双眼不怒已威,却是梁淑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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