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王子请回。有消息,本宫就会告知。公主请委屈在本宫身边协助”
“臣定当为娘娘效力,但是娘娘也记得给父王的承诺!”
“这个你们放心,一年为期,我们击掌为誓”
“杳娘来访”
“你们暂且退下”
“本宫让你盯住萧毓秀与韩俊娥的,如何?”
雨中剑气
雨中剑气
“启禀娘娘,如您安排,萧毓秀身边的丫鬟多番勾宇文化及,韩霞冉已经向韩俊娥哭诉了,韩俊娥一怒之下把萧毓秀的丫鬟打死了,现在萧毓秀与韩俊娥虽说没到势如水火,但是梁子也是结下了。”
“好好安葬那个丫头,给她家里一笔银子吧”
“是”
“还有什么消息?”
“萧毓秀现在因抚养杨昭的事情与沙雪娥也闹崩了,不过她现在似乎在拉拢以前在晋王府的张铁,与黄门侍郎裴矩走得也颇近”
“裴矩不是裴涵柔的哥哥么?”
“是,看来本宫还要去拜访拜访她,斜阳宫有什么动静?”
“赵公公最近往斜阳宫送东西的次数比往常多了”
“让小禧子留意下他的行踪,告诉他如果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翻了赵公公,他不就是内务府的第二把手了吗?”
“是,娘娘”阵阵凉风拂过了窗栏,吹动着白色的窗帷,波动得如风帆一样。轻轻摇拍动着窗口挂着的七色丝线粽儿,粽子尾垂下的小铜铃叮铃铃地奏出了美妙的旋律;池畔几乎快褪尽叶子的柳树迎风摇曳着,款款地摆动水蛇般的腰身,千丝万缕的柳条羞答答地尽往四边躲。
一丝细雨柔柔地飘落在窗前,无暇伸出手想接它们,它又轻巧地避开了。一种失落感涌上心头,无暇加了件御寒的衣裳,推开门,迈步yu步入了另一世界,无奈被柳惠一把拉住:“娘娘,都五个月了,当心点,外面又是草又是水的”。
无暇抚mo着微凸的小腹:“乖,那就和母亲站在这里看看这迟到的秋雨吧~”细雨如线,纵横交织成薄纱,笼罩着苍穹,凉风喜悦地吹送着,吹散了薄纱。小雨随风飘送,落在地上,屋顶上,洗涤了厚积的灰尘,也冲净了心中的郁积。
“真想出去看看么?”宇文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扶你出去吧~”
无暇微笑着转过脸来点点头,柳惠见宇文和无暇都愿意出去,自己也就不横加阻拦了。
宇文扶着无暇,柳惠和冰冰一人在旁边撑着一把伞。
一行人走过那湿淙淙的小板桥,河中的流水荡起了鳞样的涟漪,缓缓拍打着岩边;看雨点如断线珍珠般地下降,路旁树枝绿油油的非常可爱,小草上缀着水珠好像在淌泪。
信步踏上了园林小径,花朵儿饱吸着甘露,享受着沁心的微风,它短暂的生命得到了滋润,又放出了的馨香。蒙蒙的细雨,蒙蒙的烟雾,在这迷蒙的天幕下,远了,渐渐而模模糊糊地远了。
几人就这么静静的走着,直到突然呼啸而来的剑气。
宇文一把推开柳惠和冰冰将无暇死死护在身后。就在这一瞬间,一把雪亮的匕首擦面而过,无暇马上将慌张的心定下来,轻轻提气护住腹中胎儿,双手更是死死护住。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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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会窦建德
夜会窦建德
苍穹的雨,一丝一丝地飘着,像满天飞舞的细沙。一把把飞刀在细沙中格外的不清晰,无暇暗暗后悔自己做出走出来决定,柳惠和冰冰潜在草丛里一动不动,她们聪明如无暇,知道什么时候该去报信什么时候该一动不动。
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宇文反手拔剑,平举当xiong。一把细剑在飞刀的掩护下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宇文咽喉。
“当当”数声,飞刀被悉数扫落,一道黑影落在宇文身边,宇文低声道:“谢谢,你帮我护好无暇,务必安全带她回房。”
细剑剑锋一转直逼宇文面门,这时宇文才看清细剑的尾端连着一条极细的银链,真正用剑之人就是利用这根极细的银链控制这把乌黑的细剑。
宇文一动,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西风。
墨凛声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有种就出来刚名正大的打上一场”
树丛花间回荡起既不真实的女子的尖笑声和撇脚的中原发音:“好,我出来,你也不一定打得过我!”
黄衫蓝裙的一蒙面女子已经俏生生立在宇文面前。身后跟着一黄一蓝两个人蒙面女子,微卷的头发和撇脚的发音已经让墨和宇文笃定这不是中原的女子。
“你们不是中原人!”无暇冷冷道“哀家和你们有什么仇?”
女子笑道:“你不需要知道~”舞剑就向无暇头顶挥来。
墨拉着无暇的手臂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宇文死死护住。为首女子剑已随着变招,笔直刺出。
墨和无暇五路可退,转身道树后,宇文相反上前几步,挥剑而上长啸一声,冲天飞起,也化做了一道飞虹,迎上为首女子的剑。逼人的剑气,摧得枝头的仅剩的枯叶都簌簌飘飘落下。这景象凄绝!亦艳绝。
金石之音铮铮作响。
墨轻轻捂上无暇的眼睛,无暇只得心里暗暗祈祷。“柳惠~你能不能想办法出斜阳斋去,帮我带个口信给窦建德,让他来一趟?”无暇自从偷听了宇文与墨的谈话,心里不由生出些芥蒂来,想绕开二人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柳惠奇怪的看了一眼无暇,继而低下头温顺道:“你这样做会让宇文侍郎担心的”
无暇心一惊,莫非这小妮子也已经被宇文收买了不成?因为什么都不明就里,心里忽然焦躁起来,站起来四处踱步。
是夜,无暇辗转反侧,因晃动而扩散成无尽的弥漫的疑惑。
千转百回,无暇想不到窦建德的府邸建得如此如此玄妙。
当窦建德见到无暇的时候实实在在吃了一惊。
无暇羞红了脸,如珊瑚绮丽殷红一抹。无暇真不知道窦建德尽然在卧室里摆了个大木桶洗澡。
窦建德因吃惊过度,忽一下从水缸里站了起来,无暇背过身子去,窦建德才反应过来自己赤条条的,慌忙拉过一条毛巾围住关键部位,走出来。
窦建德轻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刚才的尴尬,无暇也转过身来。
“娘娘,你~”窦建德看着无暇慌张的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无暇低着头,喃喃道:“你称呼我无暇就可以了!”她知道要在窦建德嘴里掏出一句半句真话,不得不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虽然自己知道这样做未免有些小人。
窦建德惊喜的两只眼睛突然放出光芒,双手猛的抓住无暇的双肩,轻轻摇晃:“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无暇心里有些不忍,微微偏过头去,轻轻点了点头。
窦建德忽然在下一秒明白了点什么,松开抓住无暇的双手,默然坐下,好半天才打破沉静问道:“你今天深夜造访有何事?”
无暇对窦建德忽冷忽热的表现有几分吃不准,于是绕开话题,轻描淡写问道:“那天,谢谢你。”
窦建德暗暗嘘了口气,微笑道:“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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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要的结果
不是想要的结果
窦建德缓缓站起来凑到无暇面前,幽幽双瞳却深的清澈,执意要将她看穿:“你今天来不是为了来说一句谢谢的吧?有什么话,问吧~”
无暇紧抿了嘴,似乎要抿成一条绝细的缝。
窦建德头往后一靠,投降般长叹了一口气,可能上辈子着了她的魔了。自己开口道:“你是想问我我的事情呢?还是宇文化及的事情还是杨广的?”
“杨广?”无暇有些吃惊窦建德对杨广直呼大名,在她眼里窦建德就算与宇文化及针锋相对,因窦海忠的事情与萧毓秀翻脸,但从表面上看不出窦建德与杨广之间有些什么间隙。
“如果有一天,我和杨广,只有一个人活下来,你会选择谁?”窦建德忽然问道。
窦建德平淡清漠的声音在无暇心里无疑是一个晴天炸雷!
“你!”无暇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她今天来的本意原是问吐谷浑公主的下落及宇文与杨秀之间是不是有一种不可告人的秘密,结果得到的是这样一个结果。
无暇冷吸了口气,好容易回过神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你要问问杨广为什么要这么做?”窦建德冷冷道。
冰冷的尖锐的声音似乎可以将无暇整个人劈散。
这不是她要的结果!
忽然身ti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一股寒气往头顶涌去,伴随着揪心裂肺的疼痛,眼前的事物慢慢模糊,只隐约感觉到窦建德一把托住自己慌张的呼喊。
一觉醒来,已经是自己的斜阳斋了。
第一映入眼帘的是柳惠,柳惠惊喜的尖叫着:“娘娘,您终于醒了!”
无暇抚mo着平坦的腹部,忽得坐起身来,一把抓住柳惠:“我的孩子呢?”
冰冰马上把一个小布包裹抱过来:“娘娘别着急,小皇子在这里呢!”
无暇松了口气,松开紧抓柳惠的手,无力得再跌回chuang上,顺了半天气:“给我看看,可怜的儿啊~” 布包里的小脸皱皱巴巴,似乎黏在一起还没有张开,眼睛也没有睁开,没有眉毛也没有头发,只有几根细小的如汗毛般的睫毛。
冰冰道:“多亏了赵太医及时赶到,给娘娘扎银针促产的,要不~”说了一半,冰冰的眼圈就红了。
柳惠也低了头:“娘娘,你可知道你已昏迷尽半个月了,把奴婢们可吓死了~”
无暇轻轻拍了拍柳惠的手,想调节下气氛:“你看我这次可好,睡了个觉,孩子就出生了,生修儿的时候可幸苦了~”
“是啊,娘娘不知萧嫔娘娘生皇子可是做了法事还没生下来~现在还在福阳宫干嚎呢!”冰冰刚说完,柳惠就急得直拍她手。
无暇微笑的摆摆手:“皇上的妃子生孩子还不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么?你们不用这样~”
冰冰得了无暇这句话,气鼓鼓接着把话说了下去:“以前自己没儿子,拼了命一般把咱们太子从沙夫人那边抢过去抚养,可不知道,这下子万一有了个皇子,那咱们的太子还不知道怎么受冷落呢!”
柳惠忽地站起来,轻推了冰冰一把:“该给小皇子喂奶了~皇上给小皇子招的奶妈不是这个时辰该过来了么?”
话语间,一个三十岁上下中年妇女推门而入,见无暇醒了,也没有过多惊讶,恭恭敬敬按照规制给无暇行了个大礼。无暇微笑着:“麼麽快起来吧,不要这么多礼了,哀家昏迷这段时间有劳麼麽了,还不知道麼麽怎么称呼呢~”
那妇人又作了个揖,如实回答:“奴婢姓李”
“那么有劳李麼麽了~”无暇忽然有些感伤道“哀家现在不必朝阳宫,没什么好东西可以打赏李麼麽,还请麼麽见谅。”
李麼麽没有言语,退到一边,掀起衣服来喂小皇子。
“皇上有没有来过?”无暇轻轻问道。
柳惠和冰冰没有言语。
无暇知道这是个意料之中的结果,轻叹了口气:“那么肯定也没有给小皇子取名呢~叫什么好呢?难儿,就叫难儿吧,谁叫你在母亲最困难的时候出生呢?”
柳惠和冰冰再也忍不住,背过身去擦拭眼泪。
这时很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柳惠整了整仪容,打开门,原来是小李子抬着三箱子东西过来,柳惠感激得道:“多谢小李子,是皇上赏赐的么?什么时候接娘娘回去呢?”
小李子面对热情的柳惠yu言又止,颇为尴尬道:“不是,是萧嫔娘娘终于生了个皇子,皇上给每个宫里的人都赏赐了东西!”
一句话,痛彻心肺!
无暇接过吃完奶的难儿,泪水再也忍不住往下流。 “娘娘,您今天怎么有这么好的心情?”柳惠看着无暇在调着朱砂和墨汁。
无暇淡淡笑道:“你帮我去摘些ju花来。”
柳惠轻轻皱了皱眉头,叨咕道:“这么冷的天了,都是残菊了,有什么好看得?”
无暇轻笑道:“不是用来看的,是用来闻的,快去吧~”
柳惠叹了口气,不明就里也只得照办。
无暇将柳惠搜集来的红的、黄的、紫的ju花残瓣用露水泡起来,并滴了几滴白酒。
“这是做什么呢?”柳惠和冰冰诧异。
无暇将花水的小瓷盆移到油灯上,慢慢熬。
“做香水啊~”无暇对着柳惠和冰冰回眸一笑。
香水?
蒸馏,雾化,萃取
两人看着小瓷碗里一丁点的淡黄se的液体,隐约闻到沁入心脾的香气。
“好闻吗?”无暇笑了,虽然不甚专业,但也够了。
无暇将自己xue白的手绢浸在香水中。
“你们再去找宇文侍郎想想办法,搞几只花蝴蝶来~”无暇继续道。
这都快冬天了,哪里来的蝴蝶?最近娘娘越来越怪了。
是爱还是不爱
是爱还是不爱
两人几乎没什么心思放在无暇的出乎平常的举措上,因为难儿最近闹腾得很。
“母后~”杨昭忽然来到了斜阳斋。
不到九岁的杨昭已经开始抽条,比去年瘦了些许。
“你怎么来了?”无暇惊讶地一把搂过杨昭,泪止不住就掉了下来。
“母后,孩儿来看看您和弟弟,您不开心么?”杨昭伸手帮无暇擦拭眼泪。
“没有,没有,娘亲很开心”无暇看到杨昭,心一下子塌了一角,将之狠狠抱在怀里:“你在外面,可好?今天怎么来了呢?你父皇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有没有因为小皇子~”
“没有~”杨昭像个大人一般,拍拍无暇的肩膀:“今天小皇子满月,大家都去热闹了,我趁机溜出来,没人知道的。”
“你溜出来的?”无暇吃了一惊,这要是被想抓他把柄的人知道,岂不是很危险,不仅是自己,连带着杨昭的太子的位子都有可能不保。 无暇忽然心生一计,走到窗前枕头下。拿出一个绣得甚为jing致的莲叶鸳鸯戏水荷包,塞到杨昭手里:“你回去,自己跑到皇上书房去跪下请罪,哀家想皇上一定不会难为你的”
杨昭拿着荷包翻来覆去的看,只觉荷包香气扑鼻,疑问道:“父皇一定不会怪罪儿臣么?”无暇笑笑:“你不是说看到萧嫔和孩子共享天伦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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